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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你那‘分筋錯骨手’能不能傳給小弟,小弟現在已經是市局刑警隊的隊長了。以後破案子這手法能用的話不是更有效果嗎?嘿嘿……”


    盧偉幹笑著,葉凡抬頭掃了這哥倆一眼,發現樣子都差不多,一臉的貪相畢露。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有種招來了兩匹狼的感覺。


    “嗬嗬!這手法咱也沒有,聽別人說的。大哥沒必要騙你們,不過即便是有你們也使不了。”葉凡淡淡一笑說道。


    “為啥使不了?”齊天可是急了。


    “當時那老前輩說,要使出此等高等國術絕技至少也要有著七段身手。


    所以嘛!等咱們都達到七段之時我再去求那老頭子教怎麽樣?不過聽說那手法施展開來也是很費內勁的。


    不可能像喝稀飯一般容易。你小子還真想得美,用來破案折磨兇犯,偶爾用次把還行,想經常使用估計沒那能耐和精力。”


    葉凡直搖頭歎息不已,其實此術葉凡現在已經可以施展了,就是苦於沒那‘分筋錯骨手法’。


    前次師傅費老頭偶爾談到過在華山有個隱士好像會此等手法,不過人家絕對不會輕易傳出來的。


    而且還需要七段身手,當時葉凡一聽心底裏扒涼透了。當時的葉凡可僅有三段頂階身手。


    國術七段。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場夢。這輩子能否達到都是個未知數。


    師傅費老頭都七八十歲的人了才達四段頂峰,所以也就沒有再問此等事,問了白問也沒屁用,反而折磨人。


    誰會想到自己最近連踩中狗屎,內勁居然狂飆到了七段的開源之境。雖說還不怎麽穩定,但也是個準七段的低等大武師了。


    “唉……”齊天和盧偉此刻的表情跟葉凡當時差不多,極端的失落樣子,整個人好像被人抽了筋似的提不起一點勁頭了,看得葉凡直想笑。


    “你倆小子,知足吧,年紀輕輕的就是三段四段高手了,還想怎麽樣?”葉凡罵道。


    “還沒突破呢?”齊天咕嚕道。


    “好了,過段時間,等我傷全好了就求那隱士高人給你們配藥,不過此事一定要保密,大意不得。”葉凡叮囑道。


    “是!老大交待,哪敢不從。”倆人齊聲喊道,還行了個標準的軍禮。


    不過葉凡剛從派出所出來就被廟坑鄉的工作人員給圍了,全是來向葉副書記匯報工作的。


    一頓忙碌下來連屁股都坐麻了,甚至有幾個姑娘和婦女表現得非常的令人震蕩,那股子媚眼瞟得葉凡是雞皮疙瘩唰啦啦的掉落了一地都是,大有一股子以身相許不同意就要強幹葉凡同誌的味道。


    後來借上廁所的機會實施了尿遁術才躲了過去,連夜叫齊天開車跑迴了天水壩子去才消停了點。


    剛到天水壩子又被李宣石請去喝酒了。


    “宣石,我想叫橫山去參軍,直接進獵豹,你看怎麽樣?老這麽混著也不好,有些可惜了。”葉凡問道。


    “中!這是橫山的福份。聽說獵豹可是很棒的。橫山能行嗎?他可是隻念到高一就沒讀了,不知文化程度夠不夠?”


    李宣石倒是很樂意,李家如果能出一個軍官的話也不錯的。所以趕緊把李橫山和李炎亭都請了過來親自問問。


    李橫山一聽說參軍那臉立即苦瓜著了,嘴裏咕嚕道:“參軍有啥好,每天要出操訓練,日子太苦了。我這樣子多自由,管理一下碎石場,打理打理沙石場多好。”


    “你個臭小子,美得你。你才多大,整天那腦袋瓜中想的都是一些花花腸子。就這麽定了,葉副書記,我同意了。”


    李炎亭一拍桌子給拍板了下來。李橫山嘟嚕了幾下沒敢發出聲來,懶洋洋的就是提不起勁頭,拿眼一直朝著李宣石使著眼神,想叫他求情來著。


    “橫山,葉書記也是為你好。想想,以後李家出個少校多麽的拉風,咱們李家的祖墳也該冒煙了不是。哈哈……”李宣石也是在助威著,根本就不理李橫山的苦瓜相。


    “那好吧!葉哥,如果去西藏那雪山地方俺可是不去的,聽說幾年都見不到一顆樹。三年後下山的戰士一見到樹直哭,太苦了,這日子咋過?”李橫山麻著膽子提條件了。


    “這是什麽話,當兵就不能怕苦。首長叫你去啥地方就要去,不要說了,這事我也代你定了。你聽不聽我的話,不聽的話以後這聲葉哥也不必再叫了。治不了你的小子,要是你掰手腕能掰過我,就可以不用去了。”葉凡一臉嚴肅,板起了臉孔子。


    “掰個啥,咱哥還不行呢!我去就是了,葉哥,千萬別生氣啊!”李橫山對葉凡還真有點發怵。


    那天晚上的飛刀為了救他可是從他頭上飛過的,此絕技可是令他永生難忘,太可怕了。


    一刀斃命決不含糊,說起來葉凡還是他的救命恩人,沒有葉凡的話那天晚上李橫山早就掛了,還有啥可講的。


    “哈哈哈,這才像話嘛!知道嗎?你這次是進獵豹,在水州的藍月灣基地。那裏麵可是威風得很,我已經給首長說過了,你一進去就先提個上尉連長,試訓結束後就正式上任。


    鐵團長已經答應了,給你先帶一個連試試。別給葉哥丟臉,要顯出咱們天水壩子人的硬漢風格來。


    有啥苦吃不消的,咱看好你,說不準混個幾年就是少校了。想想,到那個時候戴著軍帽子開輛綠瓦瓦的軍車迴來還不羨慕死人來。要姑娘還怕沒有,那個時候全魚陽的姑娘全排成隊等著你去挑呢。哈哈哈……”


    葉凡一陣子嚎笑。


    “葉書記,真的一去就提個上尉連長?”李橫山差點沒給樂暈過去,瞪大了牛眼又些不敢相信,“我……我才讀到高一就沒讀了,這樣子行不行啊?”


    “文化方麵慢慢補,這樣,如果沒什麽事你明天就隨這位齊天少校先去藍月灣基地報道。


    還有石坪寨的妖棍範剛,跟你一起招進去的,也是提個上尉連長,這事我還沒跟他本人說說。”


    葉凡笑道,轉頭對齊天說道:“以後橫山就是你手下的兵了,好生招待著,什麽最苦,什麽最累就讓他去幹什麽。”


    “是!我一定整些最苦最累最髒最臭的活給橫山兄弟幹,讓他早日結束試訓,成為一名合格的軍官。”齊天陰陰的笑著,這四個最字可是笑得李橫山眼皮子直跳。


    “葉書記,真太感謝你了。橫山有出息了,你永遠是我李家的兄弟。”李炎亭這老頭忍不住,連聲音都有些哽噎。他也沒想到李橫山能一去就提個上尉連長,這可是不得了的大事兒。


    不一會兒李橫山的父母姐妹都到了,全對著葉凡打恭作揖不已。硬是要敬酒,沒辦法。人家農村的婦女人都喝了自己一個大老爺們也得喝了。


    就連李炎亭那快65歲的老伴都來敬酒了,一個一口葉兄弟的叫著讓葉凡有些惶恐。


    當然,齊天和盧偉也沒給落下,發展到後麵勢態不可收拾了,李家敬酒的隊伍是越來越大,七大姑八大姨全到了。


    在上百農村猛漢外加幾十個粗粗的娘子軍的輪番轟炸下。最後葉凡、盧偉、齊天桃園三兄弟好像是光榮的醉過去了,最後還是李家人給抬迴老宮的,丟人唄。


    本來鄭輕旺老早就邀請葉凡一起去狼鐺穀打獵的,可是葉凡的傷勢還沒全好,所以這事兒暫時就擱淺了。


    第二天早上8點,葉凡三兄弟跟李橫山四人正要起程。李炎亭在族中人抬著下也來送行了。


    就在這時候,李宣石氣喘籲籲從山上轉了迴來。後麵跟著一排的李家壯漢,估計有三十來人。


    幾隻籠子裏裝著五隻綠毛狼鼠,交待給鐵團長一隻,齊天和盧偉也各撈了一隻。剩下兩隻當然是奉送給葉凡的,幾人也沒推辭,笑納了。


    心裏還是有些感動,人家李家人整整忙活了一整個晚上,有情有義啊!葉凡心裏有些發酸,這天水壩子估計在心中一輩子都難以忘懷了。


    迴到林泉鎮後剛好遇上開黨委會,葉凡事先跟秦誌明通了氣,說了自己的打算,秦誌明也是非常的支持。


    不過不怎麽熱情,因為要建立以林泉鎮為中心的‘大通脈’所需資金太大了,估計要一千多萬。


    別說林泉一個鎮受不了,就是魚陽縣也負擔不起。估計這事兒就像一個天大的餡餅隻能看卻是吃不著。


    秦誌明為了不打擊葉凡的信心,所以僅僅是精神上表示支持,沒反對就是了,態度當然是不可能熱情了。


    當繆勇這個鎮長聽了葉凡提出的‘大通脈藍圖’建議後,冷冷說道:“我精神上支持葉副書記的建議,不過嘛我們鎮裏是一分錢都沒有,即便從上麵弄點錢來也得發工資和救急用。你雖然是分管財政的,我希望你不要隨便動用那些錢。”


    “噢!最近財政方麵的事我倒還真不知曉,不知繆鎮長去市裏弄了多少迴來,那太好了,咱們拖欠教師的工資好幾個月了,也該兌現了是不是?”


    葉凡也是不冷不熱的迴應道,其實繆剛弄了那一百萬的事財政所的鄭力文早就向他匯報過了。


    不過對於這個太子爺鎮長繆勇同誌他是一點好印像都沒有的,太衝,一副高高在上人家都要求他的樣子。


    誰願意用自己的熱臉去貼他那冷屁股,何況葉凡也是年青人,也自有自己作人的風格和想法。


    “不多!就一百萬。”繆勇得意地,有節奏的敲著桌子,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令得會議室裏幾個黨委委員心裏都不痛快。


    副鎮長曲英荷是原本廟坑鄉的鄉長,正兒八經的實職正科級幹部。


    倒黴的是遇上餓死人事件差點被捋了官帽子,最後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在背後靠山縣長張曹中全力力挺下,市裏人鼎力握旋下才落了個降為副鎮長使用的結局。


    曲英荷的心裏那可是窩著一肚皮的火呀。鄉長作了現在來作個副鎮長,的確惹人難受。


    而且這事兒說起來也僅僅是市委書記楊國棟憤怒下的犧牲品,那人兒子不孝把老娘餓死了管我屁事。不過自己這個替罪羊當得冤啊!


    這女人長得富態,牙尖嘴利。本來就對繆勇這個作態也有些不滿,再加上最近張曹中在林泉鎮的勢力實在是太弱了,就剩下曲英荷一人肩挑重任了。


    所以張曹中這個合作者也彼有些怨言,他早就暗中指示曲英荷要抓住機會,最好能因勢利導,挑起繆勇這個牛人鎮長跟葉凡這個愣頭青起些衝突。


    兩人都年青,王八對綠豆,容易上火。如果想挑起繆鎮長跟秦誌明這個鎮黨委書記的矛盾激烈起來是比較難。


    因為秦誌明可是隻老狐狸,絕對比繆勇老道。很難激發他們之間的直接衝突,有衝突也是隱晦性質的,換成葉凡這初生牛犢子就容易得多了。


    所以曲英荷馬上湊上了一句話,而且還是冷冰冰帶點譏諷口吻道:“不過人家葉副書記一張口就從南宮集團弄迴了200萬,聽說景陽林場的鄭場長還給他弄迴了150萬,全由葉副書記作主支配這些錢的用度。”


    這扇風點火的本事還真是老辣,不虧作過廟坑那旮旯地方的一鄉之長。


    這個味道可是明擺著的,火藥味十足的嗆人。傻子也看得出來,意思說你繆勇有屁用,作為一個響當當的鎮長,弄了100萬還顯擺什麽,人家不聲不響的就弄了350萬。


    最可氣的就是你這鎮長連這350萬都無法動一塊錢,前次教師鬧事,你繆鎮長還得求葉凡這個分管財政的書記。


    想把那錢給挪點出來一些先救救急,結果怎麽樣?人家財政所所長鄭力文是葉副書記跟班,沒有理會,你這鎮長還作個球啊!


    “哼!曲英荷這女人真是牙尖嘴利,有扇風點火的嫌疑。聽說這女人是張曹中推上去的,難道是張曹中要發難了?”葉凡心裏想著沒出聲。


    “哼!”繆勇的怒火終於被點燃了,一直被葉凡壓著一頭他早就火大了。


    拚學曆葉凡上的‘海江大學’比他上的‘水州大學’更有名,一個部級的一個省級的,不在同一個檔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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