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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說葉凡,就是經常執行死刑槍決任務的老槍手們也不敢說殺了人而不恐懼的。


    聽說執行死刑犯人槍決的槍手通常來說都有一排人持槍對準死刑犯人。而且基本上半遮著臉,這一排人中其實僅有一個正槍手和一個副槍手,如果正槍手一發不中副槍手就會補上。


    其實槍手們心理壓力也很大,雖說有著特殊津貼,估計還是沒人願作這槍手的。畢竟殺人不是好玩的事,除了一些瘋子。


    葉凡選定了一個感覺水較深的地方從茅草叢裏偷偷潛到了溪邊。隨手把手提電話給用塑料薄膜包好紮緊,這個他早就想到了,在目前情況下這東西也許就是救命的武器,大意不得。


    就在這時候,一陣隆隆巨響聲直滾了過來。


    “有情況!”葉凡暗想著,摸糊中發現溪對麵的機耕路上開來了三輛吉普。裏麵鑽出了二十來人迅速分散開去,每隔半裏左右兩三個人隱藏在了草叢中。隱隱的還能看見長槍竿子,聽說這種步槍威力可是相當的大。


    “**!聽於哥說國安最近配備了最新的88式5.8mm狙擊步槍,該槍是世界上首創將小口徑彈用於狙擊步槍的實例。


    彈頭飛行速度高,有效射程達800米,在1000米距離上可100%穿透3mm厚的a3鋼板。在此距離內,其侵徹能力超過了85式7.62mm狙擊步槍。威力十分的驚人。”


    葉凡暗暗思量著,他可是還沒自信到能擋住此種狙擊步槍的狂妄。


    不要說葉凡一個國術七段的下等大武師,估計就是‘先天尊者’這種九段以上的超階位高手,在麵對此等大威力步槍時也照樣子要退避三舍,不然很可能被洞穿,能否活命那當然又是另外一迴事了。


    “怎麽辦?過還是不過?”葉凡在腦中進行著複雜的較量。過肯定很危險,不過後麵退路上有更多的刑警、武警正圍追了上來,隱隱的發現他們已經爬到了山頂上。


    從山頂上下來速度那會快了不少,估計一個多小時就能到達。時間不多了,葉凡咬咬牙狠狠罵了一句:“娘匹**的!十八年後爺照樣子是一條好漢!”


    隨即行氣憋氣潛入了水中,畢竟這是晚上,盡管對麵插著許多截竹筒火把,但最多能照到三四十米範圍,再大些就較摸糊,更遠些根本就看不見了。


    葉凡在溪對麵離機耕路至少也有著上百米遠距離,對麵的武警應該看不見自己的。當然,也不排除對方剛才車裏送來的有夜視儀那種高科技玩意兒。


    不過即使有也應該不多,總不能說人手一架。咱們華夏國還沒富強到如此地步,特別是95年那個時候,經濟還沒大發展。就是獵豹有沒那種人手一架的夜視裝備都難說。


    “胡局,這小子現正在紅脈溪邊徘徊,停留了好一陣子,估計是想渡溪又怕對麵的武警發現,嘿嘿,子彈可是不長眼的。**!你也怕死啊!”墨香市國安局裏一個留著小胡子的小夥子,望著掃描接收儀得意的幹笑。


    “對岸的武警共分為15個標段,每段有二至三名潛伏著。相距差不多四五百米,整個紅脈溪將近10裏之地都在咱們的控製範圍之內。你準確的測算一下,看看罪犯在哪個標段內。”胡平想了幾秒鍾說道。


    “胡局,應該在第三號標段內。估計還在槍手們正對溪麵靠右側的位置。”小胡子青年非常肯定答道。


    “好!接通3號標段負責人。”胡平說道。


    “我是3號標段小組長陳勁,請指示。”話筒裏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道。


    “你從2號標段調三個槍手過來,合起來就有五個槍手了。每隔幾十米潛伏一個,在3號標段的四百米範圍內朝著溪裏開槍,不過要注意,聽到我傳令時再放槍。”


    胡平準靜的安排著,心道:“小子,逃啊!看你能逃到啥地方,老子請你吃槍子了,還是一排排的能把人打成塞子的東西。”


    當然,胡平副局長也沒指望著就憑這些普通的槍手能擊斃葉凡,其目的主要是為了阻擋葉凡渡溪竄入老林子,把他給逼迴原地就成了甕中之鱉了。


    後麵的搜捕隊再有一個小時左右就能對他形成有效的合圍,除非飛天遁地,不然就等著被抓了。


    “唉!如果有最新的gps定位係統就好了,那樣子就能較精確的測出那小子的地點。”


    胡平此刻倒是已經放棄了從葉凡嘴中橇出於建臣秘密的幻想了,目前最要緊的就是把這小子解決了才不能留下後遺證。


    不然即便把他抓迴來也是一個隨時可能會引爆的炸彈。如果等於建臣迴來肯定會大力營救,胡平可不想再弄出什麽事端了。


    所以胡平對後麵圍上去的搜捕隊下達了以擊斃為主的命令,當然,胡平的理由也是冠冕堂皇的,就是以同誌們的安全為重,這一舉措倒是嬴得了不少本就提心吊膽的追捕隊員們的心。


    要知道他們雖說不曉得自己要追捕的是什麽人,但都知道此人是從神秘的國安局裏跑出來的。


    從那地兒能逃出來的人還會是一庸手嗎?打死這些追捕隊員們也不會相信的,所以在追捕過程中甚至近半的隊員都在念叨著求菩薩保佑之類的安慰話。


    有的隊員臨時頭出門時沒有給家裏交待一下心裏非常的不安。就怕自己一不小心掛了的話,死了個不明不白家裏不知道自己的秘事就麻煩了。


    “陳隊,聽說罪犯是赤手空拳從國安局裏打出來的,***也太牛氣了。奇怪,據說他手中有槍為什麽不用呢?難道……”對岸3號標段的陳小隊長旁邊一小夥子輕聲問道。


    “別胡猜,禁聲。對方可不是省油的,領導的事咱們做下屬的最好不要去胡猜,小趙,記住了,嘴要牢,眼要準。等下如果你能擊斃罪犯就是天大的功勞,我想胡局會為你請功的。”


    陳勁小聲訓叱道,其實他心裏也是有此種想法,很是納悶。從聽說的情況看罪犯從國安局裏赤手空拳打出來沒死一個人。


    顯然罪犯是手下留情了,要知道罪犯手中可是搶了新式手槍的,不過也許是罪犯怕槍聲暴露所以才沒下毒手。


    葉凡剛潛到將近50米距離時,對岸‘嘭嘭嘭……’槍聲大作,像爆炒豆子一般,打得自己身周的水是四處亂濺著,差點就被擊中了。


    “糟糕!被發現了。”葉凡心裏一涼一個轉身拚了命潛了迴去,還好,估計對方也不清楚自己的準確位置胡亂在開槍,不然估計就掛在溪裏了。


    葉凡用手抹了把臉,感覺濕淋淋的。也不知是水還是汗,反正說不清楚了,不過心跳卻是一下子就加快了不少,葉凡明顯的聽見了自己心跳的‘咚咚’聲。


    “對岸是怎麽發現我的呢?”葉凡在迅速竄走的路上也一直在思考著自己到底是什麽地方出了紕漏。


    想了好幾分鍾也沒整理出個頭緒來,搖了搖頭又竄到了另一邊,差不多與剛才下潛的地方相隔三四裏之地。


    葉凡看準一個深潭,茅草特別濃模樣的水潭下了水。此刻時間不允許他再拖下去了,後麵追擊圍捕的警察已經下到半山腰了。手電筒光柱隱晦的閃閃著,很是給人一種窒息樣的威壓。


    “範局,溪邊連續傳來刺耳的步槍出膛聲,難道已經解決掉了?”一個國安工作人員偷偷跟範宏剛用步話機聯係著。


    “應該沒有,如果擊斃了我這邊會收到消息的。你繼續跟進,小心點,見機行事。”


    範宏剛在家裏也是焦燥不安,葉凡沒有下落他可是睡不安穩。幸好搜捕隊裏自己也安插得有眼線,不然瞎子一摸黑那就更急人了。


    範宏剛副局長剛放下電話又響了起來。


    “宏剛,最近市局還平靜吧。”電話中傳來了市公安局於建臣副局長的聲音。


    “姐夫!你才打電話來呀,發生大事了。”範宏剛心裏一喜大聲叫道。


    “大事。什麽大事?”於建臣心裏一驚,以為朱正陽是不是乘著自己不在使了什麽手腕下陰手了,也許是把自己的幾個得力手下調離崗位或者支什麽其它陰招子。


    “就是那個葉凡,那天進到國安局報案,後來不知怎麽的就成了危害國家安全的間諜犯人,主導者就是以胡平、趙俊剛為首的。他們折磨了葉凡三天三夜,也不知問出什麽沒有。


    幾個小時前葉凡從密室中逃了出來,我當時叫張永超巧妙的送了一截特製鋼鋸給他。這小子不簡單啊,身手不得了,就憑著那一小截鋼鋸,弄斷了軍事科研所最新的高科技合金鐵鏈子。


    幾分鍾之內一拳砸斷了林卓這槍王的鼻梁骨,一腳踢傷了反間諜偵察科的科長,二段高手趙俊剛。


    隨便就那樣子用身子當坦克,硬是把守在門邊的兩個一級槍手給撞暈了過去,衝到樓道口時伸出幾腳,踢得兩個持槍武警吐血暈了。


    要知道趙俊剛和林卓都是練家子,聽說有著國術境界的2段大圓滿功力。能踢斷二塊重疊紅磚,姐夫,那葉凡到底是什麽人?如此厲害?


    不過現在好像是潛到了紅脈溪,聽說幾分鍾前守在對岸的武警還打了一陣子亂槍,也不知葉凡受傷或遇害了沒有?”


    說起葉凡範宏剛內心底倒是佩服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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