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現在大叔的心中必然是無比的幻滅,這一炷香的功夫,自己送進去的人,卻被紅葉親自送出來,還交代要好生照顧著。成鋼的眼神十分驚訝,讓花絳月忍不住發笑。


    這迴,成鋼帶著花絳月和駱越走到了一個十分狹窄的巷子之中,甚至比之前紅葉所在的地方還要狹窄許多。但是這次不同的是,成鋼隻帶著二人走到了巷子口,便不再陪著二人進去了:“二位,穿過這個巷子,你們便會在巷子的盡頭看到一扇小門,在小門的後麵,便是言知老頭所在的地方了。”


    看了看麵前幽深的巷子,花絳月淡淡地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你迴去吧,謝謝你了大叔。”


    而成鋼看著花絳月的模樣,似乎有什麽話想說,但是卻哽咽在了喉嚨。“大叔,你有什麽話直說無妨。”


    大叔欲言又止的模樣讓花絳月有些疑惑,看了看大叔問道。而大叔隻是為難的看了一眼花絳月,然後對著花絳月鞠了一躬,抱手作揖。“姑娘,實不相瞞,雖然不知道為什麽閣主會突然把這樣的事情是托付給姑娘,但是在下還是要勸告姑娘一句。這言知閣之中兇險重重,四處都是言知老頭的人。也可以說,幾乎整個胭脂小鎮都是言知老頭的人。姑娘此去十分兇險,若是姑娘心生反悔之意,閣主定然也不會責怪姑娘的。”


    而成鋼的話才剛說完,花絳月隻是輕笑一聲,對著成鋼揮揮手。說道:“你隻管迴去就行了,接下來的事情我自有定奪。”說著,花絳月已經一腳踏進了前方的巷子。而駱越沒有行禮的習慣,隻是淡淡地看了一眼身邊的成鋼,變成跟上了前方花絳月的腳步。


    成鋼看著二人的背影,雖然眼神之中帶著擔憂和複雜,但是卻隻是歎了一口氣,額迴了頭。


    巷子之中濕氣很重,花絳月忍不住皺了皺鼻子,迴身對著身後的駱越說道:“這箱子之中凝聚著一股濃厚的濕氣。濕氣侵人骨骼,有些詭異的感覺啊。”


    其實身邊的駱越也察覺到了,這巷子之中的濕氣不僅僅十分濃重,還帶著刺鼻的味道,若是不小心行事,隻怕是會入了圈套。駱越忽然伸出手,拉住了走在前麵的花絳月。而花絳月突然感覺到手心有些冰涼,一低頭,卻看到駱越伸手牽住了自己。


    看著這個畫麵,花絳月忽然心裏一暖,其實花絳月自己也覺得好奇怪,明明駱越的手指這麽冰涼,為什麽在牽住自己的時候還是讓自己心頭一陣暖流洶湧呢?看看自己被駱越的手,雖然花絳月心裏有些歡喜,但是還是扭頭問道:“這巷子這麽窄,你怎麽突然要伸手牽住我?”


    而駱越似乎沒有注意到花絳月的表情,隻是觀察著身邊的花絳月,口吻平淡的說道:“正是因為狹窄,所以才更要牽住你,若是前麵出了什麽危險,可怎麽辦?”


    花絳月聽了駱越的話,也不再言語,隻是任由駱越走到自己的前麵來。明明是一人獨行的狹窄巷子,但是看著自己被駱越牽住的手,花絳月心裏一陣莫名的安全感。而巷子之中的濕氣似乎也在瞬間消失了一般。


    走到巷子的深處,花絳月忍不住迴頭看了看身後的小箱子,因為巷子之中的視野過於昏暗,所以花絳月甚至看不到剛剛走進來的巷子口。隻是看著巷子之中四處都是濕滑的青苔,心裏不禁微微一顫。


    “月兒,你看這個。”駱越的聲音在前麵響起來,花絳月順著駱越的聲音望去,映入眼簾的是一扇精致的小門。門環是銅製的,上麵甚至還雕刻著精致的花紋。而雖然隻是一扇普通的小門,但是卻是梨花木打造,看起來十分華貴。


    而在這扇門之上,還用十分精妙的刀法刻著:“所言必知。”


    看到這幾個字,花絳月和駱越對視一眼,想必這之中就是言知老頭所在的地方了。駱越伸手在眼前的小門之上,輕輕地撫摸了片刻,花絳月知道駱越這是在的排除危險。幾秒鍾之後,駱越才扭過頭對著身邊的花絳月說道:“我們進去吧。”


    聽到駱越的確認,花絳月才終於點點頭,跟著拖越一起推開了眼前的小門。在小門打開之後,就連駱越也有些驚訝。原本以為眼前的場景應該是一個幽深的院子,但是卻沒有想要映入眼簾的完全就是別樣的洞天。


    在小門之後,首先進入花絳月視野的便是一座清澈的噴泉。而泉眼之上的豎立著假山,十分壯觀。並且院子十分寬廣,甚至比王爺家的庭院還要大。而院子之中處處栽種著奇花異草,十分引人注目。


    隻是這一次在院子之中,卻站著不少人,熙熙攘攘地在院子之中站著,卻沒有一個人閑聊。看著花絳月和駱越進來,也沒有一個人感到奇怪,這裏每天都有不同的人進入,並且最近人數有增無減。而人人的手裏都拿著一個牌子,紫色額質地之上寫著各種各樣的數字。


    花絳月仔細看了看周圍人手中的號數,多數寫著一百位之後了。而自己手中的九十六號卻是十分靠前的數字。花絳月心說這賣胭脂水粉的大叔居然這麽靠譜,還送給自己一個好東西呢。


    也有人注意到了花絳月手中的牌子,現在來的人幾乎都在兩百位左右。好些人是很久之前拿到的牌子,直到現在才來問問題。而花絳月一看就是第一次來的模樣,手中卻拿著號數十分靠前的牌子,讓人忍不住有些詫異。


    花絳月和駱越一看相貌就不是凡人,所以自然才剛剛進入院子之中不久,便有人上前來搭訕。“二位,打擾了。”


    聽到聲音,花絳月和駱越才一起迴過頭,看了看眼前的男人,眼神有些疑惑。眼前的男人生了一副清秀的麵孔,一身白色的錦緞一眼便能夠看出來是個富家子弟。腰帶之上一顆碩大的寶石十分惹眼。看著花絳月的眼神似乎有些曖昧,讓一邊駱越皺了皺眉。


    男人似乎一直在盯著花絳月看,讓駱越有些不滿,語氣冰冷地說道:“你有什麽事。”


    其實就連身邊的花絳月都猜到了駱越沒有說出來的下半句,“沒事你就滾。”


    可是男人似乎根本不把駱越放在眼裏,而是對著花絳月說道:“看姑娘相貌精致,一身白衣這般脫俗,想必是哪個世家的後裔吧?”


    花絳月看了看眼前的男人,隻是冷冷地說道:“我是女媧的後裔。這位公子我們好像素不相識吧,在這種地方你過來莫名搭訕,我隻能理解為你別有所圖呢。”說著,花絳月的眼神之中帶著一絲危險的氣息。


    而男人看到花絳月似乎有些不開心,急忙滿臉堆笑地說道:“誤會!這絕對是誤會!姑娘你怎麽能夠這麽說呢?在下是明城白家的後人,見到姑娘與眾不同,似乎覺得似曾相識。是不是曾經在某個大家族的聚會之前見過姑娘呢?”


    見到眼前的男人這般羅嗦,花絳月心說這搭訕的方式原來是在古代就有了。也真是鬱悶,越是彬彬有禮,就越是像一塊牛皮糖一樣,半天甩不掉。而就在花絳月想要發脾氣攆人的視乎,身邊的駱越卻把花絳月朝著自己的身後一拉,冷色冰冷地站在男人的麵前。“這個女人跟你從未見過,你走吧。”


    雖然聽不出語氣,但是駱越的態度表現得越是冰冷,花絳月就知道駱越的心裏越生氣,這會兒看著男人發脾氣的模樣,倒是讓花絳月覺得有些有趣。


    看著自己的搭訕途中出現這麽一個不速之客,男人似乎有些不開心。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駱越,駱越的手一直緊緊的牽著花絳月,而駱越的身上總有一股特殊的氣質,似乎不屬於平民百姓。男人原本想要發怒,但是看著男駱越的模樣似乎有些不簡單,於是急忙笑道:“哎喲,莫非您是這位姑娘的夫君?”


    駱越原本想要否認,但是看看身邊的花絳月,又看看眼前一心想要跟花絳月套近乎的男人,駱越居然淡淡地點了點頭。眉心出現了一絲的不耐煩的神色,對著男人說道:“既然知道了這個女人是我的人,你還不趕緊離開。別在我們麵前晃悠。”


    說著,駱越就要拉著花絳月走到另一邊。但是男人似乎還有些不死心,急急忙忙的跟了上來,對著花絳月笑道:“姑娘,看來您的夫君脾氣有些不好啊。在下隻不過是想要跟姑娘討論一下這似曾相識的感覺,卻沒有想到您的夫君反應竟然這般激烈。”


    花絳月抬頭看看駱越,臉色已經越發陰沉,眼看著就是要爆發模樣。可是不知道為什麽,這會兒越是看著駱越生氣,自己的心裏卻越發的開心起來。不過看看眼前的男人雖然煩人了一些,但是卻不帶什麽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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