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是買了一堆胭脂水粉,卻收獲了這麽一個有用的贈品,現在在花絳月和駱越的眼中看來,這些胭脂水粉似乎都變成了十分有用的東西。


    盡管現在手上有了這塊牌子,但是無論花絳月如何拜托大叔,大叔就是不肯告訴花絳月和駱越這言知老頭到底在哪裏。而就在花絳月有些喪氣的時候,卻聽到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在耳邊想起來。花絳月和駱越同時扭頭,隻看到一個衣著還算是精致的中年男子就站在花絳月和駱越的身後。


    看著男人的樣子,似乎在一邊對花絳月和駱越觀察許久了,直到兩個人打算得放棄追問大叔,這才走上前來。“二位若是想要找言知老頭,不妨跟著我如何?”


    男子走到二人的麵前,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而男人雖然人到中年,但是臉上的胡茬卻十分幹淨,讓人平添了幾分好感。


    一邊的駱越不說話,隻是打量著眼前的男人,而花絳月看著男人一副富家老爺的模樣,有些奇怪地問道:“莫非你知道言知老頭在哪裏?你又為什麽要帶著我們去找言知老頭呢?”


    對於花絳月的兩個問題,男人隻是淺笑一聲,對著花絳月十分有禮地說道:“其實在下不過是常年生活在言知小鎮的之中。也跟言知老頭交易過一些信息。這小販不願意告訴你們大概是因為覺得你們不會給他相應的報酬,而我願意告訴你們是因為我相信你們一定會給出相應的報仇的。”


    看著男人自信的模樣,花絳月倒是也不反感,隻是心裏的疑惑還是揮之不去。看著男人始終彬彬有禮,而自己看著男人的模樣也不像是個壞人。若是男人有什麽問題,身邊的駱越早就帶著自己走開了。


    而這一次,駱越卻不僅僅沒有走開,而是十分直接的走上去,對著男人說道:“說吧,你想要些什麽報酬。”


    對於駱越的直接,花絳月和男人都有些驚訝。但是男人隻是笑笑,對著駱越說道:“不瞞您說,在下名為成鋼,在這言知小鎮之中長大。對於這小鎮之中的規則最為清楚,所有的信息都是通過的賣買得到的。”這個名叫成鋼的男人指了指自己身邊一條小路,對著花絳月和駱越笑道:“既然二位都如此耿直的接受了這種規則,就跟我一起來吧。”


    看著男人身後的小路,雖然花絳月還有些疑惑,但是駱越卻已經跟著男人走了過去。花絳月眉頭微微一皺,也急忙跟上了駱越的腳步。


    在路上的時候,花絳月忍不住拉拉駱越的袖子,低聲問道:“這個男人沒什麽問題麽?為什麽你這麽直接地就跟著來了?”


    駱越隻是笑笑,一手摸摸花絳月的頭發,說道:“月兒你在想什麽呢,怎麽會有問題呢?”但是與此同時,駱越卻伸手捏了捏花絳月的手臂。看著駱越的小動作,花絳月似乎瞬間明白了什麽。可是為什麽駱越明明知道這個男人有問題,卻還是要跟著男人一起來呢?


    看著花絳月有些奇怪的眼神,駱越隻是對著花絳月淺淺一笑。看著駱越柔和的眉眼,花絳月似乎瞬間放心了許多。駱越的決定,也必然不會有錯。花絳月的心裏十分肯定會這一點。


    而走在前麵的成鋼雖然一言不發,但是卻始終聽著身後二人的對話。聽到了駱越對花絳月的安慰之後,嘴角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而花絳月和駱越卻並沒有看到。


    男人帶著二人走到了一個小巷子之中,而巷子前後空無一人,絲毫沒有之前所了解那樣人山人海。走到這裏,花絳月也疑心四起,如此明顯的疑問,但是身邊的駱越卻還是堅定的跟著男人繼續走著。


    雖然心裏已經疑心大發,但是花絳月還是跟著駱越的身後,身體之內的靈力微微湧動,在不讓人察覺的狀況之下覆蓋了全身。而前麵的男人自然不知道其實花絳月和駱越早就發現了他的可以之處。


    在三個人走到巷子深處之時,男人才終於停下了腳步,扭頭看看身後的花絳月和駱越,依舊是十分有禮貌地對著二人鞠了一躬,說道:“二位可以先進去確認一下,然後再出來付賬,沒有關係,我不急。”


    其實看著男人的表現,花絳月大概猜到了男人必定是利用來這裏尋找言知老頭的人的迫切心裏,然後把人騙到這裏來。而眼前是一個小小的木門,花絳月通過赤瞳看過去,可以看到裏麵是一間十分空曠的屋子。而屋子之中擺放著一張桌子和凳子,上麵還放著茶壺。


    駱越也不猶豫,隻是對著身邊的男人有禮的點點頭,說道:“真是謝過您了,那我們就先進去看看,若是能夠得到言知老頭的指點,必然好好的感謝您。”說著,轉身對著身邊的花絳月說道:“走吧月兒,咱們就進去看看。這裏麵究竟有些什麽。”


    其實在這樣的時候,花絳月的心裏倒是多了幾分期待。這空曠的大廳之中,到底藏著些什麽東西。對著駱越點點頭,花絳月打開了眼前的木門,一道香味從門內撲麵而來,花絳月似乎瞬間明白了什麽,腳步一頓,伸手拍了拍身邊的駱越。男人看著花絳月的動作,自然有些奇怪。


    “姑娘這是怎麽了?有什麽疑問麽?”男人皺皺眉頭,看了看花絳月。而花絳月隻是不滿地對著身邊的駱越說道:“你一個大男人,應該讓我先進去才對!”


    說著,花絳月強行自己先走了進去。看著花絳月和駱越似乎並沒有什麽疑心,男人似乎也從了一口氣,看著花絳月和駱越的額背影,眼神之中閃過一絲陰狠。


    身後的大門關上了,花絳月一臉好奇地看著周圍,忍不住扭頭問道:“喂,明明已經聞到這屋子裏麵有毒氣了,為什麽我們還要走進來?”花絳月一邊仔細地打量周圍的花絳月,一邊對著身邊的駱越問道。


    而駱越隻是撇撇嘴,看看花絳月說道:“隻要有你在這裏,還害怕什麽毒氣?不過你這次解毒的東西是什麽,好難聞,為什麽沒有之前那種清涼的味道了。”


    花絳月白了身邊的駱越一眼,說道:“你以為我的藥材都是不要錢的啊?上次那個很難煉製的,所以這次你就將就一下咯。”花絳月聳聳肩,表示自己也很無奈。而駱越看看花絳月的模樣,問道:“難道你都不覺得這藥粉的味道是在很難聞麽?”


    花絳月奇怪地扭過頭來看看駱越,搖搖頭說道:“不覺得啊。哦對了,忘了告訴你了,我用的是上次的那種藥啦。”


    聽到花絳月的話,駱越微微一頓,用力地克製住了自己想要一把把花絳月掐死的衝動。而花絳月扭頭看看駱越,隻是淡淡一笑,說道:“得了吧,我跟你用的是一樣的。這是藥粉,隻需要在你身上輕輕一拍,就能夠被你吸入鼻腔之中,這樣就能夠不被發現。若是我跟上次一樣把藥丸直接塞進你嘴裏,那不是在故意引人注目麽?”


    駱越點點頭,但似乎忽然之間卻眉頭一皺,說道:“恐怕你原本就應該用之前的藥丸了。因為現在我們已經被發現了。”


    聽到駱越的話才剛剛說完,身邊就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似乎有不少的人在悄悄的朝著二人靠近。而花絳月則有些奇怪地對著身邊的駱越問道:“你還沒迴答我呢,為什麽明明知道有問題我們還要跟來?”


    而駱越仔細地聽了聽周圍的環境,這窸窸窣窣的聲音之中,駱越已經大概的判斷了出來到底有多少人。直到這個時候駱越才扭過頭來對著花絳月說道:“因為我猜測,雖然那個男人帶我們來這裏必然是有些什麽企圖的,但是能夠肯定的一定是,這個男人一定知道言知老頭到底在哪裏。”


    雖然剩下的話駱越沒有說完,但是花絳月也算是明白了過來。若是能夠擊敗眼前的這些人,就必然可以得到言知老頭的去向。花絳月淡淡一笑,對著身邊的駱越說到:“看賴你得到消息的方式還真是簡單粗暴啊。”


    拍拍駱越的肩頭,花絳月走到大廳中間唯一的一張桌子麵前坐下,看了看四周,清了清嗓子說道:“你們就不要再躲躲藏藏的了,大家有什麽事情明白說就行了。我們就坐在這裏,不會走的。”


    聽到花絳月的話,整個大廳之中傳來一聲刺耳的笑聲。聲音冰冷而尖銳,似乎可以刺痛人的耳膜。而花絳月隻是跟駱越一同坐在桌子麵前,紋絲不動,等著聲音的主人出現。


    在大廳的二樓之上,一個打扮成了女人的男人緩緩的走到了二樓迴廊的中央。看看花絳月和駱越一副悠閑的模樣,眼神之中似乎還有些開心。“哎喲,看起來這迴程剛還給我來帶了兩個不錯的貨色。嘖嘖嘖,二位的相貌看起來都不簡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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