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花絳月看到幾個人都想要去跟四夫人母女報信,眉頭微微一皺,正想要動手,卻看到身邊的四皇子袖子一揮,幾個人竟然直直騰空了起來,然後在四皇子眼波流轉之間,又狠狠地砸向了地麵。


    “這麽急著要去給主子當狗腿子,本皇子就成全你們吧。”說話之間,幾個人被四皇子在空氣之中暗湧的功法給全部抬了起來,後院的門就在前麵,四皇子隻是看了看,把幾個人全部都朝著院子中央給大扔了過去。


    而此時此刻,唐悠寧母女還在院子中央品茶,今日原本不想營業,但是現在卻不得不開門見客了。不對,不是開門,現在胭色樓已經沒有門了。


    “四夫人……小姐……”幾個下人在被太陽灼燒得滾燙的地麵上嗷嗷呻吟,四夫人和唐悠寧都驚慌的站起來,看著在地上掙紮的下人,都十分的焦躁地對著下人吼道:“一群沒用的東西!”


    這個時候,花絳月清冷的聲音傳進了院子,四夫人似乎覺得在一瞬間,整個院子之中的氣溫就瞬間下降了。


    “四夫人,四小姐,你們何必責怪下人呢,這些下人沒用,大概是因為主子就是些沒用的家夥,沒有教育好罷了。”


    說話之間,花絳月已經踏進了院子,手中把玩著一張白色的手絹,眼神冷漠而狠辣。


    看著花絳月走進來,四夫人和唐悠寧的眼神之中都閃過的一絲不安和慌亂。但是看著花絳月隻是帶著悅己坊的人,而四皇子也不過帶著兩個身邊的隨從,四夫人也立馬穩住了心神。


    “花絳月,你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隨意闖進我胭色樓?你膽子可真大啊!”四夫人說話的時候,咬牙切齒,似乎把花絳月當作殺複仇人一般看待。那是,搶走了四夫人的財路的人,不就跟殺複仇人一樣麽。


    花絳月也不記者跟兩個人爭吵,而是徑直朝著院子中央的石桌出走去,身後跟著四皇子,但是身上的氣質卻一定也沒有被皇家血統氣質給壓下去。


    花絳月用手中的手帕煽風,朝著石桌走去,在剛剛四夫人的位置之上坐下。環顧了一下四周,說道:“嗯,胭色樓果然要比我悅己坊要大上一些呢,看看這天氣,這麽炎熱,卻還是這般清涼,看來兩位都花了不少心思啊。”


    唐悠寧走到花絳月麵前,伸手指著花絳月罵道:“花絳月你這個賤女人,剛剛在門外這般辱罵了我,現在竟然還打傷我的家丁,你到底是什麽居心!”


    而四皇子的折扇一點也沒有留情麵,把唐悠寧的手指抬開,坐到了花絳月的對麵,說道:“唐小姐隻怕是誤會了,之前你們的家丁沒有禮貌,見到本皇子竟然也沒有行禮。這原本是大罪,我不過是隨意教訓了一下罷了。”說著,又抬起頭看看四夫人和唐悠寧,說道:“不過現在看來,剛剛花坊主說的話似乎很有道理啊,愚蠢的奴才,都是因為跟了愚蠢的主子。無禮的奴才是不是也是因為背後有一個無禮的主子在撐腰啊?”


    這話讓四夫人和唐悠寧瞬間沒話說了,不管幾天四皇子是怎麽進來的,但是畢竟四皇子也是個皇子,還是手握重權的皇子,自己二人不過是將軍的家眷,見到皇子不行禮,確實是無禮的大罪過。


    雖然不情不願,但是四夫人和唐悠寧還是朝著四皇子行了一個大禮。但是四夫人行禮過後,才問道:“四皇子今日雖然是貴客,但是恐怕也知道當今聖上尊崇道義,擅自闖進我們這個小小的胭色樓,若是皇上知道了,是不是有些不妥啊……”


    可是誰知道,四皇子從桌上翻了一個杯子,為自己倒上了一杯清茶,放在唇間細細的品茶,似乎絲毫沒有想要搭理他們二人的意思。


    而花絳月卻站起來,朝著二人走過去,雖然沒有什麽明顯的動作,但是花絳月體內的功法早就已經運氣於丹田之處,身上白色的光芒雖然在陽光之下不甚明顯,但是卻已經能夠感受到十分剛烈的攻擊力在花絳月的體內橫衝直撞了。


    “你們母女今天恐怕是搞錯了,今天來找你們算賬的主角不是四皇子,而是我呢。”說著,又對著外麵轟然倒塌的大門說道:“這大門確實結實,不過哪裏需要四皇子動手。再說你們哪裏知道是四皇子動手的?”


    唐悠寧一個眼色,身邊才剛剛爬起來的夥計急忙說道:“我剛剛親眼見到了,就是四皇子所為,而且四皇子還把我們的夥計打成重傷……”


    花絳月看著這個夥計,心說看來唐悠寧和四夫人似乎還有幾個死忠啊,竟然敢站出來的指證四皇子。


    不過看看四皇子,一副隨你說什麽我就是懶得搭理你的表情在繼續喝自己的茶,半晌突然說道:“這個碧螺春不是今年的新茶,不好喝……”


    四皇子此刻好似置身事外一般,剛剛的事情好像真的跟四皇子無關一般。看著四皇子冰冷的背影,花絳月竟然覺得有些好笑,這個男人果真是跟一般人不一樣。之前跟自己說好了,四皇子隻負責幫自己進門,別的事情都要自己來解決,沒想到現在四皇子還真的如同自己今晨說的一般,現在進門之後,就好似把自己隔絕在外了一般。


    花絳月扭頭,打量著指證四皇子的下人,說道:“你可知道你現在指證的人是誰麽?”


    夥計膽怯,還沒有說話,就被一邊的四夫人接住了話茬:“當然知道,是四皇子,可是,正因為是四皇子,所以才更要說。身為皇家子弟,竟然隨意傷人,就連皇上要殺個人,也是要有憑有據有原有因的,皇子固然尊貴,但是也不能夠平白無故就傷人,否則,難道不是在丟天家的顏麵麽?”


    花絳月暗笑,唐將軍究竟是給四夫人吃了多少定心丸?竟然當著四皇子的麵這麽指責四皇子,也是有些膽量啊。


    “你說要原因?那麽我來問你,”花絳月走到夥計麵前,說道:“既然你也說了,之前你在門前看到了四皇子,沒有開門,才被打傷。既然已經看到了四皇子在外麵,不僅僅不趕緊出門迎接,甚至還閉門不見,你倒是告訴我,打你有沒有原因?”


    唐悠寧在一邊指著花絳月說道:“花絳月,你別跟我顛倒黑白,你哪隻眼睛看到這個夥計在門後沒有開門了?”


    花絳月笑了,“是麽?那我也來問問你,你哪隻眼睛看到是四皇子打傷了你的夥計?就憑借片麵之詞?你不信我,我也不會信你啊。”


    四夫人看著兩個人的爭執唐悠寧完全占了下風,也不想再糾結,急忙站出來說道:“好了,這些問題就休要爭論了。花絳月,你不好好的在你的悅己坊呆著,帶著四皇子跑到我胭色樓來做什麽?有話咱們就開門見山,不必拖拖拉拉。”


    “啪啪啪!”花絳月拍拍手,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四夫人,說道:“嗬嗬,四夫人,我是喜歡你這種不怕死的性格。那麽我可就直說了。四夫人……我的夏掌櫃,你把她放在哪裏了?可還安好啊?”


    四夫人果然是經曆過不少大事的女人,畢竟從小就在一群深閨婦人之間長大,心機也是從小就鍛煉好的。麵對花絳月的問題,不僅僅沒有絲毫慌亂,反倒是十分淡然,一臉無辜的說道:“花坊主,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呀。你們的夏掌櫃不是應該好好的在你的悅己坊之中麽?”


    唐悠寧見狀也急忙上前,對著花絳月說道:“就是就是,你的夏掌櫃之前不是已經拒絕了我們的邀請了麽?現在又來找我們做什?”


    兩個人都裝傻,也是花絳月預料之中的事情。不過花絳月現在可沒有心思跟這兩個人繼續耽誤時間,雖然現在四夫人和唐悠寧都在自己的眼前,但是花絳月總覺得,自己再多耽誤一秒,翡翠的處境就更加的危險。


    “少廢話,四夫人,若是我現在知道翡翠還好好的,我還有些閑心跟你們繼續多耗一會,但是現在夏掌櫃生死未知,你們若是還不把夏掌櫃給我交出來,我就也讓你們常常失蹤的味道!”


    說這話的時候,花絳月的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紅光,看上去十分可怕。四皇子坐在一邊,倒是一臉欣賞的看著花絳月現在的表情。狠辣,果斷,但是心中卻掛念著那個活潑的小姑娘,這個糾結的女人,自己聰明這麽多年,竟然也沒有辦法看透啊。


    唐悠寧聽著花絳月的話,雖然暗自哽咽了一聲,但是還是死不承認:“花絳月,你可不要欺人太甚,雖然你今天帶著四皇子前來,但是既然沒有證據,怎麽能夠說夏掌櫃在我們這裏?”


    四夫人也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嗬嗬,真是枉費我家老爺當初收留你,現在卻得到了這樣的後果,竟然帶著人登鼻子上臉了。花絳月,今天若是你不拿出證據來,我們是斷然不會原諒你今天的行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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