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一點,花絳月自己卻先笑了:“那天我讓人去邀請了三皇子,雖然三皇子沒有過來,但是三皇子的貼身隨從卻跟我們一同喝茶。現在三皇子手上多多少少都有些權利,四夫人他們不過是不敢得罪罷了。現在我們才是最要小心地時候,這兩母女腹中的壞水十分歹毒,咱們還是要小心翼翼,說不定現在那兩母女就在胭色樓之中計劃些什麽大事呢。”


    翡翠聽得似懂非懂,但是花絳月卻已經在心中盤算好了一切。花絳月知道,這兩母女這次受到了奇恥大辱,絕對不會是把錢財要迴去就算了,必然還有別的打算。雖然現在花絳月不知道她們的打算究竟是什麽,但是心裏卻也大概想好了。她們二人說不定會去報官,說自己帶人去欺騙了他們的錢財。若是這樣,花絳月便已經想好了對策,不過就要看這個人願不願意幫自己了。


    想到那個人,花絳月的嘴角卻忍不住露出一絲笑容。原本沒有察覺,是翡翠在自己麵前晃晃手,問自己在笑什麽,竟然這麽開心。花絳月這才掏出隨身攜帶的小鏡子,看到自己嘴角一抹溫柔的有些可怕的笑容。花絳月搖搖頭,倒是告訴自己:“一定是那兩母女被騙,自己太開心,應該跟那個男子沒有關係。”


    雖然花絳月在心裏計劃了不少有關之後這兩母女可能會采取的報複行為,但是四夫人和唐悠寧卻一點麵子也不給,一直都十分平靜,始終沒有什麽動靜。


    花絳月整日坐在的悅己坊,派人卻旁敲側擊唐悠寧和四夫人最近的行為舉止,但是似乎一直都沒有什麽收獲。據說最近唐悠寧和四夫人都呆在胭色樓之中招待著越來越少的客人,似乎對於之前的事情絲毫沒有放在心上一般。花絳月心生疑慮,幾次想要自己親自去看看這兩母女在搞什麽名堂,但是又覺得若是自己去看了,反倒是顯得太過在意這件事情。


    “哎喲,夏掌櫃啊,我可是想死你了!”一個有些粗壯的咆哮聲貫穿了整個悅己坊,原本花絳月還以為翡翠這是招惹上了哪家流氓了,皺著眉頭跑出來看看,但是剛到大廳,就看到一個天庭飽滿但是身材也十分飽滿的中年婦人站在大廳中央。


    周圍的小二似乎對這個婦人十分熟悉,急忙迎了上去,給夫人安排作為和奉茶。“劉夫人,您今天怎麽突然想著來看看了,真是不巧,咱們夏掌櫃正好不在啊。”


    “什麽?不在!這個夏掌櫃這是去了哪兒啊!”中年婦女的聲音好似自帶喇叭一般,渾厚而粗壯,讓花絳月都忍不住揉揉被震得生疼的耳朵。


    看著婦人似乎十分失望的樣子,花絳月叫過在一邊的小二,問道:“這個女人是誰啊?”


    小二伸過脖子看了看正在的把茶杯蓋子一掀,徑直喝下了一整杯熱茶的婦人,迴過頭來對著花絳月說道:“那個是城中劉員外的夫人,劉夫人原本是個鄉下人,年輕的時候做農活的,所以說話做事粗枝大葉,但是卻是個性子耿直的人。這劉夫人似乎十分喜歡夏掌櫃,總是愛來找夏掌櫃聊天。”


    原本花絳月今天還有些百無聊賴,但是聽到小二這麽說,倒是來了些興致。“你也去給我倒一杯茶,我去跟這個劉夫人聊聊。”


    說完,花絳月便已經走到了劉夫人的身邊坐下。而剛剛在劉夫人身邊跟劉夫人搭話的姑娘看到花絳月來了,急忙跟劉夫人介紹:“劉夫人,這是我們悅己坊的店主,也是大東家。”


    那劉夫人聽到花絳月的名字,急忙抬起頭來看著花絳月,剛剛入眼,就一把拉過花絳月的手,說道:“哎喲,果然是悅己坊的人,看看這小手,多嫩。嘖嘖嘖,也是個大美人啊,比夏掌櫃還要水靈!”


    花絳月看著自己被一把抓過的手,頭頂上麵一隻烏鴉默默飛過,這個劉夫人是不是有些熱情過頭了啊。但是麵對這樣的人,花絳月卻一點也冷淡不起來,隻好任由劉夫人拉著,淺笑道:“劉夫人倒是過獎了,我們夏掌櫃可是神醫,也是咱們店裏的寶貝,悅己坊一枝花,我哪裏能夠比啊。”


    劉夫人拍拍花絳月的手,然後收迴了雙手,端起自己的茶杯,說道:“你們悅己坊的人就是好,不僅僅這店裏的幾個夥計都這麽招人喜歡,就連你這個掌櫃的都這麽謙虛,也難怪悅己坊的生意是越來越好了。”


    平日裏花絳月已經聽慣了許多奉承的話語,所以才不願意自己出麵來做掌櫃,但是眼前的婦人說話嗓門雖然驚人,但是這些奉承話聽上去卻別有一番舒服的心情。隻好笑道:“劉夫人,您今天來我們悅己坊是要看看什麽產品麽?”


    說道了點子上,劉夫人擺擺手,說道:“我家裏的產品可是還堆了一個屋子,就怕喜歡的東西賣完了。今天我來這裏,是別有一些事情要找找夏掌櫃的。”劉夫人說完,嘴角還洋溢著一抹笑容,看上去似乎是什麽十分喜慶的事情一般。花絳月來了興致,急忙讓人上些糕點上來,問道:“劉夫人有些什麽事情,可以告訴我,讓我來轉達給夏掌櫃可好?”


    劉夫人一聽,擺擺手,說道:“這是哪裏話,當人沒問題,畢竟夏掌櫃也是店主的人,聽夏掌櫃說自己一直把花小姐當成了自己的姐姐,現在我可是來跟你要人的。”


    花絳月喝茶的動作一頓,心說來跟自己要人?看看這粗枝大葉的劉夫人,雖然不是什麽壞心眼的人,但是看上去也不太好惹。難道是翡翠說話做事一不小心,就得罪了劉夫人?


    這個城中的劉員外,花絳月也有些耳聞,聽說是個讀書世家。劉員外娶了這劉夫人原本是家中十分反對的,但是這劉夫人卻把劉府上下都打理得十分規整,也讓人信服了許多。並且這劉員外是書香世家,但是卻也是個富裕的家族,劉夫人算是在嫁入豪門之後,也不貪婪錢財,算是十分難得的了。


    花絳月心中就深深明白,寧願要貧困之人,也不要貧窮之人。貧困之人是因為再遭受了變故之後才變得貧困,因而再次擁有的時候就會更加珍惜,如同現在的自己。而貧窮之人卻不一樣,原本不曾擁有過,所以即使擁有了的反倒是會更加揮霍,所以不少人都是在變得富有了之後才裝滿了壞水。


    而花絳月看看眼前的劉夫人,似乎是個例外。衣著雖然華麗,卻也是去年的料子,並沒有浪費之說,而且這性子還是這般豪爽,倒是個讓人十分喜歡的人物。花絳月暗自扶額,心說這個翡翠,真是什麽人都能夠得罪,是不是跟著自己之後,翡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


    花絳月咽了一口唾沫,把手中的茶杯放下,急忙對著劉夫人問道:“劉夫人,不知道是我家夏掌櫃是犯了什麽事兒得罪了你?若是翡翠做錯了什麽,劉夫人不必計較,直接找我就好。”


    誰知道劉夫人的聽了這句話,一拍大腿,說道:“那感情好,就找你了。這夏掌櫃可是犯事了,而且還是大事!”


    花絳月的眼瞳瞬間一冷,心中暗自揣測這翡翠能夠犯什麽大事,但是卻又想不出來。看看眼前的劉夫人,也不像是什麽砸場子的人,難道翡翠真的惹事了?


    “劉夫人,”花絳月的語氣不卑不亢,雖然翡翠犯事了,但是花絳月還是不允許任何人欺負到自家的人:“你倒是說是看,我們夏掌櫃犯了什麽事,咱們商量一個最好的解決方法可好?”


    而劉夫人神秘一笑,說道:“咱們這件事情可真是大事,除了夏掌櫃還真是誰也解決不了。”說著,劉夫人扯著嗓門對著悅己坊外麵喊道:“你進來吧,還是莫要羞澀了,夏掌櫃沒有在店裏,趕緊進來見見店長。”


    花絳月眉頭一皺,心說難道還帶著打手來的?扭頭朝著店門口一看,卻看到店門口走進來一個翩翩公子。


    眼前的男子十分清秀,一雙星目十分有神。頭發被整整齊齊的束在頭頂上麵,白淨的一張臉一看就招人喜歡。身上是一件藍色的衣服,腰間別著的玉如意雖然看上去價值不菲,但是在這個男子的身上卻沒有讓人討厭的土豪的感覺。


    這個男子似乎比花絳月還要小上一兩歲,雖然年紀小,但是卻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花絳月一看這個男子就覺得舒服。


    而男子看見花絳月在打量自己,似乎有些羞澀,但是還是禮貌地朝著兩個女人行禮,說道:“在下劉通,第一次見到店主,真是榮幸。”


    花絳月擺擺手,心裏的疑惑更加濃重,但是看著少年十分舒服的氣質,還是耐住性子,對著身邊的劉夫人問道:“劉夫人,你這是唱得哪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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