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她又是祁軒左最寵愛的皇姐……


    大家的唿吸都輕了,免得波及到自己。


    “理由?”祁軒左不慌不慢地說著,似乎情緒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本宮已曾為人婦,誓死留守皇宮,為天都祈福,辜負了皇弟的一片好意。”


    “皇姐已經脫離了北疆,便不再是北帝的妃子,置於祈福,皇姐嫁人,與這個並無衝突,再說,拓跋王爺對皇姐一片真心,皇姐就不要推脫了。”


    說的頭頭是道,祁雅言卻還是要反駁,還沒開口,拓跋殘已經搶先道:“謝主隆恩。”


    祁雅言狠狠地看了祁軒左一眼,轉身跑了。


    祁軒左卻把視線轉向蔣圓,“滿意不?”


    一箭雙雕,痛苦了祁雅言,也痛苦了拓跋殘,精神上的折磨,永遠具有最高殺傷力。


    蔣圓輕輕歎了口氣,“我以為,你很疼你姐姐。”


    祁軒左臉色一凜,“朕曾經……很疼她。”


    可是,在她做了那麽多事後,他就知道,在皇權和榮華富貴中,她選擇的,永遠不會是他。


    當時候留她下來,就是因為她有價值。


    拓跋殘一直傾心於她,所以他就把她送給拓跋殘,好讓拓跋殘助他登上皇位。


    他時時刻刻都記得,北玥說,等他登上最高位,要把那些瞧不起他的人踩到腳底下。


    要他們活就活,死就死,生不如死就生不如死。


    ************


    祁軒左隨著蔣圓來到了鳳宮,毫不意外地看到了跪在外麵混混沌沌的婉兒。


    皮膚仿佛脫了一層般,嘴唇幹裂,臉色不再紅潤,而顯得幹黃。


    蔣圓眼中閃過了然的笑意。


    這個程度,還不夠呀,怎麽不把自己弄得更慘一點。


    祁軒左看了看婉兒,又看了看蔣圓,蔣圓擺明了不管,站到了一旁,連看都不看。


    祁軒左不由地好笑。


    現在的蔣圓,的確和以前的那個人,差的太遠了。


    就是……兩個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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