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是一襲華麗的錦袍,她終究隻是一朵錦上花,點綴在他姹紫嫣紅的過往,靜靜凋謝在撕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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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嬸心生憐憫,拉起她已經涼透的手,“快進去吧,少爺在等你。”

    女人說不上是驚是喜,隻是不斷的重複著那句話:我要見多多,我要見多多。

    渾身濕淋淋的女人隔著上下的樓梯站在男人麵前,雖然已經凍得渾身發抖,但仍咬著下唇,不發出一點聲音,男人冷眼瞧著她,高高在上,一絲冷笑自嘴角向外蔓延。

    傭人們都識相的退去了,男人已經轉身往房間走。

    女人似乎猶豫了一下,步履蹣跚的跟了上去。

    這個屋子,這個房間,她曾熟悉的就像刻在腦子裏,隻不過,她從來沒有想過,事過五年,她還會再次踏足這裏,噩夢驚醒的瞬間,沒有人願意再重溫一次。

    隨著男人的腳步進了屋,她剛要開口,就被男人的聲音打斷:“我不會跟一個如此邋遢的女人談任何事。”

    她怎麽會不記得,他有輕微的潔癖,房間裏見不得一點灰塵,因為這幾乎苛刻的要求,不知道有多少傭人被無條件的開除。

    她乖乖的鑽進洗漱間,微熱的水澆下來,全身的毛孔都跟著收縮了一下,那些徹骨的寒冷正被氤氳的水氣所覆蓋,不是她身體好,而是因為她被他調教的幾乎無堅不催,誰試過在寒冬臘月被人隻穿著內衣扔到外麵已經半結冰的水池中,凍得手腳麻木,幾乎以為已經死了過去。

    她咬了咬牙,用手拍了拍紅潤的臉蛋,心中提醒自己:都過去了,都過去了,她今天來隻有一個目的。

    衣服已經不能穿了,輕車熟路的打開洗衣機扔進去。

    取了浴室的大浴巾將自己裏裏外外裹了個嚴實,透過磨砂的門玻璃,可以隱約看到外麵淡然的影子,他一直在等,她知道。

    她更知道,他沒有多少耐性。

    深吸了幾口氣,吱嘎一聲擰開門鎖。

    赤著腳的女人,玉足白如雪,就那樣踩在深棕色的地板上,浴巾雖然包得緊實,但卻掩藏不了半截纖細的小腿,不及一握的足裸,以及瘦弱卻盈白的香肩。

    男人的目光從手中把玩兒的飛刀上緩緩抬起,陰冷的眸子在女人的身上巡梭,最後定格在女人白暫的頸上。

    兩指一彈,刺眼的刀光夾著厲風從耳邊滑過,刀柄輕晃,刀身直末牆壁,兩股發絲被削段,鵝毛般落在女人的肩上。

    自然是驚出了一身冷汗,花瓣一樣的唇已經被咬得失去了血色,他還是喜歡這麽玩兒,讓刀刃和她的頸隻有毫米的距離,生死不過一線間,她嚐過太多次了,卻依然害怕。

    男人的手指微勾著緩緩伸過來,輕柔的指度觸著滑膩的皮膚,刺骨的冷。

    他捏起那兩股發絲放到鼻尖嗅了嗅,脫口而出:“真香。”

    女人防備的抓著身上的浴巾,後退了一步,清澈的眸子仰起來,本想看男人的眼睛卻最終別向了他處,語氣堅定:“我要見多多。”

    “理由。”他一向惜字如金。

    女人憤怒,猛的扭過頭,直望進那雙冰冷的眼眸,“南簫,你害得我們向家還不夠慘嗎?為什麽連多多也不肯放過,我是他的媽咪,我有權利見他。”

    男人往前一步,高大的影子立刻將她的嬌小包圍,天羅地網般密不透風,“向北,如果我說,不夠呢?”

    向北揚起的手腕被握住,她清晰的聽見骨胳被施加外力所發出的咯咯聲。

    她疼得牙齦打顫,但依然是死死的盯著男人一成不變的臉。

    南簫突然向前貼進,嘴裏唿出的氣息熱熱的噴在她的臉上,聲音如地獄般空洞誘惑:“別忘了我們承諾,一筆交易上一次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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