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翰】


    掛了電話後,我馬上撥了電話給楚峻北。


    這次也管不了什麽尊老,更管不了什麽禮貌了。


    我一直以禮相待,換來的卻是這樣的結果。


    如何叫人淡然得下來。


    無論用任何手段,都一定要把阿妙弄出來的。


    她不是輕意開口讓我去接她的人。


    在她心裏,父母養育之恩,恩重如山,不到逼不得已她不會鬧翻。


    阿妙雖然年輕,但是生育年齡並不算早,這個孩子於我於她都很重要。


    楚峻北那頭應該是在開會,半晌也未接起電話。


    我在親戚麵前,首次如此不懂禮貌的撥了追魂奪命call.


    電話一個接一個的打。


    楚峻北接起來,“大哥,怎麽了?我剛剛開會,手機放在辦公室了。”


    “我現在到京都去,阿妙懷孕了,她父母要不讓她生,這次無論如何,我都不能再讓步了,你幫我安排人,我得把她從許家弄出來。”


    楚峻北那邊的都驚詫了,“搞什麽!哪能做得這麽絕的!!”


    “以前我在g城看過不少父母幹涉子女婚姻的,都覺得不可思議,現在輪到我自己頭上,才覺得並非天方夜譚。”


    “那也不能懷孕了還.......”楚峻北啐了一口,“有個孩子多不容易啊,這些人是不是當自己是醫生,想有就有才這麽不懂珍惜的?”


    我心知妹妹已經想生老二想了多年,楚峻北心裏怕是也堵 得很。


    這時候我提這個,楚峻北可能心裏也未見得好受。


    於是我轉開話題,“現在你找關係,用醫院這條線把他們支開,實在不行,就往他們頭上安醫療事故,任何極端手段我都不在乎了,我現在隻想把阿妙弄出來,他們都是醫生,我都擔心他們在家裏就給阿妙喂藥。


    我們國家不像國外,墮-胎不犯法,阿妙真被灌了藥也不會去告他們。”


    我說得背後冒起了冷汗,牙齒都咬緊了。


    剛剛居然想到了她父母會在家裏給她喂藥,我怎麽會把他們想得如此可怕。


    可如果不是,阿妙死呆在家裏,到底怕什麽?


    她壓著的哭聲還在耳畔迴蕩,我深唿吸好幾次才抬步走出了辦公室。


    離開g城,到了京都,楚峻北來接我。


    妹妹應該是在家裏,沒跟來。


    楚峻北開著車,我今天沒有坐後排,而是坐的副座,因為楚峻北並不是我的司機。


    “峻北,安排好了嗎?”


    “嗯,找了個他們醫院的案子,讓家屬說是許醫生開的藥,吃了就不行了,事情已經過了,家屬到時候收口時候就說那段時間因為刺激過大,精神失常了。”


    我說,“害他們不是目的,我把阿妙接出來,就收手。”


    “好,我有分寸的,不能做得太過。”


    到了阿妙家裏,門從外麵反鎖,阿妙沒有鑰匙,從裏麵也打不開門。


    楚峻北直接找了他在警察局的戰友帶了個和派出所掛鉤的開鎖匠過來,輕而意舉的將門打開。


    阿妙趴在門框邊,她在我眼裏,即便再過十年,二十年,也永遠都是女孩。


    這女孩兩隻眼睛哭得紅腫,眼眶裏還包著一大囊水。


    看著看著那囊子水就要擠出來了。


    她不是尖下巴的女孩,這時候下巴尖了,臉也凹了些,她穿著睡裙,還趴在門框邊上,楚楚可憐的看著我,像是已經沒了力氣。


    我走上前一步,把她的手從門框邊拉下來,“妙妙。”


    我才說了兩個字,眼睛微熱,已然酸脹。


    她鼻子一抽,突然大哭起來撲進我的懷裏,緊緊抱住我的腰,全身都因為哭泣而顫抖得厲害。


    “對不起,讓你吃這個苦。”她懷著我的孩子,我卻讓她消瘦。


    她委屈的泣聲充斥著我的鼓膜,聽著我道歉,也隻是“嗚嗚”的搖著頭。


    “不怪你,都是我,是我想得太簡單。”


    她自責,自我檢討,聽得我心口縮得越來越緊,越來越疼。


    這樣的女孩兒,我竟是如此晚才遇到她,才發現她。


    楚峻北拉著他的朋友進屋,跟阿妙講好,如果她父母迴來,就說是她報的警。


    警察進屋是救人,不是擅闖民宅。


    阿妙點頭同意,她窩在我懷裏不肯走,穿睡衣覺得不好才進了臥室換衣服。


    我站在臥室門口等她,她出來又挨進我懷裏。


    我滿抱著她,吻她的額頭,“每天都不吃好,不睡好的麽?”


    捏著她的手臂,就感覺細了一大圈,她父母不絕食,是她在絕食麽?


    “吃不好,什麽都沒有胃口,睡倒是還行,就是夢多,晚上睡得特別累。”


    她小聲跟我訴著苦,怕人聽見,像是在撒嬌一樣,我聽著心酸。


    “今天我們跟爸媽攤牌,無論如何,都是要把孩子生下來的。”


    她驚異的看著我的眼睛。


    “你都懷了我的孩子,我還不該改口麽?”


    我是認定了,不管有沒有領證,這件事臉皮薄不下來,又不能拿著刀架在她父母的脖子上相逼。


    她笑了,我估摸著她近來都沒有這樣笑過。


    她笑得眼裏的淚花閃啊閃啊的,特別美。


    我吻了她了眼角,她縮了脖子往我懷裏緊靠一下,“阿翰,你跟媽媽說話稍客氣一些,她這個人,吃軟不吃硬的。”


    “她肯把你嫁給我,下跪我都肯的,哪會跟她硬來。”


    “不要!他們生我養我,我給他們下跪是應該的,你,你態度誠懇就好。”


    “我之前態度也沒有不誠懇啊。而且都改了口,他們願意把生的養的心肝交給我,下個跪不算什麽。”我捏著她的鼻子,想逗她開心。


    我們正說著話,門外傳來了驚唿聲。


    “天哪!我們才離開一下子,家裏就遭 了賊了!!!”許母跑進屋子裏的時候看到我,臉色垮得特別難看。


    楚峻北的戰友王立波站起來,“接到你女兒的報警,說是被匪徒困在屋子裏,她懷孕了,出不去。


    但我們來了之後,並沒有發現屋裏有搏鬥的痕跡,你女兒對罪犯的外貌特征也不肯進行描述。


    現在我們懷疑她惡意報警,違反了《治安管理處罰法》第23條1項的規定,妨害了公安機關正常的工作秩序,要對她追究法律責任。”


    王立波一身警服,正義凜然,說話的時候目露精光,嘴角毫無上揚弧度,嚴肅帶著隱怒,讓許母臉上的神情瞬間幻成了惶恐。


    “警察同誌,這一定是有什麽誤會,我女兒怎麽可能惡意報警?”


    “是不是惡意報警,你問問她,那她說她被綁架了,又不肯說綁匪信息?我是要把她帶走的,這兩位先生卻給市局局長打了電話,想壓下來。


    我這個人脾氣性子就是剛直,如果有人當著我的麵玩弄這些權術,我大不了脫了這身警服,也要把事情鬧大,讓所有人都來關注。


    惡意報警,讓多少需要幫助的人麵臨了真正的危險?


    現在我們要把人帶走,錄口供核對小區監控,如果不屬實,我們就起訴她。”


    “警察同誌!同誌!!!”許父也急了:“我們女兒肯定不會的。”


    王立波肅然冷笑,“難道我沒事跑這兒來玩?”


    我看得出來,他們其實愛極了阿妙,如果受傷的是阿妙,他們怎麽都願意護著。


    許家父母知道楚峻北,“楚先生!你!”


    楚峻北趕緊躲,“別看我,我是因為我家大舅子要我趕過來不讓把許妙帶走我才來的,我隻能幫到這一步,市局領導也沒給我打包票。


    這個王同誌太刺了,我不是他的對手。”


    王立波的眉頭幾不可察的一跳。


    許家父母看著警察朝著我和阿妙走過來,阿妙極聰明的往我身後躲,“我不要去警察局!我不要去警察局!裏麵會打人的!打人都打得看不出來,我知道的!你們為了讓我承認,肯定會打我!!”


    許母再是讀再多書,也了解國內許多現象,就算不了解,也聽說過。


    法律上規定是一迴事,但是派出所,警察局,監獄裏有些事情,還是存在,特別是暴力。


    媒體也會幫著這些機構遮掩 ,想要申訴特別難。


    大概是想到了這些,許母嚇得不行,眼睛都紅了,“警察同誌,我們女兒真不是那樣的人。”


    “你們是她父母,當然這樣說,我們那邊有備案記錄,她打電話報警的內容都有記錄,入室綁架!!你以為這是小打小鬧嗎?”


    王立波說到最後,厲聲一喝,嚇得許母一抖!


    許父立時扶住許母,“警察同誌,我們可以擔保的。”


    “不行。”


    “我擔保行不行?”我說。


    許父許母看向我。


    王立波搖頭,“你又不是京都戶口。”


    “我,我總行了吧?”楚峻北懶洋洋的坐在沙發上,蹺著二郎腿。


    “你也不行。”


    “我不行?姓王的,你是故意跟我做對是吧?”楚峻北倏地站起來,房間裏立時靜下來。


    “那又怎樣?”


    “行,這件事我還為了我大舅子管到底了!你一個區警察局局長,我看看有多大!!”楚峻北說得極囂張,正是我要的效果。


    我不是京都人,但楚峻北是。


    而且楚峻北是因為我插手,一定要我願意幫這個忙才行。


    許家父母對我的態度突然變了,一定希望我能不讓阿妙去警察局。


    “我帶阿妙出去住。”我提出來。


    “不行!”


    “爸媽。”我當著他們麵改口,“不是我威脅你們,今天若不是因為阿妙會成為我的妻子,我是不會這樣折騰我妹夫的。


    我為什麽要為了一個和我不相幹的人去動關係?


    既然你們起了心,一定要讓我們分開,那我做任何事最後也不能和她在一起,豈不是白做了那麽多?


    這社會上,有很多人我都可以幫助,難道個個都要去救助一下?


    我可不是那樣的大善人,我隻對我的家人負責任。”


    王立波這個演技派,他冷哼一聲,“別爭了,你們要保,有本事就讓市局局長親自出麵,否則,這起惡意報警,官官相護的事情,我一定會將其公之於眾。”


    市公安局局長哪是隨便一個人就能見到的。


    這鬥法鬥得殃及池魚了,許家父母有苦都說不出。


    阿妙拉著我哭,“阿翰,你有辦法的,你不能讓我去警察局的,我上次被帶去,都嚇死了,那 些人錄口供,兇得要命,警棍在桌子上敲,這次我報假警,肯定會被打的!!”


    “阿妙,不是不能救,是我必須值得。知道嗎?”


    許父拉了拉許母,許母咬著牙瞪我。


    楚峻北站在一旁癟了癟嘴,我猜想他心在說我,王立波,還有阿妙都是演技派。


    “走了,沁兒還在等我們吃飯。”


    我拍了拍阿妙的手,作勢欲走。


    王立波得逞的冷笑,“帶人走。”


    阿妙一轉身跑向陽台,“你們讓我去警察局被打,我就跳樓!!!”


    許母嚇瘋了衝過去,我也衝了過去,就算是做戲我也怕得要命,一把抱住阿妙,“阿妙!!!”


    “你救不救我!!!”


    “.....”我忍著沒作聲。


    “你把她帶走!帶走!這麽下去,非要瘋了不可!!”許母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掩麵低聲哭了起來。


    我抱著阿妙,揉在懷裏,激動得眼睛一熱,趕緊將臉埋在她的肩上,有淚水溢了出來。


    楚峻北跟王立波還在演技大幣拚的說著要怎麽鬥。


    我拉著偷偷帶了戶口本的阿妙走出了這間屋子。


    到了門口,我又走了迴來,“爸媽,我和阿妙明天過來。”


    一離開許家,我們就去了京都的民政局注冊了結婚。


    第二天,我帶著阿妙做了產檢,我也做了全身檢查。


    晚上去許家,把結婚證和體檢報告擺到阿妙父母麵前的時候,他們沒什麽喜色。


    其實他們不高興也沒有辦法了,婚結了,孩子有了。


    若不是怕夜長夢多,我們也不會將結婚手續辦得如此匆忙。


    阿妙懷孕,需要精心照顧,我想趁著她肚子還沒有大起來把婚禮辦掉。


    可許母一直心裏都有根刺,跟阿妙堵著氣,不見她。


    我們辦婚禮,為了照顧許家父母,在京都辦的。


    可他們沒來。


    阿妙全天都在笑,晚上趴在我懷裏哭,說對不起爸爸媽媽,我隻能更愛她,對她更好來安撫她。


    阿妙懷孕到七個月的時候,需要保胎,我給許母去了電話,“媽,阿妙現在懷孕身體不太好,醫生說要保胎,您能不能過來g城,照顧一下她。


    您是醫生,比外麵的保姆更專業,我怕有個意外。”


    “為什麽要保胎?不是好好的?怎麽會保胎?”那邊的聲音急了起來。


    “大概是說年齡稍大,母體心血供給不足。”我胡編亂造的說道。


    晚上我剛把燉好的湯給阿妙裝好,端上桌子,林媽已經喊了,說親家媽媽過來了。


    我忙轉身走出飯廳,出了主樓。


    遠遠看見傭人替許母接過箱子,許母急急朝著這邊走來。


    我迎上去,突然停了腳步往後一看,阿妙已經站在台階上,單手撐著後腰,一手掩著嘴。


    我迴去攙住阿妙下台階,許母走過來......


    “怎麽好好的,要保胎了?見了紅了?”


    “一點點小問題,產科的醫生說,好好注意,不會有事的。”


    阿妙一邊哭,一邊往她母親懷裏偎。


    兩人都紅著眼流著淚說話。


    我父母都不在了,隻希望大家以後都是一家人,她的父母就是我的。


    媽媽還沒有吃晚飯,我將菜端出來,“媽,我再給你燒個菜吧,阿妙懷孕過後吃得太清淡,我每次給她燒的鹽都放很少,我是跟她吃習慣了,您喜歡吃什麽菜,冰箱裏的菜您看看?”


    媽媽看著我,“都是你給阿妙燒?不是有保姆嗎?”


    我笑了笑,“阿妙懷孕後嘴叼得很,不愛吃保姆做的。”


    阿妙抓抓眉骨,靠著母親的肩膀,嬌得像隻小兔子。


    “媽,就辛苦他幾個月,沒事兒的,我以後會報答他的。”


    林媽給媽媽倒了茶,笑著說,“我們先生對太太真是無微不至,半夜了宵夜都沒讓我們下人做過。


    每天都按著食譜給太太做東西吃,就沒見過哪個豪門太太被自己先生*得這麽好的。


    先生中午沒時間在家,也會一大早把中午太太吃的食材準備好,我們都得按要求做。


    真是看著都叫人羨慕。”


    我插言道,“林媽,你去忙吧。”


    “欸”林媽笑著應聲退下。


    媽媽說,“不用另外燒菜了,我跟你們一起吃就行了,等會把妙妙的檢查單給我看看,到底什麽問題。”


    我們誰也沒提過去那些不愉快,好象都因著阿妙的懷孕的身體不適化解了仇怨。


    晚上阿妙陪著媽媽睡,兩個人大概聊天到了很晚,第二天九點半了我打電話迴家,林媽說她們還沒下樓吃早餐。


    不過阿妙有媽媽照料,我倒是比平時放心。


    阿妙生產的時候,我緊張得醫生問我什麽都不知道,一直都是爸媽幫著張羅,我就守在產房門口,走過一護士就問她,“我太太怎麽樣了?有沒有什麽*反應?會不會有危險?”


    問得爸媽都想堵我的嘴。


    妹妹表示十分無語,“哥,生孩子,沒有以前那麽危險,你不要驚弓之鳥,現在醫療很發達。”


    我被訓得一臉高興。


    孩子生得很順利,我天天夜裏陪在病房裏,孩子足月,很健康,她哭的時候,我就把她抱起來趴在肚子上,她立時就不哭了。


    睡覺的樣子,好象世界上的所有一切都與她無關。


    都說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小*。


    嗬,我這個上輩子的小*,一定很愛我,像她媽媽一樣,挨著我就格外乖。


    阿妙睜開眼睛,我偏頭過去正好看見。


    她看著我,我看著她,發自內心的說,“有沒有覺得自己好偉大?”


    她抿著嘴笑,“這有什麽偉大的。”


    女兒趴在我肚子上,睡得很熟,我不能動,“當媽媽的都是偉大的,聽著她哭,還有唿吸聲,都覺得神奇得很,而且她流著我和你的血,怎麽能不偉大呢。


    阿妙,女兒長得像我多一些。”


    阿妙笑得合不隴嘴,“像你才好,你比我漂亮。”


    “男人怎麽能說漂亮?不過我女兒是很漂亮的。”我忍不住拉著她的小手放在嘴邊啜了一口。


    到如今,我覺得上天給了我兩份最美好的禮物,舍得我一生珍惜的,阿妙和阿笙。


    阿笙兩歲的時候,父母想讓我們再生一個,然後帶阿妙去京都的醫院查個b超,他們有關係,可以看男女。


    我沒答應,且不說還沒打算生二胎,就算打算生,隻要孩子健康都無所謂,原本想著這輩子是不會結婚了,我的財產會給一部闖闖,另一部分會交由靳氏基金打理。


    然而如今有了自己的骨肉,不管男女都是驚喜和恩賜,男女於我來說沒有意義。


    女兒同樣可以繼承我的家業。


    從阿笙出生那一刻起,我就想著要改祖製。


    傳男不傳女的規矩我得改了,可能要曆經多年才會成功,但等到阿笙十八歲的時候,我要送她一份豐厚的禮物。


    阿笙穿著粉藍色的刺繡小裙子,在草地裏跑,皮膚像冰雪做的瓷器,精美而剔透。眼睫毛比我的還要密長,稍翹,一雙眼瞳猶如墨空白星,格外晶亮。她頭發好,阿妙給她留著長發,編了鬆鬆的辮子,很斯文靈氣的模樣,看著就想咬一口。


    我喜歡得緊,抱起她來就吻她的小臉蛋兒。


    “寶貝兒,叫爸爸。”


    女兒的笑聲想串起的風鈴被晨風吹醒了,清脆入耳,“粑粑。”


    嗯,好吧,我忍了,她叫什麽我都喜歡聽。


    我抱著阿笙去找阿妙,阿妙在二樓陽台上看醫書,頭發綰在腦後,也是鬆鬆的,陽光將她的樣子剪成帶著金色邊線的側影,安靜婉約的美。


    我看看阿笙,把她放在地上,阿笙朝著她媽媽跑去,“麻麻,抱阿星。”


    夜裏,等把阿笙哄睡著了,阿妙鑽進我的被窩裏,“阿翰,我們再生給阿笙添個伴好不好?”


    我扣著她的後腦拉到麵前,輕吻,低聲笑道,“好。”


    **************************************************(完)


    【【大哥的小番外我原定就是這樣很平和的寫完,不會有大的起伏,如今他圓滿了,我心裏一個結也算是解開放下了,感謝一路追隨到現在的親親,麽麽。


    ps:如果還會再寫闖爺的番外,之後會更新在vip章節,願意繼續追的親親我們有緣再會,什麽樣的劇情都有可能出現,希望親親們有任何準備,沒有劇透。


    大家可以先把《終於等到你愛我》收藏起來。點其他作品,就可以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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