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先生，還真是感謝你了！”服部靜華彬彬有禮的朝著白夜鞠躬道謝：“如果不是你的話，或許我真的要被那個胡塗警官以嫌疑人的身份帶去警局了。”
“哈哈，小事一樁，不足掛齒，畢竟隻是一個小鬧劇而已，就算沒有我，那些警察遲早也能調查出真相。”白夜謙虛的說道。
“那可不一定……”
柯南撇撇嘴。
好多案子，沒有他幫忙的話，那些警察估計得冤枉不少好人入獄了。
日本警察是這樣子的。
兇殺案破案率98%。
因為死者大部分都是自殺，還有一部分……
柯南一直擔心自己，隨著技術的普及，會變得失業，可是後來他就慢慢想通了，自己杞人憂天了，即使技術發展了，這群守舊的日本警方估計也不會怎麽用，自己根本不用擔心失業問題。
不是每個人都能像白夜這位超級富二代，可以濫用ai，肆意調用全球算力來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他也不知道這件事，自己是該高興呢，還是該失落。
“我就知道，你們會在這裏……找到你們還真不容易啊！”一臉鬱悶的服部平次找了上來，他上來就毫不客氣的拉著服部靜華的手臂，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耐：“好了歐巴桑，這裏應該沒你的事了吧，快點迴大阪去啦！”
服部靜華這種擅自上門試探毛利小五郎和工藤新一的行為，在服部平次本人看來，簡直就像是他小時候和好兄弟在公園裏玩得正起勁時，結果自己老媽不分青紅皂白，嚴厲的對好兄弟說，不準欺負我家平次哦，讓服部平次感覺很沒有麵子啦。
他看上去像是一個還要自己家長幫忙出頭的小孩子嗎？
拜托！
他可是智商可以與工藤新一媲美，武力值可以與毛利蘭媲美的大阪高中生偵探服部平次啊。
“亂來啊！”毛利小五郎氣勢洶洶的朝著服部平次走來，抓住了服部平次的衣領：“你居然叫靜華小姐歐巴桑！？這未免太失禮了吧！”
“我愛怎麽叫怎麽叫！”服部平次推開了毛利小五郎的手，說道：“你管得著嗎？她是我媽啊，怕什麽！”
服部靜華露出了一個無辜的笑容。
嚇得毛利小五郎露出了顏藝：“哈——！？”
除了事先知道的白夜，連柯南和毛利蘭都露出了顏藝表情。
“怎麽可能！”毛利蘭不敢置信，看了看服部靜華，指著服部平次：“平次你皮膚那麽黑！”
“……”服部平次惱羞成怒：“你這種說法未免也太傷人了吧，我的膚色可是遺傳自我爺爺的啦！”
“這……也太誇張了吧！”
連柯南都一臉冷汗，完全不敢相信，因為服部靜華是個皮膚白皙似雪，晶瑩剔透的大美女誒，服部平次卻像是非洲來的。
任誰看到兩人，都不敢相信，這會是一對母子吧？
“這當然還是服部平次你的錯，居然一點都沒有遺傳到靜華小姐的美貌，你到底是怎麽搞的啊！”白夜說道。
服部平次憋紅了臉：“這能怪我嗎？遺傳這東西又不是我能決定的！雖然我對自己現在的外貌也算是滿意了，但是誰會不希望自己長得更帥一些呢？”
“靜華夫人，你生出服部平次這樣的孩子……大號已經廢了，趁著年輕，趕緊開始練小號吧！”白夜卻已經來到了服部靜華的麵前，情真意切的說道。
“滾啊你，什麽我這大號就廢了！”服部平次直接紅溫了，拉著老媽服部靜華就走：“快走啦，這群人太壞了，不要跟他們打交道了！”
服部靜華隻能給了白夜一個不好意思的歉意笑容，跟著服部平次離開了。
“怎麽會！靜華小姐，怎麽會是那個臭小子的媽媽呢！”毛利小五郎一臉神傷：“我又失戀了！”
在看見服部靜華的時候，毛利小五郎還以為自己春天又來了呢，從一個邋遢大叔一秒變裝，成了一個穿著西裝，打扮瀟灑的中年成功人士。
柯南都在驚歎，毛利大叔換衣服居然還可以這麽快嗎？
現在知道了服部靜華是服部平次的老媽，毛利小五郎就感覺沒戲了。
不過白夜卻不這麽看……這不是更妙了嗎？
建安風骨今猶在，魏武遺風美名揚！
“該想個攻略，將服部靜華一舉拿下啊！”
白夜摸著下巴思考。
妃英理、工藤有希子、黑羽千影、鈴木朋子……怎麽也不能缺了服部靜華啊。
……
餐廳裏。
“拿了我的投資後，你那律師事務所發展得怎麽樣了？”白夜笑著問道。
“發展還不錯，就是人也變得忙碌了起來。”妃英理囫圇說道：“我簡直恨不得自己會三頭六臂，能夠一次性做幾件事！”
提前約了妃英理，白夜讓真理子準備了一襲日本特色的皇宮係料理。
第一道菜名叫先付（開胃菜），是一道山藥羹。餐盤是圓形，筷子橫放，和圓盤正中一點構成了一個三角形，筷子上側還搭著一個木碗蓋。而山藥羹被放在一個青色的瓷盤中，上麵是由醬油調和的原料，頂部點綴著紅白相間的蘿卜絲和青色芥末，極富美感。
品嚐開胃菜之前，要喝一點梅子酒。
梅子酒溫潤清冽，透著一股清香，同時又有一股濃濃的甜味，沁人心脾。再嚐一口山藥羹，酥軟又爽口怡人，第一口就吃出了夏天的味道。
第二道是八寸（拚盤），端上桌時，拚盤被罩在螢火蟲的籠子底下，蠶豆、青瓜搭配芝麻醬再澆上魚子、魚子餅、枇杷狀的蛋黃、竹子串起的蝦肉、黃瓜、黃瓜卷鯛魚以及鰻魚壽司等。
第三道是向付（刺身），夾起金槍魚刺身，再沾一點蛋黃醬油，入口即化，幾乎不用咀嚼，同時還有唇齒生香的感覺。
連續三道涼菜後，緊接著上的是一道蓋物（湯），湯中有海鰻、雞蛋豆腐和黃瓜。其中海鰻是日本人夏天常吃的一道菜，海鰻上點綴了一點紅色的梅子肉，用來去除魚肉的腥味。
第五道菜是燒物（燒烤類），神戶牛肉，第六道菜為酢肴（爽口的菜），主菜是西紅柿冰霜，點綴著枸杞子，第七道菜——強肴（濃湯），是一道非常“豪華”的龍蝦味噌湯，第八道菜是禦飯（主食），主食是鰻魚飯和黃瓜湯，最後一道菜是水物，包括甜點、點心和抹茶。
“太忙了，就學會分擔子唄。”白夜笑著說道：“也別什麽事情都事無巨細的都自己做，多招點合夥人，幫忙運營，自己坐著收錢，不香嗎？”
之前妃英理的律師事務所，是圍繞著妃英理這麽一個王牌律師組建的小型律師事務所，雖說妃英理在法律界闖出了不敗女王的名頭，但名頭往往是空架子，為了維持這個體係，妃英理的收入也算不得多好……不然也不可能要幫毛利小五郎賠償800萬日元就讓她犯難了。
以白夜和妃英理之間的關係，他就朝著妃英理那小型律師事務所前前後後投了5000萬美元，使得妃英理律師事務所一下子就有了中等律師事務所的體量，在不斷擴張，招賢納士，與之對應，妃英理也忙碌了很多。
不過吧，妃英理也是因為毛利小五郎那家夥做出來的蠢事，實在是……比起那些紛繁複雜的事情，不如全身心投入工作更爽一些。
什麽人都有可能背叛你，配偶、子女、父母……特別是她們當律師的，真的是神也見過、鬼也見過了，很多東西都看透了，唯有冰冷的事業，絕不會辜負你！
“哪裏有那麽簡單！”妃英理說道：“那可是我一手創立起來的事業，交給別人，萬一被人糟蹋了怎麽辦？而且又哪裏去找那麽合適的人……”
“我在真理子爺爺的葬禮上，見過一個律師，古美門研介，你不妨可以找他試試啊，這個人能力應該還是不錯的吧。”白夜挑眉問道。
“古美門研介……”
妃英理陷入沉思。
似乎的確不錯啊。
她是不敗女王，而古美門研介的訴訟勝率也是100%——日本兩個王牌律師之間，往往不會對上，互破金身，除非對方給得實在是太多了。
如果能夠把古美門研介招攬進入律師事務所，那麽她這個律師事務所擁有了兩個王牌律師，她的壓力也將會大減，不用一邊運營管理公司，一邊還要抽出大量精力來接案子，維持律師的格調和名氣。
“我試試吧。”妃英理說道：“就是不知道古美門願不願意與我合作了……”
“八成都是沒問題的！”白夜輕輕一笑，說道：“古美門研介本來也是大型律師事務所中的三木律師事務所出身，然後被三木長一郎給掃地出門了，我就不信，他不想創立一個比三木律師事務所更強的律師事務所，打臉迴去！以報給人趕走的深仇大恨！”
“而隻要他想這麽做的話，光靠他一個人單打獨鬥，是絕對不可能完成的！他可以擊敗三木律師事務所無數次，這對三木律師事務所都無傷大雅，可是他隻要失敗1次，他的律師生涯，基本上就泯然眾人誒，沒什麽指望了。”
古美門研介接一個案子，起家2000萬日元，差不多就是100萬軟妹幣，之所以價格這麽高，就是他100%的勝率，為此，還有不少大公司，每年給他顧問費，保平安，而他沒了100%的勝率，很多東西都將離他而去，他再也無法維持他奢靡的生活了。
而如果古美門研介加入一個律師事務所，成為合夥人，將律師事務所做大做強，等到能夠與三木律師事務所比肩的時候，他在金錢迴報、個人成就、社會地位等重重方麵，都絕不是他當一個獨立律師時候可以媲美的。
就像你開一個火鍋店，隻開這一個，那麽你把這個火鍋店運營得再好，又怎麽比得上在全國開幾千家連鎖火鍋店，然後將公司打包上市，進行資本運作，賺的錢多呢？
“讓我那個律師事務所去和三木律師事務所拚？”妃英理苦笑道：“那你太看得起我了吧？三木律師事務所是傳承了很多年的大型律師事務所了，哪裏那麽容易超越？”
“是你太小看我了！有我在背後力挺你，區區一個三木律師事務算得了什麽？”白夜輕蔑一笑。
在白夜看來，不管哪個國家，律師這種職業，最重要的東西，永遠不是個人能力，也不是資本，而是在於人脈，是你認識多少權貴！
有錢人找頂級大律師，根本不是找律師憑借能力來幫自己平事的，而是在找律師詢問，自己拜佛要走哪個門子——不然大佬想收錢的話，總不能自己上吧，那可一點都不體麵了，肯定是要白手套的啊！
這玩意兒讀作律師，寫作掮客！
像哈哈姐能夠成為大律師，是因為她能力特別出眾嗎？
扯淡！
那是因為她與舊金山市長、加州排名第二的實權派大人物威利·布朗睡了。
背後有了大佬撐腰，哈哈姐打官司能不厲害嗎？
而妃英理背後有了自己撐腰，想要將她那個律師事務所做大做強，簡直不要太容易了。
讓她叫上古美門研介來做合夥人，那是給古美門研介搭順風車的機會，他要是不識相，妃英理帶領一群綿羊律師，以後照樣能夠在日本政法界亂殺。
日本地檢可都是美利堅養出來，控製日本首腦的狗鏈子，而這玩意兒，白夜目前也能用用……
妃英理驚疑不定的看著白夜：“吹牛吧你！你有這麽厲害？”
“嗬嗬！”白夜都懶得反駁了，淡淡說道：“你不修律法，見我如井中蛙觀天上月；你若修律法，見我如一粒蜉蝣見青天！”
說白了，妃英理層次太低，理解不了世界格局在暗地裏已經劇變了，即使日本首相，想要白夜當狗，白夜都懶得收。
“我的事兒以後再說，你還是琢磨一下怎麽將古美門研介收入麾下吧。”白夜說道。
都不用妃英理怎麽多費唇舌，隻要古美門研介足夠聰明的話，調查得到些許蛛絲馬跡，估計他自己就得屁顛屁顛的加入妃英理律師事務所了，嚐一嚐屹立於日本權力階層頂峰的滋味。
而他調查不到……這種蠢貨，也懶得收了。
人在賺錢這種事情，潛力大得絕對超出所有人的想象力。
比如白夜之前就看過一個華夏新聞：
女孩假裝自己是媚黑小富婆在羊省勾搭潤過來的黑蜀黍。
上鉤以後把人賣給黑煤窯磚廠。
現在都已經產業鏈化了。
“哈哈，小事一樁，不足掛齒，畢竟隻是一個小鬧劇而已，就算沒有我，那些警察遲早也能調查出真相。”白夜謙虛的說道。
“那可不一定……”
柯南撇撇嘴。
好多案子，沒有他幫忙的話，那些警察估計得冤枉不少好人入獄了。
日本警察是這樣子的。
兇殺案破案率98%。
因為死者大部分都是自殺，還有一部分……
柯南一直擔心自己，隨著技術的普及，會變得失業，可是後來他就慢慢想通了，自己杞人憂天了，即使技術發展了，這群守舊的日本警方估計也不會怎麽用，自己根本不用擔心失業問題。
不是每個人都能像白夜這位超級富二代，可以濫用ai，肆意調用全球算力來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他也不知道這件事，自己是該高興呢，還是該失落。
“我就知道，你們會在這裏……找到你們還真不容易啊！”一臉鬱悶的服部平次找了上來，他上來就毫不客氣的拉著服部靜華的手臂，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耐：“好了歐巴桑，這裏應該沒你的事了吧，快點迴大阪去啦！”
服部靜華這種擅自上門試探毛利小五郎和工藤新一的行為，在服部平次本人看來，簡直就像是他小時候和好兄弟在公園裏玩得正起勁時，結果自己老媽不分青紅皂白，嚴厲的對好兄弟說，不準欺負我家平次哦，讓服部平次感覺很沒有麵子啦。
他看上去像是一個還要自己家長幫忙出頭的小孩子嗎？
拜托！
他可是智商可以與工藤新一媲美，武力值可以與毛利蘭媲美的大阪高中生偵探服部平次啊。
“亂來啊！”毛利小五郎氣勢洶洶的朝著服部平次走來，抓住了服部平次的衣領：“你居然叫靜華小姐歐巴桑！？這未免太失禮了吧！”
“我愛怎麽叫怎麽叫！”服部平次推開了毛利小五郎的手，說道：“你管得著嗎？她是我媽啊，怕什麽！”
服部靜華露出了一個無辜的笑容。
嚇得毛利小五郎露出了顏藝：“哈——！？”
除了事先知道的白夜，連柯南和毛利蘭都露出了顏藝表情。
“怎麽可能！”毛利蘭不敢置信，看了看服部靜華，指著服部平次：“平次你皮膚那麽黑！”
“……”服部平次惱羞成怒：“你這種說法未免也太傷人了吧，我的膚色可是遺傳自我爺爺的啦！”
“這……也太誇張了吧！”
連柯南都一臉冷汗，完全不敢相信，因為服部靜華是個皮膚白皙似雪，晶瑩剔透的大美女誒，服部平次卻像是非洲來的。
任誰看到兩人，都不敢相信，這會是一對母子吧？
“這當然還是服部平次你的錯，居然一點都沒有遺傳到靜華小姐的美貌，你到底是怎麽搞的啊！”白夜說道。
服部平次憋紅了臉：“這能怪我嗎？遺傳這東西又不是我能決定的！雖然我對自己現在的外貌也算是滿意了，但是誰會不希望自己長得更帥一些呢？”
“靜華夫人，你生出服部平次這樣的孩子……大號已經廢了，趁著年輕，趕緊開始練小號吧！”白夜卻已經來到了服部靜華的麵前，情真意切的說道。
“滾啊你，什麽我這大號就廢了！”服部平次直接紅溫了，拉著老媽服部靜華就走：“快走啦，這群人太壞了，不要跟他們打交道了！”
服部靜華隻能給了白夜一個不好意思的歉意笑容，跟著服部平次離開了。
“怎麽會！靜華小姐，怎麽會是那個臭小子的媽媽呢！”毛利小五郎一臉神傷：“我又失戀了！”
在看見服部靜華的時候，毛利小五郎還以為自己春天又來了呢，從一個邋遢大叔一秒變裝，成了一個穿著西裝，打扮瀟灑的中年成功人士。
柯南都在驚歎，毛利大叔換衣服居然還可以這麽快嗎？
現在知道了服部靜華是服部平次的老媽，毛利小五郎就感覺沒戲了。
不過白夜卻不這麽看……這不是更妙了嗎？
建安風骨今猶在，魏武遺風美名揚！
“該想個攻略，將服部靜華一舉拿下啊！”
白夜摸著下巴思考。
妃英理、工藤有希子、黑羽千影、鈴木朋子……怎麽也不能缺了服部靜華啊。
……
餐廳裏。
“拿了我的投資後，你那律師事務所發展得怎麽樣了？”白夜笑著問道。
“發展還不錯，就是人也變得忙碌了起來。”妃英理囫圇說道：“我簡直恨不得自己會三頭六臂，能夠一次性做幾件事！”
提前約了妃英理，白夜讓真理子準備了一襲日本特色的皇宮係料理。
第一道菜名叫先付（開胃菜），是一道山藥羹。餐盤是圓形，筷子橫放，和圓盤正中一點構成了一個三角形，筷子上側還搭著一個木碗蓋。而山藥羹被放在一個青色的瓷盤中，上麵是由醬油調和的原料，頂部點綴著紅白相間的蘿卜絲和青色芥末，極富美感。
品嚐開胃菜之前，要喝一點梅子酒。
梅子酒溫潤清冽，透著一股清香，同時又有一股濃濃的甜味，沁人心脾。再嚐一口山藥羹，酥軟又爽口怡人，第一口就吃出了夏天的味道。
第二道是八寸（拚盤），端上桌時，拚盤被罩在螢火蟲的籠子底下，蠶豆、青瓜搭配芝麻醬再澆上魚子、魚子餅、枇杷狀的蛋黃、竹子串起的蝦肉、黃瓜、黃瓜卷鯛魚以及鰻魚壽司等。
第三道是向付（刺身），夾起金槍魚刺身，再沾一點蛋黃醬油，入口即化，幾乎不用咀嚼，同時還有唇齒生香的感覺。
連續三道涼菜後，緊接著上的是一道蓋物（湯），湯中有海鰻、雞蛋豆腐和黃瓜。其中海鰻是日本人夏天常吃的一道菜，海鰻上點綴了一點紅色的梅子肉，用來去除魚肉的腥味。
第五道菜是燒物（燒烤類），神戶牛肉，第六道菜為酢肴（爽口的菜），主菜是西紅柿冰霜，點綴著枸杞子，第七道菜——強肴（濃湯），是一道非常“豪華”的龍蝦味噌湯，第八道菜是禦飯（主食），主食是鰻魚飯和黃瓜湯，最後一道菜是水物，包括甜點、點心和抹茶。
“太忙了，就學會分擔子唄。”白夜笑著說道：“也別什麽事情都事無巨細的都自己做，多招點合夥人，幫忙運營，自己坐著收錢，不香嗎？”
之前妃英理的律師事務所，是圍繞著妃英理這麽一個王牌律師組建的小型律師事務所，雖說妃英理在法律界闖出了不敗女王的名頭，但名頭往往是空架子，為了維持這個體係，妃英理的收入也算不得多好……不然也不可能要幫毛利小五郎賠償800萬日元就讓她犯難了。
以白夜和妃英理之間的關係，他就朝著妃英理那小型律師事務所前前後後投了5000萬美元，使得妃英理律師事務所一下子就有了中等律師事務所的體量，在不斷擴張，招賢納士，與之對應，妃英理也忙碌了很多。
不過吧，妃英理也是因為毛利小五郎那家夥做出來的蠢事，實在是……比起那些紛繁複雜的事情，不如全身心投入工作更爽一些。
什麽人都有可能背叛你，配偶、子女、父母……特別是她們當律師的，真的是神也見過、鬼也見過了，很多東西都看透了，唯有冰冷的事業，絕不會辜負你！
“哪裏有那麽簡單！”妃英理說道：“那可是我一手創立起來的事業，交給別人，萬一被人糟蹋了怎麽辦？而且又哪裏去找那麽合適的人……”
“我在真理子爺爺的葬禮上，見過一個律師，古美門研介，你不妨可以找他試試啊，這個人能力應該還是不錯的吧。”白夜挑眉問道。
“古美門研介……”
妃英理陷入沉思。
似乎的確不錯啊。
她是不敗女王，而古美門研介的訴訟勝率也是100%——日本兩個王牌律師之間，往往不會對上，互破金身，除非對方給得實在是太多了。
如果能夠把古美門研介招攬進入律師事務所，那麽她這個律師事務所擁有了兩個王牌律師，她的壓力也將會大減，不用一邊運營管理公司，一邊還要抽出大量精力來接案子，維持律師的格調和名氣。
“我試試吧。”妃英理說道：“就是不知道古美門願不願意與我合作了……”
“八成都是沒問題的！”白夜輕輕一笑，說道：“古美門研介本來也是大型律師事務所中的三木律師事務所出身，然後被三木長一郎給掃地出門了，我就不信，他不想創立一個比三木律師事務所更強的律師事務所，打臉迴去！以報給人趕走的深仇大恨！”
“而隻要他想這麽做的話，光靠他一個人單打獨鬥，是絕對不可能完成的！他可以擊敗三木律師事務所無數次，這對三木律師事務所都無傷大雅，可是他隻要失敗1次，他的律師生涯，基本上就泯然眾人誒，沒什麽指望了。”
古美門研介接一個案子，起家2000萬日元，差不多就是100萬軟妹幣，之所以價格這麽高，就是他100%的勝率，為此，還有不少大公司，每年給他顧問費，保平安，而他沒了100%的勝率，很多東西都將離他而去，他再也無法維持他奢靡的生活了。
而如果古美門研介加入一個律師事務所，成為合夥人，將律師事務所做大做強，等到能夠與三木律師事務所比肩的時候，他在金錢迴報、個人成就、社會地位等重重方麵，都絕不是他當一個獨立律師時候可以媲美的。
就像你開一個火鍋店，隻開這一個，那麽你把這個火鍋店運營得再好，又怎麽比得上在全國開幾千家連鎖火鍋店，然後將公司打包上市，進行資本運作，賺的錢多呢？
“讓我那個律師事務所去和三木律師事務所拚？”妃英理苦笑道：“那你太看得起我了吧？三木律師事務所是傳承了很多年的大型律師事務所了，哪裏那麽容易超越？”
“是你太小看我了！有我在背後力挺你，區區一個三木律師事務算得了什麽？”白夜輕蔑一笑。
在白夜看來，不管哪個國家，律師這種職業，最重要的東西，永遠不是個人能力，也不是資本，而是在於人脈，是你認識多少權貴！
有錢人找頂級大律師，根本不是找律師憑借能力來幫自己平事的，而是在找律師詢問，自己拜佛要走哪個門子——不然大佬想收錢的話，總不能自己上吧，那可一點都不體麵了，肯定是要白手套的啊！
這玩意兒讀作律師，寫作掮客！
像哈哈姐能夠成為大律師，是因為她能力特別出眾嗎？
扯淡！
那是因為她與舊金山市長、加州排名第二的實權派大人物威利·布朗睡了。
背後有了大佬撐腰，哈哈姐打官司能不厲害嗎？
而妃英理背後有了自己撐腰，想要將她那個律師事務所做大做強，簡直不要太容易了。
讓她叫上古美門研介來做合夥人，那是給古美門研介搭順風車的機會，他要是不識相，妃英理帶領一群綿羊律師，以後照樣能夠在日本政法界亂殺。
日本地檢可都是美利堅養出來，控製日本首腦的狗鏈子，而這玩意兒，白夜目前也能用用……
妃英理驚疑不定的看著白夜：“吹牛吧你！你有這麽厲害？”
“嗬嗬！”白夜都懶得反駁了，淡淡說道：“你不修律法，見我如井中蛙觀天上月；你若修律法，見我如一粒蜉蝣見青天！”
說白了，妃英理層次太低，理解不了世界格局在暗地裏已經劇變了，即使日本首相，想要白夜當狗，白夜都懶得收。
“我的事兒以後再說，你還是琢磨一下怎麽將古美門研介收入麾下吧。”白夜說道。
都不用妃英理怎麽多費唇舌，隻要古美門研介足夠聰明的話，調查得到些許蛛絲馬跡，估計他自己就得屁顛屁顛的加入妃英理律師事務所了，嚐一嚐屹立於日本權力階層頂峰的滋味。
而他調查不到……這種蠢貨，也懶得收了。
人在賺錢這種事情，潛力大得絕對超出所有人的想象力。
比如白夜之前就看過一個華夏新聞：
女孩假裝自己是媚黑小富婆在羊省勾搭潤過來的黑蜀黍。
上鉤以後把人賣給黑煤窯磚廠。
現在都已經產業鏈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