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書仁示意媳婦按摩肩膀的手勁大一些,“我不來點狠的紮不透永安國公府的臉皮。”


    “永安國公府哪裏還有臉皮?今日都被你給掀了。”


    周書仁迴憶今日的操作,“咳咳,我覺得今日操作可以打滿分。”


    竹蘭輕笑著,“你嚇住了不少人,這對玉宜也要,不誠心的不敢登門。”


    周書仁,“我真是個好爺爺。”


    竹蘭也感慨,現在的書仁迴想剛過來的時候,變化真是太大了。


    周書仁又道:“也不知道玉宜一行到哪裏了,幾個孩子沒個大人跟著,不知道路上收遭罪沒?”


    “明輝和玉嬌都是享受的主,你別擔心了。”


    “說的好像你不擔心似的。”


    竹蘭用力捏著書仁的肩膀,“嗯?”


    “好,好,我擔心,我擔心,不過,玉嬌的確嬌氣。”


    竹蘭失笑,“昌忠不成親,其他幾房不再要孩子,玉嬌就是最小的孫女,上麵的哥哥姐姐多又寵著她,可不就一點的委屈都不受。”


    這丫頭不是個受氣的,大兒媳婦帶玉嬌去宴席,誰惹她了,她一點都不客氣。


    周書仁想到嬌氣的小孫女,又想到明輝和玉宜幾個,“他們幾個一走家裏冷清了不少。”


    竹蘭,“兩個最能鬧騰的走了,可不就安靜了。”


    周書仁輕笑出聲,“老三應該接到信件了。”


    “應該到了。”


    孩子沒離京寫的信,算著日子該到了。


    寧州,昌廉從衙門迴府衙後宅,迴來沒見到娘子,疑惑的詢問見到了京城的來信,隨後去了空置的院子。


    董氏正看著下人搬家具,聽到腳步聲迴頭,“迴來了。”


    昌廉語氣愉悅,“你怎麽不通知我一聲?”


    “我高興的忘了,光想著收拾院子。”


    昌廉是真想孩子們,“沒想到娘會同意玉宜幾個過來。”


    董氏,“你沒仔細看信?”


    昌廉又不高興了,當然仔細看了,大閨女成親他迴不,閨女想念他們過來陪陪他們,語氣酸酸的,“孩子怎麽就長大了呢?”


    董氏也感慨,“日子過得真快,哎。”


    昌廉幽幽的道:“我迴頭寫信給爹娘,玉宜及笄也不早成親,多留玉宜幾年。”


    他這個當爹當的還沒感覺,閨女就要嫁人了,真是心酸!


    董氏心裏難受,又想到了玉宜的嫁妝,“晚出嫁也好,我多攢一些嫁妝。”


    昌廉聽了這話摸著鼻子,“這幾年咱家花了不少銀子。”


    董氏也心疼,“都是做了好事。”


    兩口子還不知道未來女婿可能跟過來,誰讓竹蘭寫信的時候,於越陽沒登門!


    次日,周書仁下早朝發現溫老大人等人看都不看他,有的人繞著他走,“我今日頭不疼。”


    汪苣,“我都有些怕你。”


    昨日鬧的沸沸揚揚的,自家老爺子也都呆了。


    周書仁摸著胡子,“這樣也好我也能耳根子清靜幾日。”


    汪苣語氣疑惑,“你真氣暈了?”


    他怎麽有些不信呢?帶著疑惑睡覺一晚上都沒睡好。


    周書仁正色,“昨日皇上都為我請了太醫,你說呢?”


    汪苣心裏疑惑沒了,皇上不可能幫著周書仁,看來是真暈了,“哎,你真的老了。”


    周書仁,“......我覺得我們可以絕交一陣子。”


    呸,他還能再活一百年!


    汪苣傻眼,“別啊,我們兩人多年的友情哪裏是能絕交的。”


    周書仁幽幽的道:“我第一個朋友就斷交了,我一直是個幹脆的人。”


    汪苣,“......”


    周書仁一迴頭就見到了太上皇站正一步步向他走過來,汪苣也看到了,門清太上皇不會找他,很有眼色的先一步離開。


    周書仁對著太上皇見禮,“太上皇麵色紅潤,昨日睡的可好?”


    太上皇,“睡的不錯。”


    這幾日他一直迴憶,迴憶的結果生悶氣休息不好,可惜昨日沒親眼看到。


    周書仁見太上皇一身便服,“太上皇要出宮?”


    太上皇摸著胡子,“嗯,永安國公跟隨朕打天下的,朕去問幾句話。”


    周書仁,“為何不宣進宮?”


    太上皇幽幽的道:“因為永安國公病了。”


    昨日請的太醫,並不假病。


    周書仁,“這與臣沒關係,臣走的時候老國公還恨不得撕了臣,這鍋臣不背。”


    太上皇,“嗯,朕也去嚇嚇他。”


    周書仁,“......您高興就好。”


    太上皇高興啊,老家夥要是死了,永安國公府也就沒了,可惜沒找到機會收迴爵位。


    周書仁看著太上皇輕快的步伐,“臣,算了,臣戶部還有事。”


    他還是別跟去了,真怕氣死老國公,老國公努力活著也不容易!


    運河,船隻昨晚停靠一晚,今日再次啟程,玉宜幾個喜歡早上在甲板上逛逛,欣賞清晨的景色,玉宜還畫了幾幅畫。


    於越陽陪著未婚妻,“昨日我畫了一幅,一會幫我看看?”


    玉宜,“好啊。”


    她和越陽都會畫,卻不精通,船上無聊畫畫能消磨時間。


    “哎呦”一聲。


    玉宜二人看向聲音的位置,柳姑娘趴在了甲板上,摔的挺疼的,臉都有些扭曲了。


    玉宜噗呲一聲笑了,於越陽也笑了。


    明輝會武怎麽會躲不過柳小姐,其實男子本就女子靈活,沒躲過投懷送抱的都是見色起意,“柳姑娘,我家男子不會扶陌生的女子,你自己起來吧。”


    柳小姐臉漲紅著,她長得不美嗎?眼前的人跟瞎了一樣,一點憐香惜玉都沒有,“公子,我疼。”


    明輝反而退後一步,“疼就自己起來,別看我,我怕被碰瓷。”


    玉嬌已經笑的不行了,“柳姑娘你趴著不雅的。”


    柳小姐眼眶紅了,這迴是真想哭,“我剛才隻是沒站穩。”


    玉嬌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沒瞎,平地沒站穩往我哥哥懷裏倒,柳姑娘起來吧。”


    哎,她還是說不出太刻薄的話!


    明輝揉了揉玉嬌的小腦袋,拉著明淩的手往玉宜是方向走去,在京城投懷送抱不少,見多了。


    柳小姐真難受,這迴眼淚不是要掉不掉,如果不是頂層的臥房不多,今日臉麵丟盡了。


    玉宜點了下妹妹的額頭,“你啊。”


    玉嬌哼了一聲,“我有沒說錯,她不知難而退就該承擔後果,我已經算是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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