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見張揚癡傻的模樣,嗤笑一聲,他可不信真的打擊傻了,張揚的抗打擊能力已經了解了。


    太子示意齊王拉著張揚起來,上前一步,“孤忘了告訴你,十萬了有毒的銀票,張壬當時分給你一半。”


    張揚瞳孔緊縮,齊王將張揚丟開,齊王冷笑著,“不傻了?”


    周書仁,“.......”


    十萬兩銀票兩份驚喜!


    周書仁看著其他站好的大臣們,他不喜歡的幾個大學士都掛了彩,丁大學士胳膊還在流血,嘖嘖,不行啊,六部贏了,六部的官員都挺會躲的。


    皇上看著張無錫滿是恨意的眼睛,笑了,“這一次,你們可沒有逃走的機會,朕已經傳旨不留活口,別這麽看著朕,朕是仁慈的,整個家族整整齊齊黃泉路上走,沒人掉隊。”


    大殿受傷的大臣們,本想利用受傷出些聲,讓皇上多注意些,隨著皇上的話音落下,都安靜如雞,皇上一如既往的可怕。


    張無錫突然笑了,“你一開始就知道張揚是假的,知道他不是真的五皇子。”


    大殿的眾位大臣,“.......”


    今日的轉折太多了,他們都要麻木了。


    皇上,“是,從他出現就知道,他是你們張氏一族的孩子,也是個可悲的棋子。”


    張無錫笑聲迴蕩在大殿內,“皇五子由姚文琦安排偷換,張景宏和張揚兩個孩子都是假的,哈哈,你這輩子休想見到真的皇五子,你的親兒子,已經死了,哈哈。”


    太子幽幽的道:“剛才孤說還有重要的事沒說,其實孤想說的是,很早以前就找到了孤的親弟弟,別瞪眼,孤的弟弟命大,當時換出宮假死被人撿到了,現在過的很好,享受著身份,金銀不缺,已經成親了。”


    太子的話落下,大殿的老狐狸多著呢,立馬根據太子提供的信息,猜到了是誰,皇上和太子對誰最好,齊刷刷的看向寧侯爺。


    張無錫,“我不信,不信。”


    太子笑著,“孤的弟弟還是探花郎,對,忘了說,侄子像舅,孤想你該知道是誰了,孤的弟弟正在海上攻打島嶼。”


    周書仁隻見張無錫也吐了血,本以為能讓皇上有遺憾,結果反而要氣死了自己。


    周書仁從汪苣的手裏扯著官服的袖子,結果沒扯動,黑著臉,“給我放手。”


    汪苣震驚啊,太子再次給的消息直接證明了容川是五皇子,“我,不對,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周書仁,“我說不知道,你會信嗎?”


    “信個屁。”


    汪苣死活不撒手,周書仁成了皇子嶽父,還是嫡皇子的嶽父,太子繼位後,五皇子橫著走,汪苣酸死了,“有的時候,你的運氣真的太好了。”


    撿的孩子是皇子,養大了還成了女婿!


    周書仁哼了哼,他的好運氣,也是他自身努力的結果。


    這時姚哲餘等人進來,姚哲餘等人是一路快馬趕迴皇宮的,姚哲餘跪下複命,“姚氏一族族長已經誅殺,無一人逃跑。”


    謔,所有人都看向姚哲餘,皇上他們不敢看啊,知道是皇上的旨意,殺父啊,隻能看著姚哲餘了,姚哲餘已經成了所有世家大臣拒絕來往的人。


    沈侯爺閉著眼睛,睜開眼睛後,眼裏已經沒了一絲的情感,沈侯爺不能為了個女兒,連累整個家族。


    周書仁心裏最複雜了,姚哲餘能活下來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海上,容川終於下了船,攻打海島很迅速,先是轟炸,又大批的兵將一路殺過去,海島上到處都是血,地下密道都找了出來。


    容川走在侯將軍身邊,沒有任何的膽怯,一點多餘的目光都沒給躺在地上的屍體。


    這讓侯將軍高看了寧世子,“島上的人已經按照旨意誅殺,尋到了一些東西。”


    容川聽侯將軍停頓,“發現了什麽?”


    侯將軍道:“大批害人的膏,還有一些洋人,我等殺過來的時候,這些人正在藏膏,現在洋人喊著這些是他們的財產,不許任何人觸碰。”


    侯將軍頓了下繼續道:“老夫聽說過些日子,洋人的使團就要到了,這些洋人不好處理。”


    不處理,侯將軍又不甘心,那麽一大批的害人膏,海軍會巡航,見的商船多,也見到過不少外國人對膏上癮的醜態,自家的國家禁了膏,這些洋人竟然還打著偷渡過來的主意。


    侯將軍恨不得將所有的膏都燒毀了,可也有顧忌。


    容川聽懂了,他說怎麽讓他登島了,還是侯將軍親自接的他,這裏等著他呢,“什麽錯覺讓將軍覺得,本世子能擔下此事?”


    侯將軍微笑,“皇上送來的旨意給老夫的底氣,此事隻能世子處理。”


    容川背著手,朝廷沒有海軍的時候,近海附近海盜很猖狂,哪裏有那麽多的海盜,基本都是披著海盜的幌子,其實都是附近一些國家的海軍。


    朝廷沒有海軍,附近的幾個海上國家,時常騷擾海岸,直到朝廷的海軍逐漸強大後,近海才逐漸安穩。


    可野心不是震懾就能掐滅的,而隨著朝廷越來越富饒,隻要給機會,這種壓抑的野心,不會一直沉寂。


    容川不說話,侯將軍也沒吭聲,隨著越臨近關押的地方,還能聽到洋人的叫囂聲。


    容川迴神,對著侯將軍道:“害人的膏全部燒毀,這些洋人全部收押,罪名參與我國內政,勾結賊子作亂,洋人的國家不給足夠的理由,我國有理由懷疑,這些洋人是奉各國君主的命令擾亂我國安穩,意圖侵占我國。”


    侯將軍沉默,驚訝寧世子的罪名,這個罪名甚是和他心意,隻是,“世子可擔的住?”


    別最後擔不住,這可是能引發幾國矛盾的。


    剛才懂洋文的海軍詢問了,這裏的洋人來自三個國家。


    容川笑著,“能。”


    京城,周家,竹蘭已經知道了宮中的情況,一切都已經結束了,周書仁一切都平安,因為有眾位大臣受傷,所以都在宮內休息,等都能出宮了,就會迴來。


    竹蘭的臉上終於有了笑模樣,小公公是挨家去報信的,得到的消息不多,竹蘭還是念了一句阿彌陀佛。


    竹蘭道:“行了,你們也都迴各自的院子吧,好好休息。”


    雪晗,“娘,我陪著您休息。”


    竹蘭拍了拍雪晗的手,“嗯。”


    兒媳婦們和孫子們陸續的離開,竹蘭換了一身輕便的衣服躺下,隻是手裏依舊攥著周書仁時常帶的玉佩,沒見到周書仁,她的心還是惦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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