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抓了個皇上


    “何人敢來與吾一戰?!”宇文銘縱馬殺到兩軍陣前,手持天命戰戟,胯下爪黃飛電,麵若白玉,目似星辰,威風凜凜!


    將相世家的優秀血統使宇文銘便有著一種超乎常人的貴氣,再加上人屠光環的加成,讓這些本就本多大戰心的士兵瞬間崩潰,一個個扔掉手中兵刃,楚軍將士也不去殺他們,後軍會處理他們的。


    宇文銘高舉天命戰戟:“羽林所屬隨我衝殺!”


    唿!


    將士們高聲響應著,宇文銘一拉馬韁,爪黃飛電的前蹄高高揚起:“殺啊!”


    宇文銘一騎如龍,向著丞相府殺去,鄭時不過是個色厲膽薄之輩跑了也無所謂,可楊琦那個大太監要是跑了,宇文銘就要隨時防備這老東西什麽時候就會在背地裏捅他一刀。


    另一邊 丞相府。


    楊琦早已醒來,此時他周圍有七千士兵,大部都是精銳,楊琦心中不禁蔚然,他這個弟弟還真想著他,等以後一定要重賞他。


    不過楊琦可比楊高聰明多了,七千人他派出了四千人去東門,而他自己則是…


    南麵殺聲四起,原本暗沉沉的街道裏驟然間湧現出無數支明亮地火把,頃刻漫延成一支洶湧翻騰地火龍,明亮地火光照耀下,無數羽林將士揮舞著鋒利的戰戈,虎狼般向丞相府衝殺過去。


    陣列最前麵,一麵旌旗獵獵飄揚,上繡“宇文”兩個醒目大字,旌旗下,宇文銘雄踞如虎,將手中天命戰戟用力一揮,頃刻間響起一聲炸雷般地怒吼,刺破長空、衝霄而起,震得人心膽俱寒。


    “擋我者死!”


    噅…


    戰馬嘶嘯,狂亂地馬蹄無情的叩擊大地,震在人心上,亮如白晝地火光下,羽林鐵騎衝入敵陣中。


    一個十三四歲的士卒拿著長矛的手都在顫抖,看著愈來愈近的羽林騎兵他連逃跑都忘了,被一把戰戈將頭顱斬為兩半,腦漿四濺。


    這是戰場,你死我活的戰場,+∮+∮+∮+∮,<div style="margin:p 0 p 0">隻要你拿著武器就是敵人!


    宇文銘深唿一口冰冷的空氣,空氣中夾雜著淡淡的血腥味,這種氣味讓他的神經緊緊繃緊。


    鐵蹄聲震耳欲聾,馬嘶人沸,不斷有長沙軍或者楚軍癱倒在地,口含鮮血,致死眼睛都還瞪的大大的。


    宇文銘銀袍金甲猶如一麵旗幟指引著羽林將士前進的方向,沒多久丞相府內外已經被血洗了一遍,宇文銘仿佛剛從血池出來,銀袍金甲也已被鮮血染紅。


    戟尖挑起一具屍骸,這是個不滿三朝的嬰兒,此時卻是屍身分離,殺紅了眼的士兵是沒有理智的,這具屍身的甩到一邊,在這亂世中不隻有多少嬰孩沒等迎來人生就死在了刀兵之上,可他又能做什麽?


    “陳武!”陳武應聲道,陳武一路跟在宇文銘身後,殺的人不比宇文銘少。


    宇文銘掃了眼遍地的屍骸:“你帶一千人把這丞相府給我夷平了,一個活口也不留下!”


    “諾!”


    陳武的聲音冰冷的好像一台機器,不帶絲毫感情。


    “其餘人跟我來!”宇文銘轉而衝向東門,北、西、南三個方向都是他的地盤,楊琦要跑隻能從東麵跑去越王鄭郜的地盤,宇文銘暫時還不想和鄭郜硬碰硬,宇文銘的勢力稍遜鄭郜一籌,但也不是鄭郜所能吃下的,兩方一直處於避戰的狀態,宇文銘不相信鄭郜會收留楊琦。


    鐵騎奔馳十餘裏,除了遇到少數逃兵外,再沒看到其他人,宇文銘隻能悻悻而歸。


    皇宮,宇文銘高坐在龍椅上,神色凝重,向眾人道:“都吧,戰況如何了。”


    陳武當先開口道:“楊琦那死太監的丞相府已經被我燒的渣都不剩了,還抓到楊琦那蠢豬兒子楊諸。”


    “砍了。”


    “諾。”


    楊戰拱手道:“稟大將軍,末將抓到一個比豬還胖的人,穿著金甲,末將還沒來得及審問他。”


    “哦?”宇文銘聞言神色一動:“壓上來!”


    “壓上來!”楊戰對外麵喊了聲。


    八名白馬義從把楊高抬了進來,宇文銘仔細一看,和楊琦還真有八成相像之處,楊琦當權這斷時間還真是什麽牛鬼蛇神都冒出來了,死肥豬都能當驃騎大將軍了。


    在一旁的車胄大聲叫道:“大將軍,此人乃楊琦族弟,為人粗暴,奸淫擄掠、無惡不作,乃一個畜生爾,留之不得。”


    宇文銘聽後,雙眼寒光一閃,他為人平生最恨的就是惡霸,讓他遇見的沒有一個可以活的下來,當然眼前的這位也不例外。


    楊高感覺到宇文銘的殺氣,咬緊牙關,似乎是想掙脫麻繩。


    “拖下去,砍了,人頭在城牆上掛三天。”宇文銘懶得在這種人身上浪費精力。


    當晚,長沙城頭的金龍皇旗被扔下了城頭,取而代之的是黑底紅字的“宇文”大旗。


    楊琦是沒抓到,不過鄭時倒是抓到了,此時的鄭時龍袍上沾染上了血,帝冠已經不知所用了,頭發擾亂的披著,身上散發著惡臭。


    據不願意透露姓名的楚軍士兵張三所,抓到鄭時的時候,鄭時躲在一條水溝裏,所以才會這麽狼狽。


    鄭時已經沒有了半的帝王風采,與之相對的是高坐在龍椅上的宇文銘,銀袍金甲在龍椅的襯托下熠熠發亮,燁然若神人。


    鄭時怒視著宇文銘,叫嚷道:“宇文銘,你要稱帝不成?”


    “稱帝?!”宇文銘笑了,站起身來道:“鄭時你銘心自問,這大楚江山還有哪裏是聽你這個皇帝的,你這個皇帝當的還有什麽意思,傀儡罷了!”


    “你…”


    宇文銘重新坐到龍椅上:“你要死,但我不會稱帝,我會用陛下您的遺詔中加封我為楚王,複興大楚的事業還是讓我來完成吧,哈哈哈哈!”


    “宇文銘你大逆不道,定會招受天下人的口誅筆伐!”鄭時唾罵道。


    宇文銘的野望已經顯露,楚王,以國號為王,距離帝位已經是唾手可得了,但宇文銘沒有那麽做,鄭時踹摸不透宇文銘的心思。


    宇文銘麵無表情的道:“你不是一個合格的皇帝,你死後我會以平民之禮將你下葬,來人托下去,砍了。”


    “諾!”幾名甲士充上殿來將鄭時拖了下去,鄭時口中還在罵著宇文銘。


    宇文銘麵色不善:“把他舌頭割下來!”


    ……


    鄭時已經死了,屍體被卷在一張草席中草草的埋葬了,不過卻一直沒抓到,宇文銘也不打算抓了,誰知道那個老家夥會跑到哪去,他手中兵力可沒時間把精力浪費在一個太監身上。


    下了一道通緝令後宇文銘便不去管了,能抓到依然是最好的,抓不到那也就算了。


    楊琦把持朝政,鄭時還是個傀儡皇帝,倆人都不批閱奏折,長沙的政務已經堆積如山了,宇文銘身邊有沒帶文官,隻能宇文銘親自處理,也不能把長沙的奏折大老遠的送到紫陽給老包批吧。


    原本朝堂上的那班老臣,宇文銘是不想用,一群糟老頭貪生怕死,朝堂在這群人手中隻會變得死氣沉沉,宇文銘要的是一個充滿朝氣的朝堂,大匹官員被罷免,宇文銘隻能拉上費考、車胄和一群低級官員挑燈夜戰,堆積如山的政務不是宇文銘一人所能弄完的。


    楚國法紀寬鬆,再加上民風尤崇廉恥,犯罪的人很少,這不是宇文銘想要的,宇文銘在山中跟隨沉浮子的兵、法、縱橫三家,法家學是宇文銘最向往的,律法嚴明,將士們人人求戰這正是楚國目前所需要的氛圍。


    宇文銘批閱的奏折也都以嚴為主。


    “大將軍,子時了,可要休息一下?”宇文銘稍微停歇了下來,一旁的竹靈連忙湊近道,她們是宇文銘的劍侍


    “不必,讓禦廚房將膳食送過來即可,讓他們多備些碗筷。”宇文銘看了眼伏案於公文的費考、車胄和一群中低級官吏道,接下來的一夜極為關鍵,隻有用最快的速度掃平楊琦集團及其黨羽,才能將損失減至最低,若是會去休息,固然能在龍蹋上抱著四名美女劍侍美美的度過一晚,了一些需要他過目的文書光來迴送往就會耗費不少時間,這是他難以接受的。


    在宇文銘兩側的案桌,大群中低級官員正處理著過去積壓的公文,他們離百姓最近,更能體會到民間疾苦,比那些在朝堂上相互算計的大臣好了不知多少倍,況且如今朝堂上大批官職空缺,官員們都卯足了勁想得到宇文銘的欣賞,一步升天。


    盡管他們中大多數人年紀甚輕,不過卻自認不會輸給那些朝堂老吏,是以選擇那些長沙各縣送上來的積壓公文,打算一一審閱,可是卻沒有想到長沙的情勢已經這般嚴峻。


    看著左右兩側一個個仔細審閱公文的士子們,宇文銘笑了,這正是他所要看到的,年輕人思維夠活躍,感想敢做,事情在他們手中往往能起到奇效。


    “國家積弊,非一日可解決。”


    宇文銘看到費考等人嚴峻的神情,對他們道,“先用膳,等會再看。”


    “謝大將軍!”


    五十多名官員應聲而起,禦廚房送來的膳食發到了同處一室的文吏手上,他們是天子提拔,一言一行都代表了天子。


    “外麵怎麽樣了?”看著擺在案上的食盒,宇文銘問了一句。


    “城內已經基本平靜下來了,黃忠將軍正帶人四處巡視,楊戰、李元霸和薑維三位將軍帶人去城外絞賊了。”竹靈連忙答道。


    “哦。”宇文銘了頭,城內和城外現在都不太平,內有士族作亂,外有逃兵潰兵敗兵四處作亂,一個長沙郡的事務比紫陽、武陵等四郡加起來的事情還多。


    “等會你派人去通知楊戰他們,俘虜不要直接殺掉,務必把損失降到最低。”宇文銘完,才拿起食盒旁的筷子,他這個大將軍不先動筷,恐怕底下的人個個都是如木雕泥塑一般。


    “臨來,臨來。”車胄杵了下一旁的費考。


    “何事?”費考轉頭道。


    車胄視線轉到了宇文銘的身上,道:“有沒有感覺大將軍很有帝王之風?”


    “有,但咱們感覺到了,怕是大將軍自己還沒感覺到吧。”費考笑了笑繼續吃著食盒裏的菜肴。


    車胄笑道:“若是大將軍一定是個英明的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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