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林澤不需要去為葉天閑運針治療,所以他有足夠的氣功來為呂知音治療。


    現在每晚為呂知音治療的時候,他的師妹梁彬彬總是要在一邊看著。


    而且她又拒絕了林澤將她送到葉冰語那裏的提議,美名曰要替嫂子看著林澤。


    林澤非常想問一句,她到底是林澤的師妹還是葉冰語的師妹。


    不隻是胳膊肘往外拐,這連大腿都是往外拐了。


    林澤拿著銀針走向呂知音的臥室,而梁彬彬看到了就馬上跟了過來。


    “師父要教你八極神針的時候你不是不願意學的嗎?現在怎麽總是跟著我來學八極神針。”


    梁彬彬早就找好了借口。


    “當時我不知道八極神針這麽厲害嘛,我還以為師父是在忽悠我呢。”


    其實她現在也不是想學八極神針,她就是要盯住呂知音和林澤。


    替她的葉師姐盯住她們。


    “那你想學八極神針的話,怎麽我在其他時候施針你都不看,唯獨給呂知音施針你就要在一旁看著呢。”


    “因為方便嘛,就住在隔壁。”


    林澤知道,自己是怎麽都說不過這個小師妹的,隻有讓她在一旁看著。


    林澤和梁彬彬到達呂知音的臥室時,呂知音已經洗好澡在等他了。


    “知音姐姐,你怎麽不穿裙子啊。”


    第一次梁彬彬看他們治療的時候,見呂知音穿的是整套的睡衣,於是問她為什麽不穿裙子。


    在梁彬彬看來夏天穿睡裙睡覺才最舒服。


    但是這不是舒服不舒服的問題,而是林澤針灸的時候需要紮氣海穴。


    如果穿裙子的話,那豈不是要把睡裙掀起來,全走光了。


    現在她就不會這麽問了,因為她看到了上幾次的針灸是紮的哪幾個穴位。


    “今天先為你切脈,從昨天的脈象看,今天應該是最後一次治療了。”


    林澤將手搭在了呂知音皓白的手腕處。


    細心地感受呂知音的脈搏跳動。


    “師兄,你是真的在號脈嗎?怎麽這麽久了還拿著知音姐姐的手,師父號脈隻需要一小會就可以了。”


    梁彬彬懷疑她師兄借著號脈的機會去占呂知音的便宜。


    林澤沒有搭理她,而是繼續在感受探查呂知音體內的寒毒。


    “我和師父他老人家能比嗎,他老人家隻要看一眼就知道病症了。”


    和他預料中的一樣,隻要今天再用燒山之火治療一次,呂知音體內的寒毒就能徹底拔除了。


    林澤抬頭問旁邊的梁彬彬。


    “我要施針了,需要告訴你施針要訣嗎?”


    “不用不用,施針要訣我都知道,師父的醫書我都看過了。”


    既然你都知道了,為什麽自己不去練,還來這裏搗亂。


    林澤想著還有一個四大醫門的十年醫術大比,還要帶著這個小師妹去呢。


    現在還不要先幫她提升一些醫術。


    但是梁彬彬根本就沒有學的意思,正如她所說的那樣,所有的醫書她都看了,但是她就是不動手去練,更別說去治病救人了。


    林澤拿已經消毒了的銀針,慢慢紮入呂知音肚臍眼下五寸處的氣海穴。


    然後以氣運針,施展燒山之火。


    三提三放,快速施針和拔針。


    紮完氣海穴後,再繼續在呂知音腹部的其他穴位治療。


    呂知音光滑細嫩的肚皮上,已經被林澤紮滿了銀針。


    如果這個時候一個不懂中醫的人看到了。


    還會以為林澤他變態,在針虐美少女。


    林澤將手觸到呂知音的小腹。


    不再能感受到她體內的寒氣了。


    呂知音體內的寒毒已經被徹底拔除了。


    林澤接下來一針一針地把她小肚皮上的銀針拔下。


    “可以了,現在你體內的寒毒已經徹底拔除了。”


    呂知音問道:“這麽快就好了?”


    別人治病都是希望越快越好,你到好,盡早把你治好了你還嫌快了。


    難道是被紮針紮上癮了嗎?


    “太好了,知音姐姐的病治好了,我們可以搬到葉冰語師姐那裏去住了。”


    有時候林澤真的想給他的師妹下毒,把她的喉嚨給毒啞巴了。


    這樣她就不會經常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了。


    將病人的病治好了,這麽值得歡慶的時刻,你提什麽葉冰語。


    你就是故意的,再說了葉冰語也沒給你什麽好處。


    不對,她就是拿了葉冰語的好處。


    從山上開始就這樣了,一直是向著葉冰語的。


    對葉冰語比自己的師兄還親。


    “我之前就要送你去住她那邊的,是你不願意去住,現在為什麽還要拉我去住。”


    “之前不一樣嘛,再說了知音姐姐的病沒好,我心裏牽掛著,就先住這邊了。”反正梁彬彬怎麽說都會有自己的理由。


    呂知音看著他們兩個,一個想去,一個不想去。


    於是她說道:“林澤和葉冰語現在還沒結婚,就住到葉家去了,招人嫌話了。”


    林澤住在呂知音家中就不一樣了,那他是算住在自己的師兄家裏。


    這個時候呂健走了進來。


    “知音的寒毒真的都拔除了嗎?”


    呂健一進來就抓起呂知音的手腕,替呂知音號脈。


    這絕對是已經值得慶祝的事情。


    他心頭的石頭在林澤答應治療的時候就已經放下了,現在是徹底地落地了。


    呂知音之前沒有受到寒毒的折磨,今後也不會再受折磨了。


    呂健高興地老淚橫流。


    他卻忘了在他旁邊站著的小師妹,還是九陰寒體呢,一樣被師父給治好了。


    “知音,現在你想吃什麽冰的冷的都能吃了,冰激淩想怎麽吃就怎麽吃。”呂健批準了呂知音可以吃任何冰的東西。


    但是他卻忘記了,從小為了不讓呂知音吃那些冰的,家裏根本就從來沒有買過,所以現在冰箱裏也是沒有的。


    “爺爺,我根本就不喜歡吃那些,你允許我吃也沒用啊。”


    “不喜歡吃啊,你沒吃過怎麽知道不喜歡吃。”


    “其實我以前是偷偷吃過的。”


    呂健沒想到,怎麽防都是防不住一個小孩的好奇心的。


    在呂知音小的時候,就已經偷偷吃過了,他不允許吃的,呂知音都偷偷嚐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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