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裏的村長看著他們的到來,顯得有些激動急急忙忙的就迎了上來。


    “你們……你們就是上邊兒派來的學家了?”


    “是的,我姓古,這位是容教授,這位是翟老師,這是我們的證件。”古教授在這兒年紀最大,所以就被幾個老師教授的推薦出來當領隊。


    哪位村長根本大字都不認識一個,接過古教授遞過去的證件,小心翼翼的翻看了一下,看到上麵的五星國徽,連連的點點頭。


    “教授?”翟玲問道。


    “是,哪位老教授暫住在我家裏,請你們跟我來。”村長走在前麵領路,在老教授哪兒,他大概也明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所以這幾天也一直在等他們的過來。


    原來,再十多天前,在當地的雜市裏有人在擺攤售賣兩個的三彩女俑,由於上麵滿沾滿汙跡,而無人問津,正好就一位迴鄉探親的老教授給看到了,哪位老教授對唐朝古物那是深有研究,一看發現那居然是個真品,激動之下就將這兩三彩女俑給買了下來,並從售賣者得知這兩女俑是從他們那村子的河裏給撈上來。


    老教授找人將兩個三彩女俑拍下來立刻發信息通知了京城,讓京城趕緊兒派人來協助探索考察,這裏可能是發現了古墓,經過上麵商議,既然發現的是唐朝極為風行的三彩女俑,那墓一定就是唐代的,要派過去協助的人就一定是對唐代古物同樣深有研究的,便想到了與哪位教授相交好的四川大學古教授,於是古教授就趁著此行帶著自己幾位得意弟子一起過來的。


    跟著村長進了屋,就看到一位精神奕奕頭發花白,大概有六十多歲的老人正拿著放大鏡對著一片陶瓷片在專注研究著,對他們的進來完全沒有感覺。


    古教授看到老朋友雙眼放光,目光一轉,落在那陶瓷片上,猛抽了一口氣:“唐……唐三彩的器具碎片。”


    聽到這話,哪位老教授總算反應過來,抬頭看到古教授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來。


    “啊,你們終於到了,快來,這兩天在那河裏可撈出不少的寶貝呢。”然後過來要將古教授和容教授給拉過去,抬頭師兄正好落在跟在翟玲身邊的單鈴身上,雙眼一亮:“哎喲,這不是小單嗎,你居然也來了,哈哈!!”


    被突然點名的單鈴微微一愣,然後就反應過來這位老教授可能是認錯人了。


    “呃,教授,您認錯了,您說的小單,應該是我的爸爸,單曉。”


    老教授微微一愣,想了想,道:“對啊對啊,都二十年了,小單怎麽還會是小毛頭的樣子,嗯,原來是小單的孩子,難怪長的這麽像,哎,不對,這個是小單,那個以後就是大單了。”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是滿臉的黑線,原來這位老教授還會說冷笑話呢。


    那老教授可不管別人心裏怎麽想的,對單鈴招招手,示意他過去,又對古教授道:“哎,小單這孩子居然是你的學生啊,不錯不錯。”


    “不對,單鈴同學不是考古係的學生,是攝影係的,這次過來幫忙拍攝一些照片。”古教授搖搖頭。


    原本笑嘻嘻的老教授表情一僵,目光淩厲的看向單鈴,把他嚇了一大跳,原以為老教授要生氣什麽的,卻想不到他哈哈起來。


    “攝影係的,好孩子,快點兒來,我可有東西要讓你幫忙拍上一拍。”這就丟下古教授和容教授,將單鈴給拖走。


    隨行一起來的另一個攝影係的學生看著被老教授拖走的單鈴,眼裏閃過一抹憤然和嫉妒。


    單鈴快速的從包裏拿出相機,動作利落的安裝好配件,將相機上的掛帶戴在了,脖子上,再快速調整好鏡頭,老教授這才小心翼翼的捧著一個平盆子過來,輕輕的放在桌麵上,那居然是四分五裂的一塊石板,上麵刻著一些細細的紋路。


    “這上麵刻著的是……地圖嗎?”單鈴看著微微走了下眉頭,上麵刻著的真是太過於粗糙,再加上斷裂的痕跡,已經不是很能夠看得清了,但是上麵有四四方方的,還有常常的通道。


    “嗯,這上麵是一個地圖,就是從那河裏老上來的,隻有一半,我費了好幾天才湊成的,但另一半就不知道了,雖然不完全,但如果是那個墓的地圖,那對我們考察非常的有作用。”說著,老教授忍不住的有些興奮起來,雙眼都在發亮。


    單鈴點了點頭,然後開始給那個石板開始拍照,相機哢嚓哢嚓的連續拍了好幾個鏡頭後,再調整出最清晰的一張給老教授看。


    “好好,不錯,你跟你爸爸一樣,都是個心細的孩子。”


    對這位老教授連連提及他爸,單鈴也是絕對非常的好奇,他從小跟在單曉身邊,但很少聽單曉說自己以前的事情,知道他以前是學考古的,那是因為他看過單曉放在家裏的一些筆記本和書冊,而單曉曾經是京城第一學府的考古係高材生,他還是從楚一驟哪裏知道的,很顯然,這位老教授曾經也是教過單曉的老師,不然不會第一眼看見他就把他認成單曉。


    “教授,您以前教過我的爸爸嗎?”


    老教授的動作微微頓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道:“我是小單的導師,哎……如果不是杜教授的事,他現在在考古領域一定能夠擁有非凡的成就。”


    杜教授,是誰啊?


    單鈴聽到一個新名字,心裏微微的一跳,他爸沒說過自己為什麽從沒離開過京城,然後躲在那山旮旯的小村子裏,但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出在了自己的身上。


    那個杜教授好像跟他爸的關係很熟悉,如果他問出這是誰,這老教授很可能要炸毛的,還是等迴去問他爸,不對,他爸從沒有告訴過他這些事情,如果貿然去問,很有可能勾起他過去的傷心事兒,嗯,還是問問驟叔好。


    見單鈴不說話,一臉認真的模樣,老教授對他的好感又直線的往上攀升了好幾度,不愧是他得意學生的孩子啊,就是跟別的不同,聽他這老頭兒在嘮嘮叨叨的,居然沒有一點不耐煩的,完全沒有看出單鈴這是分神了。


    “對了,小單現在過得好嗎?”


    哎,曾經最得意的學生就這樣黯然離去,之後就消聲滅跡了整整二十年,如果不是遇上了單鈴,他還真不知道怎麽樣才能聯係上心心念念這麽多年的學生。


    聽到老教授的問話,單鈴快速迴過神來,然後點了點頭,道:“嗯,謝謝教授的關心,爸爸很好,最近他會到京城去,等這次考察過後,我帶您去見他。”


    聽到這話,老教授臉上露出喜色,連連說好。


    古教授和容教授的帶領下學生一起開始處理這幾天老教授讓人從河裏撈出來的陶瓷片,可以說那些東西都已經被水給衝刷的破破爛爛的,湊都湊不成了,可把一群研究考古的給心疼壞了。


    “哎,小容你看看,這碎片的色澤多豔麗,嘖嘖……哎多可惜啊。”古教授拿著一塊黃綠色的三彩釉陶碎片,連連稱著可惜。


    “對啊。”


    那烏在一旁幫忙,不時的探頭去偷看在房間裏老教授和單鈴在做什麽,聽到古教授的話,轉過臉去。


    “教授,我有個問題好奇怪,墓是建在山裏,就算年久導致山體的一部分崩塌,那也不可能會有這麽多陪葬的瓷器從河上衝下來的啊!”而他手上此刻捏著的一塊很小的三彩碎片,微微眯起了眼。


    按照碎片的破碎程度看來,絕對是不簡單。


    聽到那烏的話,坐在一旁抽水煙的村長就說:“娃兒,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如果隻是山體崩塌當然是沒什麽,我記得當時這裏正下著雨,那雷聲可嚇人了,那山上突然被閃電打到了,發出一聲巨響,等雨停了後,就很多這這陶瓷碎挖的順著水流從山上被衝下來了,之前到鎮子上去賣那個什麽三彩女娃娃的東升家兒子,到過外麵去見過世麵,說那個可值錢,哪知道擺攤子賣了好幾天沒賣出去,倒是把你們給找過來了。”


    “村長大伯販賣古物是犯法的。”一個女學生說。


    “要是知道了犯事兒,我們也不敢這麽做的啊,那老教授可說了,等你們過來了,東升家的兒子可要放出來的。”


    “看在他什麽都不知道,等我們從山上迴來考察迴來自然會放人。”容教授說。


    “嗯,那當然得,咱東家村的人可都是好人。”


    “那是當然的,就像村長阿伯你一樣。”那烏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然後湊過去,道:“阿伯,你是這村裏土生土長的人勒,那你可知道這山上的大墓裏是誰的嗎?”


    看那烏一臉崇拜討好的看著自己,村長老伯瞬間覺得自己的形象都好大起來了。


    “那是當然的,咱小時候就聽過阿爺說那山上葬著的是一個美女,聽說還是個皇帝的妃子,所以那山在村裏叫美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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