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是真的貴，聽宋雨琪說，來這兒消費的非富即貴，一份生魚片六十八萬套餐，快四千塊錢，真正要吃飽，大鍋一人可以吃三份。
曹璐在品嚐的時候，顯然眼睛亮了一下。
“味道還不錯，周曉，下次你要是想吃生魚片了，我帶你去鷺梁津市場，哪裏同樣的價格，夠五個人吃的，這裏太貴了。”
周曉笑了笑：“好啊，這裏吃飯我也有點心疼，曹璐你平時都自己做飯？”
“嗯，隻要沒有行程都是去買菜。”曹璐點點頭：“沒辦法，外頭吃飯太貴了，隨便吃一餐就得幾千上萬韓幣。”
“自己做好，比較衛生，吃的也放心。”大鍋給了個台階下：“來喝一杯吧，咱們也算是他鄉遇故知。”
四人碰杯，曹璐小口地喝了口酒，有些好奇：“周曉你不會喝酒？”
“嗯，酒量一般，不過明天還有行程，所以就不喝了，沒關係，你們隨意，我對酒精不是特別有興趣，不用在意。”周曉安慰道：“這個吃不飽，等會再點份牛排。”
“夠吃的！”曹璐昧心地說道，她剛剛看了，一份韓牛排十五萬，嘖嘖，太貴了：“不如等下我請客，去第二攤，我知道不少美食店，雖然環境沒這麽好，可味道很不錯的。”
周曉笑著點頭：“行啊，郭總沒別的愛好，就是喜歡吃，難得來一趟，可以去體驗下。”
大鍋一愣，心裏想著，我還喜歡漂亮小姐姐，怎麽就沒有別的愛好，不過好像不適宜此時說，就在那點頭。
“你之前來過首爾對吧。”
“嗯，這是第三次，一次呆的比一次時間長，我估計下次再來，可以自己開車出去逛逛不會迷路了。”
“都有導航，很難迷路的。”
酒過三巡，關係熟絡了不少，周曉開口了。
“曹璐小姐有沒有迴國發展的想法呢？”
“有！”小姐姐並不吃驚，想來是從宋雨琪那聽到了點風聲：“不過有點難，我現在還有合約在身上，也不怕兩位老板笑話。”
曹璐換了個稱唿，不再是和明星周曉對話，而是老板。
“你隻管說，沒啥不好意思的。”周曉語氣很真誠。
“嗯，其實我來首爾真的挺久了，算一算06年過來繼續上學，一直到現在，一晃就是十三年，專輯單曲也有出過，最火的時候應該是大前年，出演了《真正的男人-女軍特輯》，然後參加了《我們結婚了》，那年可以說韓國觀眾才真正知道有我這號人...
九月份的時候兩個節目下車，馬上就打迴原型，後來和樂華簽了一年的經紀合同，可惜我不爭氣，在國內還是沒能有起色，然後就簽了現在的公司...”
說的很簡單，但周曉能聽得出來裏頭的心酸，十三年的時間，對於個女生可是花樣年華的存在，小姐姐卻一直在拚搏，卻又沒有個好的結果，肯定心裏不好受的。
他記得早些時候參加為了《認識的哥哥》，特地找了幾期節目來看，其中就有曹璐作為嘉賓的內容。
說實話，很棒，和她一起的有好幾位女生來著，其中還有綜藝人。
可曹璐完全沒有被比下去，反而是憑借個人的實力搶了不少鏡頭，可以說是非常強大。
之所以深有感觸，是因為在問答的環節，小姐姐豁出去地大喊了一聲：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怎麽給過父母零花錢。
其中的酸楚，不足為外人道。
周曉不是濫好人，稻穗不是慈善機構，你要有自己找死，或是有黑點的藝人，對不起，容不下。
但曹璐這樣有實力，沒運氣的，完全是符合公司的需求，比簽新人要劃算許多。
“新公司怎麽樣呢？”周曉問道。
“小公司，沒什麽資源，一個月五六個通告已經不得了了，還都是小的節目，賺的錢勉強夠交房租吃飯吧。”
“那你為什麽還堅持呢？”周曉的問題有些紮心。
“因為不甘心啊。”曹璐倒是無所謂，苦難經曆多了，內心就變得強大，不會因為言語的刺激失去理智：“說真的，我的條件不比別人差，實力也不比人家弱，我一直想證明自己，證明我走娛樂圈是沒錯的，可是...”
“現在有些動搖了？”
“嗯！”曹璐點頭：“過的好累，如果當年沒有出國，我現在可能都已經結婚生子了。”
“打算隱退？”
“當然沒有！”曹璐連忙搖手：‘說真的，現在讓我去做其他職業也不太會，最多是去當下舞蹈老師，可心裏真的不甘願，十幾年說放就放。’
說的是嚴肅的事情，周曉和大鍋兩人早就收起了笑容，互相看了一眼後，他開口了。
“其實我關注你很久了，別誤會，是以公司的角度來觀察。”周曉補充了一句。
“嗯嗯！”曹璐連連點頭，不敢多話。
“網絡上也有不少你的視頻，不管是節目，mv，還是其他別的，實力確實有，而且特別愛笑，都說了愛笑的女生運氣都不差。”
小姐姐張了張嘴，老鐵，我可能是個例外喲！
但曹璐忽然靈光一閃，那句話咋說來著，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誒！好像不太恰當，可今天稻穗倆老板來韓國，特地找自己過來，要是...那說明了，運氣可能會遲到，絕不會缺席！
前一段時間去算命，那位老先生說會轉運，等了兩個月都沒發現變化，難道是應驗在今天麽？
周曉可不知道曹璐腦子裏正在胡思亂想：“我也不拐彎抹角了，稻穗公司你知道麽？”
“嗯嗯！”
“雖然和國內其他大型的經紀公司不能抗衡，不過實力還是算中等來著，今年上半年光是藝人方麵的收入就有近千萬。
電視劇，電影，綜藝，音樂，所有項目都有涉及...”
他稍微介紹了下公司的情況，曹璐沒說話，宋雨琪笑了。
“曉哥哥，以後我也簽到你的公司去呀。”
“你不是還早麽，而且在韓國發展也算不錯。”
“那不是遲早都得迴國。”因為沒有外人，宋雨琪也不隱瞞，她的偶像就是宋茜，外頭打出了名頭然後迴國發展就會順利許多。
“你要來我當然歡迎了。”周曉對她其實挺寵溺的，像是親妹妹一般。
邊上曹璐看著羨慕不已。
麵前的兩個男生都比她年輕，卻絲毫不敢小覷，來之前就稍稍在網絡上找了找資料。
周曉，隻有背影，沒有背景，三年多時間從默默無聞取得了現在的成績，可以說是不少人的羨慕的對象。
邊上的胖子更不得了，狗大戶，富二代，卻在段時間內建立起自己的公司，投資了《戰狼2》，《流浪地球》賺的盆滿缽滿，不到三十，已然成為千萬富翁。
也不知道咋的，曹璐其實對於周曉這種帥哥不太感冒，反而喜歡敦敦類型的，給人以安全感，所以不自覺地眼神會飄去，多看幾眼。
“我說句實話你別在意啊。”周曉考慮了幾秒後抬起頭。
“不會的，你隻管說。”
“相比於你的舞蹈，綜藝表現，歌聲似乎更弱一些。”
“嗯，沒錯！”小姐姐幹脆地承認：“唱歌我沒有太大的天賦，估計就是比普通人稍稍好點。”
周曉發現曹璐的性格真的很討喜，大大咧咧，不容易生氣，可又有心細的一麵，吃飯當中不停地照顧著三人。
“稻穗現在處於高速發展，目前藝人也比較少，尤其是專門參加綜藝這塊的，除了我之外，就沒有別人，所以在這兒正式地向曹璐小姐你發出邀請，是否願意加入稻穗？”
一個小時之後，終於點到了正題。
驚喜，震撼，懷疑，擔憂，數總表情在小姐姐臉上輪番出現。
然後，忽然紅了眼眶，眼淚瞬間就下來了。
“你會不會說話，咋就把人弄哭了呢！”大鍋嫌棄地轉頭瞪了他一眼，抽了幾張紙遞了過去：“別哭別哭，他不會說話，別介意啊。”
周曉：？？？
我幹了啥啊！
曹璐接過紙在那擦眼淚，不停地說著謝謝，宋雨琪看著也難受，牽著姐姐的手臂，小聲地安慰。
很快，她調整好了心情。
“不好意思，讓你們見笑了，我太激動了，”曹璐做了幾個深唿吸：“不過，我想去，真的，我很想迴家，做夢都想，但是...”
“合約對吧。”大鍋先說了出來：“你的簽約還剩下多長時間？”
“一年半。”
“違約金是多少？”
“這點估計是唯一值得欣慰，或者更是應該難過的地方了，隻有兩百萬，比主播都不如。”曹璐自嘲道：“公司對我很放心，因為基本無人問津，所以隻是形式上地定了個價。”
“倒是不貴。”大鍋笑道：“和你說說稻穗的待遇吧，新人過來一般是簽三年的合同，第一年4:6，第二年開始3:7，公司有義務為你聯係...”
他大概說了有五分鍾，簡單地介紹了下情況，不僅是曹璐沒有說話，宋雨琪都吃驚了。
“請問下，3:7，是公司占7麽？”
“當然不是，是藝人啊！”大鍋搖頭。
“嘶！”兩人苦笑著搖頭，這個合約可謂相當公道，宋雨琪她們組合出道，頭幾年都是沒錢拿的，隻是象征性地給一些，因為要付給公司培養費用，就算到了後邊，5:5已經是很好來著，除非成為大咖，才有資格討價還價。
“當然，4:6是針對新人來著，曹璐小姐如果加盟，可以直接跳過，因為本來就有了粉絲基礎和知名度，經紀人，助理，車輛全都會提供，費用各負擔一半。”
“哇！！！”兩人又驚了：“韓國這兒跑行程，油錢都要自己掏呢。”
大鍋得意了：“我們是有良心的公司，而且養著招財貓，不從藝人身上吸血。”
“招財貓？”
周曉在底下踢了他一腳。
“哦哦，我家養了一隻英短，公司建立的時候一直到現在。”大鍋吃痛，連忙找了個借口。
“我超喜歡貓的，雖然養的是狗。”曹璐欣喜。
“給你看看照片啊。”大鍋說著準備拿手機。
“先說正事！”周曉無奈。
“哦對對對！”大鍋遺憾地收起手機：“兩百萬違約金，隻要你願意過來，我們來出！”
曹璐...又哭了啊！
這會周曉和大鍋沒鬧，換位思考，他們估計也會感動的吧。
“其實這操作很正常，足球裏，球隊老板看見特別想要的球員，幫著出違約金是很常見的，我們覺得你能賺錢，所以願意花錢，很簡單的道理，所以不用想太多。”周曉盡可能用不傷自尊的話語。
“謝謝，謝謝！”曹璐腦子裏一片混亂，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一個勁地說著謝謝。
“先等會謝，給個準信啊，加入還是不加入。”大鍋有些著急。
“嗯！”小姐姐抬起頭：“我願意！”
不知道的還以為誰求婚了呢，忽然來了個我願意。
周曉發覺有些不對，原本他提出邀請曹璐加入公司的時候，大鍋不是太感興趣，你覺得好，我沒意見，可是現在見過真人之後，變的好主動呢？
“具體的事宜，等我忙完這段時間，然後找找寶兒，她是公司的理事，更懂一些如何操作，你暫時保密。”
“不用啊，你忙你的，我來就行。”大鍋主動請纓。
“你？”周曉迴頭打量：“不是後天就迴去麽？”
“為了公司的事，多呆幾天沒關係。”大鍋拍著胸脯，然後轉頭對著曹璐露出自信的笑容：“你先把電話留給我，咱們明天詳談！”
“謝謝郭總！”曹璐哭的是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不謝不謝。”大鍋連忙擺手：“我最看不得女生哭了。”
宋雨琪左右看了看，想笑，又忍著了，感覺有股特殊的氣氛在空中啊！
“不過醜話所在前頭，”周曉就事論事：“如果到最後談不攏，強行節約，花兩百萬，那你和稻穗的合約至少得簽六年。”
“明白，我明白的，放心，我不是白眼狼，不懂得知恩圖報。”
“你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大鍋斜了周曉一眼：“人小姐姐還會坑咱們不成。”
得得得，周曉閉嘴。
說完正事，幾人的心情都變得大好，結束了生魚片之後，又去了第二攤，直到十二點才迴到酒店。
曹璐在品嚐的時候，顯然眼睛亮了一下。
“味道還不錯，周曉，下次你要是想吃生魚片了，我帶你去鷺梁津市場，哪裏同樣的價格，夠五個人吃的，這裏太貴了。”
周曉笑了笑：“好啊，這裏吃飯我也有點心疼，曹璐你平時都自己做飯？”
“嗯，隻要沒有行程都是去買菜。”曹璐點點頭：“沒辦法，外頭吃飯太貴了，隨便吃一餐就得幾千上萬韓幣。”
“自己做好，比較衛生，吃的也放心。”大鍋給了個台階下：“來喝一杯吧，咱們也算是他鄉遇故知。”
四人碰杯，曹璐小口地喝了口酒，有些好奇：“周曉你不會喝酒？”
“嗯，酒量一般，不過明天還有行程，所以就不喝了，沒關係，你們隨意，我對酒精不是特別有興趣，不用在意。”周曉安慰道：“這個吃不飽，等會再點份牛排。”
“夠吃的！”曹璐昧心地說道，她剛剛看了，一份韓牛排十五萬，嘖嘖，太貴了：“不如等下我請客，去第二攤，我知道不少美食店，雖然環境沒這麽好，可味道很不錯的。”
周曉笑著點頭：“行啊，郭總沒別的愛好，就是喜歡吃，難得來一趟，可以去體驗下。”
大鍋一愣，心裏想著，我還喜歡漂亮小姐姐，怎麽就沒有別的愛好，不過好像不適宜此時說，就在那點頭。
“你之前來過首爾對吧。”
“嗯，這是第三次，一次呆的比一次時間長，我估計下次再來，可以自己開車出去逛逛不會迷路了。”
“都有導航，很難迷路的。”
酒過三巡，關係熟絡了不少，周曉開口了。
“曹璐小姐有沒有迴國發展的想法呢？”
“有！”小姐姐並不吃驚，想來是從宋雨琪那聽到了點風聲：“不過有點難，我現在還有合約在身上，也不怕兩位老板笑話。”
曹璐換了個稱唿，不再是和明星周曉對話，而是老板。
“你隻管說，沒啥不好意思的。”周曉語氣很真誠。
“嗯，其實我來首爾真的挺久了，算一算06年過來繼續上學，一直到現在，一晃就是十三年，專輯單曲也有出過，最火的時候應該是大前年，出演了《真正的男人-女軍特輯》，然後參加了《我們結婚了》，那年可以說韓國觀眾才真正知道有我這號人...
九月份的時候兩個節目下車，馬上就打迴原型，後來和樂華簽了一年的經紀合同，可惜我不爭氣，在國內還是沒能有起色，然後就簽了現在的公司...”
說的很簡單，但周曉能聽得出來裏頭的心酸，十三年的時間，對於個女生可是花樣年華的存在，小姐姐卻一直在拚搏，卻又沒有個好的結果，肯定心裏不好受的。
他記得早些時候參加為了《認識的哥哥》，特地找了幾期節目來看，其中就有曹璐作為嘉賓的內容。
說實話，很棒，和她一起的有好幾位女生來著，其中還有綜藝人。
可曹璐完全沒有被比下去，反而是憑借個人的實力搶了不少鏡頭，可以說是非常強大。
之所以深有感觸，是因為在問答的環節，小姐姐豁出去地大喊了一聲：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怎麽給過父母零花錢。
其中的酸楚，不足為外人道。
周曉不是濫好人，稻穗不是慈善機構，你要有自己找死，或是有黑點的藝人，對不起，容不下。
但曹璐這樣有實力，沒運氣的，完全是符合公司的需求，比簽新人要劃算許多。
“新公司怎麽樣呢？”周曉問道。
“小公司，沒什麽資源，一個月五六個通告已經不得了了，還都是小的節目，賺的錢勉強夠交房租吃飯吧。”
“那你為什麽還堅持呢？”周曉的問題有些紮心。
“因為不甘心啊。”曹璐倒是無所謂，苦難經曆多了，內心就變得強大，不會因為言語的刺激失去理智：“說真的，我的條件不比別人差，實力也不比人家弱，我一直想證明自己，證明我走娛樂圈是沒錯的，可是...”
“現在有些動搖了？”
“嗯！”曹璐點頭：“過的好累，如果當年沒有出國，我現在可能都已經結婚生子了。”
“打算隱退？”
“當然沒有！”曹璐連忙搖手：‘說真的，現在讓我去做其他職業也不太會，最多是去當下舞蹈老師，可心裏真的不甘願，十幾年說放就放。’
說的是嚴肅的事情，周曉和大鍋兩人早就收起了笑容，互相看了一眼後，他開口了。
“其實我關注你很久了，別誤會，是以公司的角度來觀察。”周曉補充了一句。
“嗯嗯！”曹璐連連點頭，不敢多話。
“網絡上也有不少你的視頻，不管是節目，mv，還是其他別的，實力確實有，而且特別愛笑，都說了愛笑的女生運氣都不差。”
小姐姐張了張嘴，老鐵，我可能是個例外喲！
但曹璐忽然靈光一閃，那句話咋說來著，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誒！好像不太恰當，可今天稻穗倆老板來韓國，特地找自己過來，要是...那說明了，運氣可能會遲到，絕不會缺席！
前一段時間去算命，那位老先生說會轉運，等了兩個月都沒發現變化，難道是應驗在今天麽？
周曉可不知道曹璐腦子裏正在胡思亂想：“我也不拐彎抹角了，稻穗公司你知道麽？”
“嗯嗯！”
“雖然和國內其他大型的經紀公司不能抗衡，不過實力還是算中等來著，今年上半年光是藝人方麵的收入就有近千萬。
電視劇，電影，綜藝，音樂，所有項目都有涉及...”
他稍微介紹了下公司的情況，曹璐沒說話，宋雨琪笑了。
“曉哥哥，以後我也簽到你的公司去呀。”
“你不是還早麽，而且在韓國發展也算不錯。”
“那不是遲早都得迴國。”因為沒有外人，宋雨琪也不隱瞞，她的偶像就是宋茜，外頭打出了名頭然後迴國發展就會順利許多。
“你要來我當然歡迎了。”周曉對她其實挺寵溺的，像是親妹妹一般。
邊上曹璐看著羨慕不已。
麵前的兩個男生都比她年輕，卻絲毫不敢小覷，來之前就稍稍在網絡上找了找資料。
周曉，隻有背影，沒有背景，三年多時間從默默無聞取得了現在的成績，可以說是不少人的羨慕的對象。
邊上的胖子更不得了，狗大戶，富二代，卻在段時間內建立起自己的公司，投資了《戰狼2》，《流浪地球》賺的盆滿缽滿，不到三十，已然成為千萬富翁。
也不知道咋的，曹璐其實對於周曉這種帥哥不太感冒，反而喜歡敦敦類型的，給人以安全感，所以不自覺地眼神會飄去，多看幾眼。
“我說句實話你別在意啊。”周曉考慮了幾秒後抬起頭。
“不會的，你隻管說。”
“相比於你的舞蹈，綜藝表現，歌聲似乎更弱一些。”
“嗯，沒錯！”小姐姐幹脆地承認：“唱歌我沒有太大的天賦，估計就是比普通人稍稍好點。”
周曉發現曹璐的性格真的很討喜，大大咧咧，不容易生氣，可又有心細的一麵，吃飯當中不停地照顧著三人。
“稻穗現在處於高速發展，目前藝人也比較少，尤其是專門參加綜藝這塊的，除了我之外，就沒有別人，所以在這兒正式地向曹璐小姐你發出邀請，是否願意加入稻穗？”
一個小時之後，終於點到了正題。
驚喜，震撼，懷疑，擔憂，數總表情在小姐姐臉上輪番出現。
然後，忽然紅了眼眶，眼淚瞬間就下來了。
“你會不會說話，咋就把人弄哭了呢！”大鍋嫌棄地轉頭瞪了他一眼，抽了幾張紙遞了過去：“別哭別哭，他不會說話，別介意啊。”
周曉：？？？
我幹了啥啊！
曹璐接過紙在那擦眼淚，不停地說著謝謝，宋雨琪看著也難受，牽著姐姐的手臂，小聲地安慰。
很快，她調整好了心情。
“不好意思，讓你們見笑了，我太激動了，”曹璐做了幾個深唿吸：“不過，我想去，真的，我很想迴家，做夢都想，但是...”
“合約對吧。”大鍋先說了出來：“你的簽約還剩下多長時間？”
“一年半。”
“違約金是多少？”
“這點估計是唯一值得欣慰，或者更是應該難過的地方了，隻有兩百萬，比主播都不如。”曹璐自嘲道：“公司對我很放心，因為基本無人問津，所以隻是形式上地定了個價。”
“倒是不貴。”大鍋笑道：“和你說說稻穗的待遇吧，新人過來一般是簽三年的合同，第一年4:6，第二年開始3:7，公司有義務為你聯係...”
他大概說了有五分鍾，簡單地介紹了下情況，不僅是曹璐沒有說話，宋雨琪都吃驚了。
“請問下，3:7，是公司占7麽？”
“當然不是，是藝人啊！”大鍋搖頭。
“嘶！”兩人苦笑著搖頭，這個合約可謂相當公道，宋雨琪她們組合出道，頭幾年都是沒錢拿的，隻是象征性地給一些，因為要付給公司培養費用，就算到了後邊，5:5已經是很好來著，除非成為大咖，才有資格討價還價。
“當然，4:6是針對新人來著，曹璐小姐如果加盟，可以直接跳過，因為本來就有了粉絲基礎和知名度，經紀人，助理，車輛全都會提供，費用各負擔一半。”
“哇！！！”兩人又驚了：“韓國這兒跑行程，油錢都要自己掏呢。”
大鍋得意了：“我們是有良心的公司，而且養著招財貓，不從藝人身上吸血。”
“招財貓？”
周曉在底下踢了他一腳。
“哦哦，我家養了一隻英短，公司建立的時候一直到現在。”大鍋吃痛，連忙找了個借口。
“我超喜歡貓的，雖然養的是狗。”曹璐欣喜。
“給你看看照片啊。”大鍋說著準備拿手機。
“先說正事！”周曉無奈。
“哦對對對！”大鍋遺憾地收起手機：“兩百萬違約金，隻要你願意過來，我們來出！”
曹璐...又哭了啊！
這會周曉和大鍋沒鬧，換位思考，他們估計也會感動的吧。
“其實這操作很正常，足球裏，球隊老板看見特別想要的球員，幫著出違約金是很常見的，我們覺得你能賺錢，所以願意花錢，很簡單的道理，所以不用想太多。”周曉盡可能用不傷自尊的話語。
“謝謝，謝謝！”曹璐腦子裏一片混亂，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一個勁地說著謝謝。
“先等會謝，給個準信啊，加入還是不加入。”大鍋有些著急。
“嗯！”小姐姐抬起頭：“我願意！”
不知道的還以為誰求婚了呢，忽然來了個我願意。
周曉發覺有些不對，原本他提出邀請曹璐加入公司的時候，大鍋不是太感興趣，你覺得好，我沒意見，可是現在見過真人之後，變的好主動呢？
“具體的事宜，等我忙完這段時間，然後找找寶兒，她是公司的理事，更懂一些如何操作，你暫時保密。”
“不用啊，你忙你的，我來就行。”大鍋主動請纓。
“你？”周曉迴頭打量：“不是後天就迴去麽？”
“為了公司的事，多呆幾天沒關係。”大鍋拍著胸脯，然後轉頭對著曹璐露出自信的笑容：“你先把電話留給我，咱們明天詳談！”
“謝謝郭總！”曹璐哭的是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不謝不謝。”大鍋連忙擺手：“我最看不得女生哭了。”
宋雨琪左右看了看，想笑，又忍著了，感覺有股特殊的氣氛在空中啊！
“不過醜話所在前頭，”周曉就事論事：“如果到最後談不攏，強行節約，花兩百萬，那你和稻穗的合約至少得簽六年。”
“明白，我明白的，放心，我不是白眼狼，不懂得知恩圖報。”
“你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大鍋斜了周曉一眼：“人小姐姐還會坑咱們不成。”
得得得，周曉閉嘴。
說完正事，幾人的心情都變得大好，結束了生魚片之後，又去了第二攤，直到十二點才迴到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