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守護月笛,就像我想守護毛毛和黑黑一樣的意思。姬容若,倘若我為了救黑黑要斷掉的月笛的靈脈,你會不會生氣?”


    “我可以告訴你,黑黑就算是命懸一線,我也不會去斷掉月笛的靈脈,因為我沒有義務讓月笛為了救黑黑而自毀前程。”


    說這些話的時候,殷珊闌竟是非常平靜。


    “血脈給我,我會還你一個完好如初的黑黑。”半晌後,姬容若終於出聲說道。


    殷珊闌聞言,有短暫的怔愣,隨後滿臉不可思議。


    “你是想說,血脈已經被取走,不給月笛的服用下去,也是浪費?”


    不等姬容若出聲,殷珊闌的眉心湧出一股戾氣,“那我告訴你好了,就算是浪費,血脈我都不會給她!”


    “殷珊闌,你可否能認真聽我說話?”他緊蹙眉心,周身的溫度也冷了不少。


    殷珊闌後退,她的臉色有點蒼白,雙手緊緊握成拳頭。


    “姬容若,你什麽時候又認真聽我說話了?我的意思還不夠明顯嗎?”


    姬容若揉了揉疲憊的眉心,“能不能別鬧了。”


    他的樣子看上去很疲憊。


    而殷珊闌卻因為這句話,心裏像被針紮了般難受,她步步後退,固執地看著他。


    “我問你,要是你在的時候,會阻止明成青奪取黑黑的血脈嗎?”


    “殷珊闌,現在問這個,還有意思嗎?”


    男人的思維同女人的思維不一樣。


    在發生事情後,男人們想的是要如何將事情完美解決,而女人們……總是因為牽扯到一個情字,而身陷囫圇。


    殷珊闌眼眶酸澀,她轉身,疾步離去。


    “月兒,我已經煉化血脈,你現在趕緊服用!”


    “師傅,你不能這樣做……”


    “月兒,既然已經做了惡人,就沒有必要再裝好人,這個惡人,師傅就做到底了。”


    “師傅,您別逼我……師傅,我動彈不得了……”


    殷珊闌是迴來搶血脈的。


    但是,她沒想到,這對師徒竟然惡心到這種程度。


    先是趁著自己不注意,奪走黑黑的血脈,現在,又趁著她與姬容若談話的時間,將煉化好的血脈給月笛服用。


    明成青同月笛已經看到門口的殷珊闌,明成青將剛服用下血脈的月笛拽到自己的身後。


    殷珊闌死死的看著兩人。


    究竟是怎麽樣的一種忍耐,讓她沒有當場殺人?


    月笛的額頭上還有未幹的血漬,她的眼淚又掉了下來,淚眼婆娑看著殷珊闌,“殷姑娘,都是我的錯……我對不起你和黑黑……”


    “月兒,你閉嘴!”明成青喝道。


    月笛軟倒在地上,不斷的抽泣。


    她雙手捂住臉麵,身體因為哭泣在顫動著。


    姬容若前來時,自然也看到這一幕。


    似乎是猜到了,他的臉冷漠極致,眼神如同淬了冰般寒冷,連氣勢都發生很大的改變。


    “容若哥……你要怪就怪我吧……要不是我,師傅也不會這樣做……所有的懲罰我來接受……”


    月笛從地上起身,跌跌撞撞走到姬容若跟前,抓住他的衣服,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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