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煌酒吧!勁爆的音樂伴隨著扭動的身軀在燈光昏暗五顏六色的舞池裏麵隨著音樂擺動,有下班後精神疲憊想來花錢買醉的白領,身材高挑坐在吧台搖晃著手裏半杯紅酒,打量著舞池裏麵自己的獵物。


    卻不知舞池裏麵有渾水摸魚的人把她當做是自己的獵物,就這樣獵物在獵戶之間相互變換,也許今天你是別人的獵物,明天別人是你的獵物。


    正在舞池裏麵尋找獵物的白領眼睛餘光忽然看到從二樓的樓梯上麵走下來一位麵容不算帥,但是卻棱角分明的男人,嘴角浮現迷人的媚笑,扭動著身軀款款走向對方,她主動的上前搭訕道:“嗨,帥哥請我喝杯卡布奇諾怎麽樣?”


    趙菩提看著麵前嫵媚動人,寧願凍死也要穿著少的另男人足夠犯罪的衣服來襯托自己身材的美女,有些害羞的說道:“我隻有幾十塊錢,不如你請我吧?”


    “有病,你拿老娘當作是著輝煌酒吧外麵的那種人是不是?”女人看著趙菩提滿臉怒意說道,然後轉身離開,繼續尋找自己的獵物。


    趙菩提無奈的聳了聳肩膀離開,完全無視剛才看到自己出來就慌裏慌張跑到角落裏藏起來的疤痕男和黃毛男兩人。


    “老疤,那家夥就這樣走了?”黃毛男看著旁邊的疤痕男疑惑的說道:“怎麽沒有聽到亮哥喊我們?”


    他們兩個早就把輝煌酒吧的保安和打手全部聚集起來,隻要聽到樓上傳來亮哥摔酒杯或者其他任何東西碎裂的聲音,他們就會帶著手下立刻衝進去,隻是他們怎麽沒有聽到摔酒杯的聲音?


    “你難道還很想動手是不是?”疤痕男看著黃毛男麵色慶幸的說道:“還不趕緊去看看亮哥怎麽樣了,那家夥都已經走遠了。”


    “沒事了沒事了,該巡邏巡邏該刷碗就刷碗去。”黃毛男衝著旁邊那些手裏麵拿著棍棒菜刀的廚師和保安很是不客氣的喊到,然後屁顛屁顛的跟著疤痕男向著樓上跑去。


    “亮哥你沒事吧?”疤痕男剛進來就看到癱坐在沙發上滿臉汗水的張文亮很是擔心的說道。


    緊隨其後的黃毛男也被張文亮的樣子嚇得不輕,連忙左右檢查著張文亮看看有沒有受傷,然後看著張文亮憤怒的說道:“亮哥你說句話,隻要你給兄弟們說句話,我立刻就帶著兄弟們追上那家夥,亂刀把他剁碎扔進護城河喂魚,到時候誰敢惹我們輝煌酒吧的亮哥?”


    “不要廢話!”張文亮指著門口的方向對這兩個隻能做些小事情關鍵時刻不頂用的廢物說道:“滾到我看不到的地方去!”


    疤痕男和黃毛男你瞅瞅我我瞅瞅你然後沒有猶豫的‘滾’出去,隻是不明白亮哥這是怎麽了?怎麽有種剛從水裏麵上岸的感覺。


    等疤痕男和黃毛男離開後,滿臉被驚嚇過度的張文亮漸漸緩過神來,仍然想不通趙菩提為什麽要讓自己把霍林的事情告訴虎總,他是怕霍家不知道霍林是在輕語跑馬場死在他手裏的是不是?


    迴過神來的張文亮掏出手機給虎總打電話,把輝煌酒吧剛才的事情簡單的告訴虎總,得到的消息是虎總立刻就要過來,放下電話的張文亮還是有種不真實的感覺,霍林的死給他造成深深的震撼,即使殺過人的他也被趙菩提的手段感到吃驚,最終得出兩個字:真狠!


    半個小時後朱老虎出現在輝煌酒吧張文亮的麵前,張文亮看到虎總出現連忙起身後喊道:“虎總!”


    “趙菩提呢?”朱老虎坐到沙發上麵後看著張文亮問道:“霍林的事情又是怎麽迴事?”


    聽到趙菩提竟然找到輝煌酒吧,朱老虎最先想的是難道趙菩提還沒有想把上次的事情結束,故意想找張文亮報仇?隨即想想不太可能,畢竟自己雖然和趙菩提不算是朋友,但至少是有生意往來的夥伴,就算看在自己的薄麵也不會殺張文亮,主要是有勇無謀而且還被趙菩提嚇破膽的張文亮對趙菩提沒有任何威脅,實在是不用多此一舉。


    不過當他聽到霍林被趙菩提殺死的事情著實很是吃驚,雖然對那位紈絝的惡名略有耳聞,隻是聽到趙菩提竟然殺了霍家家主的兒子,他的確被這件事情驚到了,於是想要了解事情過往的朱老虎連忙從正在會客的峰來酒家趕來。


    “虎總,趙菩提走了半個小時了。”張文亮麵色蒼白的解釋道:“我在輕語跑馬場無意間看到霍林帶著手下去攔截趙菩提和莫輕語,應該是霍林想要殺趙菩提和莫輕語,隻是不知道後來怎麽迴事,霍林的跟班竟然會幫助趙菩提,最後霍林被趙菩提殺死在輕語跑馬場………剛才趙菩提走的時候,特意讓我把這件事告訴虎總你,虎總知不知道趙菩提是什麽意思?”


    張文亮試探性的問道,問完後緊緊的看著朱老虎的麵部表情,隻是並沒有從寵辱不驚的朱老虎臉上捕捉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霍林死在輕語跑馬場?身邊的跟班竟然會幫助趙菩提?”朱老虎分析著各種可能:“還要你特意把霍林的事情告訴我?”


    朱老虎想著趙菩提殺霍林是無意為之還是故意為之,最重要的是他有點不明白趙菩提跑到輝煌酒吧讓張文亮把這件事情告訴自己到底是什麽意思?思索著如果霍家知道霍林死在趙菩提手中誰能得到最大的好處,趙菩提接下來如何應對霍家的報複,以趙菩提目前的實力來看麵對霍家的報複簡直是螳臂當車,既然如此趙菩提該如何?求助還是轉移霍家的視線?


    “轉移視線?”朱老虎看著眼前的張文亮頓時明白趙菩提既然知道張文亮看到輕語跑馬場的事情,不但不殺了張文亮還要借張文亮的嘴把事情告訴自己的原因了:“趙菩提難道想要把霍林的死推到自己身上嗎?”


    想到這種可能朱老虎隻能苦笑,趙菩提是利用自己和霍家的矛盾,料定即使自己猜到這種可能也會替他背這個黑鍋吧?朱老虎實在不知道認識趙菩提這樣的智慧不輸於實力的趙菩提是應該高興還是歎氣,無奈的說道:“但願霍家不會如此愚蠢吧!”


    ………


    趙菩提迴到南湖碧水灣的時候鄭參軍和寶寶歐陽都在,鄭參軍和寶寶仍然是在玩大車小車的遊戲,歐陽躲在旁邊湊熱鬧,看到趙菩提迴來的歐陽起身走到趙菩提身邊道:“事情辦妥了?”


    “恩!”趙菩提麵容疲憊的說道:“即使如此霍家也不會輕易放過南湖碧水灣酒樓,到時候以南湖碧水灣酒樓目前的實力,恐怕很難和霍家那樣在這座城市根深蒂固勢力強大的家族抗衡。”


    趙菩提明白霍林的死是南湖碧水灣酒樓和霍家徹底撕破臉,撕破臉後南湖碧水灣酒樓和霍家隻能是你死我活來形容,不會有那種握手言和化幹戈為玉帛的事情發生,除非霍家家主的腦袋壞了。


    莫家莫嘯天巴不得自己狼狽不堪的滾出這座城市遠離莫輕語,自然不會伸出援手幫助自己對付霍家,朱老虎和霍家雖然有矛盾,但是朱老虎同樣不會幫助自己,即使他有求助自己的事情。


    忽然,趙菩提想到懷裏麵先生留得那封信,必要的時候是不是能夠幫助自己?


    趙菩提不知道會不會幫到自己,也沒有把機會全部寄托在一封不知道內容的信裏麵。


    摸著懷裏麵的那封信,趙菩提給自己點燃一根煙,看著南湖碧水灣酒樓,喃喃自語:“誰會是最後的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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