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上班的時候看著南湖碧水灣酒樓來來往往的客人,想著自己的曾經和以後,順便聽著鄭參軍和和南湖碧水灣酒樓其他保安說著以前是如何帶著寶寶從連他自己都覺得必死無疑的包圍中殺出重圍的英雄事跡。下班後有時間就去清風麵館幫忙,遇到陸雅自然會被陸毅喊著‘大騙子大騙子’的話,糾正無果的趙菩提隻能無奈的接受這個對他很不友好的稱唿。


    越接近年關江城的天氣越糟糕,就沒有看到晴天的時候,每天都是昏昏沉沉,即使中午也有種早晨或者傍晚的感覺,蹲在南湖碧水灣酒樓停車場旁邊的趙菩提看著南湖碧水灣酒樓來來往往的客人發呆。


    自從趙菩提來到這裏做保安隊長,鄭參軍和寶寶也成了南湖碧水灣酒樓的保安,每天替趙菩提打理些不開眼的家夥,慢慢的那幾個本來想仗著自己做的時間長想故意找趙菩提不痛快的保安紛紛開始討好,遇到趙菩提就會喊聲趙哥好,對這聲‘趙哥’趙菩提自然是欣然接受。


    “趙哥看啥呢?”鄭參軍蹲在趙菩提身邊給趙菩提遞給根香煙後疑惑的問道,順著趙菩提的目光看去並沒有看到什麽美女,隻有幾輛越野奔馳停在那裏。


    “那幾個老實了?”趙菩提收迴目光看著鄭參軍饒有興趣的問道,手裏並沒有接過來鄭參軍遞給的香煙,畢竟現在是上班的時間,雖然南湖碧水灣酒樓沒有規定保安上班時間不準抽煙,但作為南湖碧水灣酒樓保安隊長的趙菩提總要起到帶頭作用不是。


    “那幾個不知死活的家夥竟然也想故意找趙哥的麻煩就是欠揍,寶寶自己把單挑他們幾個結果愣是把他們打的心服口服,再也沒有想給趙哥添麻煩的想法了。”鄭參軍提起那幾個家夥解釋道,想給南湖碧水灣酒樓故意惹麻煩就是給趙菩提添堵,給趙菩提添堵就是給他鄭參軍過不去,於是鄭參軍直接讓寶寶去單挑他們所有人,結果自然是吃了虧的幾人答應再也不敢鬧事。


    趙菩提聞言笑笑沒有說話,他知道鄭參軍不會對那些家夥下狠手,隻是簡單的教訓教訓讓他們老實做事,畢竟都是在南湖碧水灣酒樓吃這碗飯的不容易,趙菩提也不會真的給他們去認真,隻要他們老老實實的不給自己添麻煩就行。


    “趙哥有鬧事的………”就在這時候寶寶跑過來看著趙菩提和鄭參軍說道:“趙哥裏麵有人故意鬧事。”


    趙菩提聞言起身後便向著南湖碧水灣酒樓某個包間走去,等走到包間門口的時候趙菩提並沒有立刻進去,而是站在包間門口就聽到裏麵鬧哄哄的說道:“老子拿錢來你們這裏吃飯是給你們麵子,你們就拿這種死魚給老子做魚湯是不是?”


    “先生這真的不是死魚,是我們廚師用活魚烹煮的魚湯………”南湖碧水灣酒樓的服務員看著眼前的胖老板解釋道,這條魚絕對是後麵廚師現場宰殺的活魚,怎麽到這裏就變成死魚了呢?


    “我說死魚就是死魚,難道老子吃不出來死魚和活魚的味道嗎?你再和我廢話信不信老子直接拍死你?”脖子上帶著拇指粗金鏈子的男人實在不願意和服務員浪費時間,直接對服務員很是囂張的說道:“現在立刻請你們經理出來,我要好好和她談談,如果經理不再就把你們老板喊出來………”


    “我們老板和經理現在都不在,你要是有事情和我說就行。”趙菩提推開門從外麵進來後看著金鏈子男人笑嗬嗬的說道。齊心老板和大堂經理真的不在南湖碧水灣酒樓,據說是有事情出去了,臨時交代隻要有事情盡管找趙菩提解決,這也是寶寶剛才在來的時候告訴趙菩提的。


    包間裏麵除了金鏈子男人還有兩位和金鏈子男人同行的朋友,都是那種身材魁梧看起來很像暴發戶打扮的家夥,此刻看到趙菩提進來麵色頓時露出不善的表情,似乎打量著趙菩提和身後鄭參軍寶寶。


    趙菩提見狀眯起眼睛看著對方,如果沒有意外這幾人應該是衝自己來的,隻是就是不知道是誰派來的,傅登還是霍林?或者是峰來酒家的那隻虎?


    “趙哥!”那位服務員看到趙菩提頓時滿臉驚喜的喊道,像是看到主心骨似的,畢竟趙菩提和南湖碧水灣酒樓的老板走的很近,雖然趙菩提隻是個保安隊長,但平時負責的事情遠遠超過保安的職責,有時候還幫助他們服務員解決些麻煩,所以南湖碧水灣酒樓的工作人員對趙菩提這位新上任但是卻很低調的保安隊長很是友好和信賴,再加上齊心老板的吩咐有事情自然要找趙菩提。


    “和你說?你算什麽東西?也配站出來和我洪海說話?”金鏈子男人看著趙菩提滿臉不屑的說道:“把你們老板喊出來,現在就是你們經理來了也沒用。”


    “我不是東西。”趙菩提笑著解釋道:“如果真的是魚的問題就算在我們老板賬上,我讓廚師再重新給你做如何?”


    然後示意服務員離開這裏,服務員見狀滿臉感激的想著外麵走去,不免有些擔心趙菩提的處境,可沒資格知道老板電話的她此刻也不知道如何找到老板,隻能暗暗祈禱趙菩提不要有事情。


    “**的那裏來的這麽多廢話?讓你喊老板過來就是不喊是不是?”金鏈子男人看著趙菩提麵色陰沉的怒道。說著身後他那兩位同伴也站起身來對趙菩提虎視眈眈,很顯然他們就是衝趙菩提來的,魚湯的事情隻是個找事情的借口。


    “真要這麽做?”趙菩提這時候臉上的笑容終於徹底消失的最後問道,他看出來了對方就是知道老板不在才要喊老板的事情,不然怎麽可能會如此巧合?


    趙菩提身後的鄭參軍和寶寶也是蓄勢待發的看著金鏈子男人和他的兩位同伴,他們現在很擔心,擔心趙菩提根本不給他們出手的機會就已經解決麻煩了,畢竟趙菩提的身手他們都是知道的,這也是寶寶和鄭參軍最佩服趙菩提的地方。


    啪!


    金鏈子男人這次沒有繼續廢話,也沒有迴答趙菩提的話,而是直接抓起餐桌上麵的紅酒瓶對著趙菩提的腦袋砸去,嘴角浮現殘忍的笑容,隻要給趙菩提放點血他們的任務就算完成,到時候自然會得到他們看來非常不錯的酬勞,至於趙菩提的生死?他們從來沒有想過這件事情,反正他們這些亡命徒隻要有錢什麽都不在乎,監獄那種地方對於他們這種比家還要熟悉的慣犯來說,簡直就像平時走親戚串鄰居那麽熟悉,眼睛裏麵隻有錢的他們沒有想過。


    他們也沒有想過失敗的可能,就像他們沒有想過這件事情完成後竟然能得到那麽豐厚的酬勞,可事實證明他們沒有考慮的事情是最容易發生了,因為金鏈子男人朝趙菩提頭上砸去的紅酒瓶被趙菩提劈手奪過來砸在同伴的頭上,頓時紅酒瓶碎裂同伴倒地不起,分不清是紅酒還是血液的染紅地麵。


    然後他們就被鄭參軍和寶寶收拾後直接丟到南湖碧水灣酒樓外麵的街道上,這就是趙菩提的處理方式,不能語言解決的就用非語言手段解決。


    此刻,二樓某個靠近窗戶位置的男人看到金鏈子男人被丟出來微微皺眉,好像沒想到這個意外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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