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顧傾城的都知道有她在的地方別人永遠隻是淪為配角,小學時候的顧傾城便是班級裏麵的學霸,全校學生努力想要追趕,但是卻發現越來越遠的對象,因為她永遠牢牢的占據班級裏麵的第一名;中學時期就已經代表母校獲得第十屆全國比賽冠軍,全校慶典的時候唯獨她不屑一顧,似乎對這個別人羨慕嫉妒的冠軍之光毫不在乎,進入大學時期後的顧傾城更是讓無數男生爭得頭破血流的對象,對此她視若無睹。


    香車寶馬?豪宅別墅?各種名牌衣服和限量款包包的奢侈品,每天下課後或者放學後都會有本著用錢和奢侈品拿下顧傾城的白癡少爺重複著顧傾城早在中學時期就已經徹底免疫的事情。


    顧傾城還是個愛好廣泛的女人,憧憬軍旅生活的顧傾城曾經不顧家人的反對毅然決然的報考了軍校,在女子越野訓練時拿到最終的冠軍,速度更是讓男子越野賽汗顏;癡迷舞蹈的她曾經拿下江城和鬆城連和舉辦的第三屆舞蹈冠軍,經商她不用家裏的資源,在江城創立了‘裕福樓’也就是南湖碧水灣酒樓的前身,後來又隱身幕後,把更名為南湖碧水灣酒樓的資產交給齊心打理。


    但是顧傾城最大的愛好還是登山,她喜歡那種登泰山一覽眾山小的感覺,遇到過各種危險都驚險度過。


    最危險的一次是在山裏迷路,恰巧遇到一頭真在覓食的老虎,雖然最終老虎被及時趕到的隊友嚇跑,她僥幸逃過一劫,但是老虎那雙嗜血的雙眼她永遠不可能忘記,就像與生俱來的烙印。


    可是顧傾城沒想過她會在眼前這個趙菩提眼眸中感覺到了似曾相識,腦海中不禁又想起那隻老虎看向她猶如看向獵物的眼眸,嗜血而又充滿殺機。


    所以她才會主動拋出橄欖枝給趙菩提,她不否認這裏麵有幫助趙菩提的嫌疑,但是更多的是她想看看,眼前這個貌不驚人,但遇事卻幾位冷靜而且有著讓人不寒而栗虎眸的趙菩提到底能走多遠。


    早餐吃的很熱鬧,基本都是莫輕語提問題趙菩提迴答,迴答不上來就喝酒,紅酒這玩意說實話趙菩提覺得是真難喝,但是卻偏偏貴的離譜。


    鄭參軍和顧傾城很少插嘴,扮演著聽眾的角色饒有興趣的聽著莫輕語和趙菩提之間有趣的對話,偶爾顧傾城也會被趙菩提迴答的錯誤答案笑得花枝亂顫,那傾城一笑讓趙菩提眼花繚亂,心裏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才澆滅心中的那團火,害怕再丟人現眼的鄭參軍則直接埋頭吃飯,一副眼不看就不會丟人現眼的意思。


    吃過早餐趙菩提帶著鄭參軍迴去,拒絕了莫輕語的要送他們的意思,和來時一樣二人步行向著模具廠走去。


    趙菩提在前麵走著,鄭參軍則是沉默寡言的跟在趙菩提身後,二人心裏都是想著張文亮臨走前那句話,他們可不覺得張文亮那句話隻是隨便說說而已,況且憑借張文亮能夠隨隨便便出入南湖碧水灣酒樓的身份,想要查到他們應該也不會要太長時間。


    十天?五天?或者是更短的時間?到時候沒有齊心的趙菩提和鄭參軍又該怎麽辦?就算想要拚命可是能快過子彈嗎?


    雖然顧傾城答應趙菩提,隻要他做顧傾城保鏢的時候張文亮不敢動自己,但顧傾城說的很清楚那是在上班的時候,如果下班以後趙菩提又該怎麽辦?


    這件事情對於剛到這座城市不久的趙菩提來說無疑是嚴重的威脅,畢竟張文亮的身份他多少能夠猜到些,即使他再笨,難道張文亮能夠隨隨便便出入南湖碧水灣酒樓這種高檔場地還不足以表明他們之間的差距嗎?


    “參軍你先迴去,我有點事情要去做!”一路沒有話的的趙菩提,在快到模具的時候,轉過身來看著鄭參軍說道:“以後這模具就交給你看護,從明天開始白天我就去顧小姐那裏上班,晚上迴到這裏休息,你隻要把模具廠裏麵的東西看好就行,記得,能不出去的時候就盡量不出去,就算看到他們也要遠遠的避開繞道而行,不要覺得這樣很屈辱,先生曾經說過:沒有實力即使再大的屈辱也要努力學會自己去承受,等你有實力的時候誰還會記得曾經落魄的你?”


    “趙哥你放心,我鄭參軍說過的話我記得,隻要是你趙哥說的話我絕對照辦,那怕是刀山火海地獄油鍋,我明白現在說這些早,但是趙哥以後看我做事就行。”鄭參軍沒有問趙菩提去辦什麽事情,不該問的不問,這點事情他還是明白了:“除了必要的買菜和簡單的生活用品需要以外,我不會出去模具廠,我就待在模具廠裏麵就行,反正出去也沒有其他地方可去!”


    趙菩提聞用手言拍了拍鄭參軍的肩膀,沒有說話,然後向著某個方向走去,心裏忽然覺得他們兩個很狼狽,這難道就是先生口中所說的那句:小人物的悲哀嗎?


    “趙哥!”鄭參軍忽然喊住趙菩提,鼓起勇氣問道:“如果當時齊老板沒有出來,你是不是真的會下跪?”


    “我不覺得下跪可恥,但是有些尊嚴如果必須要用生命捍衛,我願意去換!”趙菩提腳步頓了頓然後說道。


    身後看著趙菩提漸漸消失在人群之中的鄭參軍忽然咧開嘴巴笑了起來,笑得很燦爛也很難看,但是能夠看出來他對趙菩提那句話很滿意。


    摸了摸嘴角的血跡和胸口的傷勢,鄭參軍嘴角浮現一抹充滿殺機的淺笑,他沒有立刻迴到模具廠,而是走到路邊的公用電話前,撥通某個電話,等對方接通後鄭參軍簡單的吐出四個字:我在江城!


    --------


    清風麵館!


    這家麵館距離趙菩提在建築工地上班的地方很近,趙菩提來過幾次,這裏的麵食很實惠而且又多,隻是味道的確不怎麽樣,不過趙菩提卻不要求什麽。


    不過今天趙菩提可不是吃飯的,而是走到麵館裏麵,隨便找個位置坐下後,從腰間的口袋裏摸出一張皺皺巴巴的名片,然後看清上麵的號碼後按了出去,等接通後趙菩提客氣到有些獻媚的說了清風麵館,似乎擔心對方不知道清風麵館在那裏,還特意麵館門口不遠處的四麵鍾都說出來了。


    電話那頭聞言沉默了一會,就在趙菩提已經不抱希望的時候,隻聽到電話裏傳來趙菩提意外的說道:“我處理完手裏的事情後就會立刻過去,如果不介意能等著嗎?”


    對此趙菩提自然表示願意等,對方答應他能來趙菩提已經很意外了,又怎麽可能願意錯過這個機會?


    掛斷電話後的趙菩提深吸一口氣,這才發現對麵坐著位老者,麵前的餐桌上麵放著一大碗熱氣騰騰的雜醬麵,老者把雜醬麵推到趙菩提麵前笑道:“怎麽?遇到什麽不能解決的事情了?”


    老者趙菩提認識,是這家麵館的老板,雖然店鋪的客人是門可羅雀,但是老者依然堅持著每天準時開門,這樣下去別說賺錢,賠本是鐵定的,可是老者似乎卻並不在意,依舊我行我素。


    “恩!”趙菩提點了點說道:“遇到些比較麻煩的事情!”


    “沒有什麽事情是過不去的坎,你看我這麵館連續一個星期隻有你一個客人,老頭子我不照樣沒有倒閉?”老者看著趙菩提,指了指餐桌上的雜醬麵示意趙菩提吃吧,然後看著趙菩提笑著說道:“願不願意和我這老頭子說說你遇到什麽麻煩事情了?”


    或許是因為從老者身上能夠多少看到些先生的身影,趙菩提邊吃麵邊把自己從火車上麵到南湖碧水灣酒樓遇到的事情簡單的給看著說了一遍,等餐桌上的雜醬麵吃完,故事也說完的時候,抬頭間趙菩提剛好看到麵館門口站著位身穿西服的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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