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湖碧水灣酒樓的真正老板是誰,有人猜測是江城首富莫嘯天,因為莫嘯天的獨女莫輕語經常在這裏出現;更有猜測說幕後老板其實是江城最大的地下權貴朱老虎,因為有人看到南湖碧水灣酒樓的負責人齊心,每次在朱老虎來的時候都會親自迎接,更有大膽的猜測南湖碧水灣酒樓的真正老板,其實就是齊心自己。


    齊心,南湖碧水灣酒樓負責人,不但有著讓無數男人想要一親芳澤的容貌,更是有著能夠讓無數男人傾家蕩產也想要欣賞把玩的完美身材,不過在江城始終沒有聽說那個男人能夠得到齊心的青睞,無論是商界富賈還是權貴。


    用強?這種辦法不是沒有人用過,可是用這個辦法的男人第二天就從這個世界徹底消失的無影無蹤,而城外的護城河裏麵卻多了具漂浮的屍體。


    在一樓一觸即發的時候,二樓的某個角落的走廊裏麵,齊心饒有興趣的看著趙菩提,隨即又把目光看向旁邊正在低頭擺弄指甲的女人說道:“這次他遇到麻煩了,那個光頭可是最近剛從西霞監獄刑滿釋放的張文亮,據說是幾年前背上命案被抓,沒想到竟然這麽快就出來了。旁邊那個家夥也不簡單,不久前因為建築工地工人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最後連警察都驚動了,說的就是那個梳著大背頭的李明,他可是和張文亮關係不錯,得罪他們任何一個都是比較麻煩的事情,同時得罪兩個的確不是明智之舉,你難道不想出聲幫幫他?”


    她真是想不到這個看起來土的掉渣,要錢沒錢要權也不像有權的家夥,為什麽能夠同時得到莫家莫輕語和身邊女人的召見,這也是她親自接待趙菩提的原因,不過很顯然趙菩提讓她很失望,因為那身冒牌打扮和身邊那位看起來沒有定力的鄭參軍徹底打破了齊心最後的猜測。


    “你不用試探我,我隻是覺得趙菩提這個名字聽著很熟悉,想要看看是不是我聽說的那個趙菩提,我和他根本就不認識,所以他的事情也和我沒有關係。”擺弄指甲的女人眼神撇了撇樓下劍拔弩張的趙菩提,然後繼續擺弄自己的指甲說道:“她雖然和我沒有關係,但是和輕語丫頭可是有關係,你要是讓她知道你看著樓下那家夥吃虧而不出手相救,她到時候說不定饒不了你呢。”


    “顧傾城你不也是莫輕語的表姐嗎?你不說誰知道我看到這件事情了,到時候我就說我不知道這件事情不就行了,不有位偉人說過不知者不罪嗎?”齊心指了指趙菩提,咯咯咯輕笑著說道:“莫輕語可是說過這個家夥很厲害呢,把他誇的好像全世界最厲害似的,這點事情應該能夠解決-------我可是特意為他們打破了南湖碧水灣酒樓的規則,趙菩提你了不能讓我失望哦!”


    雖然南湖碧水灣酒樓有著隻能陶冶情操喝酒吃肉談生意的規則,之所以這裏非常少見出現鬧事的事情,一是來這裏不是衝著齊心就是為了談生意交朋友,二是得罪齊心實在不是明智之舉,畢竟齊心的南湖碧水灣酒樓在江城還是有些影響力的。


    “我會告訴莫輕語你知道啊!”被齊心稱作顧傾城的女人看了看自己的玉手,饒有興趣的說道。


    “我也告訴莫輕語,是你故意找事情拖住她你提前來的事情,我是無所謂,實在不行賠禮道歉也能博得原諒,你顧大小姐難道也願意放下身段道歉?”齊心根本不在乎顧傾城的不算威脅的威脅,而是輕輕鬆鬆便化解這個看起來無解的事情。


    顧傾城看了看這個八麵玲瓏的齊心,心裏還是有點佩服這女人的手段,畢竟不是所有女人能夠把南湖碧水灣酒樓打理的這麽好。最重要的是她懂得夠充分利用自己的優勢去做生意,而且還能在莫嘯天和朱老虎之間維持平衡,隻是這點在江城就已經很不錯了,但她更佩服自己的眼光。


    “得到答案了?”齊心看著俏臉有些疑惑的顧傾城問道,她雖然對自己的容貌很自信,但是在顧傾城麵前,她心裏還是有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如果把齊心比作是天鵝的美麗,那顧傾城則是漂亮到能夠禍國殃民的蘇妲己,一顰一笑間都能左右男人的心情,如果這樣的女人出聲在曆史上的任何朝代,那麽就對會有第二個紂王。


    “是他?”顧傾城似乎在自言自語,仿佛不確定樓下那個趙菩提是不是就是她要找的那個趙菩提:“還是不是他?”


    -------


    因為被刻意打過招唿的原因,所以直到現在南湖碧水灣酒樓內部保安也沒有出來想要製止這件事情的意思,反而有種任由這件事情繼續發酵的意思,圍觀的不少人這時候也紛紛猜測是故意放任不管?還是這其實是一場風暴來臨前的開胃菜?


    周圍都是些身穿名牌西服,有些抽著雪茄的客人很顯然認識光頭和李明,紛紛擺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看熱鬧姿態,不過有些人好奇的是,得罪了光頭張文亮的那兩個家夥是誰?


    趙菩提沒有會在這裏遇到熟人,光頭男人同樣也很意外在這裏遇到趙菩提,火車上匆匆一別,誰能想到趙菩提和光頭老大會在這種地方以這種方式遇到?不得不說人生還真是妙不可言。


    不錯,眼前這個光頭男人就是在火車上麵追逐莫輕語,結果被趙菩提用鐵山靠撞暈的那個光頭老大。


    “還真是有緣,勞資找你都找不到,沒想到你竟然自己送上門了,這還真是應了那句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投啊!”光頭老大張文亮看著趙菩提意外的說道。竟然在這裏遇到仇人怎麽可能不意外?


    “怎麽迴事?亮哥你和他認識?”旁邊梳著大背頭的男人聞言疑惑的問道,他本來是想為剛剛出獄的張文亮接風洗塵,完全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認識,實在是太認識了,你不是問我我的傷勢是怎麽來的嗎?現在我能夠清清楚楚的告訴你,就是拜眼前這個土鱉所賜!”張文亮看著趙菩提肆無忌憚的說道:“明老板,無論今天發生什麽事情你都不要插手,就算齊心齊老板怪罪那也是我的事情,但是今天這事絕對不能輕易玩完。”


    “亮哥這恐怕不行?”大背頭李明指了指趙菩提身邊的鄭參軍說道:“這個家夥可是在我建築工地領頭鬧事的人,今天遇到要是不給他留點值得紀念的東西,旁人還以為我李明是真的無能呢-------每人一條手臂一條腿亮哥覺得如何?”


    “既然明老板都這麽說了就這麽辦!”張文亮有些迫不及待的看到趙菩提被兩位保鏢擰斷胳膊和腿的畫麵。雖然知道趙菩提的身手不錯,但是張文亮覺得和李明這兩位全部是特種兵退役的軍人還是差的很遠,所以他根本沒有考慮趙菩提會有翻盤的可能。


    李明的話音未落,他身後兩位穿著西裝帶著墨鏡的男人同時橫在趙菩提身前,不等李明吩咐就已經率先動手,兩人各自選好對手向著趙菩提和鄭參軍攻擊。


    這時候趙菩提也從鄭參軍嘴中知道了事情的經過,趙菩提知道想要不動手很難,既然如此,對於趙菩提這種在西霞山脈狩獵時向來本著‘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的理念,自然不會等著對手先攻擊自己,所以在兩位保鏢攻擊趙菩提和鄭參軍的時候,趙菩提就已經後發製人的出手。


    保鏢男率先發動攻擊,一腳向著趙菩提的喉嚨位置攻擊而去,速度很快,招式非但沒有拖泥帶水,反而很犀利也很致命,要知道喉嚨可是人體非常脆弱的位置之一,這一腳要是被踢中,縱然不死也要重傷倒地不起,手段不可謂不毒。


    可趙菩提自然不給保鏢男機會,在保鏢男快要踢中自己的時候,趙菩提閃身錯過保鏢男的攻擊,與此同時抓住保鏢男的腿,反手一拉一擰,保鏢男見狀大吃一驚,地盤頓時失去重心,趙菩提自然不肯放過這個機會,於是抓住機會,一個肘擊瞬間擊中來不及躲閃的保鏢男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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