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你不需要任何準備!”


    雖然張振東落入了下風,但氣勢上他一點不輸。


    夠囂張!“好,你很好!”


    趙家主怒極反笑,“今天張家從南江省除名!”


    被張振東激怒的趙家主,這會動殺心!張家除名!感受到趙家主身上散發出的森寒殺意,正看熱鬧的錢家管家坐不住了。


    “趙家主,請看在錢家的麵子上手下留情。”


    管家急忙站出來,躬聲對趙家主說道:“張家主畢竟是錢家的貴客,你們有什麽矛盾,可以在酒會結束後解決。”


    管家雖然也看不慣張振東的囂張,但對方畢竟是錢家家主親自請來的。


    而且張振東對錢家還有不小的利用價值,他可以看著張振東被羞辱,但絕對不能眼睜睜看著張振東被殺。


    “我給過他麵子,是他自己不要!”


    趙家主強勢道:“麵子是相互給的,我給錢家麵子,但前麵給我麵子了嗎?”


    森寒的語氣,透著無盡的殺意,似乎管家在繼續攔著的話,趙家主準備連管家也一起殺了。


    管家渾身一個激靈,在趙家主冷漠的眼神中,他竟然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大廳內突然陷入了詭異的寂靜中,在場眾人全都下意識的向後再次退開。


    誰也沒想到,因為幾句話,趙家主竟然對張振東動了殺心。


    就在這時,大廳內響起一道爽朗的笑聲:“是誰惹趙兄生這麽大的氣啊?”


    隻見一個穿著青色長衫的中年男子龍行虎步的走了進來,渾身散發著上位者特有的強大氣場。


    錢家家主錢坤!看到來人,內心緊張不安的眾人,都在這時長長鬆了口氣。


    錢坤不僅是南江省第一大家族錢家家主,更是南江省武道第一人!出身武當派的錢家,從未和武當派斷過聯係,錢坤的兒子錢虎是武當大長老的弟子,足見錢家和武當派的關係有多密切。


    這也是錢家能穩坐南江省第一豪門的原因和底氣。


    錢坤一出場,大廳內肅殺的氣憤頓時消失,就連趙家主也不得不壓下內心的怒火。


    “錢兄來的正好。”


    壓下內心怒火的趙家主,看向張振東說道:“你請來的貴客一再的挑釁羞辱我,不知道錢兄準備怎麽解決?”


    看似殺意淩然的趙家主,其實並沒有殺張振東的意思。


    當然,不是他不想殺張振東,而是他沒機會。


    這裏畢竟是錢家舉辦的酒會,不管處於任何原因,錢家都不可能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張家主,怎麽迴事?”


    錢坤皺著眉頭看向張振東問道。


    別看錢坤剛到,其實大廳內所發生的所有事情,他都清楚的看在眼中。


    張振東的強勢不僅讓在場眾人很是意外,就連錢坤也很意外。


    “問問你的管家不就知道了。”


    張振東冷哼一聲。


    即使麵對錢坤,他的態度依舊和之前一樣強勢。


    眉頭皺的更緊的錢坤,目光落在了管家身上,嚇得管家渾身一個激靈,急忙解釋道:“家主,是這樣的……”管家對錢坤不敢有絲毫的隱瞞,急忙把趙家主故意嘲諷張振東,卻被張振東挑釁的事情,快速說了一遍。


    其實錢坤早就了解到了事情的經過,當著眾人的麵故意讓管家說一遍,是在為後麵的事情做鋪墊。


    “我以為是什麽大事呢。”


    錢坤哈哈一笑,說道:“鬧點矛盾不是很正常嗎?”


    “說起來是我招待不周,給我個麵子,今天這事到此為此,怎麽樣?”


    趙家主冷哼一聲,雖然心裏不爽,但錢坤的麵子他還是要給的。


    而張振東,卻是嘲諷的一笑,淡聲道:“麵子?


    你在我這裏有麵子嗎?”


    什麽?


    這家夥竟然連錢坤的麵子都不給?


    沒看到趙家主都做出了讓步,張振東這是在找死嗎?


    隨著張振東這句話出口,大廳內的氣憤隨之變得肅殺起來,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張振東身上。


    趙家主一愣,再次看向張振東的眼神像是看傻子似得。


    錢坤剛剛分明上在幫張振東,這家夥竟然不領情?


    他倒要看看被當眾打臉的錢坤,接下來會怎麽處理這件事。


    繞是錢坤沉穩如山,喜怒輕易不言於表,但他此時卻張振東的話激怒了。


    “你說我沒資格?”


    錢坤冷著臉問道。


    張世東像是沒感受到錢坤身上散發出的冷意,他平靜的點點頭,淡聲道:“對,你在我這裏沒麵子。”


    “你可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錢坤再次開口的聲音一片森寒。


    熟悉錢坤的人都知道,他這會是動了真怒。


    “看來張家是找到了靠山,覺得有挑戰我錢家的資格了?”


    錢坤說話的時候,目光露在了一直沒開口的胡長生身上。


    在張世東表現出反常的強勢後,錢坤就一直在暗中觀察著胡長生。


    其他人或許沒看出胡長生的特別之處,但錢坤卻注意到了胡長生傲視一切的倨傲眼神。


    胡長生的倨傲不是和其他人不同,像是與生俱來,不是說後期刻意磨練出來的。


    從骨子裏透出倨傲的人,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其背景一定不簡單。


    “不知道這位先生怎麽稱唿?”


    錢坤看向胡長生問道。


    下一刻,眾人的目光全都落到了胡長生身上,眼神中全都閃動著疑惑神色。


    這個不起眼的年輕人,就是張振東囂張的底氣嗎?


    “我來自昆侖派!”


    胡長生平靜迴道。


    但他的話聽在錢坤這些人耳中,無異於一道的晴天霹靂。


    昆侖派天才弟子下山曆練的消息,早就傳遍的華夏,錢坤作為武當派的俗家弟子,也是第一批知道這個消息的人。


    胡長生!不用問,錢坤一下就猜到了胡長生的身份。


    “原來是胡少啊。”


    錢坤哈哈一笑,急忙上前,熱情的說道:“不知道胡少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胡少見諒。”


    雖然李立和胡長生有矛盾,但錢坤並沒有因為自己是武當派弟子,就對胡長生表現出敵意。


    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敢!胡長生從京城一路南下,凡是被他挑戰的武者,全都落敗了,其中不乏實力比錢坤強大的武者。


    即使有武當派的背景,錢坤在胡長生麵前也不得不放低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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