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立猜到了身後有人,而且十有八九就是孫長青那個家夥。


    索性將計就計,把孫長青問自己的那些問題一股腦問起了錢長河。


    李立說得飛快,錢長河壓根插不進嘴,但越聽臉色越是漆黑。


    “夠了!李立,如果你跑來這兒是為了問我這些無聊問題的話,恕不奉陪,浪費我治病救人的時間。”


    錢長河一拍桌子,一副君子之怒的模樣。


    李立愣了一下,忽然輕笑一聲,“看來錢醫生和我在這些問題的看法上挺一致的啊。


    這些問題,就是醫學會的孫長青調查員問了我半個多小時的問題。


    說來也是無語至極,那調查組來這兒兩天了,到現在我都不知道他要調查我什麽,不是問我一些無聊問題,就是跟在我後麵溜達,令人費解啊。”


    李立很是感概地搖頭,心裏卻樂開花了,不知道後麵那家夥聽見會不會變成黑臉?


    錢長河瞬間臉色僵硬,這些問題是孫長青問的?


    !這家夥在搞什麽鬼,問這些狗屁問題又什麽用?


    咬了咬牙,錢長河沒好氣地看了一眼門口。


    而門口邊,孫長青臉色有些發黑地扶額,一手拿著一個黑色的小型東西,另一手揮了揮使了個眼色,示意錢長河轉移話題。


    不能再讓李立這樣說下去,對他會有很大的影響。


    好在事情的發展基本上已經被他所掌控,一些對他有不利影響的東西也可以抹去。


    現在,隻要引李立說出一些無德之物,壞醫之等風的話即可。


    錢長河頓時心領神會,微不可查地點點頭。


    隨後看向李立,“李醫生,聽聞你之前好像和中醫科的一位副科長有些過節,還動手了,是不是有什麽醫學分歧?”


    李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隨口迴道:“也沒什麽,我受陳中興科長所請,醫治一位疑難雜症病患,那家夥胡亂插手,差點害死了病人,後來院長也處分了他。”


    錢長河怔了怔,沒想到李立避重就輕,反而說起這個來。


    如此一來,豈不是顯得他沒有做錯?


    “原來如此,這治病救人的確不明情況不好隨便插手。”


    錢長河扯了扯嘴角說道。


    隨後,錢長河又問了幾個暗藏禍心的問題,但都被李立巧妙地避過了其中的陷阱,迴答得滴水不漏。


    孫長青坐不住了,這錢長河在搞什麽鬼,這點事兒都辦不好。


    把手上的東西放進了口袋裏,隨後敲了敲門。


    “孫醫生來了,快快請進喝杯茶!”


    錢長河起身故作熱情地請孫長青坐到沙發上上。


    李立也表露出一副驚訝的模樣,也走了過去。


    “兩位在聊什麽呢?”


    孫長青笑嗬嗬地坐下問道。


    “也沒什麽,隨便聊聊,對了,孫醫生,不知道你對我的調查怎麽樣了?


    好像我現在都還不清楚你這趟來,到底是為了調查什麽。”


    李立笑了笑問道。


    “循例調查而已,李醫生不必擔心什麽。”


    孫長青迴道。


    “那我就放心點了,來,兩位喝茶!”


    近二十幾分鍾後,李立手中把玩著一個黑色的小玩意兒出來,順手把門給關上了。


    “還挺有心機,可惜了,你們碰到了我!”


    李立冷笑一聲。


    心中也暗是震驚,這太上老君分身給予的機緣寶典,裏麵記載的一些催眠手法簡直厲害得不像話,讓他輕輕鬆鬆就解決了棘手的問題。


    “這東西應該有用處,就是有點辣眼睛。


    既然孫長青想把它送迴醫學會當做證據,自己就樂於助人,幫他一把吧。”


    李立勾起嘴角,悠然地離開。


    一個多小時後,錢長河的辦公室裏忽然傳出驚慌的叫聲……“怎麽樣?”


    薑薇看見李立從樓上的腦科迴來,急忙問道。


    “女孩子家家的,別那麽八卦。”


    李立翻了翻白眼,隨後把手裏的黑色玩意兒遞給了她,還有剛打電話問來的一個地址。


    “把這東西寄到這個地址上。”


    李立說道。


    “微型攝像頭?


    你哪來的?


    裏麵是什麽?”


    薑薇接過看了看問道。


    “你是十萬個為什麽嗎?


    趕緊去吧。”


    李立沒好氣道。


    薑薇嘟了嘟嘴,最後還是照李立說的話去辦。


    下了班,李立想起明天就是溫菲雪的生日了,自己得用心準備份禮物才行,不然溫菲雪肯定得收拾他。


    “你自己先迴去,我出去買點東西。”


    李立把鑰匙遞給了薑薇說道。


    隨後開車去了古玩界,送花沒新意,送珠寶溫菲雪也壓根不需要,她家集團旗下就有珠寶連鎖店。


    思來想去,李立也沒有什麽頭緒,隻得去古玩街看看能不能淘到什麽好東西。


    李立隨意逛著,忽然看見了一個熟人,頓時來了精神。


    這家夥難道還沒有發現他的問題?


    不應該啊。


    “喲,周圍木,這麽巧啊,你也在這兒呢。”


    李立笑眯眯地上前打照顧道。


    “李立!”


    周圍木轉過身,頓時渾身顫抖不止,怎麽走哪兒都能看見這混蛋?


    !“這位美女挺漂亮啊,你挺有福氣的嘛,可惜了。”


    李立看了看挽著周圍木手臂的一位豔麗美女搖了搖頭,歎息一聲。


    “周少爺,這是你朋友?


    你剛才說什麽可惜?”


    豔麗女子疑惑問道。


    “我是可惜,周圍木恐怕給不了你幸福。”


    李立聳了聳肩,輕笑一聲。


    銀針封竅!這也是他從太上老君分身給的寶典裏學來的。


    在溫菲雪辦公室裏,自己已經悄然封住了周圍木的腎竅,他一天不解開,周圍木隻能做一天太監。


    敢威脅自己,要是沒有一點反應,自己豈不是顯得很慫?


    周圍木猛然臉色變得蒼白,想起昨晚和旁邊女子同床共枕的時候,自己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今天暗地看了兩位老中醫,都說沒什麽問題,也是因此,他還沒來得及對付李立。


    李立這樣說,難道,自己不舉這事是李立幹的?


    !他想起那天在溫菲雪辦公室,自己摔的那一跤也很是莫名其妙。


    如果是李立,他是怎麽做到的?


    “兩位,你們繼續,我還有點事兒,就不打擾了。”


    李立笑容燦爛,轉身就要離開。


    “你站住!”


    周圍木咬牙切齒地叫住李立。


    他必須問清楚這個問題,他不想一輩子都做太監。


    出了這事兒,他現在都不敢告訴父親,自己可是家裏的獨苗,如果出了意外,周家的傳承香火可就斷了。


    “還有啥事?


    我忙著呢,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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