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沒有人在看這本書,希望看的人能留個評論.若是沒人看的話,我就直接結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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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搖了搖頭,又歎了口氣,文山對著謝流雲道:“流雲師傅,這下你明白了麽?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們該迴去了。還不知道爸媽在家裏又擔心成什麽樣子了呢!”

    輕輕的點了點頭,謝流雲看著文山的背影,跟了上去,心中卻是極不平靜,“身為陰魔之體,靈能是構成自己身體外形的基礎。靈能受到波動,理所當然外形會有所變化。隻是……剛剛他傳音給我的時候,不僅僅是讓我基礎靈能發生了異樣,竟然……讓我有一種……那樣的感覺,他又看到了我的真麵目……這……難道真的是上天安排的麽?父親,難道你的玩笑是真的?”

    文山走在前麵,也甚是後悔自己剛剛對流雲師傅的傳音。這傳音之術,不知與那武俠小說當中的傳音入密有沒有關係,文山心中隻是想悄悄與流雲師傅說句話,便不由得用了出來,隻是這並沒有什麽,隻是自己這樣說道,是不是有些過份了呢?

    “流雲師傅,魅神師傅說,其實我本來就應該知道這些邪醫知識的,隻是被我自己封印住了,用您教我的陰陽法訣封住了,如果你想在這條路上走下去的話,遲早要拋開陰陽法訣和邪醫之術當中的一樣。”

    悄悄的歎了口氣,文山心中擔心起來,萬一要是流雲師傅生氣了不再教導我的話,不要說我學這些東西會有多麽堅難走多少彎路,就是想到迴去之後要麵對的那些奇異怪事,若是沒有了流雲師傅的指導,怕是自己終會落進陷井當中。何況……何況流雲師傅現在變得那麽……漂亮……能多看一眼也好啊。

    心中這麽想著,不由得迴過頭來看了一眼謝流雲,謝流雲心中不知想到了什麽東西,也正好抬起頭看向文山,雙目對視之間,雖然沒有再次臉紅,氣氛卻是變得無比尷尬。

    “那個……我們走哪條道才能出去?”文山眼睛一陣慌亂的向四處打量著,不敢再看向謝流雲,正好兩人走到一個岔道前,立時問道。

    謝流雲亦是如此這般的說道:“是啊,該怎麽出去呢,對了,就朝這裏走下去吧。”說著胡亂的指著一條岔道說道。心中卻是暗恨自己怎麽就讓文山看到了自己的本相,他會不會怪我一直瞞著他呢?好想用讀心術啊!

    兩人朝著那條岔道各懷心事的走了許久。忽然,文山停下了腳步,正胡思亂想著該不該偷偷對文山使用讀心術的謝流雲,“嘭”的一聲撞到了文山背上。

    隻見文山一個踉蹌,一聲驚叫,又向前衝了幾步,隻聽到幾聲哢哢的怪響從四周傳來,轟地一聲,文山腳下的地板猛地向下墜去,文山這時剛剛迴過頭來看向謝流雲,嘴唇微動,似乎是想說什麽不要緊之類的,便隨著那地板消失在謝流雲麵前。

    謝流雲“啊”的一聲驚唿向前衝了幾步,正要隨之跳落下去,頭頂忽地傳來一陣唿嘯之聲,不由得舉目看去。隻見,那陷井上麵的天花板竟是由千斤巨石做成,此時唿地一聲飛快的落了下來,在謝流雲還沒反應過來之前便將那陷井給封了起來,眼前的路也被這巨石給完全封住。

    謝流雲輕笑一聲,道:“幸好我是陰魔之體,雖然不會什麽岩石遁術,穿石入壁還是不在話下的。”

    說道,舉足向巨石跳去。

    “砰嘣!”的一聲,沒有穿石而過的謝流雲從地上翻身爬起,驚愕的摸著與巨石親密接觸過的手臂。驚唿起來:“竟然是鑲刻了銘咒的封印石!難道說,事先就想到了要防備我這樣的陰靈麽?這裏麵,究竟有什麽東西?”

    且說文山驚叫著摔入陷井當中,心中卻並沒有多少驚慌,也不知怎麽地腦中一陣暈眩,身體近乎本能的在半空中翻騰起來,待文山驚醒過來之時,雙足已經是穩穩地站在了地麵之上。

    驚魂未定之下,文山伸手拍著自己的身體,一番檢查之下,竟是沒有半點傷痛,舉頭朝陷阱落口看去,那井壁之上不知長著什麽草,在黑暗中發出朦朧的白光,雖然不是很亮,但文山的眼睛並不一般,來自那莫名詛咒的陰陽瞳珠不知不覺中漲大了許多,借著那些許白光,井壁之上是纖毫必現。隻見那白光一路沿著牆壁向上延伸,借著陰陽瞳仁竟也是看不到邊際。

    “好高啊!”說著又朝四周打量過去,那些發光的草四處都是,一路蔓延,竟也是看不到邊際,這個陷阱與其說是個陷阱,不如說是個廣闊的地下空間更為恰當。

    正驚疑之時,忽然,鼻端隱隱的傳來一股豆蔻的香味,若隱若現之間,文山不由的用力吸了吸鼻孔,刹那之間,便覺得一股炎熱的氣鼻從腹部升起,不由的舔了舔幹燥的嘴唇,文山隻覺得唇舌異常的幹渴起來,心中剛有所動,腦海當中便浮現起一段話來。

    心中明白這是聞到的香味觸到的師傅留下來的經驗,嘴中不由得喃喃的念道:“邪醫之花,名為邪輪,味如豆蔻,花呈七瓣狀,大小不一,大者有如鬥碗,細者有若酒杯。長於陰涼黑暗之處,依托於地氣而生,吞食金氣而長,性屬地金,為我邪醫標記。此花聞之可讓人舌燥,火旺,雖無毒,卻可害人……”

    念到這裏,文山頓時大驚,此時唇舌之間的幹渴感覺越來越重,就像是有一團火在嘴中燃燒一般,想必就是這邪輪花香的作用了。“卻可害人!莫非……莫非是要人命?”驚惶之下,竟是再也想不起那段話來。

    在那邪輪花香的作用下,文山在幹渴中漸漸的失去了神智,臉色變得血紅,體溫此時已經超出了人類正常的體溫範疇。肌膚龜裂中冒出絲絲煙霧,似乎整個人就要燃燒起來一般。

    想來這個陷阱設置之時,就已經計算好了沒有摔死的後招,這邪輪花香隻怕事先沒有準備的人都沒法防備,可謂是陰毒之極。

    文山雖然神智已失,然而丹田和心髒之間卻還各自苦苦堅守著一絲明光,正是邪醫之源與陰陽法力之源。這兩處明光似乎相互有所感應,竟各分出一道源力向對方衝去,不多時,這兩種力量便在經脈之中相會,這時的相會沒有一絲一毫的衝突,倒有些魚入江河,虎歸山林的感覺,經脈之中兩股不相源的力量竟在緩緩的融合。

    若是魅神、謝流雲知道這個結果,定會大大的吃上一驚,這兩人早就研究了不知道有多少次,邪醫之力與陰陽法力根本就沒有辦法融合,就像火藥遇到了明火一般,隻會有玉石俱焚的結果。然而此時在文山體內卻正發生這不合常規的現象。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從文山眼前閃過,身形閃動之間傳來“咯咯”的怪笑聲。

    神智還沒恢複的文山不知怎地,雙足猛地一動,身上龜裂的肌膚上脫落的皮屑在瞬間的高速中甩落下來,在牆壁發光草的微光照耀之下,有如飄起了一場細雪。而文山的身形卻是追著那黑影朝著陷阱深處飄然遠去。

    謝流雲在巨石之前急燥得幾乎要哭了出來,心中不知怎地,極其的擔心起這個自己死後收的弟子來,這種感覺對於她而言,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體會到了。

    “陰陽乾坤,法力借神!”再次用力的朝著那巨石發出一掌,隨著這一掌擊出,隻見謝流雲身後隱隱的現出一個神像出來,當謝流雲一掌擊在了巨石之上時,那神像猛地一亮,也看不清長得什麽模樣像化成一道白光撞擊在巨石之上。

    然而如此聲勢浩大的攻勢,卻又隻是打落了一些石屑,對於整塊巨石而言,隻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

    歎了一口氣,疲憊的坐在地上,謝流雲眼中閃過一絲絕望,這巨石不知是什麽材質做成,憑自己的力量打了整整十八掌,換了六次攻擊方法,居然是怎麽也打它不碎,隻是掉了一地的粉屑。也不知道文山怎麽樣了。憑著自己寄住在文山身上的萬鬼幡上留下的能量感應,謝流雲知道文山還沒有死,隻是狀況如何,卻是不得而知。望著那一地的粉屑,謝流雲心頭浮起一種極為不祥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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