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進入到這所橋府的時候,並沒有看見橋玄,而是一位麵色發黃,旁邊左右兩位侍女小娘子攙扶著,看來命不久矣了。

    “誒,兄為何如此?”曹操見到此人如此上前詢問。

    “孟德來了,哎!父親他,哎!,父親他在去年就已經病逝了,而我今日因為得罪了蹇碩的一個幹兒子,惹上了官司,要不是原先那些受恩與我父的人為我開罪求情,連我也,哎!。”此人說著說著眼淚嘩嘩的。

    “哼!又是蹇碩,當年我就看他不爽,仗著皇上的寵愛狐假虎威。”曹操一聽是蹇圖頓時就火氣大,當年曹操被他的叔父呂伯奢舉孝廉二十歲被任命為洛陽北部尉,皇帝寵幸的宦官蹇碩的叔父蹇圖違禁夜行,曹操毫不留情,將蹇圖用五色棒處死。礙於曹操他祖父和父親的關係,曹操也就是被明升暗降,並沒有把他怎麽地。

    “哎!說來更要謝謝叔父,要不是曹叔父幫我散盡家財打通關係,我估計我已經死在了獄中。”

    “昨日晚上我才到達洛陽,天色已晚我也就未曾問過父親洛陽發生之事,沒想恩師他,哎!”曹操此時也很是傷感。

    要說這橋玄老頭吧,也是個很有骨氣的人,想當年也官居過太尉,司徒,可人家一看這皇帝一代不如一代,索性不幹了,也因此沒人敢明著得罪他,可俗話說‘人走茶涼’你活著沒人敢動你,你死了動你兒子你在棺材裏也爬不出來。

    “不知恩師他現安葬在何處,我想去祭拜一下。”曹操本打算今日拜見橋玄後就去盧植盧大夫哪裏領命去潁川鎮壓黃巾軍,可是沒想到橋玄他去年就死了,他一點信都不知道,現在天色還早要是再不去祭拜下,今日午時值錢必須要去盧大夫哪裏報到的,時間緊迫啊。

    “父親就葬在洛陽城南外二十裏外,你一去便能看見。”

    “好,事不宜遲,兄長多多保重身體。”

    “恩,來人快送送孟德,咳,咳,咳。”

    “無妨,你們照顧好你們的老爺,我自去即可。”說完,曹操便拽著我走了。

    “喂,我說都出來了,你這急急忙忙幹啥,咱不先迴去牽馬你還打算走著去啊,誒等等,這樣不是迴去的路啊。”這都出來了,曹操在前邊走低那個快,跟要趕去投胎似的。

    “早上沒吃飯,我都餓了,咋倆先找一處酒肆吃口,然後買些東西前去祭拜恩師,午時,咋倆還要去盧大夫哪裏,快點,在不快點就來不急了。”

    “且,我以為要上那呢,原來吃飯,吃飯好,我都快餓死了。”我心裏想著。

    曹操領我到了一處悅來客棧,這個客棧還挺大,人還很多,聽曹操說他以前在洛陽經常來這裏,這裏的小菜相當每位,櫥子曾經是皇宮裏的禦廚。

    吃完飯後,曹操打包了寫酒菜,買了些水果,便迴到曹府,取馬,曹操他父親曹嵩也去皇宮那邊不在家。

    從南門出來,曹操立馬上馬快馬加鞭,跟玩命似地,這離午時還兩個時辰呢,也不知道急什麽,跟著吧,睡覺咱現在跟曹操混呢。

    大約騎了一個時辰,果然跟橋玄的兒子說的一樣,橋玄的墳墓很醒目,出殯時候一些祭品還在石碑前邊擺著。

    曹操下馬,上前看了下石碑,確定這就是橋玄的墳墓了,拿出了酒菜水果,祭在墳前,然後跪下,手裏拿著酒,看來曹操這是要磕頭難道?我緊跟著也跪下了,“學生曹孟德,今日前來祭奠恩師的在天之靈。”

    我以為曹操要撒就磕頭了,我也沒多想,磕了三頭,這是這小子喝了一口然後把手裏的酒撒在碑前,沒有磕頭,靠,理解錯誤,算了,磕就磕了。

    “學生趙小文前來祭奠恩師在天之靈。”

    “恩師,沒想到當日譙郡一別,沒想到是見恩師的最後一別,學生慚愧啊。”曹操此時在一邊自言自語,很是悲哀。

    大約曹操叨叨了半個多時辰了,我實在跪累了“孟德,節哀順變吧,我想恩師在天之靈一定會保佑我們的,等我們盡除太平道黃巾,恩師也會在天上對我們笑的。”要說這橋玄死時候已經七十多了,也算高齡了,不錯了。

    “哎!真沒想到啊,當日一別在無緣見到恩師,恩師,學生定當謹記恩師教誨,做國之棟梁。”曹操這次是磕了,磕三頭,便起身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曹操不悲哀了,是被尿憋得,走道馬旁邊,解開褲子就開始放水,真是小河流水那個嘩啦啦啦啦啦,看來憋半天了,說來我也有點那個意思。

    “哈哈,舒服,走,我們迴洛陽,到盧大夫哪裏任職。”曹操此時的臉上已經沒有剛才那般惆悵了。

    “恩,等下,我褲子還沒穿好呢,誒,等我迴,靠。”曹操說完就騎馬向洛陽奔去。

    這古代的衣服穿著就是麻煩,裏一層外一層的,不過還是比較不錯,可不像以前夏天穿個大褲衩子就溜達,小姑娘們穿得越來越少,小時候在沙灘遊泳去,那幫小娘子們都是扒開泳褲才能看見屁股,可等我19歲那年,老爹領我和哥哥去海南旅遊,在一看,喝!好壯觀,那是扒開屁股才能看見泳褲,嗬嗬,閑扯淡了一下。

    提好褲子,我也緊忙上馬,追曹操去。

    怪不得那麽著急,這一來一迴在在橋玄的墳頭上叨叨一會,等我倆迴到洛陽的時候,已經接近午時了。

    我和曹操快速迴到曹府,把馬牽給下人管理,便緊忙趕往盧大夫哪裏。

    此時盧大夫門口,出出進進也不少人,“大哥,看來這盧大夫很忙啊。”

    “嘿嘿,估計是為此次盧大夫要去潁川剿滅黃巾的事,看著架勢,大多校尉已經到了,走,我進抓點緊進去。”

    “不知二位爺是?”剛要邁進盧府,一位下人見我二人穿著一般便阻止。

    “我乃今人騎都尉曹操,特領命前來。”

    “哦,快請進,老爺正在大堂。”

    進入到盧府,此時會客廳裏邊兩邊已經坐著4個人了,連曹操也一個都不認識,“騎都尉曹操,奉旨前來領命。”曹操向坐在主位上的老頭說道。

    “哦,曹操,你且先坐下,既然你們各部校尉也都到齊了,明日便引領招募的五萬兵甲,前往潁川一代,此次潁川乃是黃巾主力人馬,領兵者是張角、張寶二人,你們拿著兵符,前往兵部,點齊人馬,在北門外待命。”原來張角在潁川,怪不得朝廷現在這麽火急火燎的,都快打到家門口了。

    曹操坐在最末位,我站在他的身後聽著。

    隨後盧植吩咐完後,前來報到的校尉包括曹操都站起身行禮,準備去兵部看看。

    “曹操你且先留下。”盧植吩咐道。

    曹操便又坐下,等其他校尉走後,盧植緊接著開口道:“孟德,你可認識其他幾位騎都尉?”

    “並未見過。”

    “哼,一群紈絝子弟。”盧植見人走後有點發脾氣了。

    “拿到其他五位乃是?”曹操看來略有所想了。

    就盧植現在那表情連我都看出來而,肯定是哪家的大官,給自己孩子花錢弄的,想借此次征討黃巾,立個功什麽的。

    “不錯,他們都是當朝二品以上官員的兒子,成天隻知風花雪月,不知春秋大義,孟德,我一直很看到你,我想聽聽你對此次剿滅潁川黃巾的看法。”原來盧植認識曹操。

    “盧大夫真是太抬舉孟德了,孟德何德何能豈能再大夫麵前賣弄。”

    “好你個曹孟德,堂堂橋玄的學生,難道你師隻叫你謙虛忍讓?須知男兒當爭先上勁,謙虛是要的,但是謙虛過頭就是迂腐,哎,想當年我們同朝為官的時候,你師和我也是視如知己。”

    “那麽學生不才,就在大夫麵前獻醜。”說完曹操便站起了身。

    這曹操怎麽一聽說盧植跟他師父是知己又改口為學生了,嗬嗬。

    “大夫,此次出兵貴在出其不意,雖潁川一代黃巾黨乃是黃巾主力,但黃巾軍大多是農民青壯,且軍士渙散,不足為慮,隻要固守函穀關、大穀、廣城、伊闕、轘轅、旋門、孟津、小平津等各京都關口,設置都尉駐防,然後整頓兵馬,集合驅逐黃巾,則黃巾即可破,隻是此次出兵,朝廷人太少,如果有三隊人馬齊攻,形成包圍之勢,不出1年便可盡數殲滅賊軍。”

    “哈哈,好,孟德說得好,此次前去討賊,朝廷一共起兵三路,皇甫嵩與朱儁調發五校騎兵,同時招募精壯之士,共計四萬多人。二人各率一部,與我一同鎮壓黃巾叛黨。”

    “哦,原來如此,大夫,此次學生前來還有一事相求。”

    “孟德何事,你且說來。”

    “兄弟,快拜見盧大夫。”曹操看來要給我請命了。

    “在下趙小文,拜見盧大夫,盧大夫之名常聽恩師提起。”嘿嘿,盧植要是也知道我是喬玄的徒弟給點麵子,來個官做做。

    “哦,你也是公祖之徒?”盧植看著從曹操身後出來的我,本以為我可能是曹操的一個隨身是從,胖子一個,長的也不是很出眾,就沒在意我。

    “是的,恩師常常提及盧大夫乃當世大儒,士之楷模,國之楨幹,叫學生以後見到大夫定當虛心請教,隻要習得盧大夫一絲,便可受益終身。”嘿嘿,說完我瞄了一眼曹操,曹操嘴角也泛出一絲苦笑,他怎麽沒聽說過橋玄告訴過我這些。

    緊接著曹操說道:“小文苦修數年,深的孫子兵法精髓,想此次隨我一起出征,報銷朝廷,請大夫恩準。”哈哈,這曹操也夠能吹的,還說我深的孫子兵法精髓,我連孫子都沒看全呢還,研究4年,在曹操的幫助下孫子兵法我大約明白了四分之三,不過隻是書麵的,要是真的打起來,戰機稍縱即逝,也不知道到時候我該怎麽辦,真想看看n多人廝殺是個什麽樣。

    “哦,原來如此,這倒不難,不過官職我沒權利給你,你可與孟德一起,以護衛之職隨軍出征。”

    “謝謝盧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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