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士兵看我如此的囂張,都麵露怒色,但他們並沒有輕舉妄動,舉槍對準了我,也沒動靜,俺爹就趕緊把我拉進了祠堂裏麵。


    剛一進門,俺爹的大耳刮子就糊在我臉上了:“你小子能了是不!敢跟軍隊叫板了!是不是吃飽了撐的你!”


    “你幹啥!”俺娘心疼的把我擋在身後,瞪著我爹說道:“你還打起來沒完了!就會窩裏橫是不,你有能耐,怎麽不跟外麵那些當兵的耍去!”


    “你……”


    俺爹氣的渾身哆嗦,我急忙上前一步,擋在爹和娘的中間。


    “爹!現在這件事情,關係到我們陳家莊所有的人,我需要和大家合計合計。”我環視四周:“五爺爺,二大伯,六叔……你們跟我進來!”


    我叫的這幾個人,都是村子裏比較有威望,而且腦子相對比較精明的。當然他們的精明,隻是農民式的精明,一個鎮長就是他們眼中的皇帝,遇到連大氣都不敢出,這種事也不指望他們拿主意,就是想讓他們明白現在是什麽樣的情況,然後約束一下村裏人。


    我把事情原原本本一說,二大伯,也就是陳丹青的老爹,一下子就炸毛了。


    “握草,還特麽不讓人出山了?這還是不是***的天下了!”


    “什麽朝代都是這樣!”五爺爺唉聲歎氣道:“我還真聽說過,早先年前清的時候,有因為鼠疫,把整個村子都屠了的……但是……我們招誰惹誰了?這華夏這麽大,怎麽就輪到我們陳家村了?”


    我渾身一震,五爺爺這是一語驚醒夢中人,我光顧著急了,也沒想想,這事怎麽就這麽巧呢?難道……是衝著我來的?


    我越想越有可能,我們村子裏的人,一向與世無爭,怎麽就平白無故的攤上這種飛來橫禍呢?除非……


    我急忙掏出手機,卻發現一點信號都沒有,估計軍方已經把我們村子屏蔽了。


    我想找詹姆斯和左手右手的打聽一下消息,可是現在,電話和郵件都不行,這就尷尬了。


    屋子裏的幾位父老鄉親,一聽我想打電話,都皺了眉頭,說電纜都給斷掉了,信號也屏蔽了,這是個問題。


    我忽然眼睛一亮,我想到在荒島上,我們大家自製熱氣球的事情,我要是升上高空,他們總屏蔽不了天上的信號吧!


    我把我的想法一說,二大伯一拍大腿,說不用這麽費事,你們小時候上天的事情你忘啦。


    我一下子想起來,二大伯是個做風箏的高手,他特別喜歡我,從小給我做了很多的風箏,孫悟空大公雞什麽的都有,還有一迴,他做了一個超大的風箏,把我和陳丹青綁上去飛到天上去了,就為這事,俺娘還跟他吵了一架。


    二大伯叫了兩個年輕人給他搭把手,竹子什麽的都是現成的,沒用半個小時,一個超大號的風箏就做好了。


    可是俺娘一聽說我這是要上天,當下就不幹了,吵吵嚷嚷的要和二大伯玩命,我爹在一邊跟她嚷了起來,場麵亂的一塌糊塗。


    “琴嬸!”一直沒用說過話的陳丹青,忽然站了出來:“我和小博子一起上去!”


    俺娘一愣,把頭搖的撥浪鼓似的,可能缺什麽就疼什麽,陳丹青她爹沒兒子,特別喜歡我,俺娘沒女兒,就最疼陳丹青,一聽說她要上去,更是不幹了。


    “我自己……”我剛說了三個字,就被陳丹青截斷了,她斬釘截鐵的說道:“你一個人在上麵操作手機不方便,而且,萬一你需要翻譯呢?”


    好吧,我承認英語是我的硬傷,但是陳丹青……


    “行!我再改改這個風箏,沒問題的!”


    二大伯倒是對自己的手藝非常的自信,一點問題也沒有的樣子。


    俺娘雖然還是死活不同意,不過被俺爹強行帶到了屋子裏,我和陳丹青就開始做準備了。


    我們兩個身上綁好了那巨大的風箏,二大伯告訴我,一會讓我跑快點,這個是關鍵。


    我嘿嘿一笑:“你忘了我小時候給你攆兔子下酒了!”


    二大伯哈哈大笑,拉著繩子讓我準備。


    我和陳丹青開始奔跑,風唿唿的迎麵而來,我的身子掀動了一下,卻沒起來。


    那就是速度還不夠快嘍!我看了一眼陳丹青,低聲說道:“呆穩了!”


    陳丹青默默點了點頭,我開始飛速奔跑起來。


    我的速度自然不用說,強大的風迎麵而來,我和她搖擺了幾下,身體一輕,迅速的騰空而起。


    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了二大伯他們了,他們都是放風箏的高手,巧妙的調整之後,我感受到了拉拽的力量,對麵的風很不服氣的向上抬升,我們兩個橫著,飄飄蕩蕩的升了起來。


    我們兩個迎著風,風吹起我們的衣衫。低頭可以看到,我們小村莊掩映在山中,美不勝收,如怒的峰巒起伏不休,讓人的胸襟為之一暢。


    我急忙掏出手機,原本是叉叉的信號標誌,現在已經有兩格了。


    我先是給詹姆斯發了個郵件,詢問他關於這個僵屍病毒的事情。


    詹姆斯迴的很快,他說確實是有這種事情,他給我好好查查,一會給我迴消息。


    然後我把電話打給了左手,左手告訴我,他們兩個的職責,是負責追捕那些實驗體,這個僵屍病毒的事情,屬於另外一個部門,不過他可以給我詢問一下。


    等待的功夫,我伸出手,拉住了陳丹青的小手,她的指尖在我手中輕輕顫抖,瞪起眼睛看著我,責備的說道:“你幹嘛!”


    “想牽著你的手不放開啊!”我認真的看著她。


    我不想,我真的不想,讓她離開我!


    “別胡說!”陳丹青堅決的說道:“你和我是不可能的!求求你,不要再這樣了!”


    “你害怕了?”我步步緊逼:“你怕我逼得太緊,你守不住自己的心?是不是因為,你心裏也有我?”


    “沒有!”陳丹青咬牙說道:“一絲一毫也沒有!”


    “真的沒有?”我盯著她,眼中跳躍著危險的火苗。


    “沒有!”陳丹青色厲內荏的說了一句,垂下眼簾。


    我探頭過去,飛快的吻}住了她的紅唇,陳丹青沒想到我居然如此膽大妄為,想要轉頭避開。


    可是們兩個被綁在風箏上,她又能逃到哪裏。我伸手扳住她的頭,舌頭用力往前頂,想要攻陷她的牙關。


    陳丹青的頭一動不能動,她悶哼一聲,忽然張開口,在我的嘴唇上重重咬了一下。


    劇烈的疼痛並沒有讓我退縮,我反而趁著她牙關開啟的瞬間,舌頭一下子溜了進去。


    我的舌頭在她嘴裏不停的攪拌著,陳丹青眼中的清明,漸漸消散,她凝眸如水,在我的侵略之下,不由自主的放棄了抵抗。


    然而手機在這一刻響起,打斷了我的繼續侵略。我戀戀不舍的離開了她的紅唇,看到是詹姆斯打過來的。


    我把電話給了陳丹青,她來充當翻譯,詹姆斯告訴我,他剛剛查到,這件事情,其實和我之前經曆過的一些事情,有著蛛絲馬跡的聯係。


    他問我記不記得夜白晨黑,我說記得,就是那一對黑人白人殺手,好像還有一個會催眠術的家夥,他們都是很強大的組織的,當初他們為了暗物質,滅了德國的研究所,一路追殺我,不過夜白晨黑被捉住之後,那個組織已經好久沒有來撩撥我了。


    難道……


    詹姆斯告訴我,這個事情有點奇怪,當初他已經通過種種渠道,讓那個組織不再找我的麻煩,誰知道怎麽忽然又來了,而且還是直接目標明確的來了我的老家,他們的情報係統,應該沒那麽準確吧。


    不過他告訴我,這個病毒,在其他國家也出現過,但是挺好解決的,隻要把傷者死者全部都燒掉,然後觀察三天。


    三天之內,如果我的村子裏麵,沒有人再發病,那就是這種病毒並沒有傳播,畢竟病毒這個東西,其實非常的脆弱,隻有在人體裏麵才能很快的繁殖生長,暴露在空氣中的病毒,除了流感,其他的很少有能夠持久保持活力的。


    我渾身一震,三天……


    書生和我約好的,也是三天!


    難道……其實書生早已經知道,這個病毒超過三天就不用再繼續注意的事情?這個非常的有可能,畢竟國家方麵,這種情報,應該很快很準確的。


    那麽問題來了,書生為何要這麽做?他其實真正用意是……


    如果他三天之後,肯定的答複我,那麽這件事情的真相,就已經昭然若揭。


    他在借著這個機會,問出他想要的東西!


    這個家夥啊,他從來都隻想著自己的目標,從來不在意別人的感受麽?


    詹姆斯告訴我,他馬上來華夏找我,畢竟這件事情他也有責任,如果不是他把我的東西交給德國研究所的話,那個組織也不會注意到我。


    我結束了和詹姆斯的通話,左手的電話就打進來了,他說他查到一些消息,這個僵屍病毒的事情,和實驗體似乎是一個地方流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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