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酸楚的不行,我想起和喬單獨相處,教她說話的那段日子。


    喬的臉色越來越灰白黯淡了,嘴唇蠕動了幾下,卻再也發不出任何的聲音,她的眼簾垂下,我五內如焚,淒厲的大吼起來。


    “不要!“


    我被急火燒昏了腦子,因為終於能夠發聲而清醒了幾分,一個強烈的念頭,在我的腦海中瘋狂的湧動起來。


    “明日香……”


    聽到我的召喚,明日香飛快的跑過來,我大聲讓她撿一把匕首過來。


    明日香跪在我的身邊,把匕首遞給了我,我用匕首向下麵一劃,劃斷了腰間充作腰帶的藤條,告訴明日香,把我的褲子扒下來,還有,脫掉喬的褲子。


    日本女人骨子裏那種對男人的柔順,讓明日香沒有半點猶豫,就立刻手忙腳亂的進行了。


    我大聲嗬斥著她,讓她再快一點,其實她已經很努力的在加快速度了,可是我還是覺得太慢,她眼中委屈的淚水劈裏啪啦掉落,我卻完全沒有時間理會了。


    我單手緊緊按住了喬的傷口,咬牙聚集起殘餘的體力,翻身壓上了喬。


    時間緊迫,我也顧不得什麽害羞了,就在她們的旁觀下,和喬融合在了一起。


    喬已經失去光澤的臉上,忽然抽搐了一下,似乎因為疼痛,因為我剛剛衝破了她的最後一層阻擋。


    隨著我的行動,她本來細若遊絲的唿吸,漸漸粗重了一些,我把匕首咬在嘴裏,那隻手按住了她的脈搏。


    開始的時候,喬的脈搏細不可察,隨著時間的流逝,終於漸漸清晰了一些,我低沉的叫明日香的名字。


    明日香的迴應,距離我有一段距離,我讓她馬上過來,在我的身邊生一堆火,撕一些布條。


    她們忙活著生火的時候,我摸到方才喬壓在身下的那把槍,從裏麵推出一顆子彈,放在了身旁。


    女人們在密林中生活了這麽久,對於生火已經熟能生巧,熊熊火焰在我觸手可及的地方升起,我拿過匕首,在火焰上炙烤了幾下,在喬的傷口上劃了一個小小的十字。


    鮮血一下子噴了出來,淋了我滿臉,我單手撐著地,腰部的動作始終沒有停止,不停的為喬灌輸生命之源。


    喬的臉上,痛苦與歡樂交織著,嘴唇蠕動著,卻始終沒有睜開眼睛。


    我的手指,也在此刻,觸到了喬體內那個冰冷的子彈。


    我用力一扣,子彈被我捏了出來,與此同時,鮮血恍如打開的水龍頭,猛地呲了出來。


    我扔掉子彈,用手按住了喬的傷口,另隻手取過一旁的那顆子彈,用嘴咬開,同時腰部加快了頻率。


    在我瘋狂的進攻下,喬的身體開始劇烈顫抖起來,雙手微微抬起了一些,似乎想擁抱我,可是最終還是無力的垂下。


    片刻之後,她猛地睜開眼睛,身體一下子繃直了,張大嘴巴,似乎在無聲的呐喊。


    就在此刻,我把子彈裏麵的火藥倒在她的傷口上,從旁邊拿過一支燃燒的木柴,湊了上去。


    轟的一聲,絢麗的火焰一閃而逝,皮肉被燒焦的味道充斥空氣。


    “啊……”喬發出一聲微弱的唿叫,白眼一翻,暈死了過去。


    她那形狀完美的碗型高峰上,被燒出一塊焦黑壞死的皮膚,但是血總算是止住了。


    我取過匕首,在自己的手腕上橫割一刀,鮮血湧出,我張口含住,然後一口一口的喂給了喬。


    她慘白的臉色,漸漸多了一絲血色。


    我冷靜的做著這一切,腦子裏的眩暈感卻越來越重,我不知道自己是何時暈過去的,隻覺得迷迷糊糊中,有溫暖的衣物,蓋在了我的身上。


    當我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幾堆篝火在我的身邊熊熊燃燒,我睜開眼睛,就看到近在咫尺喬的臉。


    她閉著眼睛,眉頭蹙著,似乎很痛苦,輕輕的唿吸吹拂在我的臉上,癢癢的,卻讓我的心裏歡欣起來。


    總算,把她從死亡的邊緣拉了迴來了!


    這時候我才發現,我和喬的身體,還連接在了一起。轉頭看去,幾個女人圍著不遠處的篝火,似乎都有意無意的背對著我們。


    我們的身上,蓋著厚厚的衣服,所有女人身上的衣服,都蓋在了我們的身上,從背後看過去,就看到她們一個個玲瓏美好的背影,我感覺自己又有點衝動了。


    一切都是為了療傷啊!我也沒有辦法啊!


    隨著我的動作,喬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伸出雙臂緊緊擁住了我,她不知道怎麽迴應我,隻能用嘴唇笨拙的在我臉上擦來擦去,那樣子像一隻可愛的小狗,讓我不自禁微笑起來。


    喬是個率真的女人,喜歡就是喜歡,她從不掩飾對和我做那種事的食髓知味,她那暢快的吟唱,在黑暗的夜色中久久的迴蕩。


    清晨,我發現女人們看我的眼神,都是怪怪的,明日香垂著頭走過來,用一塊濕布,溫柔的擦拭我的臉和身體,趁著別人不注意,小聲說道:“好老公真強大!”


    我這才知道她們為什麽用那種眼神看我,為了讓喬多恢複一些,我的確堅持的時間長了些,這個,不會是讓她們覺得我變}態吧……


    女人們已經把所有的屍體,都堆積在了一旁,在惡劣環境不斷的磨礪中,這些原本見了血都害怕的女人,現在也成長了不少。


    我走過去,在這些的人屍體上徹底的搜查了一遍,得到一些打火機之類的小零碎,不過裏麵的氣體都不太多了。我看著他身上的草裙,若有所思。


    阿方索他們之前一定是在撒謊,他們應該是在這裏生活了一段時間了,原本的衣服已經被磨損,所以現在才穿著草裙。


    而且,他們一些人腿上有傷痕,那應該是林間樹枝留下的,有的傷口已經非常的陳舊,這說明他們很可能在這裏生活了至少幾個月了。


    這些隻是我的推測,因為沒有任何活口,我已經無從得知,他們從何而來,為何停留在這裏。但是總算,他們還是留下了一些比較實用的工具。


    匕首,砍刀,戰備鍬,還有兩把槍。


    本來是有三把的,但是有一把已經打完了子彈,也就沒啥作用了。


    我要一把槍,給了琳娜一把槍,然後把匕首什麽的分給了所有人。


    我一把火燒掉了這些人的屍體,帶著女人們來到了河邊。


    我找了一塊石頭投入水中,沉悶的聲音證明河比較深,而且我看到水中有魚,並不能確定,有沒有食人魚之類危險的品種,所以遊過河並不太顯示,我打算在這塊濕地休息一天,順便做個浮橋。


    就在我用砍刀艱難伐木的時候,我聽到了女人們的驚叫來自於河邊。


    我急忙飛奔過去,發現河水之中,從上遊飄來了一艘船。


    說是船,有點抬舉它了,這應該叫獨木舟,還是最簡陋的那種獨木舟,就是一棵粗大的樹幹,兩頭削尖,中間掏空,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了。


    躺在不遠處的喬,發出一連串唿喊,臉上非常的激動,我的心中一動,過去和她比劃,她指著船嘰裏呱啦的說了一大通,我也聽不懂,據我估計,她是不是認識這種造船的方式?


    這個很有可能啊,我決定了,以後每天要多教她一些中文單詞。


    這艘船也給了我靈感,我不再做浮橋,而是依樣畫葫蘆的做了一艘獨木舟,往返幾次,把我們運過了河。


    我們渡河之後,夜幕也就降臨了,我砍了一些樹枝,搭了兩個簡易的窩棚,一個是她們所有人居住的,還有一個,是我和喬的。


    喬的傷勢還沒完全愈合,所以我仍需努力耕耘。她非常喜歡和我之間的遊戲,暢快的叫聲劃破夜的寧靜,我享受著她的熱情迴應,忽然有一種強烈的警兆,似乎危險在漸漸靠近,這讓我的身體一下子緊繃起來。


    我離開了喬的身體,她不滿的發出叫聲,卻被我捂住了嘴巴,我掀開窩棚的枝葉,向外看去,在幾十米開外,一個龐大的黑影,搖搖擺擺的向我們走來。


    這是一頭黑熊,站直了足足有接近三米高,不知道是喬熱情的叫聲,還是我們晚餐燒烤的魚肉香氣,引來了它,反正它前行的方向,正是我們這裏。


    我抓起旁邊的槍,想了想又放下了,抓起了一把戰備鍬。我想嚐試一下自己的能力。而且這把槍裏麵的子彈,已經不多了,能省則省。


    “媽媽,為什麽黑人阿姨一直在叫,她是傷口疼嗎?”全南秀天真的問題,讓女人們中發出幾聲古怪的聲音,陳丹青沒好氣的說道:“無恥!”


    “都不要出來!”


    我飛快的探頭進去,在女人們的驚唿聲中,我提著戰備鍁,向著黑熊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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