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沙啞的聲音,讓我身上的風見一下子睜開眼睛,羞怯的看著我。


    “你怎麽……”我疑惑的看著她,霍然發現,明日香就伏在我的旁邊,身體紅果果的,一雙蓮藕般的玉臂,緊緊的摟著我的脖子。


    “好老公……”明日香趴在我的耳邊說道:“上次……你那樣之後……就變得很厲害……我想,是不是這樣……你就可以……恢複……我試了試,可是我滿足不了你……於是我就讓風見,幫我……”


    雖然明日香說的含糊而隱晦,但是我也可以自動腦補出來了,明日香想到用這種辦法來救我,然後她發現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是不夠的,就叫來了風見。


    她的思路無疑是正確的,就是她把我從地獄的門口拉了迴來,但是為什麽……是風見?


    李美紅和琳娜呢?


    “在我們的傳說裏,chu女可以給人帶來好運氣!”明日香羞澀的衝我笑了笑,我和她目光相對,都想起了我們兩個的第一次。


    這個時候,風見開始劇烈的顫抖,渾身哆嗦著伏在我的胸口上,疲憊的一動也不能動了。


    我憐惜的吻了吻她布滿汗水的臉,她渾身震顫,若寵受驚的看著我,撐著我的胸口,拚命掙紮著想要爬起來。


    “服侍不周……請……多多關照!”


    風見的輕吟像是蚊子哼哼,卻給了我十足的喜感,我努力的伸出手,攥住了她按在我肩膀上的手,輕輕說道:“謝謝你!”


    風見的臉一下子變得雪白,顫抖著說道:“您……是在嫌棄風見嗎?”


    我這才想起來,日本人把長幼尊卑看的非常重的,或者我的客氣,讓風見難以承受?


    風見的謙卑,不禁表現在語氣上,更是拖著疲憊的身軀,想要用身體語言來表達。


    看著她蹙著眉頭,強忍的表情,我心裏憐惜無比,伸出雙臂擁住她,翻身把她壓在了下麵,輕輕吻著她的臉頰。


    風見和明日香齊齊發出驚唿,我這才察覺到,自己的身體完全接受自己的掌控了。


    雖然身上還遍布著傷痕,但至少我的眼睛能夠看到了,我的身體也完全可以動彈了。


    雖然我的某個部位,依然還維持著強硬的姿態,但是我看到風見和明日香的疲憊,不願再繼續了。


    當我收拾好以後,女人們陸陸續續的從不遠處的草叢鑽出來,臉上都是紅紅的,像安琪蕭寧兒她們,都是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們。


    我可以理解,本身我們離得就不是太遠,我和她們的戰鬥,另外的人一定聽得清清楚楚的,難怪眼神都這個樣子呢。


    這尼瑪……迷迷糊糊的給人演了一場三|級啊!我老臉微紅,幹咳兩聲,招唿大家趕路。


    地上散落著不少的狼屍,但是我也沒心思收拾了,現在我們的食物並不匱乏,都是上次弄來的狼肉,這種肉不但怎麽都弄不軟,而且啃起來,有一種腥膻的氣味揮之不去,並不讓人有胃口。


    我們握著火把,在夜幕下行走著,從黑夜走到了白天,累了,就打些草鋪在地上休息,餓了,就啃上兩塊狼肉,可是這個草原,卻仿佛永遠都走不出去一樣。


    不管走到哪裏,周圍永遠都是萋萋的長草,我們背後留下的印痕,很快就會湮滅在風吹草低之中,這樣的日子,枯燥單調的讓人絕望。


    我們的食物,從狼肉變成了兔肉和鼠肉,草原裏麵,老鼠的數量非常多,經常一個洞挖下去,就能找出十幾隻活蹦亂跳的老鼠,女人們從抗拒到接受,最後已經麻木了。


    狼群再也沒有出現過,我也再沒找到過疑似蘇姍留下的蹤跡,整個草原,仿佛恆古以來未曾有人闖入過,任憑我們在裏麵不停的,不停的走。


    又是一個月圓之夜,算起來我們已經在草原裏麵走了半個月左右了。


    “我們……還能走出去嗎?”蕭寧兒摟著我的腰,把頭靠在我的後背上,輕聲說道:“陳大哥,我們經曆了好多的危險,那時候,我總是很害怕,希望日子可以平安一些,可是現在,我們真的什麽都遇不到了,我的心裏,反而更加的恐慌,這是為什麽呢?”


    “可能是……因為,看不到希望吧!”我揉了揉她的長發,說道:“但是我們別無選擇,隻有不停的走下去!命運就是這樣,天堂不一定在前方,但是地獄一定在身後!”


    “哈哈!說得好!”一個陌生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我震驚的抬起頭,一個身材高大,滿臉胡須的男人,就站在前麵不遠處,身體筆挺的如同標槍,右手還拎著幾隻滴血的鳥,含笑看著我。


    “好久沒聽到這麽有道理的話了!”


    我輕輕拍了拍蕭寧兒的手,讓她鬆開我。


    我站起身,大步走向了這個身材高大,給人一種壓迫感的男人,沉聲說道:“你是什麽人?”


    “我和你一樣!也是找路的人!”這個男人爽朗的笑了:“我叫芬裏爾,你呢?”


    “陳博!”我盯著他:“能不能告訴我,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你一直生活在這裏嗎?”


    “當然不!”芬裏爾笑了笑:“我曾經是一個越洋輪的船長,我來到這裏的原因,不應該和你們一樣嗎?”


    “什麽一樣?”我驚訝的看著他。


    “你們,不也是為了離開才到來嗎?像是我們之前一樣!”


    我的眼睛一下子瞪圓了,來到荒島之後,我們算是第一批到來的,後麵才有很多人陸續加入,雖然看到過哈克他們的遺書,但是在我們之前的活人,卻是一個都沒見到的。


    甚至之前我們也討論過,為什麽看不到以前因為龍吸水來到這裏的人,現在看到他我有點明白了,也許他們提前就到達了這裏,所以才會看不到的。


    我和芬裏爾聊了起來,在他的話中,我反而更加的驚訝了。


    並不是如我所想象的那樣,芬裏爾和我們一樣,流落在了荒島,穿過原始叢林進入古堡,才到達了這裏,他的船舶失事之後,就和他手下的船員流落在了這裏,大概幾個月的時間,他的船員次第死去,剩下他一個人,在這草原之中遊蕩。他甚至從未聽說過,我所說的熱帶雨林。


    不過,他並不孤獨,他告訴我,這草原裏麵,有很多的人在尋找出路,但是很可惜,這些人並不懂得團結的道理,經常的自相殘殺,於是他隻能一個人,在這裏麵艱難的生存。


    他的話,讓我有點摸不著頭腦,我們在草原裏麵,已經跋涉了半個月,連個鬼影都沒看見,哪裏來的好多人啊!


    “因為你們始終在最外圍啊!”芬裏爾爽朗的笑了:“他們都在神廟附近!”


    “神廟?”我愕然看著他。


    芬裏爾告訴我,草原的盡頭,就在不遠處,與草原毗鄰的,是一片茂密的森林,那裏物產要豐富的多,大部分的人,都住在那裏麵。


    穿過那片森林,就會見到一個殘破的神廟,據說,離開這裏的辦法,就要從神廟中尋找,但是很可惜,很多人都去了,第二天,他們的屍體就會出現在神廟的外麵。


    我的眼睛亮了起來,那樣的話,蘇姍他們應該也會去神廟的吧!


    “歐巴!”全南秀忽然跑了過來,牽起我的手:“秀秀想……撒尿……”


    我愕然看著全南秀,她雖然隻是一個小女孩,但是受到的教育挺文明的,從來沒有對我說過這種話啊!


    “秀秀害怕!”全南秀拉扯著我:“歐巴陪我一起去!”


    我明白過來,全南秀肯定有什麽話要對我說,我點了點頭,對芬裏爾解釋了一下,拉著全南秀走到了一邊。


    全南秀摟著我的脖子,趴在我的耳邊輕輕說道:“歐巴,這個人不是個好人!”


    “秀秀怎麽知道的?”


    全南秀小臉一紅:“是媽媽告訴我的!”


    我轉頭,在人群中找到了秋雅的身影,她坐在角落,與其他的女人離得遠遠的,目光閃爍著,和我對視之後,她輕輕的點了點頭。


    “媽媽還說什麽?”


    全南秀咬著手指,萌萌的說道:“媽媽說,這個人身上帶著邪氣,讓我們少理他!”


    我認真打量著秋雅,她依然是那種冷淡的表情,我不知道要不要相信她。


    畢竟我始終對她抱著懷疑之心的。


    秋雅迎向我審視的目光,嘴角牽扯出一個冷笑,轉頭不再理我了。


    “芬裏爾船長,那你在這裏生活多久了?”陳丹青這時候已經站在芬裏爾的麵前,開口詢問著。


    芬裏爾嗬嗬笑了:“三四年吧!或者兩三年,我已經記不太清了。”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陳丹青指了指芬裏爾手裏的鳥:“這個,你是怎麽獵殺的?”


    這個問題提得好!我衝著陳丹青暗暗豎起大拇指,我自己都沒想到過這一層,他是用什麽辦法捕捉到飛鳥的?是撿的?還是這貨身輕如燕,跺跺腳就施展輕功的那種。


    芬裏爾似乎看出了陳丹青的心思,嘿嘿笑了兩聲,聳肩攤手。


    “這是我個人的秘密,不會告訴你們的,我們似乎還沒熟悉到那種程度!”


    “那好吧!”我也終於下了決心,這個人,不能為伍!


    “既然大家都有彼此的秘密,那我們就在這裏分手吧!”


    芬裏爾似乎沒想到我會如此幹脆的下了逐客令,他的臉上陰晴不定的變化了幾下,哈哈大笑起來。


    “不要以為我需要依賴你們,我隻是想單純的和你們交流一些東西而已!”


    “嗯,現在交流完了!”我點了點頭:“那麽,就再見吧!”


    芬裏爾目光深邃的看著我,我和他對視了一會,他咧嘴,露出一個白生生的牙齒。


    “好吧,那麽,祝你們好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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