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這就是競爭意識啊……安琪一定是受到了蕭寧兒的刺激,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跟我那啥。

    但是不能夠啊……她還受著傷,我要是這時候跟她做那種事。我成啥人啦……唉,可惜了……

    我歎了口氣,看著安琪羞紅的臉,語重心長的說道:“琪琪。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是你現在身上有傷,我不能……還是等你好了……”

    “可是……”安琪截斷了我,顫抖著說道:“我快忍不住了……陳大哥……你快幫我想個辦法嘛!”

    呃……這麽饑渴?我正在考慮怎麽開解她。安琪抓住了我的衣襟:“快點啊……”

    她的聲音已經帶了哭腔,我這才察覺到不對勁,難道她是想……

    嘩嘩嘩的水流聲急促響起,懷中的安琪反身摟住我的脖子,帶著顫音哭泣:“好丟臉啊……”

    “沒事沒事!”我親了親她含淚的眼:“吃喝拉撒睡都是人體的正常生理功能,你不要不好意思啦!”

    “陳大哥……”安琪忽然抬起頭,眼睛亮晶晶的盯著我:“我們已經這樣了……如果你以後不要我的話,安琪就沒臉活下去了……”

    “我會一直疼你的!”我用力點頭,她反手握緊了我的手,輕聲道:“不止疼,還要愛!”

    “愛!必須愛!”我握著她的手,忽然發現,不遠處的一根石筍上麵,有光芒一閃而逝。

    我睜大眼睛看著,那根石筍上麵再沒亮起過,就在我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的時候,旁邊十幾米開外的一根石筍,再次亮起了光芒。

    仿佛空氣中有一道看不清的電線,把這些石筍連接在了一起,光芒左右前後的閃亮,都是轉瞬即逝,仔細一看的話,可以發現,閃亮的都是石筍上麵那些古怪的花紋。

    星垂平野闊,廣漠的石林中像是銀蛇在亂舞,我抱著安琪,靜靜的欣賞這奇異瑰麗的一幕,不知不覺之中已經夜未央。

    第二天,我們用了多半天的時間,穿越過了石林,巨大的轟鳴中,那道瀑布重新出現在了我們的麵前。

    我在石林的邊緣,背靠石筍搭建了一個窩棚,因為我們要在這裏停留一段時間。

    我留下一些吃的,讓蕭寧兒和安琪留在這裏,我自己反身迴了密林,開始伐木。

    如果隻是我自己的話,可以橫渡那條河流,可是加上她們兩個,安琪身上又有傷,根本就不可能渡河的,所以我早就考慮好了,要

    製作一個木筏度過去。

    我手裏隻有一把海事刀,要想伐木的話,還真是有點殺牛用雞刀的意思,不過也沒別的選擇,我的想法是,在兼顧安全性的情況下,盡量做到輕量化。

    所以我隻挑選了五根大腿粗的樹幹作為主體支架,用長藤綁成了日字型,剩下的地方,都是用細而堅韌的長藤編織填充,盡管如此,我也是來來迴迴跑了好幾趟,要不是我精力充沛,就要累癱了。

    夜色降臨的時候,我終於把簡易木筏搞好了,剩下的就是等待明天嚐試了。

    融融月光灑在河麵上,轔轔波光美麗的讓人眩暈,我們三個坐在河邊,身邊的篝火熊熊燃燒著,蕭寧兒把一個剝好的蝸牛放在我口中,我順勢舔了舔她春蔥一樣的指尖,她羞紅著臉,似嗔似喜的白了我一眼。

    我哈哈大笑,仰頭灌了一口猴兒酒,甘爽滑美的熱流很快蔓延了我的全身。

    這酒味道真是一絕,我已經打定主意了,迴去之後,無論如何也要再去一趟那個猴兒村莊,不為別的,就為這猴兒酒。

    月下飲酒,身邊兩個美女鶯聲燕語,我感覺就是給我個皇帝也不換了。

    然而樂極生悲這句話,真的是挺特麽準的,第二天,我就遭到了沉重的打擊。

    為了試驗一下,我決定自己先獨自渡河,看看木筏的安全性。

    我吃力的把木筏推入河中,跳了上去,木筏向下沉了一下,但是很快就起來了,雖然腳下軟軟的,河水已經沒過了腳麵,但是承載我絕對沒問題的。

    我衝著安琪翹起大拇指,正是她以服裝設計的理念,提出了合理的編織建議,這木筏才擁有如此好的浮力和堅韌。

    我手中長長的樹枝在岸邊一點,木筏立刻向前而行,湍急的水流衝來,把向前的木筏衝的斜斜向下遊,我並沒有抗拒河水的力量,也抗拒不了。我的目的隻是為了過河,哪怕再往下跑,隻要過去就可以。

    我用換了兩個簡單的木槳,劃動起來,木筏一點一點的前進,很快就到了河的中間。

    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看到,水底忽然變黑了,仔細一看,那是無數的巨瀨,在向我瘋狂的撲來。

    握草……把它們忘了,我知道,如果被它們圍上我,木筏立刻就會翻掉,我隻要落了水,分分鍾就會被它們撕成碎片,在水中,我根本就無法和它們抗衡!

    我當機立斷,立刻舍棄木筏跳下了水,拚命往迴遊。

    這次,是我超強的視力救了我,總算是發現巨瀨發現的早,我翻身上岸的時候,離我最近的一頭巨瀨,牙齒距我超不過十厘米。

    我仰身躺在岸上,大口的喘著氣,剛才的玩命狂遊,讓我差點沒抽了筋。然後我就看到,那些巨瀨把我辛辛苦苦做好的木筏頂了起來,你一口我一口的,撕得粉碎。

    麻蛋,這是紅果果的羞辱啊!我看到一隻巨瀨的脖子上,還殘留著一個傷口,那是我的海事刀留下的,難道這些巨瀨的報複心,居然這麽強大嗎?它們有這種智商和腦容量嗎?

    “我記得我在一本書上看到過,巨瀨是非常非常聰明的,它們可以用石塊砸開蚌殼,吃到裏麵鮮美的蚌肉,除了猴子猩猩之外,幾乎很少有動物懂的使用工具的……”安琪歎了口氣:“陳大哥,你也不要生氣,我們換一個地方渡河好了!”

    換一個地方渡河,說的蠻輕鬆的……可是一切都要從頭再來,光是木筏材料的采集,就夠我喝一壺的了。

    但這是唯一的辦法,我用了多半天的時間,才又重新搞好了一個新的木筏。這次我沒有急於下水,而是等到了夜幕降臨,我才拖著木筏,朝下遊走了三四裏地,心說這次應該不會再遇到它們了吧。

    誰知道我下水之後,兩隻巨瀨就從河裏出現了,它們一隻尾隨著我,另外一隻掉頭就跑。沒過一會,一大群巨瀨就殺過來了。

    我渾身濕淋淋的迴到了她們身邊,一臉的沮喪,麻蛋,這巨瀨還和我扛上了!不用睡覺的嘛你們……居然還有放哨的……

    “陳大哥別生氣……它們太無賴啦!難怪叫巨瀨呢……”安琪和蕭寧兒安慰我,我勉強擠出一個笑容:“睡吧,總會有辦法的!”

    雖然是這樣說,但是辦法在哪裏呢?我仰麵躺著,眼睜睜的看著滿天星鬥,苦思冥想的卻想不出辦法。

    太陽並不因為人的煩惱而缺席,第二天早上照常升起,我決定給兩個女人換換口味,跑到了樹林中去掏鳥蛋。

    一隻翠綠色的鳥兒發現我正在禍害它的子孫,憤怒的鳴叫著,衝著我俯衝過來,我仰身躲過了它,看著它尖叫著繞著我盤旋,一絲靈光忽然在腦海中閃過。

    麻蛋……勞資可以飛過去嘛!

    這個念頭在我腦海裏不停盤旋,我托著一捧鳥蛋迴到了她們兩個身邊。

    聽說我要飛過去,兩個女人都是吃驚的瞪大了眼睛,問我不會是想再造一個熱氣球吧,這裏

    也沒有材料啊!

    我笑了笑,說這個需要你們兩個的幫助。

    我采來了很多的韌麻,讓安琪指點我和蕭寧兒,編織兩個翅膀出來。

    安琪曾經送過我一個韌麻的背心,我親手編織的時候,才知道這是多麽繁瑣的一件事情。

    要把韌麻的外部用石頭砸開,才能露出裏麵細密的纖維,再把這些纖維搓出一小縷一小縷的,然後才可以編織。

    作為一個男人來說,這真的是一件太折磨人的事情,所以我隻負責韌麻的搓製,剩下的大部分交給蕭寧兒,安琪勉強可以幫助她一些。

    她們兩個處理韌麻的時候,我也沒閑著,跑迴密林,采集了很多的長藤,開始編織繩索。

    兩個女人用了將近一天的時間,把翅膀編織好了,但是無論她們編織的多麽用心,始終不能和現代機器的織物相比,中間縫隙還是蠻大的,漏風的現象必須得到解決。

    所以,我隻能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固定在翅膀上,然而還不夠,蕭寧兒和安琪也被我剝的隻剩了三點式。

    兩個女孩子在陽光下舒展著玲瓏有致的身體,完美的好像大理石雕塑,這裏也沒有別人,她們也已經把心交給了我,所以並不覺得如何羞澀,臉上流露的,是濃濃的擔憂。

    “陳大哥……你一定要小心……”

    “如果不成功的話,一定要注意拉我迴來!”我再次叮囑了一遍她們,把長藤一端捆在了最近的一根石筍上,另一端係在我的腰上,望了一眼湍急的河流,深深吸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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