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誰敢!”


    不等那些武者出手,鍾意濃先一步站在了唐銳麵前。


    然後,清冷的目光直落在鍾正南身上。


    “你叫我迴來,就是為了抓人?”


    “我怎麽會有你這樣卑鄙的父親!”


    “放他走,不然我會讓你後悔,讓你們所有人都後悔!”


    鍾意濃從未像現在這樣憤怒。


    哪怕鍾甜被視作身患怪病的喪門星,她也隻是咽下怨氣,帶著鍾甜出逃。


    可現在,她連殺人的心思都有。


    “意濃,你別衝動。”


    江仙芝嚇了一跳,端莊的臉色稍顯局促,語速也加快許多,“正南,我知道你不喜歡意濃自由戀愛,但孩子已經做了選擇,咱們就先坐下來,看一看小銳的情況不行嗎?”


    近來,她接手鍾、白兩座家族的合作,在鍾正南麵前受寵不少,所以她覺得這番話多少會有些作用。


    但當她看到鍾正南無比銳利的目光,她才知道她錯了。


    她還不能像趙金雀那樣,去左右鍾正南的想法。


    “把你的女兒拉開。”


    鍾正南的口吻中帶著嫌惡,“沒人管教的東西,竟然引狼入室,等處置了這個色胚,我會再來定你女兒的罪。”


    江仙芝麵容為難,一時不知該怎麽做。


    鍾意濃則是更加的不卑不亢:“什麽色胚,唐銳他是雲海市最炙手可熱的絕世天驕,你說話最好注意一點!”


    “天驕?”


    鍾正南目光徹底冷了下來,“他犯了奸淫之罪,就算是天驕,我也要把他打成廢物!”


    話語越發淩厲,也越發離譜。


    饒是唐銳盡量保持著好脾氣,此時也不禁皺起眉頭。


    而下一刻,那些武者皆一湧而上。


    隻是他們與唐銳之間,還有不小的距離。


    砰砰砰!


    一陣密集如鼓的打鬥聲,所有武者俱都退後數米,手腳皆顫,唐銳反而麵不改色,兩隻腳在地麵分毫未動。


    接著,唐銳淡淡看向鍾正南:“鍾叔叔,現在是什麽年代了,您還有這種老頑固思想,且不說我與意濃沒什麽,哪怕真有什麽,我們也是兩情相悅,談不上任何罪過。”


    “不撞南牆不迴頭。”


    對於唐銳表現出的實力,鍾正南沒有絲毫反應,冷冷拋落聲音,“廢掉聽覺。”


    唐銳目光一寒。


    同時也有些不解,拿人就拿人,專門廢他的聽覺是什麽意思?


    緊接著,就見到那些武者取出兩枚長針,毫不猶豫,對著耳孔戳了進去。


    噗。


    他們的耳膜在同時間爆掉,鮮血倒流而出。


    唐銳的臉色更加難看。


    這也太殘暴了,而且,這樣做的意義是什麽?


    鍾正南卻沒有半分反應,轉眸看了趙金雀母女一眼:“給他們一個痛快。”


    隻見趙金雀迅速收起冷笑,臉色一轉,竟換了一副委屈哀怨之色。


    當場就哭出聲來:“正南,你把人拿了就是,怎麽還要在我的傷口上再撒一遍鹽!”


    “金雀姐姐,你別難過,這究竟是怎麽迴事?”


    江仙芝麵露不解,按理說,唐銳與鍾意濃即便真做了男女之事,她這個親媽還沒說什麽,趙金雀一個四房太太,沒必要表現出這副模樣吧?


    “還不是怪你女兒,找了這麽個人麵獸心的家夥!”


    鍾琪琪攙扶著趙金雀,同樣是以淚洗麵,“上次我跟母親去雲海看望他們,非但沒受到什麽禮遇,反而被這個混蛋言語侮辱,更可怕的是,當我們想要逃離,這混蛋竟然追上來,妄想對我母親實施獸行,要不是我和鍾發師父拚到修為被廢,我們都要落入魔爪了!”


    話音落下,不啻於在客廳中落下幾道驚雷。


    江仙芝與金姨雙雙怔住。


    鍾意濃則更加怒火倍至:“你少在這血口噴人,你和鍾發是在飯店中被廢掉修為,完全不是你說的那樣!”


    “你全被這小子騙了,又能知道什麽!”


    鍾琪琪不甘示弱迴擊,“而且,我媽是鍾家四房太太,身份尊貴,會搭上一生的名譽,來汙蔑他一個窮小子嗎!”


    鍾意濃還想反駁,卻被唐銳輕輕拉住。


    隻見唐銳目露玩味,輕聲說道:“你們當然會,因為你們知道,即便用這種事來汙蔑我,也不會有人把這些醜名傳出去,五房的仙芝阿姨不會,意濃不屑於做這些小人行徑,而這些有可能多嘴的家丁武者,也都受這個暴君指令,選擇自毀雙耳,根本聽不見這些對話,至於我,會直接被你們滅口,我說的對嗎,四太太?”


    在鍾琪琪往他身上潑髒水的時候,他就已經把這一切都理清楚了。


    這個四房太太,不簡單那!


    “什麽亂七八糟的。”


    聽聞這些話,鍾琪琪露出一抹慌亂,然後又強行鎮定,“你再會詭辯也沒用,當時我們迴到鍾家,身上還帶著你留下的痕跡,包括胸前,領口這些隱秘部位,這些父親都是看過了的,鐵證如山,你懂不懂!”


    唐銳笑著聳了聳肩,突然看向最邊緣的鍾發:“你幫四太太做這些偽證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事情會有敗露的一天?”


    鍾意濃眉眼頓時一怔。


    不太明白唐銳為什麽會把話題轉移到鍾發身上,難道指望他這個趙金雀的爪牙,來還原當初的真相?


    這時候,鍾發的嘴角牽扯幾下,振聲開口:“你少在這裏亂咬人,當日是我堵上一切救下四太太,這些四太太都可以為我證明。”


    “是嗎?”


    唐銳目光一寒,“那你怎麽解釋,你至少有兩年的淋病病史,而四太太,也在十幾天前,得了同樣的淋病。”


    誠然,趙金雀這一番汙蔑的手段狠辣至極,但也並非沒有破綻,而且,還是他們自己留下來的。


    早在鍾琪琪顛倒是非時,唐銳就讀取到了這一切。


    “我們三人,誰身上攜帶病毒,一驗便知。”


    唐銳背負雙手,“鍾叔叔,我想您身位家主,不會連一個申冤的機會都不給吧。”


    鍾正南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不過視線,已經從唐銳身上轉移到趙金雀和鍾發方向。


    因為他能清晰的感覺到,趙金雀在聽聞淋病二字的時候,臉色明顯的慌了。


    這說明,心裏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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