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潤科技?這是什麽地方我根本不知道。並且家偉和我說與我有關,這聽得我更是莫名其妙。

    家偉前兩天才從美國迴來,他與我身邊的人根本沒有交集。除了國慶哥。他怎麽會發現與我關聯的事情?

    如果是從國慶哥那得知的。那理應是國慶哥第一個通知我才對,更何況國慶哥和他的電話是前後腳。

    但為什麽他聲音壓的那麽低,聽起來神神秘秘的。並且不讓我迴電話過去。感覺像是他身處一個讓他警覺的環境。

    我拿著電話傻站在那裏發愣。身上一絲不掛,那模樣想來奇葩至極。

    “富貴,趕緊穿上點。雖說是夏天。可半夜容易著涼。”龍瑤已經穿好睡衣準備去洗澡,拿著給我新買的t恤和褲子走了過來,那走路意識看起來有些不自然。

    這大概是第一次破瓜的原因,我看著有些心疼。將龍瑤擁在懷裏說了聲謝謝。順手將衣服穿好,可腦子裏卻想著剛才的事情。

    “怎麽了這是?打了個電話就和丟了魂一樣!”龍瑤皺著眉頭摸了摸我的臉,擔心的問了一句。

    我將家偉電話的內容和自己的分析說了一遍,龍瑤也感覺很蹊蹺,但她到底心思細膩。想不通便用手機查起了“百潤科技有限公司”。

    “這個公司是剛成立不到兩年的,以生物科技技術研發和使用為主業。公司法人叫李剛,地址麽……靠近城郊了。這個地方你去過?怎麽和你有關了?”

    我聽著龍瑤的陳述和問題搖了搖頭,表示一無所知。但心裏琢磨著既然家偉叫我那肯定有他的道理,我還是要走一趟。

    想想可真是折騰,這算是我和龍瑤的初夜,本應相擁而眠說說知心話,也好感受一下這一輩子隻有一次的美妙。可誰想事情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讓我轉成個陀螺。

    我簡單收拾了一下便準備動身,可龍瑤卻執拗的要和我一起走,我緊緊的抱著她,感受著那柔軟嬌軀帶來的愛意,用手插到她頭發裏輕輕的摸著:“瑤瑤,聽我的話,你不要去了。想想昨天傍晚李鐵男差點穿透你肩膀的情景我都覺得後怕。現在情況不明,我不能再讓你置身未知的危險中。更何況,今天可是你的第一次,不能多動,好好休息,明天還要上課,我有什麽情況第一時間通知你!”

    龍瑤撅起了小嘴一臉的不樂意,可她大概也認為我說的有道理不好反駁,隻能抱了我一下又吻了我臉蛋,不情不願的開口道:“知道了,知道了。什

    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注意安全,知道了嗎老公?”

    “啥?”我驚喜的喊了一聲,眉開眼笑。

    “什麽啥?大驚小怪嚇死人麽?”

    “你剛才最後叫我什麽?”我繼續問著,這可是第一次聽人這樣叫,那新鮮勁和滿足感讓我美滋滋的。

    “不就是老……哎呀!你討厭!”龍瑤突然意識到她改口親昵,剛剛恢複的臉色又紅了起來。

    “哎,我好可憐啊,大半夜的跑出去,自己女人都不肯喊我一聲……”我裝作不開心的樣子故意那麽說,鬆開她的胳膊向外走去。

    沒想到這一招欲擒故縱果然生效,龍瑤拽著我胳膊掐了一下,害羞的開口了:“老公!老公!老公、老公~好了吧,得逞了你,美死你了!”

    看看時間不早,龍瑤挽著我的胳膊要送我,這一出臥室門我才發現,龍瑤家住的竟然是別墅。這別墅比起任柔家的差了不少,但別墅畢竟是別墅,又是建在市區,想來價格不菲。

    我揮手告別龍瑤上了出租,想了一下還是決定將事情告訴塗國慶,可打了幾個電話都提示對方手機關機,我便決定先去看一眼情況再說,要將手機放迴口袋時,我突然發現兜裏多了一千元錢,想想便恍然,一定是瑤瑤這丫頭給我放的,想著便暖心。

    這個時間整個城市已經安靜下來,隻有車輪碾過馬路的沙沙聲。我盯著車窗外飛速倒退的路燈,不由有些昏昏欲睡。

    可當汽車駛出繁華地段,四周漸漸陷入一片黑寂時,那偶爾在路邊出現的黑乎乎的商廈高樓便像極了伺機伏噬的怪獸。我突然從恍惚中驚醒,睡意全無。

    司機點了一根煙,一路沉默不語。我隻好一個人悶悶的想著家偉電話的事情,可有時候很多事情你根本摸不著頭腦,想了一會還是毫無頭緒,隻好作罷。

    車子已經駛入一片荒蕪地帶,隔著很遠才能看見一點亮光。我搞不懂一個聽上去像模像樣的公司幹嘛要跑這麽遠開,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出租車突然停下。司機將煙頭猛吸了一口扔出窗外,冷冷的說了一聲:“付錢!”

    我看看四周黑漆漆的一片,不由有些疑惑,“這到了那個百潤科技公司了?我怎麽啥也看不到?”

    “規矩,半夜不過死人崗,清晨不過孤寡墳。那公司要穿過一片墳地,自己下車往前走一裏地就到了!”司機似乎跑過這裏,嘴裏說的麻溜,可聽著有些懸乎。

    我看著他

    冷冷的模樣不好多說什麽,付賬結款,出租車掉了個頭就開出去了。

    還不等我走兩步路,車子又倒了迴來停在我麵前,那司機又點了一根煙,隻不過煙頭是從中間點的,而不是從頭,“看在你小子結賬爽利不廢話的份上,奉勸一句,這不是什麽好地方,你說的那個什麽百潤更不是。多了我也不不想說,自己凡事當心!”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那司機開著車便一溜煙走了。

    這叫什麽事兒?勸告?警言?我小時候不是沒走過夜路,山裏半夜連個路燈都沒有,不照樣打著電筒該去哪兒去哪兒?

    我笑笑聳肩,自己朝前走去。

    一裏地並不遠,可當一個人走夜路時便會覺得稍長。馬路上沒有汽車,更沒有行人。隻有我自己“踏踏”的腳步聲不斷響起,走了大概兩百米遠,我便發現馬路開始收窄,並且路麵上揚,這是上坡了。

    再走了沒幾步,一片在馬路右邊的高高聳起的坡頭上,許多豎立的墓碑便昭示了這裏的作用,到墳地了。

    可看著延綿許遠的墓碑,我不禁有些疑惑。從電視裏看過,城市裏是不許這樣亂開墳的,有公墓並且還不便宜,人死後都被裝一個盒子裏埋進去。而現在我看到的,卻像是你家一塊,我家一處,墳頭很亂,擺向也很亂,真不知道這是怎麽管理的。

    看了一眼我便繼續向前,估摸著快要走到一裏地時,突然一陣金屬入土的聲音從耳中傳來。這聲音我不陌生,在老家田裏開地時,用鏟子鏟進沙土便是這個聲音。

    不過現在這個時段,現在這個地方。這聲音不由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立在原地順著聲音的來源分辨,那聲音是從墳地裏傳出。我本來不想去看,因為家偉的留言顯得很急又事關我,我不想節外生枝。

    可不知道為什麽,越是在這種安靜無人的環境裏,人便越有一種好奇感,那好奇感就像一隻貓爪子,撓的你心癢癢。

    我深吸一口氣,壓著腳步向聲音來源尋去,走了大約兩三分鍾,我終於在十幾米外發現了我要找的東西。

    夜色裏看的不是太清,我蹲在一塊兒墓碑後向那邊瞧去,隻見三個人站在那裏,但三個人好像穿了一身製服,那製服不僅樣式相同,而且還有像防毒麵具一樣的東西。我不由心裏暗忖,在這末夏季節三人也不怕起痱子,捂的和什麽一樣。

    此時一個人拄在鏟子上正在休息,他麵前有一個大坑,應該是挖了有些時間,看起來麵積不小

    。

    另外兩個人向挖出的坑裏看了一眼,話也不說便轉身向一邊走去,那裏停著一輛皮卡,上麵堆滿了被又長又大的黑塑料袋裹著的東西,兩人從上麵拽一個下來,一人一頭拖著走向大坑,看也不看便扔了進去。

    這是幹啥?扔的又是什麽?這大半夜的怎麽在墳頭上弄這個?

    不知道為什麽,這些人和他們正在做的事情讓我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我不想亂摻和,於是慢慢的向後退去。

    可就在這一刻,我突然看到他們太著的袋子像是被掛了一下,一條慘白的胳膊便從那袋子裏滑落出來!

    死人?這麽多?

    我下意思的“啊”了一聲便立即捂住嘴巴,可聲音在靜寂的夜裏還是特別明顯。我看到那三個人一愣,那個拿著鐵鏟的人便二話不說,拎著鏟子向我悶頭狂奔!

    我艸!當那個人迴頭的瞬間,我頭皮發炸,一看那架勢我就知道不妙,於是轉身就跑。一邊跑一邊想這是撞上什麽了?

    可身後的情況由不得我多想,我便也卯足了勁兒開始狂奔。

    黑暗中沒有指引,我隻能向著有些昏黃的路燈方向跑去。大概是我從小在山中奔跑很多的緣故,也有可能身後的人失去了耐心,我沿著路燈又狂奔了兩三分鍾,身後的追趕聲便漸漸小了下去。

    我沒敢停下腳步,忍著小腹間因為急劇奔跑帶來的陣痛繼續向前,一座類似工廠模樣黑兮兮的建築便出現在我眼前。

    夜風吹來,附著在皮膚上的冷汗讓我忍不住一顫,我可顧不得許多,沿著工廠外圍的牆根跑了兩步,便要蹲下身子咳嗽兩聲,可正當我剛剛蹲下,突然一隻大手捂住了我的嘴巴,一把將我扯倒在夜色中......

    第七十章來到了不該來的地方(為書友追夢人_auvks92o打賞加更)

    正當我心神稍散,正要喘一口氣時。一隻大手捂住我要咳嗽的嘴巴,猛的將我拉進了這牆根下的夜色中。

    我頓時一陣驚慌。難道這裏也有像在墳地上看到的那些人?

    “別動!是我!”耳邊突然傳了一陣刻意壓低的爆喝。我停下了手腳的踢騰扭頭一看。隻見摟著我的不是別人,正是打電話叫我來的家偉!

    我睜大了眼睛不明所以,但很聽話的沒有亂動。這純粹是一種下意識的信任。我相信他。

    不知道為什麽。家偉用他身上的深色t恤蓋住了頭發,他向我

    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便和我一起蜷縮到一米遠的一個大鐵桶後不在動彈。

    兩人擠在一起。隻能聽到彼此的唿吸聲和心跳聲。看著他嚴肅緊張的神情。我不由的也再次緊張起來。

    沒過了十幾秒,突然在不遠處的牆角傳來一陣腳步。似乎有兩三個人一邊閑聊著一邊向這裏走來,因為這裏是背光麵,加之烏雲藏月。躲在鐵桶後的我和家偉應該很不容易被發現。

    可我們為什麽躲?躲的又是誰?我既好奇又緊張,隨著腳步和閑談聲越來越清晰,我的心跳加速起來。

    正當我瘋狂的思考間,一聲沙啞粗狂的聲音響起,“你們他媽的都太yd了。看見女人就走不動路,剛才那女人漂亮?放在我眼裏連瞧都懶得瞧!不過......那奶.子倒是挺大的。一會迴去看看狗四他們打牌沒,打牌老子就有機會摸摸了。”

    “得了吧,虎哥。我可是看到你連比那個女人都不如的也去弄了一下,別說沒有!我可是親眼見的,上個月十幾號來著,是不是?”另一個人接上了話茬,顯然調笑的意味居多。

    這時一個尖細的聲音響了起來,聽著就和變聲期的少年一樣讓人難受:“哈哈哈,虎哥你還有這一出啊,我還真當你眼光不賴,沒想到你是一個不挑揀的主。”

    那說話粗獷的聲音明顯有些不高興了,低沉的罵道:“艸,你們兩個狗崽子知道個球,我這算個啥?我這樣兒的在這裏十個有八個,再正常不過。我要是說點兒勁爆的,就怕嚇死你們!”

    另外兩人一聽來了興趣,開始不停的催促那個叫虎哥的給他們講講。那虎哥一來是想顯擺,二來是想遮醜。安靜了幾秒後,他清清嗓子開始說起來:“說你們沒見過場麵,你們肯定不服。我他媽的就說一個事兒,讓你們長長見識。”

    他有意的賣弄關子,等另外兩人又說了幾句奉承話,他才開始說起來:“我記得是去年吧,也是夏天,六月七月記不清了,反正那時候來廠子裏熱的要死。有天半夜我他娘的實在熱的受不了了,起身想去水房衝個涼,你們也知道咱這裏設計的很特殊,水房在廠子的西南頭,而咱們住的卻他娘在東北頭,我繞著廠子正向水房走,在路過‘肉房’的時候突然聽到有響動,我他媽的就尋思呢,這大半夜的這裏怎麽會有聲音,莫不是鬧鬼了?”

    說道這裏他聲音再次停下,三人卻是從拐角轉到了我和家偉藏身的這條牆麵。我眯縫著眼一看,三人身上也穿著製服,那製服果然和在墳地上見到

    的一樣,看來都是這個廠裏的了。

    他們三人似乎走的累了,全都靠在牆邊,其中一個瘦瘦小小的掏出煙和打火機先給一個身材壯碩的男子點上,又和另一個人各點了一支煙。

    那個身材很壯的吸了一口煙才又悠悠開口道:“我當時還真娘的有點兒發毛,但是我聽了幾聲,那聲音有些不對。聽起來像是將重重的東西摔地上一樣,而且還反複不停,於是我踩了幾塊磚頭,從上麵的窗戶向裏看,你們猜我看到什麽了?”

    “虎哥你快說嘛,老賣關子幹嘛!”

    “就是,聽得真帶勁兒呢,虎哥別停。”

    那個虎哥用手抹了把臉,陰沉沉的說道:“我他娘的看到咱們原先那個科研部崔主任,哦對了,後來調走了估計你們都沒見過的。我看到那個主任正半跪在地上,將肉房裏的女屍挨個排開,大約排了七八個吧,然後讓她們的腿全都蜷起來,這個人的左腿和那個人的右腿互綁,你們也知道,‘死肉’身上是僵的,很容易固定形狀。就這樣,地上的女屍全都抬起了腿,看上去像等著被幹一樣。那個崔主任扒了自己褲子上去挨個的弄,這個兩下,那個三下,我看得膈應想吐,都不知道他怎麽能受的了。要知道,那些死肉雖然還不到一天,可他媽的看著那麽多死人誰能受得了啊!可那崔主任愣是擺開了還弄那事。”

    “哎,沒意思,不就是j屍嘛,電影裏也看過呢。”

    “虎哥故事不給力,走了走了!”

    那個虎哥一看有些急了,一把扯住兩人也不再賣關子了,繼續說道:“艸,你們兩個小比崽子,還沒聽完就說長道短的,聽著!那崔主任要是就弄弄女屍也就罷了,你們知道不?他弄完以後,趴上去挨個舔那女屍幾口,看上去要是合他意的,他再直接咬下一塊肉來,嚼幾口再吐出來,用那碎了的爛肉在自己的老二上使勁抹來抹去,也不知道搞什麽玩意兒。過了沒幾分鍾,他像是癲狂了一樣,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發出和野獸一般的叫聲......”

    “那後來呢?趕緊的呀,虎哥!”

    虎哥撓了撓頭嘿嘿一笑:“後你媽來,當時你哥我都要嚇傻了,差點兒從磚頭上摔下來摔了屁股。我看到那兒便又惡心又恐怖,直接跑迴宿舍睡了!”

    “崔主任?我記得好像今年他還來過一次,還是咱們李總親自接待的,我當時是白班看大門,見著來著。那人長的可有特點,整個腦袋是個倒三角,對不對虎哥?”那個瘦小瘦小的人接上了話,

    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

    虎哥點了點頭:“對對對,就是他!”

    “那人太有特點,我後來不知道聽誰說了一句,好像咱們公司上麵出了點兒問題,賬目有些不對被人查出來了,上麵怕把咱們暴露咯,便想找一個不知事兒的人頂缸,結果當時那科研部崔主任正是權利紅火,直接找了個和他不對眉眼的會計給頂了,結果那會計判了個無期。”瘦子一邊說著一邊解開褲腰帶,對著牆就開始撒尿。

    這次反倒是虎哥發問了:“我艸,你這關係不淺啊,這消息都能搞到,那你知道不知道為什麽那個會計和崔主任不對付?”

    瘦子桀桀笑了一聲:“隻是聽說,因為總公司大年會,當時都帶了老婆去,崔主任對那個會計貌美如花的空姐老婆感了興趣,年會上非要和人家跳舞,還猥瑣了一下。接過那會計當著眾人罵了崔主任幾句,兩人便結仇了!”

    虎哥再一邊聽得有趣,不停發出“嘖嘖嘖”的聲音。

    這時一直不怎麽說話的那個人也出聲了:“聽說這兩天廠裏又弄了個活肉,長的也是水淋淋的,還是個學生,不過可惜關在了‘鐵房’讓人靠近不得,聽說好像和你們說的那事兒有關......不過具體什麽事兒沒有下文。”

    “嗨,說了個屁!”虎哥和瘦子嗤之以鼻,三人像是歇夠了,繼續繞著圍牆邊兒開始走動。

    我初時覺得像聽天書一般,裏麵的東西既讓人毛骨悚然,又讓人十分好奇。也不知道這個公司或者廠子到底是幹什麽的,有什麽肉房和鐵房,又有什麽上麵的公司,最重要的是有許多女屍!這不犯法嗎?這些人肯定不是什麽好東西!

    但後來越聽越覺得不對勁,感覺那故事裏的種種總和自己有關。可現在根本沒時間想,因為那三人已經距離我和家偉隻有四五米之遙。

    我和家偉兩人是半蹲著,蹲的時間長了腿腳開始發麻。

    我見他們三個要朝這個方向走來,想稍稍動下將自己調整下姿勢,讓自己徹底的融入夜色好不被發現。

    可誰想我隻是挪動了一條腿,不想腿腳麻的厲害,我一個總心不穩就向前撲去,一把推在了麵前的鐵桶上!

    身邊的家偉急速出手將我摟住,我人幸好沒有大動被家偉摟住,可麵前的大鐵桶竟是空的,晃蕩了一下“咣當”一聲倒在地上,發出了偌大的動靜!

    “留?走?”隻來得及想了一下,那走著的三人卻聽到了桶倒的聲音,

    齊齊向我和家偉看來。待仔細一看藏著我和家偉時,三人毫不猶豫的從皮帶上解下電棒打開,甩開便朝我們直衝而上。

    “走!”家偉二話不說,站起身拉起我就要逃跑。

    可我們兩人剛剛起身,卻聽到一聲爆喝響起,然後餘光看到一個男子突然從圍牆不遠的草裏竄出,拎著個雙節棍如同猛虎出山一般直撲那三人的後背。

    隻見一片棍影,那雙節棍竟像活了一般,在三個穿製服的男人中間上下翻飛,不到半分鍾,那三人便被打中後腦暈倒下去......

    那男人挨個檢查一遍後,腳步輕盈的跑了過來。

    家偉仔細一看,不由大感吃驚:“夜軒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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