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懵比了,徹底的腦混亂。

    當一個女人,一個你很熟悉的女人,一個你覺得容顏姣好、身材窈窕的女人,一個你都有了性幻想的女人,一個將你視為糞土、百般折辱你的女人,她脫掉了內褲,就那麽蹲在你的臉上,那種溫熱的感覺似乎都近在咫尺,你會是什麽感覺?

    我不知道別人怎麽想,我隻知道那種混雜著羞辱和異樣興奮的感覺,會讓自己大腦短路。這樣的感覺甚至讓我下麵都迅速有了感覺,我真恨不得扒開那橫七豎八貼在眼睛上的創可貼,親眼看看我想象中那道溝壑,那片黑黑的叢林。

    正當我盡情的幻想著各種不可能,突然聽到一聲強忍著嬌羞的“嗯”聲後,起先是點滴,然後變成一股騷騷的熱流噴在我的臉上!

    這是……這是姐姐的尿?

    這是姐姐的尿!

    我去你大爺的,姐姐居然蹲在我臉上尿了一泡?!

    我的心瞬間漏跳了一拍,姐姐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難道在你心裏,我連條狗都不如?我恨你姐姐!我恨死你了!別讓我逮住機會,否則我會盡我所能的羞辱你,也讓你嚐嚐這痛不欲生的滋味!

    我沒有亂動,任憑姐姐的尿液在我臉上四散著流開,甚至有一部分還留到了我的嘴邊。有點鹹,有點酸。

    這一刻,我決定不再反抗,我要記住這種感覺,我要讓這種羞辱感和挫敗感深深的在心裏紮根,尿吧,尿吧,姐姐,你盡情的尿吧,等到以後你會發現你當初錯的多麽離譜,你會發現你對那個人的傷害會如何百倍千倍的迴報迴來!

    尿液將盡,我無聲的笑了起來。

    “我艸,這賤狗,居然在笑!笑月,你快看,這條賤狗居然笑了哎!”王浩不可置信的拉著穿好褲子的姐姐輕聲喊著,他完全不懂我笑裏的含義,還以為我是被這突如其來的羞辱弄傻了。

    之後我聽到姐姐嬌憨的罵了他幾句,二人離去。過了一會,一個腳步聲漸漸響了起來,估計是王浩的一個小弟。他也沒吭聲,隻將我手腳解綁後便起身走開,等我將黏滿眼睛的創可貼撕掉,整個木工房院子再也沒有一個人。

    我再也顧不上渾身的酸痛和騷臭,背起書包向家中跑去……

    小姨不在家,隻在冰箱上貼了個便簽,意思她要飛航國際航線,估計一周內迴不來,讓我們照顧好自己,有事電話雲雲。

    我將書包扔到臥室,衝進衛生間打開花灑,讓冰冷的水不停

    的從頭上流下。

    我沒有脫掉衣服,隻是坐在花灑下發呆,想著從上午到迴家之前發生的一切,想著同學們看客一般的眼神,想著王浩、鄭軍和麻猴他們的暴虐,想著姐姐……我還要叫她姐姐嗎?她還配做我的的姐姐嗎?狗日的徐笑月,你居然毫無廉恥的在我臉上撒尿,看我逮住機會不弄你,讓你臣服在我的腳下!

    冷水衝掉了我的眼淚,衝掉了我的汗,也將身上的木屑和尿騷味衝了個幹淨。

    我將貼身口袋裏的百元錢展開晾好,脫了衣服躺在床上不停的想著自己變強的計劃,漸入夢鄉。

    迷迷糊糊中聽到一陣楊坤的《空城》手機鈴聲反複響起,然後從衛生間方向傳來一陣急促的小跑聲,這是徐笑月的電話,她迴來了。

    我向窗外看了一眼,天色如墨。我居然睡了這麽久?一下午不去上課,還不知道明天老師該怎麽修理我。肚子傳來“咕咕”抗議聲,我隻好穿衣起身先解決吃飯問題。

    身上無處不疼,特別是後背,感覺要裂開一樣。我長出了一口氣,今天發生的事情曆曆在目,這疼卻讓我更加清醒,飯要一口一口的吃,路要一步一步的走,我要慢慢強大起來,總有一天我會讓他們哭。

    正當我打開門要去廚房弄點兒吃的,我突然聽到旁邊徐笑月房間裏傳來的電話聲:“老公......不要了吧,那多不好意思。我知道你沒和我一個學校陪不了我,可我心裏隻有你,我們見麵再......好嗎?”

    什麽叫不在一個學校?王浩不是在我們學校一班嗎?

    不是吧,徐笑月,你可真淫.蕩,踩腳兩隻船啊?我心裏頓時yy起來,真沒看出來她是這樣一個女孩子。腹中的饑餓感頓時煙飛雲散,這麽大的新聞我豈有不聽一下的道理?

    我悄悄蹲下身子,貼在徐笑月的門邊豎起了耳朵仔細去聽。大概徐笑月迴來的時候看我房裏燈關掉,以為我睡著了,也沒在意我會偷聽她電話。

    等電話那邊嘰裏咕嚕說了一通,她才為難道:“老公你太壞了,每天盡想這些壞事,要是讓我媽知道了不打死我,你也跑不掉......不過嘛,告訴你個好消息,我媽又出航了,估計一個禮拜才迴來。你這兩天有時間來家裏嘛,咱們就不要視頻弄那個了,羞死人了呀......不行啊?我真是沒法說你了,好吧好吧,你等等,我去看看我家裏那個煞筆孩子睡熟了沒,要不一會有了動靜就不好了......”

    我本來

    聽得好刺激,正蹲在那裏想什麽叫“視頻弄那個”,一聽她要出來看看我睡沒,嚇得我趕緊拿著拖鞋光腳往迴跑,迅速將門掩了一下,一步跨到床邊撲到床上閉上眼睛。

    就在我趴在床上沒到兩秒,一陣拖鞋的踢踏聲從門口傳來,那個聲音停留了十幾秒,大概看到我像死豬一樣動也不動,她輕輕的將我臥室門帶上,轉身迴去了。

    我怕她玩個迴馬槍,不敢立刻起身,又在床上多待了幾分鍾才慢慢爬起來。內心的好奇實在難忍,我光著腳丫子慢慢走到她門前。

    大概是電話那邊催的急切,她居然連門都沒有關死,留了一條兩指寬的縫隙。我順著門縫向內望去,頓時熱血沸騰,直接硬了!

    又見黃瓜!

    隻見徐笑大字形躺在床上,兩腿彎曲立起,一手正拿著黃瓜慢慢的捅著下麵,另一隻手拿著手機對著自己的臉不停的說話,時不時拿手機迅速的往下一晃然後又拿上來繼續說著什麽。

    徐笑月完全投入了進去,她根本沒有發現我這個扒在門縫邊的不速之客。她拿著黃瓜的那隻手,時快時慢的動著,我甚至都聽到了“呱唧呱唧”的出水聲!

    別說我一個農村娃從來沒看到過這個場景,我甚至在俺們那村裏連穿大褲衩的女人都沒見過。可誰曾想來到小姨家,這才一個月不到就見了兩次,第一次是小姨喝醉後,這次卻是這個剛剛羞辱了我一上午的“姐姐”!

    我感覺我身上每一寸流動的血液都已滾燙,每一根毛發都已炸起。“姐姐”的下半.身幾乎是正對著我的,我看得特別清楚,那黑黑的叢林已經被一條小溪濕潤的無以複加。翠綠的黃瓜頭不停的擊打著桃園深處,似乎要將那什麽的桃園探個幹清清楚楚。

    “姐姐”啊“姐姐”,你可知道你這個樣子真的很淫.蕩嗎?你可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和你平時在學校裏那般清純神聖是如此的不同嗎?你可知道你最討厭的“煞筆孩子”正在將你最無恥的一麵完全看個清楚了嗎?

    徐笑月已經嬌喘噓噓,強烈的感覺如同潮水一般將紅色推上了她的全身,她已經顧不上和電話視頻裏那個男人進行語言上的交流,隻是微闔著眼睛享受著黃瓜帶給她的快.感。

    我看不到電話裏視頻那個男人的動作和表情,但我能想象到他是如何的猴急,想看的東西就在眼前,可偏偏全看不到,真真便宜了我這個土老帽。

    徐笑月已經不行了,她的唿吸急促起來,手機徹底扔在一邊置之不

    理,原來拿著手機的那隻手已經撫上了自己渾圓的白兔,一會揉,一會搓,感覺那隻手都不知道如何是好。而她拿著黃瓜的另一隻手動作的頻率越來越快,隻是她不曾將整個黃瓜放到那桃源深處,隻是用黃瓜頭淺淺的探入。

    徐笑月已經忍耐不住,再也不壓抑自己的聲音,然後身體猛的抽搐起來,高.潮了。

    我跟著做完壞事兒,一時還不想走。呆呆的看著徐笑月高.潮後的樣子,心裏說不清楚是什麽滋味。但有一點肯定的是,姐姐和別的男孩子做這個,王浩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甚至隻要小姨看到這樣的場景,也絕對會狠狠的收拾她。

    “老公,我真的不行了,我想睡覺了......什麽?我才不幹,萬一視頻丟了,別人看到該有多丟臉?......好吧,剛才視頻的文件自動保存了,等見了你再給你啊,我累了,老公乖睡吧......”

    姐姐和電話那頭的一段對話突然提醒了我,要是我能把這個什麽視頻文件搞到手,我豈不是捏了她的把柄,想怎麽報複都成?

    聽到姐姐腳步聲再次響起,估計她要去衛生間洗漱,我急忙向自己的臥室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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