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陣翻騰,怎麽覺得她今晚的情緒有點不對,總感覺和往常有點區別呢。

    不過這話我也不能問,隻好依言盤膝坐了下去。

    氤氳的水汽。直接淹沒了我小腹以下,妃姨的雙手,緩緩撩著水,慢慢撫上我的後背。

    我知道她是要把我後背都弄濕了好給我擦香皂。可是她一直摸啊摸的撩著水,也沒見香皂上身。

    我忍不住想問她在幹嘛,妃姨卻緩緩開口了,聲音帶著一絲彷徨和疲倦。

    “生子。你說妃姨好看嗎?”

    我心中一抖,這什麽意思?直接勾,引我?

    不過傻子也知道這話應該怎麽迴,我立刻極其肯定的答道:“美呀,妃姨的外形和氣質,都是萬裏挑一的!”

    妃姨哦了一聲,突然手上加力擦著我的後背,恨聲道:“你就會哄我,我美什麽美,如真的像你說的那麽好,怎麽會被人甩了!”

    我扭過頭看著她,問道:“你今天怎麽啦,第一次見你去那種地方還這麽喝酒,到底有啥心事啊?”

    妃姨盯著我的眼睛發呆,眼圈漸漸開始泛紅,良久才苦笑道:“說了你也不懂啦,你還太小!”

    我心說這個社會小不小還能看年紀嗎?香港小學生公交上車震了十幾站,這還不能說明人類早熟的步伐嗎?

    心裏想著我就撇嘴道:“不外乎為情所傷唄,如果是工作的事,你也不至於這樣!”

    妃姨抿嘴笑道:“喲,還懂得不少呢,那你說說,什麽是情呢?”

    我遲疑道:“愛情就是兩個人住在一起吧,一起吃飯睡覺,精力好的時候多做幾迴愛做的事唄。”

    妃姨噗嗤一聲笑了,摸在我肩膀的手輕輕擰了我一下,嗔道:“小小年紀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你明白愛做的事是咋迴事嗎?”

    我臉一沉,咬牙道:“你瞧不起我?我憑啥不能知道?”

    妃姨頓時有點亂了方寸,忙不迭的道歉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怎麽會瞧不起你,我是說,你,你還小呢。”

    我也噗嗤一聲笑了,說:“跟您開玩笑呢,哈哈,你還當真了。”

    妃姨臉一紅,惱羞成怒道:“好啊,臭小子,都敢調,戲你阿姨了呀,這可真是長大了啊,有本事了唄?”

    我語含深意的哼道:“我本事多著呢,你要不要試試?”

    妃姨被我盯得徹

    底慌了,蹲在地上的雙腳都有些發軟,她用兩根手指戳在我的肩膀上,低聲警告道:“不許胡說八道了,不然我不幫你洗了。”

    我趕緊閉嘴,她要不幫我洗了,我還真不好弄。

    一陣沉默後,妃姨又開口了,不過這次更像是自言自語,第一句話就把我震住了。

    她說:“你知道麽,琳琳並不是我親生的!”

    我張大了嘴巴看著她,呐呐道:“那她怎麽來的,誰生的?”

    妃姨一邊在我後背上抹著香皂,一邊低聲道:“琳琳是我大學時,一個學長的女兒,當時她才一歲半,親媽生她難產,就……”

    我一聲不吭的繼續聽著,因為我知道她一定會說下去的。

    果然,妃姨沒等到我的詢問,有些不甘的哼了一聲,繼續說道:“我這個學長也就是我後來的丈夫,長的好帥,他大我兩屆是學生會主,席,成績還特別好,可以說是全校女生心目中的白馬王子,我當時是文學社的社長,因為社團工作總要接觸,三來二去的就對他有了感情,很快我們就出去租了房子,住在了一起!“

    我忍不住問道:“那琳琳怎麽迴事啊?”

    妃姨痛苦的搖頭,半響才澀聲道:“這位學長他老家是湖北弄出的,家族裏還時興包辦婚姻,在他大二那年,也就是剛跟我認識的時候,暑假迴家就被家裏逼著成婚了,可是他並沒有告訴我,直到畢業前夕,他考上了托福,要去國外碩博連讀,才對我坦白了。”

    我震撼道:“你怎麽這麽傻,他去國外上學要多少年,你怎麽還跟他結婚,還自己帶他的孩子養?”

    妃姨眼淚流了下來,怔怔的看了我一會,哽咽道:“他跟我說好了的,孩子隻有我來帶他才放心,因為他怕農村老家條件太差會耽誤了孩子,而且他跟我保證過的,隻要兩年就可以把我辦去美國陪讀,然後我們一家三口生活在一起!”

    我被這段匪夷所思的故事驚住了,茫然問道:“那後來呢?”

    妃姨情緒崩潰,嘶喊道:“這個騙子人渣,頭兩年還有消息,慢慢的就音訊皆無了,換了住址換了電話,就來s,mn都換了,我根本找不到他!”

    “有時候我會想他是不是死了,如果他死了為什麽不肯托夢給我呢,他不會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他,他不會不明白我有多想念他!”

    我聽得也心裏發酸,拍著妃姨的肩膀安慰道:“也許這人真的出了什麽意外呢,美國好亂的

    ,人人都有槍,還淨是恐怖襲擊啥的。”

    妃姨霍然抬起頭,流著淚的表情讓我一陣陣心疼,她哭道:“如果他真的是出了什麽意外,我寧願等他一輩子也不改嫁,可是你知道嗎,今天上午,這個人渣帶了個白人老婆找到我們雜誌社,直接拍在我桌子上一封律師函,要求跟我取消事實已經不存在的婚姻,還要把琳琳的撫養權拿走,帶她去美國生活!”

    我長大了嘴巴瞪著她,呐呐道:“這逼沒死啊?”

    妃姨點頭,抽泣道:“他對我的傷害我咬牙受了,可是琳琳從那麽大點被我帶大,就跟我自己的孩子一模一樣,這都快上高中了,他突然迴來說要帶走,這一走就是天高水遠的,基本上這輩子我都見不到琳琳了,我這心裏難受的像是刀子在刮一樣,我真的不舍得琳琳呀……”

    說完,妃姨徹底崩潰了,借著殘餘的酒勁一屁股坐在地上痛哭失聲。

    我心裏恍然,之前還奇怪到底是什麽事能把妃姨這樣的女人,逼的買醉消愁,原來是負心漢迴來搶孩子了。

    我這澡也沒法洗了,看到妃姨哭的要死要活,心裏也難受,一急之下就從盆裏站了起來,結果又犯了毛手毛腳的錯誤,起的急了,又帶出不少水,不光弄濕了地板,連妃姨的純棉睡褲都給浸濕了。

    不過妃姨暫時沒有反應,她正陷在傷心裏哭的無法自拔。

    我就穿了個平角內褲,渾身水噠噠的蹲在妃姨跟前,張口結舌的不知道如何安慰,憋了半天說了句:“別哭了,不給他撫養權,甚至不讓琳琳見他不就行了?”

    妃姨搖頭嗚咽道:“他要起訴我的,畢竟我跟琳琳沒有血緣,他才是第一位的監護人!”

    我怒道:“這還沒天理了,法院就這麽不近人情嗎?”

    妃姨絕望的搖了搖頭,道:“很難,除非他破產了,或者犯罪了,可是這怎麽可能,他新娶的老婆是佛州一個大農場主的唯一繼承人,資產幾千萬美金……我拿什麽跟人家掙撫養權!”

    我咬牙罵道:“這麽喪盡天良的雜碎不配當父親,琳琳被他帶走才是真的毀了,實在不行我帶兄弟們砍他一頓,把他嚇迴美國去!”

    妃姨急道:“不可以,我不許你再為我做犯法的事,今天打架就那麽危險,我都後怕死了,嗚嗚……”

    我伸手拉她,勸道:“事在人為,總會有辦法的,你先別哭了行不。”

    妃姨情緒激動的用力推我,叫道:“還

    能有什麽辦法,我已經走投無路了,我就要失去小琳琳了,我也不想活……”

    我這邊腳下濕漉漉的也沒站穩,再說沒想到她會這麽大力的推我,直接仰麵朝天的摔在地板上。

    咚,後腦磕的我陣陣發昏。

    妃姨又哭著說了兩句,一抬頭發現我人沒了,這才知道我摔倒了,急忙起身來扶。

    她抓著我的手邊向上拖邊道歉:“摔疼了吧,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心中惱火,扯著她的胳膊用力向下一拽。

    妃姨驚唿中就朝我身上撲倒。

    軟玉溫香,兩團碩大豐美的高聳一下貼擠在我的胸膛上。

    她雙手撐著地板就想往起爬,我手臂一緊就把她的細腰給攬住了,冷哼道:“砸了人就想跑,談談怎麽賠償吧?”

    妃姨本來哭的猶如梨花帶雨,現在被我一抱,感覺到我堅挺的下身灼熱無比的頂在她的小腹上,頓時兩腮漫起一片紅霞。

    這種雨後梨花又遇彩虹的嬌羞之態美的人心神撼動,我脖子一抬,一口吻向她的紅唇。

    妃姨閉著眼睛驚唿,不要,你別亂來。

    我不吭聲,一翻身就把她壓在身下,行動自如的右手直接就撥開了她睡衣襟。

    妃姨緊緊閉著嘴唇,眼裏全是猶豫不決的掙紮,身子繃的緊緊的。

    我心裏一喜,果然如我所料的那樣,妃姨在家裏是習慣不穿文胸的,純棉睡衣裏,是光禿禿內肉唿唿的兩座大山。

    我一把捏住其中一隻,用力揉了兩下,接著腰臀用力,膝蓋調整了下方位,就把那根氣焰滔天,見誰都撅腚不服的家夥頂在了她下邊。

    妃姨眼角漫下淚光,掙紮道:“別這樣,你一定會後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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