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曦身子一挺,胸口的壓迫感更強了,慌亂的她雙手撐在了我脖子兩側,本可以輕易掙脫我兩手的摟抱。可是她卻沒有。

    隻是低聲在我耳邊警告:“你別,別亂來。”

    我心髒急驟跳動,嗓子眼裏直往外冒火,根本聽不進她的警告。實在是今天跟秦曦的接觸太過親密也太多了衝動已經累積到崩潰的邊緣,這時被她撲到身上查看頭上的傷口,這一下對我來說就跟壓垮駱駝的稻草一樣。理智已經全盤潰散掉。

    我脖子一梗就把頭抬了起來,下巴鼻子立刻陷進秦曦的兩座高峰之間,又軟又彈的奶香四溢,讓我激動的亂拱亂蹭。

    下邊那隻手更是長驅直入,稍微一撥就衝開了秦曦的體恤,毫不客氣的直奔要地。

    秦曦低唿一聲,猛的拱起了腰,連連哀求道:“秦生不要,別,別這樣啊。”

    可是我已經瘋魔入骨,根本控製不住自己,腰腿用力就翻身把她壓在了下邊。

    我取得了行動上的控製權後,一把就將秦曦的黃色大體恤給掀了上去,映入眼簾的,是印著卡通人物的純粉內內,秦曦麵紅耳赤的緊緊閉上眼睛,嘴裏兀自重複著:“不可以,別,別這樣。”

    我手指顫抖的就想去扯,除了柯爾蒙帶來的衝動外,其實更多的是好奇。

    這時門響了,砰砰兩聲踢門的動靜過後,就是叔叔僵直了舌頭發出的醉話:“張知秋,給我開門來,嗎的,快點開門。”

    我當時就嚇傻了,身子一歪就躺到了一邊,秦曦也麵無血色的蹦起來就跑。

    我眼看著她迴到自己的屋子飛快的關好了房門。

    又躺在床沿喘了兩口,等能動了才硬著頭皮去給叔叔開門。

    門一開,我叔直接就載了進來,在地板上滾了兩圈才掙紮著往起爬。

    我趕緊搭手幫他站起來,叔叔朦朧的醉眼盯了我半天,一張嘴一股酒氣差點熏得我的吐了。

    他咦了一聲道:“小崽子你咋迴來了,不是你老師說啥玩意,跑掉了嗎?”

    我心驚膽戰迴道:“我感冒了老師讓我提前放學了,我沒跑。”

    叔叔打了個酒呃,支吾道:“張知秋哪?敗家娘們別以為我不知道,瑪德給我戴帽子,別特麽讓我抓到……”

    我說叔叔您喝多了,我扶你迴屋睡覺吧,嬸子沒在家的。

    好不容易把他整屋去睡覺了,我也累的一身臭

    汗,想起剛才自己對秦曦的侵犯,後怕的一陣陣心虛,這她要是事後翻臉了,叔叔嬸子能活活打死我。

    直到晚上,秦曦也沒有出來,我吃了感冒藥也嗜睡,這一覺就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醒來,我睜開眼睛就想去幫他們買早等坐起來才發現,秦曦穿戴整齊的坐在餐桌旁盯著我看呢。

    我頭皮一陣發麻,磕磕巴巴道:“你,你起的這麽早。”

    秦曦噗嗤一笑,露出雪白的一口貝齒,道:“你咋還磕巴了,怎麽,怕我翻臉嗎?”

    我臉皮抽動,笑的比哭還難看,呐呐道:“怕,怕什麽,怎麽會。”

    秦曦臉一沉,哼道:“你不怕我,你差點把我那個了,你竟然滿不在乎的樣子,你等著,我先告訴秦叔去!”

    說著她作勢就想往我叔那屋去,我腿一軟差點給跪了,臉色蒼白的急聲道:“我怕,我怕啊,你可別,我錯了!”

    她抱著胳膊虎著臉,冷冷的瞅了我半天,直到我冷汗都滲出來才算拉到,指著桌上的油條豆漿說:“喏,知道你感冒了,人家早起去給你買的,都沒睡夠呢,快點吃了我們一起去上學。”

    這幸福來的太突然,大悲大喜之下我腿一軟就坐到了床上。

    秦曦再也繃不住了,唇角抽動的說了句:“臭德行,怎麽一會膽大一會膽小的呀?”

    我們一起吃了點東西,就結伴去上學。

    我要騎車被秦曦攔下,她說:“以後上學放學跟我一起走,誰先放學了,就等另一個,你要是敢不等我,哼哼,你知道後果的。”

    我默不作聲的跟在她身後,等待打車的時候,實在忍不住了就問秦曦:“那個,天天樂的那個工作你還在做嗎?”

    秦曦臉色一變,盯著我眼睛問:“你看不起我?”

    我連連搖頭,說:“不不不,我怎麽能看不起你,就是覺得那活,能不幹還是不做的好。”

    秦曦哼了一聲,臉朝一邊扭去,扔下一句要你管,就再也不理我了。

    到了學校門口她給了車錢就走,也不知道因為啥生的氣。

    直到她背景消失不見,我才有些艱難的邁動腳步朝自己教室走去。

    我不知道,辛小雪會不會放過我,同學們會怎麽看待我這坐實了罪名的小偷。

    昨晚用手機上網,我還特意百度了刑法,盜竊超過伍佰元,就有可能麵臨公安機關的拘

    留,他們用來構陷我的那塊蘋果腕表,市值可是兩千多的。

    雖然我是被坑害的,可是人家設計的好,人贓並獲的在我身上翻出了東西,我想伸冤都沒有說的。

    進了門,劉驚濤等人居然全在,還沒等我走到位置上去,各種惡毒嘲諷一個接一個噴了過來。

    趙多多一驚一乍的說:“臥槽臥槽,這貨是人是鬼啊,昨天不是羞愧之下抹了脖子嗎,咋又來上學了?”

    馮翱翔補刀:“肯定是人啊,臉皮那麽厚,吃免費鹹菜都要把食堂幹虧損了,這種人咋會自殺啊。”

    劉驚濤則直接朝我喊道:“傻逼小偷,你不配跟辛小雪一座,滾遠點吧,自己找個旮旯呆著!”

    我一聲不吭,頂著無數道鄙夷嫌棄的眼神,慢慢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他們見我不敢反抗,嘲諷了一陣也就覺得無聊,也就不再看我了。

    快要上課的時候,辛小雪才姍姍來遲,進門看到我就是一愣,隨即麵無表情的走到我旁邊坐下。

    我心中百味陳雜,幾天之前,我和她還歡歡喜喜的膩在一起,轉眼之間已是形同陌路。

    第一節課仍然是語文,班主任踩著點進了教室。

    看到我坐在位置上,宋苗苗臉色一鬆,朝我點點頭,就拿起課本要開講。

    辛小雪卻突然舉起了手:“報告!”

    宋苗苗皺眉:“講!”

    辛小雪站了起來,冷冷的道:“老師,我答應您不在追究他偷我手表的事,可是能不能把他調走,這種人我看著就惡心,不想跟他坐一起。”

    我心中一抖,沒想到辛小雪還是不肯放過我,非要把我踹到泥坑中再狠狠踩上幾腳。

    宋苗苗有些無奈的看了我一眼,換換開口道:“秦生啊,你去角落那邊,跟王詩韻同桌吧,那個誰,你過來跟辛小雪一座。”

    我強自忍住憋屈的眼淚,把書包收拾了,拿在手裏就奔新座位去。

    “報告!”

    “你又怎麽了?”

    王詩韻冷冷掃了一眼拎著書包站在她旁邊的我,神情厭惡道:“老師我不服,憑啥非要小偷跟我同桌啊,辛小雪怕丟東西,那我就不怕嗎?”

    劉驚濤起哄道:“王詩韻,你長得也挺漂亮,色,誘秦大才子呀,他一心軟就不會碰你東西了。”

    全班哄堂大笑。

    宋

    苗苗臉色鐵青道:“你們實在是放肆啊,今天一人五十遍離騷,用魏碑體給我抄寫,明天交不上來的,放學你別想迴家!”

    教室裏頓時安靜了下來,不過眾人目光裏的憤恨又再次濃烈了幾分,我手足無措的站在王詩韻旁邊,像是被射了無數箭的小動物。

    宋苗苗望了望我,歎息一聲,說:“秦生啊,你去總務處領一套桌椅吧,就說我讓的。”

    語文課結束之前,我一頭細汗的搬迴來一套殘舊的桌椅,然後被安置在最角落的位置上,跟最近的同學,也有不小的距離。

    我以為,我會這樣屈辱的忍受下去,直到兩個月後中考來臨。

    沒想到,不過十幾分鍾後的課間,事情就又變得難以控製。

    下課鈴聲響過,宋苗苗夾著講義走了,教室裏頓時鬧開了鍋。

    所有人都出聲抱怨,就連平時比較正直寬厚的王新鑫也滿臉怨色,而他們的目標,正是孤零零坐在角落裏的我。

    劉驚濤帶頭竄了出來,指著我罵道:“你個坑比,草泥馬的偷東西讓我們全班陪你受罰,我曰你親娘啊!”

    趙多多跟在他身後也往我這邊溜達,一邊把手指掰的哢吧響,一邊接著劉驚濤的話風罵道:“濤哥你說的沒錯,秦生偷東西的技術是挺好,不知不覺就把辛小雪的手表給弄去了,就是有點坑隊友啊,臥槽大夥說是不是?”

    那個叫王詩韻的女生冷哼道:“成績好有個屁用,手腳不幹淨,還連累大家抄離騷,真他媽日了狗了。”

    馮翱翔最幹脆,跟在趙多多身後也往這邊走,同時他獰笑道:“別說沒用的,咱們不能白抄書,既然他坑的我們受罰,那咱們就打的他滿地爬!”

    我臉色蒼白的閉上了眼睛,心知一頓打怕是難逃。

    突然,“砰”的一聲,教室門被人一腳踹開。

    一道熟悉的女聲響了起來:“誰敢動我家秦生,我保證讓你嚐嚐急診室的滋味!”

    我驚訝的睜開眼睛,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

    秦曦跟紫發女生在前,直接朝我走來,她們身後還跟了個身材頎長,戴著耳環的男生。

    七嘴八舌的學生們停止了辱罵,所有人都驚愕的望著施施然走向我的三個人。

    王詩韻捂著嘴巴,驚訝的低唿道:“他,他是高一的寧小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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