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楓彥他們還都有點不放心的說,要留下來陪我,可李美萊特不耐煩的說:“你們留下能幹嘛?還不夠添亂的,我是專業的,有啥不放心的?”

    衛生員雖然不是老師,但在學校的地位卻比老師都尊貴,畢竟學生有個頭痛腦熱的,都要找衛生員開藥,想請假也得衛生員開病假條,所以李美萊一說話,楊楓彥他們趕緊答應著就走了。

    等楊楓彥他們一走,李美萊就開始給我處理傷口,然後邊處理邊說:“野子,你說你咋也跟小峰似的愛打架呢?他是長的不好看,本來就歪瓜裂棗的,打壞了也就那樣,你說你挺俊的一個小夥兒,這要是破了相,多可惜這張臉啊。”

    我這會兒全身都疼,腦子又暈暈乎乎的,聽李美萊還有心思跟我說這話,挺哭笑不得的,就虛弱的說:“美姐,我有沒有啥事?”

    這會兒李美萊已經幫我包紮完了,又翻了翻我眼皮,然後問我啥感覺,我說腦袋暈,她又問我惡心不,我說剛開始有點,這會兒不了。

    李美萊就放心的笑著說:“那就沒啥事,估計有點輕微的腦震蕩,休息休息就能好,你們這個年齡正是身體好的時候,有個啥傷,好的也快。”

    聽李美萊這麽一說,我也就放心了,就說:“那我迴寢室了。”

    “別,”李美萊趕緊把我按住了,說:“你雖然沒啥事,但這會兒也別動,就在我這醫務室睡一晚上吧。”

    我試著動了動,感覺自己要走迴寢室不那麽容易,就點頭答應了。

    一想著可以休息了,我眼皮就沉的抬不起來了,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睡著以後,我還做了個夢,夢到自己和姐姐弄那事,姐姐先是幫我用手,後來還用嘴,把我搞的都爽死了,然後姐姐還說要在我上麵弄那事,就坐上去了,這家夥更讓我舒服的不行。

    夢裏我還說呢:“你不是不喜歡在上麵嗎?”

    然後姐姐就說:“誰說的?在上麵搞才好呢,自己說了算,想怎麽弄就怎麽弄。”

    不過我突然覺得姐姐的聲音不對,她說話從來都是嗲嗲的,帶著點娃娃音,啥也不幹,光聽她聲音,都能讓你心裏直癢癢。

    可這時候姐姐的聲音突然變的有點沙啞,成熟了不少,而且咋聽著這麽耳熟呢?

    我心裏突然一驚,就醒了,立馬就感覺自己身體挺沉,睜開眼睛一看,把我嚇了一大跳,李美萊竟然啥都沒穿,光不出溜的正坐我身上,

    一上一下的活動著呢。

    媽呀!這是幹啥呢?

    我······被李美萊強.奸了!

    我嚇的“嗷”的就叫了一聲,然後伸手就想去推李美萊,可我一抬胳膊,身子又一疼,沒抬起來。

    李美萊這會兒正閉著眼睛呢,臉上特陶醉,特享受的樣子,嗓子裏“哦哦”的直悶叫,一聽我叫喚,她眼睛就睜開了,然後特嫵媚的對著我一笑,眼中蕩漾著春水的對我說了句:“醒了?正好,咱倆一起舒服······”

    我心裏這個鬱悶啊,也感覺自己特屈辱,咋就生生被個老女人給強了呢?而且還是趁著我受傷的時候,李美萊這娘們還是人嗎?簡直就是隻發.情的母狗,難怪大鼻涕說她不是一般的騷呢。

    特別是,她可跟我最好的兄弟大鼻涕做過很多次了,現在又跟我做,我就覺得有點對不起大鼻涕,也覺得惡心,有道坎怎麽也過不去。

    所以我趕緊對李美萊喊:“你······你快下去,這是幹啥呢,幹啥呢?”

    不過李美萊根本不聽我的,下麵還是一下下的動著,還癡癡的對著我笑:“小樣吧,老娘都弄一半了,還能下去?”

    我趕緊搖著頭,聲音都帶著哭腔了:“求你了,你這樣······這樣對的起大鼻涕嗎?別······別弄了······噢······”

    嘴上說著話的時候,李美萊下麵突然轉了一下,立馬給了我一種異樣的感覺,說不出來,可是······真tm舒服,所以我不由自主的就喊了一聲。

    “怎麽樣,爽吧?我功夫可不是一般的好,肯定讓你爽翻了,”李美萊又唿唿喘著氣的說:“要對不起,也是對不起我家那口子,可我家那口子根本不行,哪像你們這樣的小夥,真夠勁兒!”

    說著話,李美萊又把身子趴下來了,用她那對特別大的胸脯子在我的身上蹭,還一口一口的舔我胸口,癡癡的說著:“上次大鼻涕就讓咱倆弄,可你跑了,心肝,寶貝兒,你可比大鼻涕俊多了,跟你弄真有感覺,哎呦······舒服······”

    我想到了,大鼻涕確實說過,也讓我和李美萊弄那事來著,所以對不起他的感覺也就沒了。

    而且這個李美萊確實功夫了得,弄的我特舒服,特別是被她那對比姐姐大了很多的胸脯蹭著,雖然已經有點垂了,可特別軟,挺帶感。

    我這會兒也被李美萊弄的不行了,再說她都已經搞

    了我半天了,就算讓她下去,不還是已經搞了嗎?

    所以我想索性就這麽著吧,與其忍受,還不如享受,也就閉上了眼睛,啥也不說,任憑李美萊在我身上折騰了。

    要說李美萊這種熟女和姐姐這樣的小姑娘還真不一樣,姐姐嫩的很,但李美萊都不知道跟多少男的弄過了,所以完全沒有那種感覺,折騰了半天我都沒出來的意思。

    再加上我本來白天就跟姐姐弄過一次了,晚上又挨了打,身上挺疼的,直到李美萊累的渾身大汗,最終突然全身爛哆嗦,跟牛叫似的嚎了一嗓子,翻著白眼趴在我身上一動也不動了,我還是沒出來。

    李美萊在我身上唿哧喘了半天,才翻身下去,然後抱著我又一口口的親著我說:“心肝,你真太棒了,我都到了,你還沒有呢,比小峰都強多了,愛死你了,我可真離不開你了。”

    等李美萊從我身上一下去,我這心裏突然就空落落的,立馬就想起姐姐了,我這樣是不是挺對不起她呀?

    再聽李美萊的話,我趕緊把她推開了,說:“別,就······這一次,以後你可千萬別找我了。”

    “呦,幹嘛呀,還沒穿上褲子呢,就想不認賬啊?”李美萊有點不樂意的說。

    我心說,是tm我自己願意的嗎?明明是被你給強了!

    可我還沒張口說話呢,突然醫務室外麵就有人咣咣砸門,還挺急促的,當時把我和李美萊都給嚇了一跳,但緊接著又聽外麵喊:“野子,野子你在嗎?你沒事吧?”

    一聽聲音是大鼻涕,我和李美萊都鬆了一口氣,然後李美萊竟然隨手披上了白大褂,連口子都沒係,就下床去把門打開了。

    “幹嘛呢?這麽久······”門剛被打開,大鼻涕就著急的喊了一聲,不過他緊接著就看到李美萊隻披了件白大褂,裏麵啥也沒有,又連忙朝著我這邊看了一眼,就嘿嘿笑著對李美萊說了句:“騷.貨,終於被你得逞了!”

    說完,大鼻涕還在李美萊胸脯上捏了一把,李美萊“嚶嚀”一聲,扭著身子說:“討厭,你兄弟可比你強多了。”

    “真的假的?”大鼻涕聽了還挺吃驚的,瞅著我說:“不可能吧?”

    我這會兒都臊的直想往地縫裏鑽了,趕緊蓋上了被子對大鼻涕說:“大鼻涕,都這麽晚了,你咋來了,咋進來的?”

    “艸,知道你挨了打,我能不來嗎?”大鼻涕也不搭理李美萊了,走過來說:“

    學校這破牆還能檔得住我?翻進來的。”

    然後大鼻涕又問了李美萊一句,我有沒有啥事?

    李美萊邊穿衣服邊說沒事,又說要洗個澡,就自己一個人出了醫務室。

    等李美萊走了,大鼻涕就賤笑著問我:“咋樣,李美萊是不是特騷?功夫是不是特好?爽壞了吧?”

    我臉上通紅,壓根不想跟大鼻涕說這事,就哭喪著臉說:“我······我對不起顏笑笑······”

    “艸,有啥對不起的?”大鼻涕不當迴事的說:“我還是那句話,大老爺們,一輩子難道還能被一個女的拴住了?總要多嚐嚐其他女人的味道,才不枉活這麽一輩子,再說,你能保證和顏笑笑將來一直好下去?總有一天,她都是別人的,誰對不起誰呀?”

    我心想也是,雖然我現在和姐姐挺好的,但我倆這關係,畢竟是姐弟,將來長大了,難道還真能結婚?估計我爸和後媽都不答應,更別提姐姐親爹了。

    況且這都什麽年代了?我們又這麽年輕,將來的事還遠著呢,人生路漫漫,誰知道還會碰到些什麽人?什麽事?

    以後的事情,現在想那麽多幹嘛?年輕,不就是放縱,揮霍的時候嗎?

    我搖了搖腦袋,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都甩掉了,這才趕緊又問大鼻涕:“你今天和劉雄打電話都說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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