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麽一突然把門推開,自然是把屋中的近藤樹裏和阮氏娥嚇了一跳,而我進了屋中以後,明顯看到近藤樹裏是握著阮氏娥雙手的。但因為我的提前喊叫,他倆慌忙把手拿開了,兩人都是一臉的驚慌尷尬之色。


    目前近藤樹裏到底是不是與我們心存二心,這還不敢確定。所以我在推門進來之前就想好了,先不點破他們,待以後對近藤樹裏真的信任之後,哪怕是我當個月老給他倆牽紅線都行。


    所以我就假裝沒看到他倆握過手的樣子。而是裝出一些意外的模樣,對著近藤樹裏說了一句:“咦,師父你也在娥姨這裏啊?”


    “啊?哦······是呀,我······我先來無事,找阮軍長聊聊天。”近藤樹裏明顯一臉的尷尬與心虛,點著頭對我幹笑了下說道。


    “都說些什麽?”我又是裝作不在意的樣子笑著說道:“咱們一起聊啊?”


    “也······也沒聊什麽?”近藤樹裏臉色一紅,趕緊說了這麽一句,又慌張的說道:“那什麽,時間也不早了,我······我就迴去休息了,你們······你們有話自己說吧。”


    “哦,也是,確實挺晚的了,”我的目的就是不給近藤樹裏與阮氏娥在一起的機會,此時目的達到,自然一點頭說道:“師父再見,早些休息吧。”


    “嗯,好······”近藤樹裏對我點了下頭,又朝著阮氏娥看過去,臉上明顯有些失落的樣子,說了一句:“阮軍長,我就先走了,你······也早些歇息。”


    阮氏娥在我進來的時候,先是有些慌張,但後來臉上就一直呈現與一眾迷茫的狀態之中,這個時候一聽阮氏娥跟自己說話,才忙點頭答應了一聲:“好的,近藤先生再見。”


    近藤樹裏又是一點頭,走出了屋子。


    近藤樹裏走後,阮氏娥的目光還一直看著門外,表情有些怪異,似乎是一種有什麽事情搞不明白的樣子。


    我當時也隻以為阮氏娥是因為我打擾了近藤樹裏的告白,她因為年齡比較大,自然會不好意思,才有這樣的表情,所以就沒有多想,而是對著她說了一句:“娥姨,你這麽晚還沒睡,跟我師父都說些什麽?”


    “啊?”被我一問話,還一直是神情恍惚的阮氏娥才猛然反應過來,慌忙搖著頭說道:“沒······沒說什麽,閑聊家常而已。”


    “是嗎,那娥姨你也早點休息吧。”我也不想點破,這樣說了一句就要離開。


    “陸野,你不是說有事找我嗎?”一見我要走,阮氏娥忙對我說道:“怎麽事情沒說,你就要走了?”


    我哪有什麽事情要說,當時就是順嘴那麽一喊,一聽阮氏娥問,我隻好做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說道:“哦,其實也沒什麽事情,就是想到嫦娥姐出去好幾天了,也沒有迴來,想來問問你,不過我現在一想,咱們都是一樣等著她的消息,你也不可能知道不,所以······算了,娥姨你休息吧。”


    “哦,好吧······”我的話說完後,阮氏娥點了點頭,然後在我就要走出房間的時候,卻不想她喲與突然叫住了我,臉上布滿疑慮的問了我一句:“陸野,你說······你的師父,近藤先生這個人怎麽樣?”


    一聽阮氏娥竟然主動跟我問起了近藤樹裏,我先是一怔,然後琢磨了一下,我和我爸對近藤樹裏的懷疑暫時還是先不要對她說的好,但是為了不讓阮氏娥能和近藤樹裏走的太緊,甚至是答應他,我又應該給她提個醒才對,當下就笑了笑說道:“我師父呀,怎麽說呢······不好說······”


    一聽我這話,阮氏娥忙問了一句:“怎麽叫不好說,你······對你師父有什麽異議嗎?”


    “哦,那倒不是,”我忙搖了下頭說道:“就是吧,我跟我師父接觸的時間也不是很長,也就是在地獄島跟他學功夫,並且對付神宮龜始他們,出了知道他的忍術確實挺厲害,再就是······他是一個很聰明,心思很縝密的人,其他的我也就說不出什麽了。”


    說完這話,我又問了一句:“娥姨,你······怎麽會想去問我師父?”


    “哦,沒······沒什麽······”阮氏娥趕緊搖了搖頭,臉上又浮現出迷茫的神色,兀自低語了一句說道:“為什麽我平時對近藤先生沒有什麽感覺,可是一跟他接觸,就會······不由自主的······”


    說到這裏的時候,阮氏娥似乎意識到我在身邊,慌忙就住了口,沒再往下說。


    而我一聽阮氏娥這話,當下心裏就琢磨,看來阮氏娥真的唄近藤樹裏給迷住了,這明顯是有點像小年輕談戀愛的感覺啊。


    但這種話我也不便點破,當時就假作沒有聽到阮氏娥的話,笑了下說道:“好,娥姨,如果沒什麽是,那我就走了,你休息吧。”


    “嗯,好,你也早些休息。”阮氏娥隻是點了點頭,依然是滿腹心事的樣子,都沒有送我。


    既然已經打斷了近藤樹裏對阮氏娥的告白,那我也就沒什麽事了,當下退出屋子,迴了自己的房間。


    又過了兩天,這兩天裏我注意到近藤樹裏還是有事沒事就會和阮氏娥在一起說話,不過他究竟有沒有再表白,我就不知道了,好在他沒在三更半夜的往阮氏娥房間了跑,所以我想他應該也沒什麽機會跟阮氏娥表白才對。


    這兩天過後,嫦娥終於迴來了,當時一見到她,我就忙問道:“嫦娥姐,你咋這麽多天才迴來,擔心死我了。”


    “不用擔心,我這不是迴來了嗎。”嫦娥對我笑了笑,但緊接著又是蹙眉說道:“我這次出去是為了聯絡咱們去鬼子國的事情,人員運輸的問題到都沒問題,就隻是······我們的武器押運上出了點小插曲,所以我才多耽擱了幾天。”


    一聽這話,我趕緊問道:“出什麽問題了,嚴重嗎?”


    “我都說了,隻是小插曲而已,”嫦娥笑了笑,搖頭說道:“是這樣的,本來處長安排的還是當初送你們來人妖國的那艘貨輪來運送武器裝備,可是我這次去聯係他們的時候,卻沒想到他們的貨輪出現了一些問題,若要休整再次出海,恐怕要耽誤一個月的時間,所以我立刻通知了處長,處長又為我們安排了漁船,但是這樣的話,我們這麽多的軍火,一艘漁船顯然是不能都裝下的,至少需要兩艘。”


    “也行,隻要能安全的運送到鬼子國,別管是幾艘船,都可以啊。”我聽了以後,點頭說道。


    “是,我也是這麽想的。”嫦娥對我笑了下,點頭了這麽一句,但隨即又皺眉說道:“可如果是兩艘船的話,那就不能隻讓你一個人押運了,我們必須還要有一個有擔待的人,由你倆一人押運一艘才可以。”


    “哦,也對!”我聽了以後點了下頭,想了下說道:“那這個人該誰最合適呢?大鼻涕行不行?”


    “段奇峰恐怕不合適。”嫦娥搖頭說道:“雖然他的身手還可以,身邊也有李森這樣的槍王在,但段奇峰的性格過於急躁,愛意氣用事,更何況他還有孫曉敏這個女朋友在,如果把他倆再分開,恐怕他們兩人心裏都不會不願意。”


    “也是,”我又點頭說道:“那大鼻涕不行的話,也就隻有華哥最合適了。”


    “王春華也不行,”嫦娥又是思忖著說道:“咱們這批人裏,說白了是兩撥人,一撥是你們的兄弟,還有一撥是娥姨的手下,所以娥姨要帶領他的人,而你們的兄弟,必須要王春華帶領才行,畢竟你不在華夏的時候,他們都隻聽王春華的。”


    “這倒也是,”一聽嫦娥這話,我不由為難了起來:“那還有誰最合適呢?”


    這時候我和嫦娥都陷入到了思索之中,卻不想阮氏娥突然說了句:“我倒有個人選。”


    “誰?”我和嫦娥異口同聲的問了一句。


    阮氏娥笑了笑說道:“這個人就是近藤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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