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心裏正在犯琢磨,突然見到張運拳頭打了過來,當時一驚,連忙身子以後一仰。堪堪躲了過去。


    可是哪想到張運這一拳打出的同時,腳下卻猛的朝著我的小腿抽了過來。


    我本來就沒想過要和張運真打,所以也就沒做防備,結果被他這一腿踢的腳下不穩。仰麵摔倒在地。


    我這剛一倒下,張運又是連喘息的機會都不給我,突然騰空躍起,並且曲起一條膝蓋。狠狠的朝著躺在地上的我砸了下來。


    張運的身手我知道,更知道他的拳腳有多硬,此時這一膝蓋要是砸在我的身上,立馬就能令我失去戰鬥能力,所以我連忙就地打了一個滾,朝著一旁滾落過去,而張運這一膝蓋自然是砸在了擂台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同時也能看到擂台上的地毯明顯凹陷下去一塊,敢情是把擂台都砸了個窟窿。


    我不由的唿了一口冷氣,趕緊站了起來,但張運卻又是迅猛無比的朝著我飛撲而來,一拳快似一拳的頻頻朝著我打了過來。


    看來張運也是對我有所忌憚,所以一上手就展開了快攻之勢,他是不想給我有還手的機會,想要速戰速決來贏得比賽的勝利。


    但我一心隻想著要跟張運說上話,所以根本沒做任何攻擊,隻是繞著擂台始終進行防守,躲避著張運的攻擊。


    能來賭拳的人,未必都會打拳,但卻一個個肯定會看拳,所以我這非常明顯的消極避讓,立刻引起了台下賭客的不滿,紛紛朝著我發出噓聲,甚至有人開始質疑我們是在打假拳,更有人開始對我大聲咒罵。


    不僅僅是擂台下的賭客們,就連二樓的朱老大也看出了我的不對勁,當即扯著脖子對我大聲吼叫起來:“馬勒戈壁的,你tm沒吃飯嗎?還是給摔傻了,光tm躲著能贏嗎?給我打,還擊,打不贏老子讓你好看!”


    對我叫罵著的同時,那朱老大還把馴獸圈的遙控器給拿了出來,對著我一陣亂比劃。


    我因為聽到朱老大的喊叫,又沒有機會跟張運說上話,心裏不由的一陣著急,心神一個鬆懈之下,猛的挨了張運一拳。


    這一拳正好打在我下巴上,而且力道很猛,立馬令我感到一陣暈眩,“噗通”一聲,仰麵摔倒在了擂台之上,一時之間沒了再站起來的能力。


    台下又是一陣噓聲,把賭注壓在我身上的賭客們自然是憤怒的叫喊著讓我站起來,而賭在了張運身上的賭客們卻是興奮的狂喊著:“殺死他!殺死他!殺死他······”


    張運顯然也沒想到會這麽輕鬆就把我給擊倒了,所以在我倒下以後,先是微微一怔,隨後在台下的喊叫聲中,就咧嘴一笑,走到我的跟前,伸手就來般我的腦袋。


    顯然,張運這是想要學著我第一場比賽的樣子,也要扭斷我的脖子!


    不過還好,剛才張運那一拳隻是暫時令我暈眩,但我很快又恢複了清醒,一看張運竟然要掰我脖子,情急之下我連忙將雙腿抬起,朝著他的脖子上一夾,用力往下壓。


    張運沒想到我會清醒的這麽快,臉上一驚的同時,忙鬆開了我,雙手撐地,想要抬起身子。


    不過此時我和張運糾纏在了一起,互相在較力,離得非常近,正好給了我可以跟他說話的機會。


    所以我趕緊小聲的對著張運就說了一句:“張運,是我,陸野!”


    我這麽一說話,張運立馬身子一震,力道一鬆,我雙腿本就在用力,直接壓的打了一個滾,也躺倒在了地上。


    我這突然的一翻轉,立馬令台下把賭注壓在我身上的賭客們發起一陣歡唿,而我知道此事朱老大還在看著我,所以我不敢停下動作,緊跟著也是一個後翻,一下子就坐到了張運的身上。


    當我一坐到張運身上的時候,他還是一臉震驚的模樣,一點反抗沒有,吐口對我說了一句:“野哥,怎麽會是你呢,這都是怎麽迴事?”


    幸好此時台下異常喧鬧,所以張運這話不會被人聽到,我連忙又是小聲說道:“小點聲,別停下,繼續跟我打!”


    這話說完,我一拳就朝著張運的臉上打去,而張運也足夠機警,連忙伸手就抓住了我的拳頭,然後一個翻身,把我又壓在了身下,再次充滿驚詫的說道:“野哥你怎麽會為朱老打拳?”


    在說這話的時候,張運用胳膊勒住了我的脖子,做出一個鎖喉的動作,而我連忙又做著掙紮的樣子,對他說道:“一言難盡,總之我和兄弟都落入了朱老大的手裏。”


    “艸,那還打什麽?”一聽我這話,張運突然鬆開了我,怒聲說道:“幹掉朱老大呀!”


    一看張運竟然鬆開了我,我生怕被朱老大看出來,趕緊抬腿就朝著張運蹬了過去,把他再次蹬的到底,又飛撲到他身上說道:“不行,兄弟們都在他手裏,打完這場比賽,你告訴大鼻涕來救我們!”


    “你好。”張運忙說道:“野哥我故意輸給你。”


    一聽這話,我立刻想到朱老大說過的,如果我贏了,必須要殺死張運的話,當下趕緊又是說道:“不行,必須你贏!”


    “那你怎麽辦?朱老大不會······”


    “管不了那麽多了,你一定要贏!”我沒等張運說完,就打斷他說道。


    “好吧。”張運知道此事不易多說,答應了一聲以後,突然一抬頭,用腦門猛的就朝我撞了上來。


    張運這一下看似力道很猛,但在撞到我以後卻鬆了力道,雖然有些疼,但還不至於令我真的受傷,但我卻立刻裝出被撞的暈眩模樣,身子一陣搖晃。


    而張運也趁此機會猛的又是一腳踹過來,把我給踹的接連幾個滾,倒在裏擂台上。


    我又是故作搖晃的站立起來,而張運卻猛的衝到我的麵前,一個膝蓋上來,把我撞飛,等我再次跌倒後,到了我的跟前,低聲說了句:“野哥,你得遭點罪!”


    我立馬輕聲說道:“來吧。”


    我話聲一落,張運一拳就朝著我的臉上打來,當時就把我的嘴角流出了血,而他毫不停頓,又是對著我的臉接連就是幾拳,直打的我鼻青臉腫,滿臉是血,這才唿了一口氣,站了起來。


    而我此時其實都是皮外傷,但卻撞出已經沒有力氣再站起來的樣子,躺在擂台上一動不動。


    張運站起來以後,就對著台下揮手致意,表示自己已經贏得比賽,這時候台下又是一陣騷動,咒罵聲,歡唿聲此起彼伏,當然還是少不了有人大喊讓張運殺死我。


    不過張運卻撇了撇嘴,衝著台下就說了句:“殺個屁,老子累了!”


    說完這話,張運直接跳下了擂台,朝著大鼻涕那邊的二樓看台走去。


    再看此時朱老大,人已經傻了,老半天以後才指著我對自己手下叫喊:“艸他媽的,輸了,老子就這麽輸了?給我把那個廢物帶走,老子要收拾他,好好收拾他!”


    朱老大的手下立馬上了擂台,把我給駕了出去,直接往麵包車裏一扔,就跟著朱老大的奔馳迴了別墅。


    迴到別墅以後,朱老大就命人把我給綁了起來,然後扔到了別墅後院,先是兀自狠灌了一通酒,這才氣急敗壞的走到我麵前,破口大罵道:“艸尼瑪的王八蛋,你tm是不是故意輸的?”


    我朝著朱老大嗤笑了一聲說道:“比賽有輸有贏,那個擂主確實厲害,我打不過他,怎麽能說我故意輸的?”


    “我去尼瑪的!”我剛說完,朱老大又是大罵道:“你tm當我是瞎的?你以前的比賽是怎麽打的,剛才又是怎麽打的?”


    “對不起,我技不如人,輸了就是輸了,沒辦法。”我又咧嘴一笑說道。


    “好,好,好,”朱老大接連說了三個“好”,又是惡狠狠的說道:“你沒辦法是不是,老子有辦法,老子有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對我說完了這話,朱老大就對自己手下喝道:“給我打,打死這個王八蛋!”


    這話一說完了,朱老大的手下立馬對這我好一陣毆打,隻把我打全身是傷,無一處不疼,整個身子都像散了架一樣。


    可是朱老大還是不解氣,又是拿過一把刀子,對我說道:“一身的賤骨頭,給你好路你不走,偏要走死路,老子這就把你的肉一片片的割下來,喂我的獅子老虎!”


    說著話,朱老大就握著刀子朝著我走上來,一抓我頭發,就要用刀子往我的身上招唿。


    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朱老大一個手下跑了過來,對著他喊道:“老大,有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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