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一聽趙夢玥這話,大鼻涕和尚小白都是一驚,並不知道內情的他倆怎麽也想不到趙夢玥會突然對他們這麽狠,一時間倆人全都傻住了。


    而我雖然知道這是演戲給黃銑看。但一聽趙夢玥張口就是要命的話,也是一臉驚愕的喊了一聲:“有必要殺人嗎?”


    “住口!”趙夢玥立馬又是對我嬌喝了一聲道:“陸野,你也逃不開幹係,這個尚小白可是你的人。所以你也難逃一死,隻要軍長下令,我第一個就親手殺了你!”


    一聽趙夢玥說連我也要殺,大鼻涕和尚小白又是一臉迷茫與吃驚。尚小白立馬大聲喊道:“這跟野子沒關係,是我自己偷偷跟著上了船的,野子當時根本不知道,你們要殺的話,盡管對我下手,不要連累野子!”


    尚小白喊完了話以後,大鼻涕這時候也是一臉憤怒的對著趙夢玥喊道:“趙夢玥,我沒想到你能這麽狠?你和那個姓阮的娘們又不是不知道,我已經跟你們說過很多遍了,小白是野子的兄弟沒錯,但就是因為這樣,他才擔心野子會發生意外,求我把他帶上了船的,這件事都是我幹的,跟野子沒有關係,你tm怎麽還能抓著他不放?我艸,你······你tm忘了······”


    “給我閉嘴!”就在大鼻涕因為氣憤,險些就要說出趙夢玥有我孩子這些話的時候,阮氏娥連忙喝了一聲,並且手中的皮鞭一緊,就勒的大鼻涕再說不出話來。


    見大鼻涕無法說話了,阮氏娥又對屋中的軍長說道:“軍長,他們自己都已經承認了,這個尚小白私自闖入我們軍部,而其中全是段奇峰指使,並且幫其藏匿,這件事可在我們軍部還從來沒有發生過,如果不嚴懲的話,難免將來下麵的人會效仿,那時候軍部還不大亂,所以,我也請求軍長,將這幾個不把軍部放在眼裏的小子就地處死,以儆效尤!”


    “不錯,”阮氏娥的話說完了以後,趙夢玥也是一臉冰冷的又是對屋中軍長說道:“軍長,隻要你下令,我一定不會護短,必親手將他們幾個正法!”


    “趙夢玥,你好狠的心,我知道你是恨我剛才頂撞你,”聽阮氏娥和趙夢玥說完了以後,我連忙又是做出了一副無比痛恨的模樣,對著趙夢玥就厲聲咒罵了起來:“可你要恨,可以全對著我來,別tm的害我兄弟,來,你不想老子死嗎?衝我來,對我下手,隻要你們放過我兄弟,我tm願意死!”


    “全部住口!”突然,屋子裏的軍長又是厲喝了一聲,隨後聲音中透著異常氣憤的說道:“我人妖國所在軍部還從來沒有外人混進來過,這要是被其他軍部知道,還不被笑話死?這事確實極為嚴重,也可惡至極,好,既然你們一個個不知悔改,還口口聲聲的說什麽不怕死,那我就成全了你們,來人,設立絞刑場,把村寨所有人都召集過去,我要當眾將這幾個不知死活的小子處死!”


    軍長這話一說完了,立刻有下麵人答應了一聲,就要跑出去設立絞刑場,而趙夢玥在聽軍長說完了以後,立馬對著我一聲冷哼,說道:“陸野,聽到了吧,軍長命令已下,我說過要第一個親手殺掉你!”


    話聲剛落,趙夢玥突然電閃而出,奔著我就疾射而來,伸手就朝著我的脖子抓了過來。


    不過我此時正被黃銑架在手中,而他在聽著我們這些話的時候,始終凝眉靜聽沒有再吭聲,此時一見趙夢玥又對我動手,而且看到趙夢玥的手也與我的脖子僅在咫尺之間的時候,突然一伸手,朝著趙夢玥的脈門之處一挑,再迅速一拍,就把她的手給打了迴去。


    趙夢玥自然不肯甘心,另一隻手再次朝著我抓了過來,不過黃銑卻把我往後一推,身後自然有兩名軍團成員將我扶住,緊跟著他閃身擋在我的身前,便一動不動了。


    趙夢玥一見黃銑在我身前擋的死死的,自然是連忙收手停了下來,怒聲對黃銑喝道:“你幹什麽?沒聽到軍長的命令嗎?”


    “我雖然歲數大了,耳朵卻還不聾,自然是聽到了。”黃銑依然笑嗬嗬的站著不動說道。


    “那你為何還要阻止我?”趙夢玥又是憤聲質問。


    “別急,有些話還沒有說清楚,怎麽能就這麽急著要人死呢?”黃銑微微一笑,對趙夢玥說了這麽一句之後,又轉頭對著屋中的軍長說道:“軍長,要這幾個小子死還不容易嗎?但畢竟他們都是我軍部裏的成員,而且一個是團長,一個是連長,對軍部都是有功的,怎麽可以這麽隨便的就殺了呢?”


    “哦,老黃,你也聽到了,他們自己也是承認了的,你還有什麽想問的呢?”軍長在屋中帶著一絲詫異的語調問了句。


    “要問的當然有,”黃銑點著頭說了這麽一句,便又轉過身來,一伸手指著尚小白對我說道:“陸野,我來問你,這一位······哦,小白兄弟是吧,他跟你僅僅是兄弟之間的關係嗎?算不算你的手下?又是否為我們軍部做過事呢?”


    一聽這話,黃銑明顯有了要救我們的意思,我趕緊點頭說道:“不錯,小白不僅僅是我兄弟,也算是我下麵的人,而且在我為軍部做事期間,小白更是多次立功。”


    “嗯,這就是了,”黃銑一點頭,對著屋子裏說道:“軍長,你也聽到了,這個叫尚小白的人,他既然是陸野的手下,更為我們軍部做過事,那就說明他也算我們軍部裏的人了,並不是外人啊。”


    軍長在屋子裏一時無聲,思索了一陣,才終於說道:“嗯,如果照老黃你這個說法,倒也說的過去。”


    “既然不算外人,那段奇峰把他給帶上了來我軍部的船,似乎也不是什麽必死的罪過,當然,這也不是無錯,可這段奇峰畢竟與陸野早就相識,會擔心他也是人之常情,還有這個尚小白,此人也是出於對陸野的一片忠心,是為了陸野的安全主動登船,還真是一個很有些膽色的人才。所以說,歸根到底,段奇峰和這個尚小白都是講義氣的人,現在這樣的年輕人可不多了,死了······實在有些可惜。”黃銑又是說道:“至於陸野,他既然是從始至終並不知情,那麽又何罪之有呢?”


    “哼,難不成按你的意思,他們不光沒錯,還有功勞了?”趙夢玥冷冷的又是對著黃銑說了這麽一句。


    “不不不,我可沒有這個意思,錯了還是錯了,罰還是要罰的······”黃銑搖著頭對趙夢玥說了這麽一句,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走到了大鼻涕和尚小白的跟前,先是對著大鼻涕問了句:“段團長,你們來時無非坐了艘漁船,應該不大,而且在海上還行駛了這麽多天,你把這位尚小白給藏到了哪裏,竟然沒有被發現?”


    “我······”大鼻涕的脖子因為還被阮氏娥勒住,所以依然說話困難,但阮氏娥一聽他出聲,還是手上鬆了些力道,大鼻涕才終於喘了口氣說道:“我把小白帶上船以後,就把他給裝進了一個小旅行箱裏,這些天他一直在那裏麵待著,所以沒被發現。”


    “什麽樣的旅行箱?”黃銑一聽,問了一句,立刻有人把當初尚小白藏起來的那個箱子給拿了出來,往他麵前一放。


    那箱子確實很小,別說是人了,恐怕是一隻大點的狗都未必能裝進去,更何況是在裏麵呆那麽多天,所以當這箱子一拿上來,在場的人都是一臉驚詫卻又不相信的樣子。


    不過黃銑在打開了箱子看了一眼以後,卻是連忙對著尚小白問了一句:“你真的能鑽進去,並待上很多天?”


    “對······對呀。”尚小白朝著我看了一眼,見我對他點了下頭,才憨聲答道。


    “那你現在能不能鑽進去給我們看看?”黃銑聽了,竟有些急切的問了這麽一句。


    “好啊。”尚小白點了下頭,立刻有人為他鬆開了繩子,然後尚小白原地抖摟了幾下身子,突然之間就感覺他身上的衣服變的肥大了起來。


    但是,這隻是我們的錯覺,真正的原因是他的身子竟然憑空萎縮了起來,然後尚小白伸腳就踏進了箱子裏,佝僂身子往箱子裏躺,這期間依然在抖摟身子,難以置信的是,他的身子越變越小,最後真的把自己整個都裝進了箱子裏。


    當看到尚小白真的進入了箱子裏以後,在場所有人都為之驚唿出聲,而那黃銑竟然一臉激動的對著尚小白就喊了一聲:“縮······縮骨功!尚小白,你快告訴我,你父親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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