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個球!”大鼻涕聽王春華說完了以後,不是很在意的說道:“華哥你呀,腦子確實聰明,心也夠細。但就是總前怕狼後怕虎的,實在有些墨跡,不就是一個夏瑞澤嗎?老子在軍部也不是沒見過他,也就那麽迴事。要不是他總搶我的任務做,也tm不會讓他爬的這麽快,如今他要是敢迴來,老子就讓他再也別想走掉!”


    其實我的心裏也和大鼻涕想的差不多。我和夏瑞澤也是鬥過很長時間的,對他也有一些了解,他的身手確實不錯,人也聰明,但如今的我也非比從前,而且現在又有大鼻涕,又有王春華,身邊還有一個李森的貼身保護,我覺得夏瑞澤要是真的迴來了,還真不敢把我怎麽樣。


    況且,夏瑞澤想我死,我又何嚐不想他死呢,如果沒有這個禍害,顏笑笑也不會被日照軍團給帶走,如果他不死,還不知道將來會對顏笑笑做出什麽齷蹉事呢。


    想到這些,我不由也發著狠一點頭,對大鼻涕說道:“對,我現在還巴不得夏瑞澤能迴來呢,隻要他迴來了,我就弄死他,免得將來是個禍害!”


    聽我和大鼻涕說完了以後,王春華卻隻是苦笑了一下,沒再說話,繼而就開始吩咐兄弟們為了防範大白熊而做準備的細節。


    這天過後,我們自然取消了要攻打大白熊的計劃,隻是加緊防範會被大白熊攻擊,而大白熊也確實如我們想的一樣,沒過兩天就真的對我們進行了偷襲。


    但我們因為早有準備,而且我又派了尚小白時刻打探大白熊那裏的消息,所以大白熊的偷襲自然沒有成功,被我們及時給打退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大白熊先後又對我們發起了三次攻擊,但每次都被我們打的無功而返,損兵折將了不少人,最後可能是為了調整,就再沒了動靜。


    我們因為始終處於防守之勢,所以在和大白熊拚鬥的過程中,自然也會有損失,大白熊能夠消停下來,我們自然是巴不得的,也趁此機會調養生息。


    這樣一來,雙方就處於休戰期,我也終於可以休息一陣子了。


    因為難得大白熊消停了下來,我也可以喘口氣和兄弟們一起在舞王二樓的隔間喝酒,現如今邵森泉的場子都已經是我的了,這舞王也早就正常營業了,畢竟之前邵森泉就把舞王給打理的生意很好,而且我們接管下來以後,大鼻涕說為不讓日照軍團詬病,我們依然需要那些被關起來的女孩服務,所以這裏的生意依然火爆。


    看著樓下座無虛席,舞場裏也滿是瘋狂搖擺跳舞的客人,王丹不由的笑眯眯對我說道:“野哥,你看咱們這舞王的生意多好啊,對了,還有我和楊楓彥管理的飯店生意也不錯,這tm要是一直幹下去,咱們還不都發大財了,以後兄弟們可是要什麽就有什麽了。”


    王丹這話說完了,兄弟們全都是一個個點頭稱是,個個都是喜笑顏開的,可我看著舞場裏火爆的場景,卻不由的苦笑了一下說道:“你們有什麽高興的?這生意再好,也tm不是老子我的,咱們現如今隻不過是給日照軍團打工而已,而且,這個破軍團都這麽多天了,竟然一點消息都沒有,老子現在的地位和你們一樣,都tm是個‘士兵’而已,沒準哪天他們就會派個什麽人來,接替老子也說不定呢。”


    一聽我這話,再看我的表情也不好看,兄弟們立馬都閉上了嘴,一個個都不敢再說話了,而大鼻涕這時候不由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野子,別這麽灰心喪氣的,華哥不都說了嗎?咱們現在隻能是耐心等待,看看上頭到底想怎麽辦,我就不信了,你為上頭立了功,他們會不嘉獎你,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老子都不答應。”


    “就是,”大鼻涕的話說完了以後,趙紋龍也立馬點頭對我說道:“哥,怕什麽,現如今兄弟們全都隻認你一個,如何日照軍團真的敢派個什麽不相幹的人來頂替你,兄弟們也不答應,麻痹,我們不聽他的,他能玩的轉才怪!”


    趙紋龍這話說完了以後,兄弟們又是個個大聲喊對,都說隻聽我一個人的命令。


    兄弟們一心向著我,我心裏自然感動,但我的心情卻依然開朗不起來,又是搖著頭說道:“要說當初,我是真的隻想成為一方老大,帶著兄弟們一起闖出一片天地,過著逍遙自在的日子,可是現如今,笑笑還一點消息都沒有,都不知道每天要遭什麽罪,所以我隻想著,隻要能把笑笑給救出來,和她在一起,我就知足了。”


    一聽我這話,兄弟們知道我又開始想顏笑笑了,當時也都為我難受起來,一時間本熱鬧的場麵一下子冷清了起來。


    我一看因為自己而壞了兄弟們的性質,趕緊又對著他們笑了一下說道:“你們這是幹什麽?別因為我一個人壞了大家的心情,都趕緊喝起來啊,最近咱們跟大白熊幹了好幾場,大家夥也都很辛苦,所以今天全部都要開心,不喝倒了不許散!”


    一聽我這話,兄弟們才終於又熱鬧了起來,一個個再次推杯換盞,叫嚷著大喝起來。


    看著兄弟們熱鬧了,我不由的在心裏苦笑了一下,獨自一個人慢慢的喝著酒,心緒再次飄向了還不知道身在何處的顏笑笑身邊。


    兄弟們的酒喝到很晚,直到舞王裏都沒了客人,負責看場子的兄弟把門都給關上了,大家夥也都喝的東倒西歪,一個個橫七豎八的躺在沙發上唿唿大睡了起來。


    我因為心裏牽掛著顏笑笑,所以並沒有喝太多酒,見兄弟們都睡了,我也沒去喊他們,隻是對一直站在我身旁從不喝酒的李森說了句:“森哥,我們走吧,也去休息。”


    李森一聲不出的點了下頭,就跟著我一起下了樓。


    當我們進了暗門上了樓,我正要往辦公室走的時候,卻不想李森突然拉了我一把,我當時一愣,不由問道:“怎麽了?”


    此時的李森雙眉緊鎖,一臉的警惕之色,沉聲對我說了一句:“我感覺有些不對。”


    我聽的心裏一驚,連忙左右張望,但樓道裏一個人也沒有,隻有辦公室旁邊的一個房間裏傳出女人的婉轉嬌啼之聲,那是留宿的客人正在和小妹兒弄那種事。


    我張望了一陣,沒發現什麽不對勁的地方,不由的又是問李森:“哪裏不對,我沒看出什麽呀?”


    李森沒有立刻迴答我的話,依然慢慢轉頭,表情非常嚴肅的四下裏查看著,過了一會兒,才神色中帶著一絲疑惑的說道:“剛才確實有些不對,但現在卻沒了。”


    我知道李森為人謹慎,但聽了他這話以後,不由的笑了下說道:“森哥,你可能是太敏感了,不過也是,最近咱們一直和大白熊幹仗,也沒得著消停,我看你可能是累了,還是早點休息吧。”


    我這話說完以後,李森那小心謹慎的神色依然沒有消退,但卻還是對我點了下頭,一直跟著我進了辦公室。


    李森既然是大鼻涕派來貼身護衛我的,自然是要跟我寸步不離,不過我自打接管了舞王以後,就始終住在原來邵森泉的這個辦公室裏,但我習慣了一個人睡,所以晚上會在辦公室裏麵的小房間睡,而李森都是睡在辦公室的沙發上。


    進了辦公室以後,李森還很小心的又到小房間裏檢查了一下,沒發現什麽不對的地方,這才走了出去,把懷裏的那把金色手槍掏出來,裝上消音器以後,握在手裏,合眼入睡。


    我看著李森睡了,不由覺得他有些過於小心謹慎了,輕輕笑了下,才關上門躺到了床上。


    因為累了有一天,又喝了些酒,所以我躺下以後,很快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也不知道我睡了多久,突然,就聽“咣”的一聲巨響,猛然把我給驚醒了,隨後又聽李森一聲大喝:“誰?!”


    我嚇的一下睜開了眼睛,可是這一睜開,立馬嚇的我一身冷汗,就隻見黑暗之中,我的床前正站著一個黑色人影,而那人影手裏還握著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猛的就朝我刺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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