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雖然邵森泉也知道自己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大白熊動手打自己,可我卻一直在插嘴逗弄這頭熊。這大白熊也是對我動了氣,邵森泉自然就一點準備也沒有,結果這麽一躲,邵森泉也沒反應不過來。再加上大白熊那熊掌的力道出奇的大,這一巴掌拍下去,直接把邵森泉給拍的跌倒在了地上。


    “哎呀······哎呀······”


    此時再看邵森泉這條平時耀武揚威的黑狼,被大白熊給拍的整個臉都腫了起來。比灰太狼的臉還大,嘴角也是流出了一條血跡,估計牙都給打鬆了,當時老半天都沒能爬起來,就是一個勁兒的直哼唧。


    而大白熊又怎麽能想到我這個當小弟的,為了不挨打,竟然還敢往自己老大的後麵躲呢,一見自己一巴掌將邵森泉給拍到了地上,當時也看了看地上的邵森泉,又看了看自己的熊掌,也傻住了。


    目的已經達到,我看著邵森泉和大白熊兩人的傻樣,心裏都要樂開花了,但臉上肯定不能表現出來,立馬就和邵森泉那個心腹跑到了邵森泉的跟前,扶著他站了起來,並且指著大白熊就叫罵了起來:“大白熊,你個狗籃子不講理是不是?我們泉兒哥可是好心好意的來給你賠禮道歉的,你竟然敢出手打我們大哥,你真當我們是好欺負是不是?”


    大白熊這時候其實肯定挺後悔的,可好歹他也是和邵森泉齊名的老大,雖然是打錯了人,自己的麵子卻肯定不能掉,道歉的話自然不肯說,特別是一聽我又叫囂,立馬又是對著我罵道:“小兔崽子,老子就打了能怎麽樣?在老子地盤上,你們能把老子怎麽著?”


    好啊,人打了,嘴上還不服軟,我要的就是這個,當時一聽大白熊說完這話,我忙掐了一把邵森泉。


    邵森泉都被打的暈頭轉向了,被我掐了這一把,才終於迴過神來,當時一聽大白熊那話,立馬也是咬牙切齒的吼道:“大白熊,你tm給臉不要臉是不是,老子好心好意來看你,你竟然敢動手打我,艸尼瑪,打人不打臉,老子好歹也還算個人物,你······哎呦······”


    正說著話,邵森泉突然痛的叫了一聲,一張嘴,還真的吐出了一顆後槽牙來,當時立馬更急了,對著大白熊就放出了狠話:“大白熊,你竟然把老子牙打掉了,行,你等著,你等著,咱們走著瞧!”


    說完了這話,邵森泉就對著我和那心腹手下喊了一聲:“咱們走!”


    我和邵森泉心腹立馬點著頭就扶邵森泉往外走,當時大白熊在門口看門的兩個小弟也被屋裏的場景給驚住了,再加上大白熊也沒放話,他倆自然不敢攔著我們,我還用力推開了一個堵在門口的漢子,喊了一聲:“滾開!”就扶著邵森泉出了病房。


    估計大白熊還沒反應過來,直到我們都已經離開病房有段距離了,才突然聽到他在病房裏大喊了一聲:“我艸,別讓他們走了!”


    大白熊這一喊,那門口的兩個手下才連忙朝著我們大喊了一聲:“別走!”邁步追趕了過來。


    “快跑!”看來大白熊也想到了不能放我們走,不然我們一定會對他展開報複,當時我一見,拉著邵森泉就大喊了一聲,三人飛快的朝著醫院外麵跑去。


    畢竟我們已經走了一段距離了,此時三個人又跑的飛快,衝出了醫院以後,我們也早就有準備,沒有讓司機把車子熄火,上了車以後,司機一個油門之下就衝了出去,饒是大白熊兩個手下跑斷了腿也不可能追的上了。


    邵森泉告訴自己的司機往舞王開,兀自揉著臉巴子直哼唧,同時恨聲罵道:“艸他媽的大白熊,下手可真夠狠的,老子跟你沒完!”


    我心裏感到好笑,卻連忙安慰說道:“泉兒哥,你忍忍,雖說你受了苦,但咱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現在是他大白熊先動手打了你,那咱們就有理由正式向他發起攻擊了,到時候也不會有人在說三道四,站在他那一邊了。”


    “好,老子這打肯定不能白挨了,”邵森泉咬牙切齒的一點頭說道:“迴去老子就召集人手,咱們衝進醫院去,非把大白熊打個稀爛不可!”


    我一聽,連忙搖頭說道:“泉兒哥,咱們還是不要太衝動的好,你想啊,既然大白熊也肯定會想到咱們會報複,那他一定會立刻通知自己的人,去醫院把自己給保護起來,而且又是在他們的地頭上,咱們不占地利,這樣打的話,會吃虧的。”


    “那你說該咋辦?”邵森泉一想也對,點頭問我道。


    “既然大白熊會叫人去醫院保護自己,那我想他那些場子肯定就會空虛吧?”我嘿嘿一笑說道:“所以咱們不如先找他的場子下手,把他的場子一個個都給砸了,先讓他損失一大筆,逼的他跟忍不住,到了咱們低頭來,那個時候再幹掉他,就容易多了。”


    “嗯,這個主意好,”邵森泉一聽,立馬點頭笑道:“那就這樣,迴去把咱們兄弟都給召集起來,老子親自帶你們去砸大白熊場子!”


    “不不不,我看泉兒哥你就不要親自動手了,”我連忙又是一臉關心的模樣說道:“畢竟泉兒哥你被大白熊那一巴掌的打的不輕,而且,我覺得泉兒哥你也有必要在這之前,把道上其他的各方老大們請到一起,跟他們擺明了咱們和大白熊之間的過節,讓他們知道咱們是出師有名,不讓他們摻和到裏麵才對。”


    我這話一說完了,邵森泉稍作思忖,就又是一點頭,對我讚許說道:“好,陸野,還是你小子想的周到,那就按你說的辦吧。”


    跟邵森泉商量著,我們就迴了舞王迪廳,隨後邵森泉就發下命令,要所有手下都趕往舞王迪廳,同時又通知了其他道上的各方老大級的人物,說是要請他們吃飯。


    其他老大們都答應了邵森泉的邀請,而邵森泉的所有手下們也全都到了舞王迪廳以後,我就和邵森泉一起出了辦公室,到了舞廳裏。


    邵森泉的人本就不少,再加上我帶去的兄弟們,此時整個舞王迪廳裏已經擠滿了人,而邵森泉就直接上了二樓,對著下麵的人就是一聲大喊:“兄弟們,知道老子今天把大家都給召集起來要幹什麽嗎?”


    這麽多的人,也隻有少數人知道邵森泉是被大白熊給打了,其他人自然是個個臉上帶著疑惑,交頭接耳的私下詢問著。


    邵森泉這時候突然一指自己被打的依然腫脹的臉,又是喊道:“你們看看,老子的臉被打成了什麽樣子?”


    下麵的人又是一個個臉上帶著驚訝,然後就有人氣憤大喊:“馬勒戈壁的,泉兒哥,是什麽人連你都敢打,告訴兄弟們,看兄弟們不把他活剮了給你報仇解恨!”


    有人這樣喊,其他人自然都是紛紛附和,都說要為邵森泉報仇。


    邵森泉滿意的一點頭,又是喊道:“兄弟們,老子這都是大白熊給打的,既然兄弟們願意為我出這口氣,那好,今天老子就讓你們痛痛快快的幹一場,給我把大白熊的場子一個個都給砸了,你們願意不願意?”


    這話一喊了,邵森泉的手下們自然是轟然叫好,都是喊著願意,然後一個個摩拳擦掌的就要大幹一番的架勢。


    這時候邵森泉就開始發布了命令,不過因為他要陪其他老大喝酒,自己不能親自去打大白熊,隻能找信得過的兄弟領頭。


    但他卻也留了一個心眼,雖然這些主意都是我出的,但是卻並沒有直接就把人都交給了我,而是讓我和他那個心腹一起來帶領這些人去砸大白熊的場子。


    等到了邵森泉的命令以後,我和他那心腹就領著所有人出了舞王迪廳,而邵森泉自然是趕往酒店宴請其他老大。


    這麽多的人要調度起來,肯定不是立刻就能做到的,所以在兄弟們都各自準備家夥事兒和上車的時候,我就對邵森泉那個心腹說道:“哥,你看大白熊的場子可不是一個兩個,咱麽要是一起去打的話,這一晚也未必能打下幾個來,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邵森泉那心腹一琢磨,點頭說道:“沒錯,確實打不了幾個,而且還很容易讓大白熊得到了消息以後,派兵支援,那時候我們恐怕也是一場惡戰。”


    “是呀,”我一聽,連忙點頭說道:“所以我是這麽想的,不如咱們哥倆分開了行動,你帶一部分兄弟,我帶一部分兄弟,咱們分兩頭去打大白熊的場子,這樣一來,咱們既能多砸他一些場子,也能讓大白熊首尾不能相顧,你看怎麽樣?”


    一聽我這話,那邵森泉心腹立馬點頭說道:“嗯,這主意好,陸野啊,你小子還真是鬼點子多,難怪泉兒哥現在越來越器重你了,這以後你要是發達了,可別忘了哥哥我呀?”


    我連聲答應著,就和邵森泉的心腹把人給分作了兩邊,我依然帶領著自己的那些兄弟們,而邵森泉心腹帶著他們那些老混混,分頭行動。


    當時上了車以後,李煒和付義就躍躍欲試的對我興奮說道:“野哥,今天咱們可是大場麵了吧?你看咱們先打大白熊哪裏好?”


    聽了這話以後,我卻是微笑不語,隻是對負責開車的兄弟說道:“咱們不去大白熊的場子,去邵森泉請客的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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