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鼻涕進了酒店以後,眼看這吳三木和那一男一女進了一個大雅間,他到門口聽了聽,琢磨著自己這個時候就下手顯然還是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必須得等雅間裏的人都喝上酒,再趁其不備的突然衝進去對吳三木下手。


    心裏這麽想著,大鼻涕就在雅間外麵徘徊,眼看著酒店服務員端了不少酒進了雅間。隻等時機成熟了就衝進去。


    大概也就過了十多分鍾的時間,那雅間的門突然開了,大鼻涕趕緊背轉身去,盡量不想被出來的人看到。


    可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那雅間裏出來一個男人,看衣著應該就是跟吳三木一起來的那一男一女的其中一個。


    一見到是這個男人,大鼻涕的心就放下來了,心想反正這人也不認識自己,就算看到了也無所謂。


    可誰能想到的是,那男的一出來,就直奔大鼻涕而來,突然伸手就摟住了大鼻涕的肩膀。


    大鼻涕猛然一驚,抬手就想去把那男人的胳膊打掉,可是沒想到他剛一動,那男人立馬冷聲低語了一句:“別動,否則要了你的命!”


    那男人說話的同是,大鼻涕就感覺自己的腰眼上似乎被什麽東西給頂住了,忙低頭去看。


    結果這一看之下,大鼻涕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原來那男人手裏竟然有一把手槍,而且那手槍上還裝了消音器。


    大鼻涕雖然是天不怕地不怕,生下來就是好勇鬥狠的性子,可那都是用刀棍之類的東西打架,這被一把真槍給頂住,可還是頭一次遇到,當時心裏不由的就是一跳,也有些緊張了。


    “別,當心走火。”大鼻涕雖然心裏緊張,但早就把自己生死置之度外的他,卻也沒什麽可害怕的,立馬小聲對那男人說了這麽一句。


    一聽大鼻涕這話,再看他完全沒有懼怕之色,那人不由的微微一笑,依然用槍頂著他的又低聲說道:“跟我走。”


    說完了這話,那男人就摟著大鼻涕的肩膀,看似親熱,其實完全是用槍逼迫著大鼻涕往樓層的衛生間走。


    大鼻涕無奈之下隻好跟著那人進了衛生間,然後那人到了衛生間裏以後,挨個的蹲位都看了一遍,發現沒有人在,便伸手一把掐住了大鼻涕的脖子,直接把他推到了牆角,手槍也抬了起來,頂在了大鼻涕的腦門上。


    大鼻涕啥時候被人這麽欺負過,當時心裏真是無比憤怒,真想掏出手術刀就給那男人一下子,但他知道眼前這人既然能有槍,那就肯定不是一般人物,而且自己的動作再快,怕是也快不過這男人的手指頭輕輕一摳扳機。


    “你想幹什麽?”大鼻涕憤怒的瞪著眼前這男人喝聲問道。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吧?”那男人也是同樣冷聲對大鼻涕說道:“說,一直在後麵跟著我們,你想幹什麽?”


    “老子幹什麽跟你有個jb關係,我tm又不認識你!”大鼻涕咬著牙的惡聲說道。


    聽了大鼻涕這話,那男人先是怔了一下,然後又問道:“你不是跟著我的?”


    “你tm有什麽值得讓老子跟的嗎?”大鼻涕不答反問了一句。


    一聽大鼻涕這話,那男人思索了一下,然後又是對大鼻涕說道:“不管你想幹什麽,我現在告訴你,立刻離開,不要讓我再發現你,否則的話,今天你一定會死!”


    說完了這話,那男人又是用槍在大鼻涕的腦門上狠狠頂了一下,以示警告以後,才眼中緊緊盯視著大鼻涕,退出了衛生間,迴了吳三木那個雅間裏。


    見那男人隻是警告了自己一句,並沒有把自己怎麽樣的就走了,大鼻涕不由的鬆了口氣,心裏也是疑惑這一男一女究竟是幹什麽的。


    而且大鼻涕又想,那個男人既然是揣著槍見的吳三木,會不會也是跟吳三木有什麽仇呢?可是既然有仇,又為什麽要請吳三木吃飯呢?


    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但大鼻涕知道這一男一女肯定不是簡單人物,自己要想在他們的麵前對付吳三木,怕是不太可能了。


    這樣一想,大鼻涕隻能是沮喪的離開了酒店。


    但想到如果不除掉吳三木,陳沫母子將來肯定不得安生,大鼻涕還是沒有離開,隻是又更小心的潛伏在酒店的外麵,想著伺機再對吳三木下手。


    又等了足足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大鼻涕才終於看到吳三木和那一男一女出了酒店,不過吳三木走路已經搖晃,顯然是有些喝多了。


    他們在酒店外麵又說了幾句話,那一男一女就坐了一輛出租車走了,而那吳三木卻是領著他那兩個手下搖搖晃晃的往附近一家按摩院走了進去。


    那按摩院看起來生意挺好,人比較多,而且顯然按摩院裏的人也都跟吳三木非常舒適,大鼻涕透過玻璃門可以看到,吳三木進去以後,每個人見到他都很客氣的打著招唿。


    不行,這按摩院也不適合下手,所以大鼻涕隻好又繼續等待。


    又是等了足足一個多小時的時間,眼瞅著都要到深夜了,就在大鼻涕已經等的不耐煩的時候,才終於看到吳三木和那兩個手下出來,隻不過這次吳三木卻是摟著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出來。


    估計那女人應該是按摩院裏的小姐,又或者是吳三木的相好,大鼻涕也沒在意,但看到吳三木出來以後,就跟兩個手下分開,摟著那個女人往台球城走,他又遠遠的跟了上去。


    吳三木的台球城生意本就不是太好,這個時候又已經深夜,那台球城裏已經不見有什麽人,也隻有幾個看場子的小弟在無聊的喝著酒。


    吳三木摟著女人進去以後,就嗬斥著讓那些小弟離開,那些小弟們自然知道吳三木晚上是要跟那女人幹那種事兒,都嘻嘻哈哈的就走了。


    等人走後,吳三木就把台球城的大門給鎖了,摟著女人上了樓。


    這時候大鼻涕才到了台球城外麵,圍著台球城繞了一圈,發現台球城二樓有一扇窗戶是開著的,恰好那扇窗戶的旁邊就有排水管道。


    大鼻涕立馬沿著那排水管道就爬上了二樓,並從那扇窗戶鑽進台球城。


    進來以後,裏麵漆黑,不過可以看出來,這是打台球的場地,不過在這台球場地的一處牆角,有一個小門,透過小門縫隙,可以看到裏麵開著燈,而且能聽到裏麵有女人的蕩笑之聲。


    大鼻涕連忙躡手躡腳的就摸了過去,試著輕輕推了推門,那門就開了一條小縫,大鼻涕心中一喜,忙往裏麵看。


    就隻見吳三木正與那女人調情,互相摩挲親吻了一陣,吳三木就迫不及待的把那女人給推倒在了床上,然後瘋狂的開始撕扯著那女人的衣服,同時嘴裏還似乎發泄般的悶聲低吼著:“陳沫,陳沫,你是我的,你tm早晚都是我的,看我不玩死你的!”


    看來吳三木這是今天對陳沫沒有得逞,就拿眼前這女人發泄呢,不過那女人一聽吳三木喊著別的女人名字,當時就不樂意了,推了一把吳三木,嗔怪著喊道:“混蛋吧你,跟老娘弄這事兒,還喊別人的名字!”


    “媽的,賤貨,給老子閉嘴!”可吳三木卻是大罵了一聲那女人,對她惡狠狠的說道:“老子把你當成陳沫是看的起你,你就老老實實的讓老子幹就行了,哪兒tm那麽多廢話,再敢多嘴,老子就撕了你!”


    一聽吳三木嚇唬,那女人臉上雖然還有不滿,卻也不敢再出聲,隻能是心不甘情不願的配合著吳三木,沒一會兒,兩人就脫的精光,在那床上大幹了起來。


    大鼻涕等的就是這個時候,當他眼瞅著吳三木已經將那女人壓在身下,賣力的運動起來,而那女人也發出了一聲聲高亢的浪叫之後,他猛的就他推門衝了進去。


    大鼻涕的速度極快,根本沒有吳三木和那女人任何反應的機會,人就已經到了吳三木的身後,抬手就薅住了吳三木的頭發,同時另一隻手裏早就握好的手術刀就架在了吳三木的脖子上,厲聲悶喝了一句:“吳三木,你的死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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