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


    夏瑞澤這逼實在太賤了!他明顯是想把警察的注意力都吸引到我的身上,再趁機繼續跑。


    果然,夏瑞澤這麽一喊。所有警察都朝著我看了過來。當時一見我手裏拎著個凳子腿,立刻對著我一聲大喊:“放下武器,雙手抱頭!”


    但我此時已經把夏瑞澤給恨透了。壓根沒去理會警察的話。依然朝著他猛衝,同時大聲叫罵著:“夏瑞澤,我tm非弄死你不可!”


    突然。一陣“劈劈啪啪”之聲響過,一名警察已經衝到了我的跟前,手裏的電棍毫不猶豫的就朝著我的身上捅了過來。


    我隻感到全身一陣電流竄過。隨後身體又疼又麻。立馬就倒在了地上,全身一陣痙攣的抽搐了起來。


    不過夏瑞澤卻也打錯了算盤。雖然警察剛衝進來,還搞不清楚具體情況,但他這個當事人又怎麽可能會跑得掉。所以在他喊完了話以後。立刻有一名警察就把他的胳膊也抓住了。


    其他警察在看到我和夏瑞澤都被製住以後,立刻又朝著樓上跑去。


    隨後我就聽到樓上一陣鬼哭狼嚎的喊叫和電棍的“劈劈啪啪”之聲,很快上麵就沒了動靜。估計不管是我的兄弟們,還是王丹和嚴濤他們,肯定沒一個漏網的,都被警察製住了。


    接下來,自然是我們所有人都被警察給帶上了警車,受傷輕的,自然是都被送去了警局,而受傷比較重的,先被送去了醫院。


    不過這次事件雖然很大,但我卻也沒有太過擔心,在警車上的時候,我就對兄弟們小聲囑咐了,該怎麽交代就怎麽交代,畢竟我們是受害方。


    我們的人和夏瑞澤他們的人肯定是分開關在車裏的,不過我心裏卻想著,事件畢竟是夏瑞澤他們先挑起來的,估計這一次有他們好受的。


    進了警局以後,審訊我的警察竟然還認識,就是當初大鼻涕打傻了臧世樂以後,曾審訊過我的那倆警察。


    這倆警察對我也有印象,當時就帶著無奈的模樣說我這可算是二進宮了,還說我已經在他們警局都掛了號的,這次要不好好交代,肯定往重了處理我。


    已經經曆過一次這種場麵以後,我也就沒了那麽多害怕,知道這都是嚇唬我的話,當時笑嗬嗬的就接連點頭說自己肯定老老實實的交代。


    於是我就把王丹和嚴濤忽悠我喝酒,然後夏瑞澤他們對我動手的經過都說了一遍。


    警察記錄過以後,又問我夏瑞澤他們為什麽要算計我。


    我不想把顏笑笑給牽扯進來,就說自己也不知道,這要去問夏瑞澤他們了,因為我知道夏瑞澤肯定也不會說是因為顏笑笑,反正不管他怎麽說,我都是受害者,估計不會有啥大事。


    警察又問了幾句,見從我嘴裏也問不出什麽了,就把我又給關了起來。


    整整被關了一宿,關著我的房間裏先後有人被送進來,有我的兄弟們,自然也有夏瑞澤他們的人,不過兩方雖然都是互相瞪視著,也沒人敢再動手,畢竟外麵就有警察守著。


    但是讓我大感意外的是,除了趙紋龍應該傷的最重,可能還在醫院以外,後來王丹和嚴濤都已經被關進來了,卻始終沒見夏瑞澤的影子。


    心裏實在感覺奇怪,我就趁著外麵警察沒注意,小聲朝著王丹和嚴濤問了句:“喂,見到夏瑞澤了嗎?這逼怎麽沒進來?”


    王丹和嚴濤雖然也是好打架的主兒,但估計都是第一次進警局,所以一個個臉上都挺害怕的模樣,聽了我的話以後,還都哆嗦了一下,然後一起搖著頭小聲說了句:“沒見,不知道啊。”


    我又想了想,再次問了一句:“你們都咋交代的?”


    王丹和嚴濤互相看了一眼,然後王丹小聲說:“來的時候,澤哥車上囑咐過我們,都隻說是為了在學校爭地盤,其他不讓多說。”


    我也早就想到了夏瑞澤會這麽囑咐他們,不由的又納悶說了句:“那tm怎麽你們這些從犯都進來了,夏瑞澤這個主犯卻沒進來呢?”


    我這又是“從犯”,又是“主犯”的一嚇唬,王丹和嚴濤立馬更害怕了,趕緊對我說:“你說啥玩意兒?我們······我們咋就是啥犯不犯的了?不就是打架嗎,你們也沒啥事,我們······”


    不過王丹和嚴濤一激動,說話的聲音就大了些,結果外麵的警察聽到了,對著我們裏麵就嚴厲的喊了一聲:“都不許說話,到了這裏麵了,還不老實!”


    警察這一喊,我們都不敢再吭聲了,一個個都心慌意亂的度過了一晚上。


    第二天的時候,聽說因為我們這次事件的人數太多,所以警察不可能一個個的通知家長,就直接跟學校聯係了,然後再經過與學校的協商,最後把我們和那些隻是隨從的高一混混都給放了出來,不過王丹和嚴濤卻依然被關在裏麵。


    當時一見到我們被放出來,王丹和嚴濤那叫一個痛哭流涕,鬼哭狼嚎的,還沒等我出去,就抓著我胳膊直求我:“野哥,野哥你不能走啊,你救救我們啊,我們不想坐牢啊······”


    自從當初進過一次警局以後,我也了解過一些知識,像我們這種打架,沒有出現什麽重大傷害的,隻要傷者不投訴,一般不會有太大事,估計就是罰款,頂多是拘留幾天。


    而我也清楚,趙紋龍肯定不會投訴,像我們這種混的,最看不起的就是跟學校和警察告狀。


    所以我估計王丹和嚴濤被留下來,應該是要進行罰款或者拘留,但看著他倆現在的熊樣,再想想當時他倆一副要把我置之死地的卑鄙情景,我這心裏立馬就氣不打一處來,用力把手抽了迴來,就笑著對他倆說:“去尼瑪的,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自古以來,做叛徒的有幾個好下場的?你倆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我也就是嚇唬一下王丹和嚴濤,不過這倆逼一聽我的話,差點沒嚇的尿了褲子,我卻也不再理睬,和兄弟們一起出了警局。


    出來以後,學校自然有老師作為代表,把我們領迴了學校,然後又是分批的進了教導處挨訓。


    不過還好,我因為是受害方,學校也沒太難為我,但其他人,包括楊楓彥他們卻不一樣了,雖然他們是屬於去救人,但也算主動尋釁滋事打群架,所以無一例外的,全部記過處分。


    對於記過處分,我們都不會太在意,等出了教導處,就看到了顏笑笑她們四女,包括尚小白都等在外麵,立馬就圍住了我,七嘴八舌的問我有沒有事。


    我自然是搖著頭安慰她們沒啥事,四女才都放下了點心,而尚小白卻是一臉慚愧的說:“葉子,都怪我,要是我始終跟在你······你身邊就好了,有我在,說······什麽也不會讓你出事的。”


    “跟你有啥關係,別扯淡了。”我笑著給了尚小白一拳,卻發現他說話結巴的毛病已經明顯有了改善,雖然還稍微有些結巴,但至少能說出完整的句子了,當時不由一喜,說:“呦,小白,你說話已經好多了嘛。”


    尚小白臉一紅,結果說話又結巴上了:“我······我每天都······都練,是······是好些······些了。”


    一聽尚小白說話又結巴了,把我逗的哈哈就笑了起來,不過顏笑笑卻使勁推了我一把,埋怨的說:“還笑呢,出了這麽大的事,都急死我了,你都不知道,為了救你,璐璐都去找他爸了。”


    我忙朝著陳璐看了過去,不過她卻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陸野,我雖然昨天一知道了,就去找了我爸,可是······我爸什麽都不管,還訓了我一頓。”


    “沒事,這怎麽能怪你呢。”我對著陳璐搖了搖頭,柔聲說了這麽一句,突然又想起了夏瑞澤,趕緊問陳璐:“陳璐,你昨天既然找了你爸,那你知不知道夏瑞澤怎麽處理的,為啥一起去的警局,後來就不見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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