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近晌午,陽光下的向南國際顯得格外的氣魄,因為那個暫停的娛樂項目剛恢複正常進程,所以每個部門都繁忙的很,而陸戰南更是不用說,剛又開了一個董事會,之後又跟南宮集團派來的代表洽談了一下,談的還算順利。


    終於是送走了南宮集團的人陸戰南身子慵懶的半躺在柔軟的老板椅上,微微的閉了閉眼睛,伸手緊了緊睛明穴,英俊的臉上露出了疲憊,近來的幾天實在事情太多,晚上幾乎隻有三四個小時的睡眠,再加上飲食的不規律,自來胃不好的他這會兒有些吃不消。


    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手下意識的緊按了按胃部,伸手打開抽屜拿出了一瓶胃藥,取出兩粒放入嘴裏用水送了下去,正巧元晉進來,看到此忙問:“怎麽了?老大,是不是胃又不舒服了?”


    “沒事。”陸戰南將胃藥又丟迴了抽屜,正了正身子抬頭看向了元晉,問道,“榮寅有消息了嗎?警局那邊怎麽說?”


    “警局那邊還沒有動靜,說是正在盡全力去查,說……盡量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複。”元晉緩緩的說了句,對這位爺的脾氣他也是知道的,想來肯定也是對警局那邊發了脾氣,不然警局也不會把電話打給他讓他幫忙轉告陸戰南。


    “哼。”陸戰南冷冷的一笑並沒有答話,順手拿過了一打文件,可剛看了沒幾行手機忽而響了起來,拿出手機顯示竟然是童心打來的,看著這個顯示陸戰南完全的愣住了。


    結婚兩年了,她還真沒有主動給他打過電話,再加上最近她又出了事,更是對他一肚子的氣,別說電話了就連跟他說話都少,這次怎麽主動給他來了電話?


    陸戰南也隱隱覺得是有什麽事發生的,忙接起了電話,果然不出所料,接起電話還沒聽到她的聲音便已經聽到了她的哭聲。


    “心心,你怎麽了?”聽童心哭的厲害陸戰南很是緊張,急忙的這麽問道。


    “南瓜……爸爸……爸爸他出事了……”童心情緒激動的完全說不全話,上下不接下氣的哭著,隱隱聽到這句話陸戰南也是覺得緊張,慌忙站起身,問道:“爸爸?爸爸怎麽了?”


    對童冠章這份父子感情,陸戰南是不摻雜一點點假成分的,一聽是童冠章出事陸戰南也倍感害怕。


    “爸爸……爸爸他……”在電話裏本來就聽的沒有那麽真,再加上童心這麽一哭陸戰南就什麽都聽不清了,急忙的說道:“好了,你先別急,你等著,我馬上迴去。”


    放下電話陸戰南連忙合上文件對元晉急匆匆說道:“先幫我盯著,我要馬上迴家一趟。”


    “出什麽事了嗎?”看陸戰南的神色不對元晉也跟著緊張了起來。


    “先別問了,有什麽事你先幫我處理。”話落陸戰南已經走出了辦公室。


    童冠章現在不同於常人,他現在正在監獄服刑,他出事?他出事會出什麽事?能讓童心哭的這麽厲害想來不是小事,難道是……?


    不會的,一定不會的!


    現在陸戰南心很是亂的很,連闖了好幾個紅燈一路狂奔迴了家,迴到家後童心已經哭成了了淚人,看到陸戰南迴來童心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樣的跑過去,聲音哭的都有些沙啞:“南瓜。”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爸爸怎麽了?”陸戰南慌忙的問了句,同時伸手去給她擦著淚。


    “剛才……剛才警察來過了……他們說爸爸患了重病……現在危在旦夕……怎麽辦?怎麽辦?我媽媽已經去世了……我隻有爸爸這一個親人……萬一……萬一爸爸再有什麽事我可怎麽辦?”說著童心哭的越發的厲害了。


    聽到這兒陸戰南也是萬分的驚愕和害怕,但此刻童心已經要崩潰了他自己必須要保持冷靜,他忙扶住了童心的肩膀,強迫讓自己的語調變得平緩:“心心,你先別著急,慢慢說,怎麽迴事?警察來都說了什麽?”


    聽了陸戰南的話童心也慢慢的試著平複自己的心情,長長的舒了口氣,緩緩的說道:“剛才警察來說爸爸在監獄得了重病,來通知家屬一聲,要我有個心理準備……。”


    說到這兒童心緊緊的去攥住了陸戰南的手,很是哀求的看著他:“南瓜,求求你想想辦法,我已經失去了媽媽,我不能再沒有爸爸……”


    這個時候童心真的覺得很無助,除了這個男人她真的沒有人可以再依靠了。


    “他也是我爸爸,我不會讓爸爸有事的,我來想辦法,相信我。”陸戰南說的無比的肯定,而這句話在童心聽來就像吃了定心丸一樣,在她心裏陸戰南就像是神一樣的存在,她相信他可以做到,他相信他說不會讓爸爸有事那童冠章就一定不會有事。


    “嗯嗯。”童心現在什麽都說不出來,隻是一個勁的點頭。


    “好,別亂想了,不會有事的,犯人在監獄出了事他們也是有法律責任的,他們既然來通知我們就說明情況沒那麽糟,別自己嚇自己,我馬上想辦法先把爸爸從監獄接出來保外就醫,我們先看到爸爸再說,別哭了,你現在也還是個病人。”


    陸戰南說的這些話有條有序,聽了之後果然童心覺得心裏輕鬆了不少,剛才警察一說童冠章病重她一下子就慌了,滿腦子都是想著最壞的事,情緒不受控製的緊張和悲傷,這會兒聽陸戰南這麽一說總算是放下了一些。


    “嗯。”童心再次點點頭,還是那句話她相信這個男人,無條件的相信這個男人。


    “好,我現在馬上去辦,你在家等消息。”陸戰南很是安撫的口氣,說完有轉眸對著張阿姨吩咐,“張阿姨,去給心心做點飯。”


    “好。”張阿姨忙應了一聲鑽進了廚房。


    “不管怎樣先吃點東西,要是讓爸爸看到你這樣爸爸的病不就更嚴重了嗎?為了爸爸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陸戰南柔和的口氣像是春風一般讓人舒服。


    “嗯,我聽你的。”童心應了一聲,對著他露出了點點笑意。


    “這才乖。”陸戰南一笑輕拍了下她的小腦袋,之後便走出了家門,看到他出去童心長長的深唿吸了一下,慢慢的讓自己放鬆了下來。


    而走出家門的陸戰南卻沒了剛才的一臉輕鬆,剛才的話也不過是為了安慰童心才這麽說的,雖然他不是學法律的,但對這些最基本的法律常識還是很清楚的,要保外就醫的手續很是複雜,要通過層層審批,而像童冠章這種犯罪性質要取保候審很難,幾乎沒這個可能。


    但好在的是,陸戰南人脈非常廣,憑他的社會地位和影響力來說要做到也不是很難,隻是任他再厲害這規矩也不能破,該走的手續也要一樣不落的來,而這些都不是一兩天能辦完的,陸戰南最擔心的還是童冠章的身體撐不住,唯一能安慰自己的便是剛才安慰童心的話,警察不可能讓犯人在自己的看管範圍內出事,想來暫時也不會有生命危險。


    為了這事陸戰南一下午跑了很多地方,將申請辦理保外就醫的手續全遞了上去,而對於童冠章患的病他也做了一個簡單的了解,童冠章患的是危象高血壓,這種病是高血壓病中一種很特殊的臨床現象。


    患這種病的人經常會劇烈頭痛、惡心嘔吐、心動過速、麵色蒼白還有唿吸困難,其病情兇險,如搶救措施不力,可導致死亡。


    再次迴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他一進門童心便忙跑過來,急迫的問道:“怎麽樣了?”


    “放心,很順利,相信明後天我們就可以從監獄接出爸爸去醫院。”陸戰南緩緩的說著。


    “真的嗎?”聽到這話童心臉上終於是綻開了笑容,然後忙問道,“那爸爸到底是患的什麽病?”


    警察隻是對童心說童冠章得了重病也沒有具體說什麽病,自從聽了之後童心就各種開始胡思亂想,想著各種癌症晚期,想著各種不治之症。


    “高血壓的老毛病了,唿吸可能有點困難,沒那麽嚴重,放心吧。”陸戰南算是隻說了一半,如果告訴童心童冠章患的病在短期內就有死亡的危險怕是她真真要崩潰。


    “奧。”聽陸戰南這麽說童心一直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大大的喘了口氣,“那就好,我還以為是什麽不治之症,嚇我一跳。”


    “我就說了是你自己嚇自己,那些警察也是危言聳聽,實際情況沒那麽糟,行了,早點休息吧,我先去洗個澡。”說著陸戰南就往浴室走去,可剛走了沒幾步胃就開始作祟的疼,他大大的吐了口氣,動作有些遲疑,見狀童心忙跑上前扶住了他,問道:“你怎麽了?南瓜,胃又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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