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親了朕。”  他用的是肯定句。  墨慕文一聽,頓時慌了。  “我、不是,臣、臣不是有意的!是不小心碰到,臣怎麽敢……”  原濯直接把他這不討喜的嘴捂住。  他微微眯起眼睛,繼續說。  “你以為你偽裝得很好?朕早就知道了。”  墨慕文頓時五雷轟頂般呆滯了。  知道了?太上皇知道了什麽?  “你總是偷偷看朕,你說,第一次朕見到的小混混,是不是你安排的?”  原濯知道不是,畢竟那時候墨慕文還對他心有怨念呢。  墨慕文心裏想要搖頭,身體卻不聽自己的使喚  因為太上皇離的太近了。  近得他能看見太上皇因為被水打濕之後顯露出來的身材,還有那精致的鎖骨。  還有太上皇身上傳過來的氣味,也很好聞。  他甚至眼睛裏,隻能看見那一雙薄唇——有些蒼白卻很水潤,看起來比他嚐過的任何東西,都要好吃的樣子。  他怕。  他怕他一動,就會被太上皇發現他隱藏起來那不堪的秘密。  剛才他或許不應該躲開,應該讓太上皇踢斷那不堪的東西。  原濯繼續做他的惡霸,語氣邪肆繼續說下去。  “你總是看著朕,還偷偷私藏朕的帕子,是不是拿迴去偷偷對朕的帕子做些什麽?”  我沒有!  我、我也不敢……  墨慕文在心裏委屈巴巴,但是卻又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恐懼。  他的心思,被知道了嗎?  原濯繼續喃喃自語。  “帕子也就算了,朕穿的褻衣也是你給朕的,說不定以前你自己還曾經穿過,那麽你就和朕算得上是有肌膚之親了。”  這句他本來隻是栽贓,沒想到卻看見墨慕文的臉忽然又紅又白起來。  他一驚,氣笑了。  好啊!這家夥!原來從這麽早就惦記上自己了?  原濯越想越氣,都這樣了,他還不知道把握機會?  他直接用腿把人抵在池子邊上,果不其然,某個他不打算用了的東西已經在彰顯它的狼心野心了。  嗬,男人。  墨慕文的臉都煞白了。  他滿腦子隻有一個念頭——完了,被發現了!  他忽然睜開眼睛,眼眶裏盈滿了淚水,看得原濯嚇了一跳。  怎麽又哭了?難道真的欺負得太過了?  墨慕文抽抽噎噎地看著他,破釜沉舟般開始了自暴自棄。  “太上皇英明,臣確實不是什麽好東西,身為臣子,卻對太上皇抱著不堪的妄念。太上皇分明一心為了百姓,臣卻心裏都是私心,隻想著為太上皇效力。”  他絮絮叨叨說了很多,原濯聽了又好氣又想笑,他還真的沒想過,這家夥表白是這種情況下表白的。  不過好歹也是表白了,原濯就很有耐心地聽他繼續哭。  墨慕文把自己的小心思都說完了,才梗著脖子,露出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  “臣知道臣這些私心可以讓臣死上一百次,太上皇動手吧,臣能為太上皇做事這些日子,已經足夠了。”  他抽噎了一下,緩緩閉上了眼睛。  他心中甚至有一絲解脫。  不能將自己的心思說出來的那些日子裏,他實在是憋的太辛苦了。  如今這樣,也好。  “說完了?”  原濯的聲音響起。  墨慕文有些緊張地點點頭,甚至打了一個哭嗝。  下一瞬,他感覺自己的那什麽被人掐了一把,他痛得慘叫了一聲。  耳邊就傳來了原濯咬牙切齒的聲音。  “想死?想得倒美!朕要讓你比死更慘!”  墨慕文心裏咯噔一聲,心裏卻也沒有半分怨念。  就算太上皇要對他用宮刑,他也毫無怨言。  他這樣不堪的心思,確實應該……  墨慕文忽然愣住了,他有點磕磕巴巴起來,身體拚命往後縮。  “太、太上皇你要做什麽!”  原濯用水裏冒出來,臉色陰沉。  ……淦,這狗東西怎麽比上輩子還要發育得更踏實?上輩子就夠嗆的了,這他嗎要不是有內力,他的屁敢吃?  “動什麽動?朕要對你動大刑懲罰你!再動,朕就讓你這輩子都見不到朕一根手指頭!”  他說完,把墨慕文的衣物全部撕碎,扯下自己的發帶,紮根綁了個結結實實。  然後他欺身而上,愛怎麽玩就怎麽玩,直到把大小墨慕文都弄得哭了出來,他才皺著眉頭艱難地把人一口一口給吃了下來。  一邊吃,他一邊破口大罵。  “個慫蛋膽子小其他東西怎麽不懂跟著小一點?這麽大要來有屁用?不對,好像是有屁用,但是你未免也太大了點,以後再敢再變大,你就等著柏拉圖吧!”  墨慕文隻覺得腦子眩暈胸膛裏塞滿了不可思議和喜悅。  他又覺得十分惶恐,深怕這隻是他的臆想,不過是他不堪的一場夢。  直到他身上的人都喘著氣癱軟下來,那發帶箍得越來越緊,他才知道這是真的動刑。  他哭得越發大聲,原濯被他吵得無語得要死,才勉強伸手過去撥弄了兩下。  見到大小墨慕文都流出了熱淚,他才軟綿綿地癱在這個慫蛋的懷裏。  “幫朕沐浴,朕要睡了。”  他說完腦袋一歪,直接睡了過去。  沒辦法,慫慫說不讓動就真的不敢動,他一直自己出力,太累人了。  隻不過,這樣好像也挺好挺刺激的。  起碼人還在,腰沒斷。  不然讓這家夥內力在身,起碼不得等天亮才睡下?  原濯心滿意足地睡了過去,徒留哪裏都亂糟糟的墨慕文一個人抱著他呆呆站在熱湯裏。  半晌,他才猛地迴神,哆哆嗦嗦為原濯洗幹淨了身子,隻是要出浴池時,他又傻眼了。  他、他的衣服被撕破了……  這要怎麽出去啊?  他看了一眼懷裏的人,紅著臉,把懷裏人的外衣扒了下來,然後倉促地飛迴到了寢宮裏。  給原濯換了一身衣物之後,他開始糾結了起來。  走?  不走?  可是太上皇沒有說動刑已經動完了。  而且他也沒有衣服……  墨慕文又有些心虛地看了一眼龍床上的人。  原濯睡得很熟,臉上少了幾分威嚴,寫滿了饜足和柔和。  墨慕文悄悄地咽了一口口水,他的目光忍不住向下看。  不行!  住腦!  這可是大不敬!  墨慕文猛地閉上了眼睛,開始在心裏默念南華經般若波羅蜜心驚大悲咒……  隻是不管怎麽念,他腦子裏都忍不住迴憶起在浴湯裏,太上皇騎馬似的那片風光。  還有,他第一次知道,原來魚水之歡竟然是這樣——又難受,但是卻又讓人覺得飄飄欲仙。  隻是他從來沒有敢想過,他心裏的那個雜念會成真。  所以,這一切是真的發生過嗎?還是我在做夢而已?  他又開始呆呆地發起呆來,披著濕漉漉的外衣坐在龍床前,一坐,就是一整夜。  第二天,他果不其然,和原濯一起發燒了。  原濯讓暗衛過來給他們看病的時候,真的都懶得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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