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這個,這樣的海船,你可能造得出來?” 海船? 本璋連忙結果圖紙,很是上道的露出半邊身子讓王尚書一起觀摩。 隻是他越看,心中越是震驚,他連忙翻了好幾頁快速瀏覽,絲毫沒注意到王尚書對他的嫌棄。 看完之後,他瞳孔地震,連忙看著原濯。 “敢問太上皇,這些圖紙,從何而來?” 上麵的想法實在令人驚歎! 還有用鐵的法子,簡直精妙! 原濯輕哼一聲。 “你不需要知道那麽多,朕隻問你,這船,你可能造得出來?” 本璋在心裏糾結了好一會兒,狠狠點頭。 “若是臣一心一意投入這造船之中,絕對能造得出來。” 他又連忙說道,“隻是工部能力稍欠,若是要造出來的船更好,還要請太上皇批準,讓臣到津京造船廠去。那裏的工匠有不少都是從前我家中的老工匠,還有那片海,才是造船試船的好地方!” “那就是能造了。如果朕批準了,這樣一艘船,你覺得多久能造一艘?” 原濯微微來了點精神,目光炯炯地看著他。 本璋微微遲疑了一下,“這……” 王尚書總算是找到了空子,連忙說道。 “這造船滋事重大,不過若是太上皇和皇上有令,讓各處全力以赴,這樣的船想來三個月便可以出一艘!” 本璋看了他一眼,想了想,沒開口。 這大船近五十丈的船身,三個月的工期是短了些,但是若像王大人所說的,讓各處齊心協力,三個月確實可得一艘。 原濯鬆了一口氣。 三個月,那等得起。 他想了想,揮揮手,“那你們便迴去等皇帝的旨意吧。” 王尚書和本璋正要走,原濯又說道。 “人走便是了,圖紙留下。” 本璋立即不舍地抱著圖紙,隻是旁邊的侍衛眼神戾氣太重,他巴巴地看了兩眼,還是依依不舍地把圖紙還給迴去。 走到門前了,他還忍不住說道,“到時候太上皇莫要忘了這圖紙,沒有了這圖紙,那大船臣是造不出來的。” 王尚書見著小子還敢多言,直接捂住他的嘴告罪就離開了。 要不是這小子是他夫人娘家親戚,他才不管這小子的死活! 造船的事情暫且定下來,原濯和皇帝又‘廝殺’了好一陣。 皇帝一聽說這海船是要出海去尋種子之外,更重要的是與外貿易,他眼睛裏仿佛已經看見了無數的金銀在飛舞。 “不成!這次朕怎麽說也要出八成!” 原濯駁迴,“朕的點子起碼就值五成了,你哪裏來的八成?最多給你四成。” “四成有什麽用!再說了,造船不要錢嗎?朕出錢!” “朕自己也有錢,”原濯無情拒絕,“四成愛要不要。” 皇帝咬咬牙,忽然眼睛一亮! “那你出海總要人吧?你不可能讓墨慕文去吧?他可是文官!人朕出了,你再讓兩成!” 原濯鬱悶了一下,這小子學精了啊? 不過,“誰說墨慕文是文官的?他自幼習得一身武藝,文武雙全!再說了,這次去少不得要用最信得過的人,你手裏有能讓你放心的人?” 皇帝鬱卒了。 他確實沒有。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兒,橫梁上忽然飄下來一道身影。 兩道目光齊齊盯著他。 暗衛首領麵不改色,開口說到。 “屬下願替墨大人前往海外。” 皇帝一聽,急了。 “你不行!” 原濯納悶了,“他為什麽不行?” 皇帝忽然磕巴了起來,“反、反正他就是不行!” 嗯? 原濯看了他一眼,又看看地上跪著的人,忽然有點不敢置信。 不是?他不是才剛暗示了一下暗衛首領嗎?你他嗎這就把人給搞到手了? 這蠢蛾子就這麽好騙的嗎??? 他忽然意識到什麽,默默看了自己的暗衛首領一眼。 “所以你自請出海,那分成是算朕的還是算他的?” 暗衛首領目光溫柔又堅定看著皇帝。 皇帝一愣,才意識到暗衛首領為什麽要自請出海了。 頓時又開心又糾結。 雖然但是,所以他是要高興,還是不高興啊? 原濯在心底嗬嗬一聲。 裝! 還裝! 都已經背著爸爸搞上了,還在爸爸麵前裝什麽呢! 等著!爸爸這就把人踢出去一年半載都讓你見不著一次! he-tui!爸爸都還沒脫單呢,你憑什麽就自己偷偷脫單了! 作者有話要說:暗衛首領:論賺錢,我絕對不能讓任何人把我比下去! 我錯了。 我下章一定ghs! ……大概? 加更十二點吧! 先補個眠起來運動一下再碼字了! 昨天太浪了,昨晚沒睡好,哭唧唧qwq感謝在2020-05-0211:53:24~2020-05-0214:24:0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鯉柃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周震南的小星星10瓶;此已非常身。7瓶;五水硫酸銅5瓶;黎明烈炎、————、獅藕藕(●︿●)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77章 原濯一心想做棒打鴛鴦的王母,但可惜的是,皇帝這次嘴硬得很,怎麽也不肯同意他把人給送出海去。 剛開始還很堅定的暗衛首領聽到皇帝說的那句‘朕好不容易有一個喜歡的人’的時候,立即倒戈了。 原濯最後沒有辦法,隻能就這麽悻悻的算了。 不過他沒想到的是,他想做那西王母沒成功,居然有個傻子想要當起那牛郎來。 墨慕文晚上過來的時候,心急火燎一開口就說道。 “太上皇!出海的話,臣可以!” 原濯差點一腳踹在他的臉上。 他立即沉下臉來,“你不行!” 暗衛首領都沒出海,你這個慫慫連表白都沒表白呢,你還想出海? 墨慕文一愣,然後有點鬱悶。 “為什麽?臣雖然是文官,但是自幼和父親習得一身武藝,兵法也是熟讀於心。” “這難道是問題所在嗎?” 原濯氣笑了,他自覺地找好了位置,開始紮馬步。 墨慕文下意識跟了過來,在他身後細心護著。 他有點鬱悶,旋即醒悟,“莫非是太上皇擔心臣的水性?但其實臣的水性還是不錯的。” 真的!所以他完全可以為太上皇出海效力的! “閉嘴吧。” 原濯真的被這個傻子氣笑了,沒好氣地扔下一句,自顧自紮他的馬步去了。 這內功再難學也要學,不然誰知道以後是不是做一次就倒下了,那未免也太慘了點。 墨慕文難得被他用這麽狠的口吻訓,頓時蔫蔫的垂下頭來。 他聽說皇上那邊親口說的,要找一個可信可用之人。 難道在太上皇的心裏,他還不夠可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