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白的想法是好的,隻可惜她跑了五六天,又是利用網絡在外麵發廣告,又是讓為數不多的同學幫著宣傳。

    對,白小白當年被爺爺送出去上的是衛校,所以現在除了天師這個身份外,她還是天師街的一名‘蒙古大夫’,誰頭疼腦熱打個針,都是她的事,這也是能換來別人一聲‘姑姑’稱唿的原因。

    不然真惹了白小白,那是分分鍾就能在事後找迴來,還是狠紮你沒商量的主。

    為了自己將來生病不被下黑手,麵上過得去,大家還是要給白小白幾分麵子,這也是白小白知道白責責屁、股上有痣的原因。

    她提議的廟會舉辦了,隻是街道上來的客人仍舊是少的可憐,零星的用兩隻手就能數得過來。

    街道上空還掛著七彩色的小旗子,色彩鮮明,也越發凸顯的街道冷清。

    白小白從天師觀裏出來,抬眼就能看到街道右邊月老廟門口有個青年男子在對著過路人發東西,不用看也知道定是和那天在天師協會月老給她的名片一樣。

    白小白閑著無趣,擺著天師的作派走了過去,“喲,新來的?”

    “是姑姑啊。”輕年男子長的平常,可是笑起來就是會讓人覺得帶著一股子的媚勁,讓你忍不住多看兩眼。

    一向隻注意男色的白小白,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她抬對著自己恭敬的輕年人誇道,“不錯不錯,有眼色。叫什麽?多大了?”

    再沒有見過的情況下,能一眼就認出白小白的身份,這可是人才啊。

    青年男子聽到這個,忙報了自己的名子,“小生....我今年二十五,叫夏落。”

    “好名子,叫著也順嘴。”白小白往月老廟裏走,都邁過門檻了,才迴頭問了一句,“看過夏洛特煩惱沒?”

    “姑姑,我不煩惱。”夏落一臉認真的迴話。

    白小白:.......

    恍然大悟,難怪月老說找個前台接待就找到了,趕情是個腦子不好使的。

    月老廟在天師街裏算是香火最好的,所以說月老看著比別人也富態了些,白小白一進去就看到月老紅光滿麵的在捋著胡子笑,白小白立馬笑著小跑過去,“月大師,這是有好事啊?”

    月老麵上的笑一收,“廟會也沒有人來,小白啊,你得再想想辦法啊。”

    白小白臉上的笑就頓了一下,“看您說的,我輩份最小,又最晚入協會,哪能和你們爭這個,還是得看你們的。”

    月老撚著胡子,優越感又透出來了,“你看看我這月老廟,真不用擔心香火,但同在一條街多年,不能看著大家落魄。有句話說的好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我也是心係大家啊。”

    落魄兩個字,月老咬的格外清晰。

    得,您老此時一定正臭屁的得意呢,真當我們看不出來呢。

    白小白心裏腹誹,麵上諂媚迎合道,“您老就是無私、大愛。”

    為了配合自己的語氣,她還豎了大拇指。

    月老笑的眼睛眯成一條眯,童顏鶴發的整個人看著越發的和藹,“天師街,能懂我的也就隻有你。今天我這有人來,說遇到點難解的事,我看你正合適。”

    “喲,有您老人家的信任,這事交給我一定沒問題。”

    洪元從外麵進來的時候,看到的正是白小白一臉阿諛奉承的巴結樣,他抽了抽嘴角,與白小白奉承的神態不同,他略有些沉痛的走進來,到了兩人跟前也不說話,就是一直的歎氣。

    白小白:......

    天師街最小白蓮花的一定是洪元。

    一個大男人最喜歡裝弱,你說這是什麽愛好?

    還一口一個人家的,真是讓人受不了。

    白小白剛想完,洪元就開口了,“人家一個客人也沒人,怎麽辦噢!”

    白小白:......

    月老:.....

    這聲音嗔的真是讓人身子忍不住要抖一抖!

    “老洪幾天沒接客了?”月老一身的雞皮疙瘩下去之後,才開口。

    接客?

    白小白眼神遞過去:牛逼。

    月老拋了個眼神迴去:低調低調!

    白小白:.....

    好吧,您老也繼續裝b。

    “什麽叫接客?這樣說會讓人家很絕望,”洪元眼神一瞥,話鋒也轉了,“剛剛聽你們在說有什麽活了?要不我也摻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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