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想要的又不是那一點點權和錢,所以他其實心裏恨不得這一次老板和許東欽鬥個你死我活兩敗俱傷。


    最好一個死一個廢,這樣的話新繼承人就得從他這批人裏選,這樣他才最有希望坐上老板那個位置。


    “這房間裏放什麽的冰的和冰窖一樣。”許東欽站了一會兒以後就受不了,看帶少主還是一副不準備離開的模樣他好奇的伸手拉開邊上類似抽屜的櫃子,一眼,被嚇了一跳,“槽!你這裏麵藏死人的?”


    看許東欽那一臉憤怒不解的表情帶先生就懶得和這種粗人解釋,這種人整天隻懂得槍彈哪裏會懂得在實驗室裏研究這些人體的樂趣?


    “非活非死。”帶先生高深莫測的吐出四個字然後自顧低頭繼續翻著他手裏的本子。


    江瑤也終於對著本子上的號碼和櫃子上的號碼將詹秋禾哥哥的信息找到了。


    沒有名字,也沒有詳細的年齡記錄,因為這些都是隨手弄來的實驗體,他們根本無從下手去查這些實驗體的身份,本子上記錄的都是實驗體幾號,用數字來代替。


    從本子上江瑤能看到的詹秋禾哥哥的信息就是已經被凍住了將近三年,左下肢肢解,試驗目的五年後是否能蘇醒,蘇醒後是否能將肢解部分通過手術接迴去。


    看到這江瑤雙手微微握拳,肢解這個詞讓她瞳孔一收,因為這個詞包含的信息量真的太大了。


    詹秋禾哥哥的腳是被做這個試驗的人鋸下來的,有可能是在詹秋禾哥哥被凍住以後鋸下來的,也有可能是在凍住之前就被鋸下來然後和詹秋禾哥哥這個人一塊凍住。


    本子上沒有記錄詹秋禾哥哥身上還有別的什麽傷,所以詹秋禾哥哥被抓以後應該是還過了一段被俘虜的時間,那段時間這個組織的人應該是讓詹秋禾的哥哥養傷。


    因為他們怕實驗體身上還有別的傷會影響實驗結果。


    且江瑤也在另外一個實驗體上看到了鼻青臉腫渾身遍體鱗傷的樣子,記錄上記錄著如果能蘇醒,是否還具有自我恢複能力,所以這些傷都是不會要命的輕傷。


    人命在有些人手裏真的是完完全全的不值得一提。


    醫學進步是好事,但是醫學的進步不應該是建立在這些生命痛苦之上。


    看完那些,江瑤到底還是忍不住轉身朝著龍先生踹了一腳,怕被發現所以並不敢用力,這一腳也並不覺得有多少泄憤的作用。


    觀察完她能觀察的地方以後見時間尚早江瑤就直接躺在了幹淨的手術台上睡了一覺,隻是沒想到會睡過頭,一覺醒來竟然已經是晚上九點半多了,她進來手術室十一個多小時了。


    她跳下手術台匆匆的給化了妝然後將人從醫學係統裏弄出來以後去開了手術室的門。


    演戲不是難事,江瑤一副用盡所有力氣打開手術室的門然後身子一顫一副快要昏過去的模樣,陸行止飛快的就跑了過來將她抱在了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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