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在機場陳飛棠和她道了歉,自從那之後,江瑤再沒有遇到過陳飛棠,也沒有她的消息。


    或許陳飛棠的確是真的醒悟了,也認識到她的錯了,她最近很安分。


    陸行止幾次和蘭寧部隊的戰友聯係,也沒有聽到人提起過陳飛棠的事情,陳飛棠去了蘭寧部隊似乎變得很低調。


    甚至很多人都不知道陳飛棠的背景有多驚人。


    “真的?那行,等會兒我問問老爺子,然後把她的電話號碼發給你。”陳飛白小小聲的嘀咕道,“也不知道發什麽瘋,竟然能在蘭寧部隊呆這麽久,我還以為她就給我做做樣子看呢。”


    嘀咕完了,陳飛白又道:“算了,算了,不說她好了,你剛才不是問我和鄭欣宜最近過的怎麽樣嗎?”


    “我和你說,我在這裏過的簡直樂不思蜀,這裏的姑娘雖然長得比較黑,但是各個都好純情啊,和我說一兩句話就會臉紅耳朵紅的,逗起來可有趣了,哦,對了,鄭欣宜那傻女人受傷了,前兩天我們追偷獵者的時候她的腳被其中一個人刺了一刀,嘖嘖嘖,傷口挺大的,當地的醫生說還好沒傷到骨頭,要不然真的就完蛋了。”


    “沒傷到骨頭是萬幸,偷盜者大多數都是亡命之徒,手裏有真槍實彈的,隻是被刺一刀也算是萬幸,你們兩在那裏可得千萬注意,我之前給你們寄的那些藥用完了沒有?”江瑤一聽鄭欣宜受傷了本想勸兩人迴來的,但是又覺得估計勸了也是白廢話,鄭欣宜和陳飛白兩人呆在那好像確實過的很開心。


    “藥?藥……藥啊,那個藥啊……”陳飛白說話吞吞吐吐的,瞥了眼邊上在瞪他的鄭欣宜,他想了想,拿著手機突然拔腿就跑,一邊跑一邊和江瑤道:“哎,藥早用完了,特別是那止血的藥特別好用,我兩個多月前就想讓你再給我們寄一點了,但是鄭欣宜不讓,她說你懷著孕不能累,磨藥粉肯定辛苦,不想讓你因為我們受累。”


    陳飛白大概是跑的太快了一點,有些喘氣,“我和你說啊,不是小爺我自私,你呢,沒事一天就磨個十分鍾就好了,慢慢磨,等湊夠份了再給我們寄一點,哦對了,差點忘了,還有防蚊蟲咬的,之前一來我和鄭欣宜就用上了,那時候我還和她說這裏蚊蟲不咬人,前一個月用完了,我們隻要一出門迴來就被咬的鼻青臉腫的都不誇張,這裏的蚊蟲真你媽的兇悍!還有沒有降火氣的藥?這裏吃的東西都是用火烤熟的,我們吃多了總上火……臥槽!死女人,你拿什麽東西仍老子!媽的!你拿你的臭拖鞋扔我!你忘記了你上迴出門的時候就是穿著這雙鞋踩到屎的?看小爺不弄死你!”


    聽到這,電話裏就變成嘟嘟嘟的聲音,江瑤捏著手機都快笑出眼淚來了。


    陳飛白和鄭欣宜兩人隻要一呆在一起就是歡樂多,當初兩人一起住院的那段時間,江瑤現在想起來都覺得非常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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