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一連去了醫院兩次,一直到第四天的時候,聽到阿祖說溫姐可能要帶溫雲芳去大城市的醫院去看臉,陸行止才突然開口說了一句話。


    “阿祖,其實溫雲芳這種樣子我以前見過。”陸行止道。


    阿祖一臉震驚,而江瑤則是一臉蒙圈,雖然不知道陸行止要說什麽,但是江瑤隱約感覺,這家夥終於要使壞了。


    憋了這麽多天,估計是憋出了大招來了。


    “你怎麽不早說啊?”阿祖一聽,連忙追問,“你見過有人得一樣的病?後來呢?治好了嗎?怎麽治的?”


    “治好了,就幾天時間就好了。”陸行止點點頭,“不難治。”


    “那你怎麽不早說啊!”阿祖一聽往大腿上一拍,也沒來得及問陸行止怎麽治,立刻就跑了出去,看樣子是要親自把這件事告訴丁哥和溫姐。


    江瑤繼續低頭吃她的飯,假裝不知道阿祖這是著急去丁哥和溫姐那邀功。


    約莫三五分鍾果然就有人把江瑤和陸行止一塊帶去了主樓。


    等到了主樓以後江瑤才知道淩晨半夜的時候溫姐就已經把溫雲芳從醫院裏接了出來,而丁哥的人直接將兩人帶去了溫雲芳的房間,丁哥和溫姐阿祖三人已經在溫雲芳的房間裏等著了,行李都收拾好了,似乎今天就準備出發。


    “你說你以前見過?”溫姐率先開口問了句,“你既然知道,為什麽不提早說?”


    這算是開始質問了,或者說是開始遷怒。


    江瑤看了眼躺在床上的溫雲芳,她的整張臉都被紗布包著,應該是醫院隨便給她上了治過敏的藥。


    江瑤的這種藥隻會讓她變醜,但是卻不會給她的身體上造成任何的疼痛和影響,江瑤以為溫雲芳除了醜一點之外,精神應該還是不錯的,沒想到這一看才知道,溫雲芳的身上還有別的傷,看樣子是被打的,她整個人精神不濟,就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樣。


    “溫姐,我也是昨天才確認小姐的情況和我之前見過的一樣。”陸行止一點不在乎溫姐有沒有生氣,依舊用著他那不急不緩的語氣道:“但是治療的方法可能沒法讓人接受,所以我也不能說有沒有用,可能有用,也可能沒用,但是我之前看到的人確實是那麽治療的,聽老家老人說那是土辦法,說這種病叫鬼臉。”


    一個詞鬼臉直接叫床上的溫雲芳眼底閃射出一絲狠意。


    江瑤想陸行止這個解釋也真是夠戳心的,宅子裏的下人都在說溫雲芳醜到鬼見愁了,溫雲芳和溫姐不可能不知道,而陸行止是溫雲芳喜歡的人,而他卻當著所有人的麵說她這是鬼臉。


    江瑤想,換成她,估計能氣的恨不得弄死陸行止了。


    “你什麽意思?”溫姐的聲音陡然一冷,“來看笑話的?”


    “溫姐你先別生氣,長樹不是這種人,他說見過,那肯定是見過,咱們鄉下說的那些病名字能好聽到哪裏去?長樹也沒有別的意思,隻是說鄉下有見過這麽這麽一種病而已。”阿祖連忙站了出來當了和事老,然後不等溫姐繼續發話,就轉頭問穀長樹,催著道:“你知道那些老人有說怎麽治這個……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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