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國吧,放棄這裏的一切,至少在國內,你想做什麽有朋友幫你,有風家給你撐腰。法院那邊我幫你去處理,畢竟你隻是被人冤枉的。”“不行......這件事你不要插手了,我自己處理。”“你覺得你銀行卡還有多錢?你的資金被人凍結,除了這空蕩蕩的閣樓,你現在一無所有。隻有我能幫你了小湖。”小湖說的那人,背景一定雄厚,不然不會把小湖逼成這樣。“你先迴家休息,你也幾天沒合眼了,你放心,我去找他淡淡。”“有事跟我打電話。”“嗯。”他遇見那個男人是在歌舞町裏,他記得他身邊圍繞著各種妖豔的男男女女,他並不喜歡去那種嘈雜的地方,那天要見客戶不得不去。音樂刺激耳膜,他終於知道家澍為什麽討厭震耳欲聾的音樂了,會讓你頭疼。那次他被人灌了許多酒,發生了什麽腦子記不清了,醒來時卻在那個男人床上,身上淤青痕跡,身下撕心裂肺的疼,他永遠不會忘記,他終於知道自己被下藥了,以往隻有他陰別人,哪裏輪得到別人陰他。男人甩了他一臉鈔票,以為他是......,憤怒,內心有火在燃燒,他是天之驕子,他有屬於他的驕傲,尊嚴被人踐.踏欺辱,他不能容忍,他頂著撕裂的痛跟男人打了起來,用煙灰缸打破了男人的額頭,那之後他再也沒見過男人,他也不想見,自我安慰著,就當被狗咬了一口,誰會跟狗計較呢。他的生意越來越好,經常惹人眼紅,當那些人知道他是風家人時,在嫉妒也不會明著找他麻煩,私底下他跟那些人鬥智鬥勇很是有趣。有一天,他在一個舞會上,又見到了那個男人,男人說,他誤會他了,還說自從那次後再也忘不了他,說喜歡他了,要他跟他在一起。惡心,惡心想吐,男人身邊那麽多妖豔的人,碰過多少人他不知道,隻知道他肮髒,那張臉,那個人,都讓他犯惡心。他對男人冷嘲熱諷,說他髒,碰了他迴家都要洗好幾次手。男人或許聽不得別人罵他,逐漸對他用強的,當然他也不是吃素的,打架他可沒有輸過。他們一直明著鬥,他怎麽也想不到男人竟然來陰的,要毀了他,讓他身敗名裂。不就是玩麽,他陪他玩。不讓他好過,那麽他們所以人也別想好過。……第二天,天氣陰沉沉的,天空死魚肚的白,風小湖背著一個書包,獨自一個人去了虎頭座町,如果熟悉他家地下室情況的人,一定會發現放在木箱子裏用來爆破石山的炸.藥不見了………作者有話要說:風小湖:來嘛,魚死網破,本大爺不是好惹的第89章 後來的單身狗們城堡格局的虎頭座町,黑色城牆高高聳立,年輕強壯的保安們來迴巡邏,他們骨胳健碩,身材高大,像是退伍的士兵。防守嚴密,說隻為保護一個男人有些誇張。虎頭座町的男人愷撒,他似乎是這個國家的權威,幾百年前這個國家入侵他們國家,後來愷撒的家族帶隊打進他們中心城,將這個國家占為己有,隨著時代變遷,這個國家迅速發展,許多權利迴到他們自己手中,然而愷撒家族早在這裏建立自己的勢力,所以就連這個國家的國主也要給他三分顏麵。風小湖不是第一次來這裏,每一次來總會跟男人打上一架,他才會舒心,氣也會減小那麽一點點。走廊石壁掛著世界頂級名畫,一幅幅畫價值不菲,可見這裏的主人財力雄厚,他沒見過凱撒的父親,聽說他們在自己國家。男人一身黑色西裝,頭發打著摩絲,五官鋒利,氣勢威嚴,給人一種壓迫感。他手裏拿著紅酒,嘴角揚起得意洋洋的笑,他贏了,小家夥可憐兮兮,屁顛屁顛過來討好他了,他不介意設施他一點東西,他今天心情好,“當我的床伴你會擁有很多東西,要知道這世上,沒有人不想成為我的床伴,你想要什麽,錢?房子?車子,我都可以給你。哦對了,我得讓他們撤銷對你的投訴,你江湖堂那些員工,我幫你找迴來,不,算了,我給你找最好的員工,他們不會像那些人一樣大難臨頭各自飛。怎麽樣開心麽。”風小湖坐在沙發上,笑容越來越冷,緊緊握著雙手,指甲陷進肉裏,被人欺辱並不好受,特別是他,這些話像一把鋒利的刀子,狠狠往心髒來迴紮,疼到無法唿吸。“你今天搬過來,生活用品不用擔心,我早早讓下人去買了,你跟我住,......”男人自顧自的說著,從不問他願不願意,喜不喜歡,他隻在乎自己。他真的鬥不過他啊,如果可以,他或許有別的選擇,可惜沒有,如果他一直反抗,男人是不是會對風家出手?......可他是風小湖啊,在他們那群夥伴中,他是最不喜歡認輸的孩子王,他要守護好他的尊嚴和驕傲,絕不能任由別人踐踏。“對,凱撒,我很開心。”風小湖慢悠悠站起,走到凱撒身邊,骨節分明的手指滑過男人臉上輪廓。突然,風小湖的右手拿出一個漆黑的東西,站在房間的保鏢們遽然吸了一口冷氣,他們認得那個東西,是小型炸.彈,那原本是最古老用來碎山的工具。“誰敢動一下!”“你要幹什麽?”凱撒臉色巨變。“凱撒,我好好做我的生意,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我哪裏得罪你,本來再有幾個月,我能滿懷喜悅的迴家,告訴我家那些老頭們,看那,沒你們幫助我依然能幹出一番事業來,我要向他們證明,我不是隻靠家裏,我不是家裏吃軟飯的,是你毀了它,毀了我的驕傲和尊嚴。讓我當床伴?多惡心的詞匯,別用在我身上。全世界的人都想爬你的床?呸!你這麽自戀的麽,啊啊啊啊,夠了夠了,別再煩我,所以......你去死吧。”“砰!”一聲槍響,從窗外進來的子彈打穿風小湖手臂,手裏的炸彈掉落到地上,保鏢一擁而上救出凱撒將風小湖抓住。風小湖的手臂鮮血淋漓,一滴滴滑下,染紅了地麵。凱撒暴怒,朝保鏢們大吼:“誰讓你們開的搶?”風小湖不能動彈,手上的血還在流,他說:“凱撒,我手疼。”凱撒心髒揪起,連忙讓保鏢放開風小湖,然而風小湖自知他輸了,輸得徹底,現在想接近凱撒也做不到了。凱撒想接近風小湖,保鏢們卻死命攔著他不讓靠近,他們雖然放了那人,誰知道他會不會突然暴起,傷他們少爺呢。風小湖抱著手臂,一步步走到窗台,臉上收起一如既往的笑,抬手朝前方想抓住什麽,他應該當個乖孩子,聽老頭們的話,走他們安排的路,他不應該叛逆跟他們對著幹,他不應該把關心他的母親氣病。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一旦你招惹到比你更強的人,你將永無翻身之地。這一次,當著眾多人的麵,那個要強的風小湖哭了,然後又笑了,他能擺脫凱撒的,他能。“凱撒,離我遠點吧。”風小湖縱身一躍,從窗戶跳了下去......愷撒從小在權利心中長大,脾氣不好,說一不二,沒人敢違抗他,隻要他想這個國家都會是他的東西,身邊好看的男女不計其數,他什麽都不缺,那些為了得到他一點施舍的人想破腦袋接近他,感情廉價到在他麵前一文不值。直到他遇見那個倔強,強忍著淚水,不會哭出來的青年,他以為青年跟那些人一樣,給他下藥爬上他床,他們的目的始終隻有一個,那就是錢。他厭惡那種人,為了錢出賣自己身體的人。可醒來的青年沒問他要錢,他似乎很憤怒,最後跟他打了起來,他沒想到青年有底子,而且不低。那之後他住進醫院,等他醒來時青年不在了,他沒拿他一分錢,沒跟他要任何東西,他調查他,原來他叫風小湖,是風家人,他跟那些人不一樣。他喜歡上他了,可他好像很厭惡他。他是誰,他叫凱撒,他是這個國家的權威,沒有他得不到的東西,他喜歡風小湖,那是他的榮幸。然而不願屈服的風小湖寧死也不願意跟他在一起,他知道自己做錯了,風小湖跟那些人不一樣,他是特別的,他不應該那麽對他。“叫救護車叫救護車。”天空下起雨來,救護車的聲音掩蓋雷鳴之聲,大雨滂沱,冷風淒絕,忙著開會的水蜻蜓接到醫院的電話,猛的從凳子上站起衝出會議室。她怎麽也想不到,記憶中要強的,對任何是都充滿信心的青年會跳樓自殺!!不就是生意失敗麽,從頭來就好,沒必要把命搭進去,真的。風小湖你是不是白癡,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什麽樣的挫折能讓你服輸?!